人的肉體死亡 只是整個人的生命的一段旅途 不必過於計較 重點你如何過好自己的來世 來世還是如此的痛苦嗎?

看著老人一個個離去,心情破碎到麻木,無奈,無奈,心寒到冰點。

死亡,如果從好的方面而言,就是重生。

對於李敖、霍金而言,當下的世界已經不再留戀,天國涅槃才是他們的樂園。

人的肉體死亡,只是整個人的生命的一段旅途,不必過於計較,重點你如何過好自己的來世。

來世,還是如此的痛苦嗎?

這就是一切宗教,給予人類的生命之希望,給予的生命之寄託,給予的生命之解答。

天主教、基督教、東正教、猶太教、伊斯蘭教、印度教、佛教、道教,皆是如此。

偏偏儒家教導人,在現實生活中,只有偉大的皇帝與君子,沒有痛苦的個人。個人如果感到痛苦,只是你的道德水平低下,這一切恰恰是李敖痛斥的!

叔本華:論死亡

●你無法理解在你的身體毀滅以後,你自身存在是否還有可能,但難道那種身死以後的存在,會比你現在的存在以及你如何達到這一存在更加難以理解嗎?你為什麼懷疑那敞開的、讓你通往現實的秘密通道,會在將來不是同樣敞開著呢? 兼聽。哪怕與你的認知發生衝突

思考。不止步於自己的思維舒適區

叔本華:論死亡

  想到我們之前還不曾存在的時候,我們不應該不寒而慄。死亡以後的非存在與出生前的非存在不會有什麼差別。這兩者之間只是一場大夢。為我們將來不再存在而悲哀,就跟為以前我們不曾存在而悲哀同樣地荒謬,因為我們不在的時間與我們在的時間之間的關係,前者到底是將來還是過去都是一樣。認知並非原初就在生存意欲之中,而只是在存在意欲客體化為單個動物以後才出現的。這樣當意欲通過認知的幫助看到了死亡就是現象的終結,意欲把自己與這一現象視為一體,就全力抗拒。

  死亡本身對於主題來說只是在於意識消失的瞬間。至於意識消失是怎麼一回事,每個人都可以從自己的睡眠中略知一二,意識消失的過程並不是逐漸的,視覺功能首先消失,然後就直接進入深度意識的無意識狀態。正如睡眠是死亡的兄弟,昏睡是死亡的孿生兄弟。橫死或暴死不會是痛苦的,因為甚至身體遭受重創一般來說也只是在稍後一點的時間才感覺得到,並經常只是在看到外部跡象以後才被發覺。如果這重創瞬間就已致命,那意識在發現受到重創之前就消失了;如果延遲一段時間才最終奪命,那就和其他疾病沒有兩樣了。死亡看上去甚至是一件好事,是我們渴望已久的東西,是久違了的朋友。

  我們的真實存在本質是通過無處不在和永恆存在的自然力體現出來,生物體並不因為死亡而遭受絕對的毀滅,而是繼續存在於大自然、與它一併存在。在沒有生命之前就存在生命,在沒有生命之後,生命會與自然繼續誕生。大自然是從來不撒謊的,她只是漫不經心對表達不多加解釋而已。

  動物、植物朝生暮死,生與死快速地變換,處於更低級的無機物則有著更長的維持時間。而只有絕對無形的物質才獲得了無限長的持續時間。

  頭腦平庸的人,其思想格局限於只是認識個別的事物,就像動物的智力一樣。相比之下,那些具備稍高一點能力、才剛剛開始在個別事物當中看到普遍事物的聯繫。

  自然界的一切都是一個周而復始的過程,從天體的運轉一直到生物體的死生都是如此。

  愚蠢的樹葉你要到哪裡去,別的樹葉又從哪裡來,你是那樣害怕墜入深淵,那無又是在哪裡,蒼蠅在第二天早上再度出現;蒼蠅同樣在春天再度出現,冬天和夜晚並沒有什麼區別。所有的一切就是這樣只逗留一會兒的時間,接著就得匆匆走向死亡。花草植物在夏天完結的時候死去,動物和人則在若干年以後結束生命。死亡不知疲倦的收割著。所有的一切照常在同樣時間、同樣地點,似乎事物就是永生不滅的。花草照樣變綠、開花。昆蟲照樣翻飛。

