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正名:你是鋼琴家裡的真正英雄——沈文裕
《為你正名:你是鋼琴家裡的真正英雄——沈文裕》
文/十葉
初聞「沈文裕」已經不記得是什麼時候,只記得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就已經彷彿在哪裡聽過,腦海里有種特殊的印記。
我當然不是Big Fan,我對偶像的崇敬是理性的、客觀的、專註於藝術本身的。
但當我對沈文裕這個名字了解的越多,就越不能忽視藝術家對於藝術技巧的影響,一千個藝術家有著一千種藝術表現,藝術家不同的個性賦予了藝術表現不同的特質,這些特質構成了人格化的藝術,這種人格化才是用戶(粉絲)追求的東西。
而沈文裕的藝術的人格化是最純粹的。
和絕大多數人一樣,我了解沈文裕的途徑也是單一和匱乏的,在可遇不可求的音樂會和偶爾回復的微博之外,也只有網上的「報道」與「討論」,為什麼要打引號呢?因為在我看來,這些所謂的「報道」和「討論」大都失去了原本應有的樣子。
沈文裕有一句話很生動的總結了這些輿論——「媒體欠我一個真正客觀的報道」。
從備受歐洲樂壇推崇的「中國鋼琴三劍客(郎朗、李雲迪、沈文裕)」和《紐約時報》評論中「冷靜的哲學家式的天才」,到「地下室里的鋼琴家」,沈文裕一家人承受了太多,早已遠遠多過一個普通的把希望寄託於孩子未來的家庭所能夠承受的範圍,更是遠遠超過了沈文裕由於天賦所獲得的回報。
而是不是所謂大師又有什麼關係呢,他是什麼身份都改變不了人們對他的喜愛,他站在何種舞台都湮沒不了他在鋼琴上的造詣。
我不是專業人士,自然沒有資格去評論沈文裕的技術水平和職業道路,但我想,即使是一個與鋼琴毫無干係的普通人,也能夠看到這麼多年來沈文裕對於鋼琴的執著——十年來在恆溫19.9°的地下室每天練琴超過六小時,五年來錄製了三千餘首演奏視頻——這種執著不是為了獲取名利,而是單純的出於對鋼琴的熱愛——至少到目前為止,我從未聽聞任何人能接近如此。
只是執著自然不足以支撐我對他的崇敬。
藝術是純粹的,藝術家很難是純粹的。俗世紛繁,專註藝術就很難兼顧功名,看重功名就很難兼顧藝術。很多鋼琴家正是因為心無旁騖才取得了萬中無一的造詣可謂是德藝雙馨,但經常也正是這種心無旁騖才使之沒有同時取得與能力相匹配的名譽和影響力,甚至逐漸被邊緣化,頗有些劣幣驅逐良幣的意味,這是不公平的,也是不正確的。
沈文裕就是這樣的人。
「練琴是他的唯一興趣」。
「他對是是非非不感興趣,他沒有名利心」。
「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彈手中琴」。
多說無益,最不希望明明是將心比心、以己度人卻可能會為人所誤解甚至被利用,沈文裕的職業生涯——莫不如說是追夢之旅已經很坎坷了,每一個愛護他的人都不應該再給他徒增煩惱,他需要的也許從來就不是多大的舞台和有多少觀眾,他需要的也許從來就只是彈出好琴聲。
我一直信奉一句話:對自己內心要求越高的人就越孤獨。
沈文裕的孤獨,難能可貴。
——只有英雄才能、才配承受這種孤獨。
參考資料:
《地下室里的沈文裕》(《人物》2013年10月號趙涵漠)
《專訪鋼琴家沈文裕:藝術的真正意義,在於使人幸福》(出處不詳)
「如果說李雲迪是抒情王子式的天才,郎朗是激情冒險家式的天才,那麼沈文裕就是冷靜的哲學家式的天才,他能舉重若輕地征服任何最高鋼琴技術難題,對音樂理解更具有內省般的直覺,他將無可爭議地成為一代鋼琴大師。」——《紐約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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