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我眼中的師父-我的師父是位女法師

文:妙清

來佛母寺之前,我根本不了解師父,只是偶爾看一下聖空甘露公眾號上的信息。去年業障現前,工作不順,我從崑山來到深圳,一個不經意的念頭,我心裡想:我離聖空法師更近了一步。就是這個因緣,我來到了佛母寺。

當時,我業障現前,很想讓師父幫我,讓我能好起來,但沒有見到師父。後來我就去齋堂和菜地做義工,也沒再想過見師父了。

(圖:剛來寺院的妙清)

突然有一天,我正在菜地幹活,有位義工師兄來找我,說:「師父叫你去三聖殿,師父要見你」。

我有點措手不及,見到了師父,師父問我:「你是短期出家嗎」?

「不是」

「你是發心出家嗎?」

「不是。」

師父說了一句「僧不僧,俗不俗」。

師父的這句話喚起了我的心。從2015年中旬,我的心中就會不由自主地冒出「我要出家!」,非常強烈。但當時我卻不想出家。包括在未見到師父之前,我也沒想出家。但就因為師父說的這句話,我發心出家了。

(圖:妙清剪短頭髮後)

師父把我調到了聖空甘露傳媒中心。從此,我借著師父給的機會,去培植福德。在我還沒有學攝影之前,我根本就體會不到師父的苦,我相信很多人都跟我一樣。

因為師父總是把最好的一面展現給大眾,讓大眾歡喜。今天,我就給大家講講師父背後的故事吧!

(圖:短期出家後)

我記得,有一次,師父在講課之前禮佛,我發現取景器中的師父在晃,我還以為是自己沒拿穩相機,是相機在晃。然而,當我放下相機,我發現並不是我沒有拿穩相機,是師父確確實實整個人都在搖搖晃晃。

可想而知,師父累到了什麼地步!可是師父並沒有因為累,而放棄給大眾講課,而是拖著疲倦的身體,給現場和網路面前的大眾開示了2個小時,師父還常常會忘記時間。

(圖:聖空法師生病了,臉色通紅,仍然堅持為大眾開示)

(圖:21天楞嚴精進期 法喜充滿的大眾)

我想,師父應該是在為大眾開示的法喜中,忘記了自己的疲倦、忘記了時間。師父在法座上講得法喜充滿,大眾聽得也是法喜充滿。

殊不知,師父下了法座,走在回房間的路上,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呀!看著師父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在台階上的時候,真的是舉步維艱!師父走的每一步都是如此的困難。有誰會相信,前一刻法座上的師父是精神抖擻,後一刻的師父是那麼的憔悴。

(圖:聖空法師講完課後,疲憊的上台階)

我知道,每次我拍師父的時候,我都會皺著眉毛,因為我心裡害怕,怕拍不好。不敢有一點懈怠,全神貫注的盯著取景器里的師父,只為拍出一張好照片,不讓師父操心。

可能是師父知道我緊張吧!師父有時候會跟我說話,想讓我放鬆。可是我卻死死的盯著取景器,視師父的話如耳旁風。不是沒聽見,是我不敢回答,就怕拍壞了照片,讓師父操心,這也是不尊師重道啊,師父的苦心換來的卻是弟子的沉默。

我記得,那次在麵包房,因為懵懂挨了三香板,自己跟師父說話也是語氣太差。後來師父看見我悶悶不樂的樣子,師父就說了一句「我想看你笑的樣子」,我笑了。師父真的很慈悲,該教誡教誡,該關心關心,心量廣大。

這段時間,師父在未講課之前,就經常給我們講道理,一講就是一兩個小時,師父也是站著的。

本來師父壓力就很大,今年寺院的事情也很多,還有一些人去找師父。師父已經很辛苦了,還要跟這些人講道理開示。師父說,自己晚上講完課,要調整2個小時才能睡覺,有時候睡得更晚。

(圖:21天楞嚴精進期 大眾都已經休息了,然而師父房間的燈還亮著)

我記得有一次,師父出門辦事,為了省錢,師父沒有住賓館,而是連夜趕回了佛母寺。

一個賓館住一晚上能花多少錢呢?而師父在大眾身上,在網路弘法上從來都很捨得,很大方。只要是能夠通過網路,能夠把佛法帶到每一個人身邊,師父什麼都願意,需要啥就買啥。在吃、住上也是大力的去滿足大眾的要求,去給大眾一個更好的修行環境。

(圖:21天楞嚴精進期 聖空法師每晚為現場及網路大眾開示)

那天我去給師父拍證件照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當我回來看照片的時候,我發現師父滿臉的憔悴。我看到師父每天除了吃飯出門外,基本上都是在房間里為了寺院的各種事情操心。

在這個末法時代,天地之間還能存在著這樣一位能夠如此的去為佛法而捨身的法師,一位視眾生如子的法師,還是一位女法師。在師父的帶領下,佛母寺更是一個道風清靜、嚴格的道場,難道不值得我們去護持嗎?而且我們護持了三寶,也是給自己培植福田。

師父就是一個既當爹又當娘的角色啊!這也讓我明白了「師父」這兩個字的含義,「責任與付出」。師父的辛苦,不是我能寫出來,能表達出來的,真的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師父的苦,只有師父自己知道。

但是我知道,在師父的門下讓我學會了很多東西,明白了很多道理。沒有師父,就沒有弟子的今天。感恩師父的慈悲教誨!


推薦閱讀:

什麼是佛?
為什麼佛經不在佛陀在世時結集?
佛教輪迴之說的疑問?
正信的佛教怎麼看待不凈觀?
受了梵網經菩薩戒,兩年後上大學了怎麼樣半月半月誦戒?

TAG:佛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