  今年春天的燕子是否完全有別於第一個春天的燕子?如果我很認真地向你保證:剛才在院子里玩耍的貓兒在三百年前做出同樣跳躍動作的貓兒是相同的一隻,那你們肯定認為我瘋了。但我也知道,如果相信今天的貓兒完全、徹底有別於三百年前的那隻貓,那將更加瘋狂。這些深不可測的生物體,就總體而言,是不可能歸於無的。

  生存意欲顯現在個體裡面就是飢餓和恐懼死亡,顯現在種屬方面則是性慾和情不自禁地關注後代。

  就像光線穿過狂風而不為狂風所動一樣。

  你無法理解在你的身體毀滅以後,你自身存在是否還有可能,但難道那種身死以後的存在,會比你現在的存在以及你如何達到這一存在更加難以理解嗎?你為什麼懷疑那敞開的、讓你通往現實的秘密通道,會在將來不是同樣敞開著呢?

  死亡所消除的只是在誕生之前所確立的東西,也就是說,死亡無法消除那首先讓誕生成為可能的東西。受到生死的時間過程影響的只是現象,而不是造出這些現象的東西。這一現象的本質並不會因時間上的現象在時間上終止,是開始、持續等概念所無法適用的。認知作為腦髓的活動,因而作為機體的功能,屬於純粹的現象。所以是與這現象一道終結。唯獨生命的本質是不可消亡的,而我們的身體就是生命本質的作品,也就是意欲的投影。把意欲和認知區分開來,以及認識到意欲是佔主導地位。這一矛盾以各種形式反覆在我們心理出現。

印度教中掌管生殖與死亡的濕婆神(LordShiva)。古印度宗教對叔本華的影響深入骨髓,晚年叔本華將其視為唯一的尋找精神救贖途徑。

  性行為顯現為意欲最直接和最徹底的滿足,感官的快樂。意欲是不具有任何認知的,一如我們經由對感官肉慾完全是迷幻的渴求而被引誘進入這一生存,我們也對死亡同等迷幻的恐懼牢牢束縛在這一生存。我們身上的意欲之所以懼怕死亡,認知只是向意欲呈現了意欲在個體現象中的本質,這樣,就產生了這一迷惑意欲的假象,意欲會與這個現象一併消亡。

  認知的主體是次要的,是從意欲客體化中產生的現象,認知主體肯定是隨腦髓的消亡而消亡。在對自身的意識力,作為唯一有認知能力的認知主體,面對意欲就恰似一個置身局外的旁觀者。正如意欲並不會認知,反過來,智力或者說認知主體也唯獨只是發揮認知作用,而不能進行意欲活動。智力是腦髓發揮的作用。因此智力依賴機體,而機體依賴意欲,這一身體可被視為連接意欲和智力的中介,只是意欲本身在智力直觀之下在空間的呈現。死亡和誕生是意欲不斷對其意識的翻新,而意欲本身既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意識是認知主體的生命,死亡則是意識的終結。因此,意識是有盡的,永遠也是新的。只有意欲才是恆久的。

  眼睛什麼都看得見,唯獨看不見自己。我們的認知能力是完全向外作用的,因為認知能力是腦功能的產物,純粹是為保存、維持自身,因而就是為尋找食物營養和撲捉獵物這一目的而設。

