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電子遊戲耽誤的那些年
在尚還很小的時候,我就愛上了電子遊戲。這不僅是為了逃避功課,用一句老套的話說: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年幼的我絞盡腦汁想為遊戲角色起一個最炫的名字,擁有這個名字的騎士手執長劍,揮揮手輕易地斬殺著怪物,他受到眾人的敬畏,坐享榮譽和財富——和手背後坐在課桌後的孩子相比,他的那個世界太他媽酷了。
直到稍微年長些,遊戲離這個義務教育中的孩子越來越遠,不過,我在書本中同樣找到了那個世界,香堡城垣上的火槍手、深海潛艇中的科學家、中土間的精靈、銀河上的星城,文學的窖藏取之不竭。直到有一天,大人們從我手上把書奪走,他們說那個世界只不過是無聊的人在無聊的時間寫下的無聊的幻想。而我只是個應該專註學業的普通人,班級有五十個人,我考試總是二十幾名;操場上站著一千人,每個人都那樣渺小。那時我意識到,只有幻想中的世界才能燃起我的熱情,既然被奪走了,那就自己造一個。於是我用稚嫩的文筆偷偷把俠客的情仇錄在本子上,用歌詞改編成故事寫在語文卷子上,將半抄半編的詩歌讀給女孩子聽。這在老師的眼中就是「叛逆」的表現,很久之後我才想明白,他們只想讓我成為社會這個龐大機器中一顆不起眼的螺絲釘,勞苦半生後撫著華髮對著賈平凹的文章自我陶醉。
處在什麼環境中,就會成為什麼樣的人。這話一點沒錯,高考六分之差與數字媒體失之交臂,被流放到工科的我和同學一齊整日奮戰四級,在他們眼中,公務員就是人生最好的歸宿。所以跳出這個圈子吧,階級分化這麼重,不趁著年輕闖蕩,就沒有機會了。更何況,我的那個世界,還未成形呢。稍顯遺憾的是,當我想到這些時,大學已過去了三年。種一棵樹最好的時間是十年前,其次是現在。於是我開始投稿,初時是一些同人文,在別人的城堡邊角搭起自己的帳篷;之後是一些恐怖故事,恐懼是最能抓住人心的情緒;直到有一天讀到了鮑勃迪倫,了解到文字只是思想的載體,終於明白自己的文字有多麼淺薄,而這條路很長,我要學的東西,很多。在尚還很小的時候,我就愛上了電子遊戲。這不僅是為了逃避功課,用一句老套的話說: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年幼的我絞盡腦汁想為遊戲角色起一個最炫的名字,擁有這個名字的騎士手執長劍,揮揮手輕易地斬殺著怪物,他受到眾人的敬畏,坐享榮譽和財富——和手背後坐在課桌後的孩子相比,他的那個世界太他媽酷了。
直到稍微年長些,遊戲離這個義務教育中的孩子越來越遠,不過,我在書本中同樣找到了那個世界,香堡城垣上的火槍手、深海潛艇中的科學家、中土間的精靈、銀河上的星城,文學的窖藏取之不竭。直到有一天,大人們從我手上把書奪走,他們說那個世界只不過是無聊的人在無聊的時間寫下的無聊的幻想。而我只是個應該專註學業的普通人,班級有五十個人,我考試總是二十幾名;操場上站著一千人,每個人都那樣渺小。那時我意識到,只有幻想中的世界才能燃起我的熱情,既然被奪走了,那就自己造一個。於是我用稚嫩的文筆偷偷把俠客的情仇錄在本子上,用歌詞改編成故事寫在語文卷子上,將半抄半編的詩歌讀給女孩子聽。這在老師的眼中就是「叛逆」的表現,很久之後我才想明白,他們只想讓我成為社會這個龐大機器中一顆不起眼的螺絲釘,勞苦半生後撫著華髮對著賈平凹的文章自我陶醉。
處在什麼環境中,就會成為什麼樣的人。這話一點沒錯,高考六分之差與數字媒體失之交臂,被流放到工科的我和同學一齊整日奮戰四級,在他們眼中,公務員就是人生最好的歸宿。所以跳出這個圈子吧,階級分化這麼重,不趁著年輕闖蕩,就沒有機會了。更何況,我的那個世界,還未成形呢。稍顯遺憾的是,當我想到這些時,大學已過去了三年。種一棵樹最好的時間是十年前,其次是現在。於是我開始投稿,初時是一些同人文,在別人的城堡邊角搭起自己的帳篷;之後是一些恐怖故事,恐懼是最能抓住人心的情緒;直到有一天讀到了鮑勃迪倫,終於明確了自己筆下該承載的思想是什麼,明白自己的文字有多麼淺薄,而這條路很長,我要學的東西,很多。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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