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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可供隨時被拉出來思念拉扯惦記矯情的借口

阿撰的隔壁,住著一個叫阿榴的男人。

用涼水洗了把臉,阿榴看著鏡子裡面癱的表情,還有水滴不舍髮絲的劇情,以及萎靡不振的肌肉,他勉強揚起嘴角,對自己說,嘿,今天是個好天氣。

有時,阿榴會望向富士山,他記得曾經有一個女人在那邊等著他。或許,是廣州的白雲山。或許,是他記反了。

離別那年,阿榴沉默如邸,看她的背影遠去。或許,是她看著阿榴的背影遠去。或許,是他記反了。

阿榴在這家小店裡已經坐了十七分鐘零三十九秒,他又叫了一杯奶茶,不過這次,他沒要茉香味的。

那年開始,阿榴忘記了很多事情,唯一能記住的,就是他喜歡富士山。其實他還是忘記了,他最喜歡的,是站在富士山下的她。或許,還有愛喝茉香味的她。

其實了解一個人並不代表什麼,人是會變的,今天她喜歡茉莉,明天就可以喜歡別的。用時間打敗時間,用愛情打敗愛情。

阿榴出門了,沒有人知道他是去購買什麼。也許是充氣娃娃,也許是青瓜味的口香糖

終於在一家花店,讓阿榴找到第11盆茉莉花。就在11月1號的早晨,他開始明白一件事情,在她的心中,他和這盆破茉莉沒有什麼分別,甚至還不如它。

看一個人丟掉的垃圾,你會很容易知道他最近做過什麼事。這是阿榴這個月扔的第三隻充氣娃娃了。

阿榴一天中最無憂的時刻,是晚上九點洗完澡之後,舒適地癱瘓在自己的床上。那一刻,一個粗糙的男人可以像棉花糖一樣柔軟。即使阿榴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棉花糖。

阿榴的被子,床套,以及枕頭套,都是條紋星星,看起來非常的溫馨。兩片遮帘布是粉紅色的,一拉上帘子,一股紙醉金迷的朦朧感若隱若現,這讓阿榴感到非常的有歸屬感。即使阿榴不知道他屬於何方。

三個小時很快就過去。凌晨一到,阿榴就被吸進了黑洞一樣。他不知道接下來新的一個三小時,他可以幹什麼,他應該會失眠,失眠的時候他不會數羊,那是沒出息的人做的事情,像他這樣更沒出息的人,只會想她。

所有的雨一生只能淋過一次,雖然看起來相似,但總會有差別。所以阿榴輾轉多地多年,再沒有過與她躲在屋檐下的感覺。

曾經聽人說過,當你不可以再擁有的時候,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讓自己不要忘記。於是夜深人靜,裹在淺色被單里的人又開始了輾轉。

葉里藏花一度,夢裡踏雪幾回。這個叫阿榴的男人,選擇留在了自己的歲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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