  對死亡的恐懼大都是因為死亡造成了這樣的假象,我從此就要消失了,而這一世界卻依然存在。其實與此的看法相反才是真的。這一世界消失了,而我深處的內核將永存,它承載和產出主體。唯獨意欲是真實的,而意欲對象物只是現象和泡沫。你將不是現在你現在的樣子,如果當初你根本不曾成為你現在這樣,那該多好。只要不曾否定那生存意欲,那死亡以後所留下來的,就是形成完全另一個存在的種子,在這另一個存在里,新的個體重又看到了一個新鮮、原初的自己。睡眠之於個體就等於死亡之於作為自在無的意欲。

  死亡就是某一個體性接受另一個體性,因此死亡就是在自己意欲的專門指引下所進行的個性持續轉換。這是因為那一永恆的力唯獨只在意欲。

  性格遺傳自父親,而智力則得之於母親,人身上的意欲本身就是個體的意欲,在死亡的時候就與其在受孕的時候從母親出所獲得的智力分離了。現在,性質、構成已經有所改動的意欲,就遵循著世事發展的必然進程,經由新的受孕獲得與之相稱的智力,對此之前的存在也就沒有記憶了。在新生兒的誕生和去世者的死亡之間有著某種聯繫。在14世紀,在黑死病奪走了舊世界大部分人口以後,一個異乎尋常的生育高峰就出現了。並且雙胞胎的出生變得相當頻率。另外非常奇怪的事情就是在這一時期出生的孩子都沒有長齊所有的牙齒。在某一特定的人口裡,生育的數量對這一人口的人的壽命和死亡率有著決定性的影響,因為這一人口的出育量是死亡數同步的,無論哪裡和無論何時,死亡數和出生數是以相等的比率增加或減少。就像世界大戰之後,高數量的女性生育率彌補了戰死的男性。這也跟宇宙的陰陽平衡有關。

  由於靈魂轉生,現在與我們密切接觸的人,在下一輩子與我們一道出生,與我們有著和現在同樣地相似的關係。人們的彼此認出也只是局限於某一朦朧的感覺,一種無法通過認知察覺到的感覺。隱隱約約暗示著某一相當遙遠的東西的回憶。只有佛陀本人是例外只有它才能清楚認出自己和他人的前生。

佛陀。叔本華眼中唯一窺破生死輪迴的覺者。

  死亡把一個人取消了,從此,這個人的真正本質只存活於別的個體身上。而他的智力,這智力本身只屬於現象,既只屬於作為表象的世界,只是外在世界的形式。除了這些,死亡卻是一個大好的機會,讓我們不再是我,當然這只是對能夠把握這一機會的人而言。

蕭沆論死亡

吳萬偉

   卡爾·懷特 著 吳萬偉 譯

   在死亡面前,哲學無能為力嗎?卡爾·懷特求助於羅馬尼亞哲學家蕭沆(Emil Cioran)對生、存在、毀滅的一輩子思考,詢問哲學能否在最後時刻的絕望之中挽救我們,或其局限性是否就在我們自己的死亡邊緣。

   哲學探索從一開始就集中在死亡上。蘇格拉底宣稱,哲學教導我們如何死亡。在他看來,我們明明害怕死亡,卻假裝聰明,因為我們對死亡一無所知。而且與本能反應相反,死亡可能是一種庇佑。哲學也通過沒完沒了地提醒我們會死掉,而竭力減輕緩解我們的恐懼:它試圖提升我們到日常生活之上,讓死亡顯得沒有任何特別之處;它敦促我們保持謙遜,必須記住我們註定要死去,不斷地記住我們要死掉。哲學在這些目標上取得成功了嗎?在羅馬尼亞思想家蕭沆看來,答案是異口同聲的、響亮的不,因為在他看來,「除了那些避免思考死亡的人,大自然對任何人都一直是慷慨大方的。」面對真正的災難,哲學最終只能是思考在遭遇我們滅亡的現實時自己的失敗和無能。

