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曉松不再奇談,看矮大緊的自我營銷
高曉松認為,對於創作者來說,沒有什麼時代是最好的時代。但不可否認的是,從音樂人、綜藝節目評委、脫口秀主持人到電影監製導演,無不向世人展示了他自我營銷的靈活身段。他的定位就如同他自己所說:更像門客、賣藝人,價高者得。《曉松奇談》的靈魂人物、《奇葩說》的高級辯手、財經新聞談阿里音樂的常客,再加上自拍界的核武器,高曉松的頭條一直沒有停過。
「矮大緊」是他在寫「重金屬風格」小說《殺了她餵豬》時給自己起的名字,剛好是「高曉松」三個字的反義詞。「這個名字也反射了我心裡猙獰的一面。年輕時候,我是內心柔軟,外表猙獰;現在的我,內心猙獰,外表柔軟,正好反了過來。」
就在前不久,高曉松曬出一條微博——「昨天在@雜書舘錄了最後一期《曉松奇談》,12月30號播完收攤。兩年七個月被看了九億多次。加上《曉說》的六億五千萬次播放,相當於被全國人民每人瞅過一眼。謝謝。打算歇幾個月,阿里娛樂的這個主席也是要幹活的,雜書館也打算再開一家,閑時雲遊訪訪親友。至於下個攤子支在哪裡?大夥有啥好建議沒?」宣告了《曉松奇談》的結束,但從表述中不難看出,他並沒有放棄「下個攤子」,曉松不再奇談,但自我營銷不會停格。
「當年的歌詞都是上帝握著我的手寫的。」
高曉松曾以獨特的校園民謠站在娛樂潮頭,當互聯網發展帶來多元化的音樂,他很快失去原有的關注度。但是上帝還是給天才留了後路,新世紀前後20年,名利場的戰線已經從原本的娛樂圈拉長到整個互聯網,隨著視頻網站的崛起,高曉松再度找到了實現自我價值的機會。如今,他每天都要掛著橙色的「阿里巴巴」工牌穿梭在一個個會議之間。
阿里音樂CEO是宋柯,也是高曉松二十多年的搭檔,他們前後一起經營了五家音樂公司:麥田音樂、華納唱片、太合麥田音樂、恆大音樂、阿里音樂。在2015年7月15日上任的時候,高曉松發了一條微博,「阿里音樂集團將是我和宋柯音樂職業經理人生涯的最後一站。」高曉松認為互聯網對音樂行業的改造分為三個層面:互聯網提供人和人的接觸、數據和人的接觸、數據和數據的接觸。高曉松無疑是能夠認準營銷趨勢的,「過去開一張新唱片,我腦袋永遠只能想起經常合作的這幾個人,其他人我不了解,你給我推薦我也得想想,但是現在不一樣,在這個平台上,光得過格萊美獎的作曲家就有80多位。」高曉松說。阿里給的大數據讓矮大緊如獲至寶,他還想通過阿里音樂成為企業家。
「以史為鑒,無非再添幾分偏見。」
可以說,高曉松在一個十分恰當的時機進入了視頻網站的領域,他主持的《曉說》和《曉松奇談》都成為了一種優質的資源,迎合了觀眾的需求。從營銷的角度看,就是符合消費者口味,佔據行業內一定的市場。
2012年醉駕事件無疑給高曉松的自我營銷帶去了負面影響,但當時的主流輿論並沒有產生太大的殺傷力,反而有相當一部分人認為他的坦然面對與認錯是有擔當的。在和時任優酷土豆內容負責人李黎多次溝通後,高曉松重回優酷,打造的《曉說》脫口秀長尾效應驚人,播到第三個月的時候,就有企業主帶著千萬級的預算想要冠名。隨後有5家公司一頭撲進爭奪他的行列(其中4家是上市公司),最終高曉松跳槽愛奇藝主持《曉松奇談》。
《曉松奇談》上線首日就創下10小時播放量突破100萬、24小時播放量破200萬的佳績,除了英菲尼迪,陸續被上海大眾和斯巴魯等大牌冠名。這跟矮大緊的自我營銷是分不開的,至少,他找到了實現自己商業價值的機會,找到了內容創業者的立足點,探索到了受眾的喜好。這檔節目的傳播路徑是典型的互聯網樣本,先以內容影響小部分意見領袖,意見領袖再通過微博將影響力傳播出去,高曉松做到了讓精英人士為主體的觀眾從討論他本人到討論他所解剖的歷史內容。當然,也有人懷疑停播事件是高曉松團隊的惡劣營銷炒作,但對娛樂圈而言,這並不影響他的商業價值。
「自拍是一門技術活,首先需要顏值。」
高曉松在新浪微博上的粉絲已經達到3921萬,除此之外,博客、貼吧等平台也不難發現他利用「自拍泥石流」經營粉絲的痕迹,對於文人和音樂人,很少能夠在自我營銷中如此釋放自己。而粉絲需要的,正是這種親民的調侃力。
高曉松的新浪微博在2009年11月註冊,最後一次發微博時間就是本月的停播聲明,平均每天2條半,大部分的粉絲共鳴源於其自拍,顯然,高曉松已經形成個人品牌的建立與成熟的宣傳渠道。他的選擇是有邏輯可循的,選擇微博拓寬粉絲覆蓋面,選擇貼吧進行粉絲深度經營,產生交互與自傳播。他把長期以來建立的自拍噱頭運用到阿里雙十一的產品推廣上,運用到蝦米音樂的粉絲抽獎上,運用到海內最大私立公益圖書館的宣傳上,更是運用到節目中去,這是營銷人會幹的事情。
曉松不再奇談,但矮大緊的營銷之路會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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