   蕭沆是哲學的反哲學家。他嘲笑和諷刺專業哲學家用範疇、定義和道德律令劃定範圍和限制體驗的粗糙性和人生奧秘的企圖。相反,蕭沆用可模仿的風格、諷刺和黑色幽默記錄了他的感受的轉折波動,他的憤怒和失望以及最強烈的無能,那是理性和哲學在對付和遏制死亡的看不見的和無限的力量時的無能為力。雖然在他的眼中,人是命運的傀儡和無法控制的力量,哲學是旨在用理性的審慎使用來限制生存的學科,不過是對人類傲慢自大的嘲諷和滑稽例子而已。死亡和沉默擁有最後的話語權。

   「如果哲學竭力要弄清人生的意義,它可能在死亡問題上提供什麼高見呢?」蕭沆就是作為尼采傳統的充滿熱情的活力論者開始其哲學人生的。他支持確認生命的主張很少關心形式論證或者邏輯論證。但是,他熱衷和痴迷的仍然是他嘲笑的傳統哲學家的著作,不僅僅是專註於死亡問題。蘇格拉底描述哲學是為死亡做準備,並用安詳寧靜和優雅來迎接死亡,蕭沆則發現理性和智慧在死亡面前無能為力,這主要歸咎於曾經在19世紀導致很多反基礎思想的同樣理由:生物學的優先性,語言的不穩定性和所有倫理系統的歷史主義。

   在蕭沆看來,理性似乎是基於生命本身的非理性力量而建立起來的虛弱的超級結構,在這個未知頂點的是難以逃脫的死亡和不存在途徑。如果哲學竭力弄清楚生命的意義,它能夠對死亡提供什麼高見呢?這種反啟蒙力量驅使蕭沆感到自己被共同的人性一分為二,這歸咎於他痛徹意識到死亡的不可避免性。「當意識變得獨立於生命時,死亡的啟示變得如此強烈以至於它的存在摧毀所有幼稚的歡快的熱情,所有自然的風騷。同樣空虛的是,所有人的臨終工程及其神學幻覺。」簡單地存在生命本身的粗糙經驗和心智弄清生命含義的虛弱和笨拙的嘗試,所有人都會意識到,有一天將不再有生命、心智和思想。

   雖然我們試圖在死亡面前保持一種有尊嚴的態度,但是,在蕭沆看來,對我們的必死性的真正的和樸實無華的思考讓我們意識到沒有動機和意義。希臘自然主義和羅馬斯多葛派沒有吸引力,戰勝可能性的尼采也不行。在戰後,蕭沆重新塑造自己成為人類事務的諷刺的警句作家和玩世不恭的評論家。在很多方面,他成為反薩特者。薩特鼓吹自由、可能性和解放,蕭沆則出了一本又一本書持續探討人類的約束、陷阱和局限性。所有意識形態都要破產,自由是謊言,暴力和仇恨是人類的天性,要終結它就是死亡的空蕩蕩的死胡同(cul de sac)。蕭沆之前曾發現,所有限制和中立化我們解體的嘗試都令人高度懷疑,但是,現在他無情地重審,在面對死亡終結面前,思想無能為力。

   「斯多葛派反思並不能對付人人都得死的現實。」

   但是,偶爾,他受到誘惑,使用伊壁鳩魯對付死亡問題的方法宣稱,「我想到很多已經死去的人,我可憐他們。但是,他們並沒有什麼值得可憐之處,因為他們已經解決了從死亡問題開始的每個問題。」不過,這樣的吹牛稍縱即逝。雖然嘗試了,但蕭沆忍不住承認這個令人絕望的現實。哲學嘗試通過交換籠統論述來把體驗的力量中性化,但是通過否認每個人都必須在無人指導下獨自死去的真相,只能讓它本身變成一種嘲諷。「對我來說,她絕對什麼也不是。經過了很多年後,突然之間意識到不管發生了什麼,我將再也見不到她了,我幾乎就要崩潰。只是在突然記得某人的面孔對我們來說一直都無關緊要時,我們才明白死亡是什麼。」斯多葛派反思並不能對付人人都得死的現實。

   哲學在死亡面前的無能與蕭沆的其他核心主題有密切的聯繫:雖然死亡是可怕的災難,但無可逃避的悲劇是在剛一出生時就已經擁有了。生活本身就是稍縱即逝的和不確定的,充滿了沮喪和失望。我們不知道我們要做什麼,也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做。死亡是少數確定性之一。「我們不會匆匆奔向死亡,我們逃避了生的災難,倖存者竭力要忘記它。害怕死亡不過是對恐懼未來的投射,這種恐懼可以追溯到我們人生的最初時刻。」有死亡只是因為有生命。

   我們不會匆匆奔向死亡,我們逃避了生的災難,倖存者竭力要忘記它。---蕭沆

   蕭沆是個經常到墓園拜訪的人,他有個抓住這個生死鐵鎖鏈的頓悟:「我獨自在那個墓園裡俯瞰這個村莊,這時一個孕婦走了進來。我馬上離開,為的是避免如此近距離地看這位屍體生產者,也不願意反覆考慮積極進取的子宮與歷盡滄桑的墳墓的截然對比---一個虛假的承諾和所有承諾的終結。」出生、生命、死亡的順序是難以撼動的統一體,沒有人能從中逃脫。蕭沆返回到古希臘悲劇詩人索福克勒斯(Sophoclean)的深刻見解:一切中最好之事是根本就不出生。

   蕭沆幾十年都在與佛教調情,嘗試與佛教合作,從中看到其克制和放棄自我是一種與人生苦難及死亡恐怖相處的方式,但這種否認自我對於痴迷於死亡和不存在的人來說既有異國情調又總是極其生命活力。而且,蕭沆知道他難以逃脫西方哲學傳統,是將哲學自我置於一切的核心的浮士德個性支持者。對於被連根拔起的西方人來說,佛教也是具有異國風情的逃避幻覺。

   他將這種感受置於更加離散的形式框架內,這個形式旨在最終消解伊壁鳩魯式安慰:「為什麼擔憂在我們死後的虛無,它與我們生前存在過的虛無並無二致;古代抗衡死亡恐懼的這種論證作為安慰是難以令人接受的。之前,我們有幸沒有存在;現在我們存在了,正是這種存在的分子因而也是不幸的分子對死亡感到恐懼。分子不是適當的詞,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更渴望是個宇宙,至少認為自己等同於宇宙。」

   從來沒有出生與容許生死的不存在並不相同。兩者在定性上就不相同,雖然從數量上看都等同於虛無。我們依戀自我和我們一塌糊塗的生活,無論多麼令人沮喪或遭遇多麼失望的處境。放棄鬼魂不是哲學能幫助我們對付死亡的東西。死亡從來不受人待見。

   「形而上學從來沒有為屍體留下空間。」----蕭沆

   古人好不到哪兒去。思考死亡並不是感受死亡---相信自己不害怕死亡只不過表明他還沒有遭遇死亡而已。「人們接受死亡,但絕非自己死亡的時刻。你可以死亡很多次,但絕非自己不得不死的時候。」在哲學家、神秘主義者和聖人的著作中搜索之後,蕭沆只能得出痛苦的結論,「形而上學從來沒有為屍體留下空間。」雖然有種種弱點和無能,哲學畢竟是活人的遊戲,死者不搞哲學,他們聽不到還沒死的哲學家的陳詞濫調。

   對蕭沆來說,沒有安慰,只有對相同話題的沒完沒了的思考:「每次我無法思考死亡時,我就有一種騙人的感覺,欺騙我心中的某個人。」經過幾十年的思考、探索和寫作,蕭沆被迫承認自己失敗了。他在哲學旅程之初就曾經懷疑過,思想在死亡面前無能為力。一輩子的思考證明了這一點:「多年來,事實上一輩子只是思考你的臨終時刻,結果卻發現,當你最終接近它們時,思考沒有任何用途。思考死亡有一切好處,但就是不能幫助任何人免於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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