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瘋魔,不成活!紀念張國榮逝世15周年
「2018年4月1日,愚人節
張國榮逝世十五周年
縱觀張國榮的幾部經典電影
帶你走進Leslie的世界
一個不瘋魔,不成活的世界」
芳華絕代,絕世無雙
時過境遷,張國榮已逝去十五年整;
每一年的4月1日,9月12日,全國各地乃至海外的粉絲都會舉行隆重的紀念活動。
對我們來說,他不只是一個逝去的藝人;
當我們在懷念張國榮的時候,到底在懷念什麼?
這麼多年過去,哥哥從未淡出過我們的視線,在所有粉絲們內心深處都始終有哥哥的一席之地,每年那兩個特殊的日子,總能又重新湧入一場懷念熱潮。
他留下不朽的經典電影和歌曲,熟知他的人無不被他所吸引。
善良真誠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子,而稚氣之外又帶些靈秀與真性情,心無戾氣,柔情似水。
「芳華絕代,絕世無雙」我們這樣形容他,香港影史如此傳奇的人物,卻始終躲不過天命。
傳奇還會有的,只是像他這樣的傳奇,永遠不會再有。
縱觀哥哥的幾部經典電影,扭轉歲月,讓我們回到程蝶衣,回到旭仔,回到何寶榮,回到歐陽鋒,回到張國榮,回到哥哥的身邊。
leslie
《霸王別姬》
「說好的是一輩子!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算一輩子!「
張國榮電影中最經典最被廣為人知的莫屬《霸王別姬》,其藝術價值和影響力堪稱中國影史的一部佳作。
電影改編自李碧華的同名小說,導演陳凱歌也是由她親自指定,這部經典融合了那個年代的電影的純粹與真誠;
一群瘋子打造出一部絕世之作,同時也是陳凱歌導演的嘔心瀝血巔峰之作。
洞察任性幽微之處,並把他們表現出來,這幾乎是哥哥與生俱來的本能。
戲裡戲外,張國榮始終以一個京城梨園的戲子身份存在,戲裡的程蝶衣瘋魔了,戲外的張國榮也瘋魔了。
以京劇扮相的張國榮在片中飾演人戲不分,以女性化姿態依附的一名戲子—程蝶衣。
以一個廣闊的時代背景為舞台,他站在高於時代的精神境界上俯瞰這個亂世,即高貴又卑微,即迷人又可悲,即身處事外,又沉迷其中。
毫不誇張的說,張國榮扮演的蝶衣,予以電影的靈魂;
沒有張國榮,這部電影便失去魂魄,彈指談笑間,一顰一簇,一舉一動,將角色演繹的出神入化。
《霸王別姬》的時代背景,從清末到文革時期,之前的因造就了現在的果。
程蝶衣是那個混亂動蕩的畸形環境下的一個超凡脫俗的產物,他的眼裡總是透露的一種迷人凄烈的哀愁;
他的柔媚、妖嬈,甚至放蕩,造就了舉世無雙的真虞姬。
極致的投入如何成就了一個人,以及投入必然導致的孤獨、痛苦與毀滅。
從師兄遞過來的被褥,到那句「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再到被張公公猥褻;
性別認知障礙的小豆子在經由了無數次挨打與師兄的關懷之中破繭成蝶蛻變成當時紅極一時的程蝶衣;
而袁四爺的愛慕,菊仙的阻礙,小樓的背離,時代的變遷,卻也終究導致了悲劇。
收尾的一幕,重逢後的程蝶衣、段小樓,再次上演《霸王別姬》,倆人又像當年那樣唱起了思凡:
「我本是男兒郎…」
「又不是女嬌娥。」
「錯了,又錯了!」
片刻的沉寂,往事如煙,縈繞眼前。
程蝶衣拔劍自刎,從一而終。
也應了那句「不瘋魔,不成活。」
leslie
《春光乍泄》
」黎耀輝,不如我們從頭來過。「
這是一部「生命感好嚴重,好像有生命。可是又有點生病」的電影。
攝氏零度里的這句話來形容《春光乍泄》再合適不過。
在有限的春光乍泄與無限的溫柔繾綣里,在王家衛的病態鏡頭之下,春光乍泄,如煙花霎時的綻放,曇花一現,驚艷而可悲。
布宜諾艾利斯,霓虹燈點綴著昏暗的夜,透過暖黃曖昧的光,進入那個空曠的小旅館,悠揚的風琴聲縈繞於室,兩個男人踩著探戈的舞步,輕盈的迴旋著。
在那個陌生又冰冷的城市,兩個孤寂的靈魂,在逼仄的一角互相依偎著,氣溫上升,空氣洋溢著曖昧與迷失。
黎耀輝,何寶榮。
藏著秘密的兩個人,在喧鬧中扶持著,跌撞著,掙脫著,放縱著,悔恨著。
一段終要兵分兩路的旅途;
他們跳舞,他們相愛,他們爭吵,他們纏綿悱惻,他們大汗淋漓,他喂他吃飯,他幫他買煙,他放縱,他容忍,他無理取鬧,他扭頭離去。
空蕩蕩的醫院走廊,他坐在冰冷的凳子上,他抬起頭,揚起臉,臉頰是被打傷淤青,眼眸中蘊藏著深情與不舍,他說:
冰涼的心脾被戳痛,終究無法看他的眼睛,躲藏中帶著害怕,他的溫柔與深情都能夠將他的心理防線一觸崩塌。
往南走吧,去一個叫烏蘇里亞的地方,聽說那裡是世界的盡頭。
那裡有一個燈塔,很多失戀的人都會去那裡,把不開心都留在世界盡頭。
布宜諾斯艾利斯即將被黑夜籠罩,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紅燈綠酒;
到處是無家可歸的人,和在花天酒地下放縱的孤單靈魂,那些光影橫斜的記憶終將被寒冷吞噬;
為你點上一支煙,沉默的抽完,臨別前來一個破碎的擁抱,你走吧。
黎耀輝來到了世界盡頭,湛藍的,蒼白的,無聲的,強烈的,冰冷的瀑布,直流而下;
失戀的回聲與它交融在一起,發出奇怪的聲音,好像...一個人在哭。
燈塔明明滅滅,記憶斷斷續續。
他說「我始終覺得,站在這個瀑布下的應該有兩個人。」
一九九七年,黎耀輝回到了地球的另一邊。
半部春光掩蓋了一世迷茫。
春光乍泄,
Happy together,Sad alone.
leslie
《阿飛正傳》
「從前,有一種沒有腳的鳥,一生都在飛行,即使累了困了,也只會睡在風中,一生只有一次降落,那就是死亡來臨的時候。
《阿飛正傳》是張國榮首次出演王家衛的作品,在片中飾演旭仔一角,「不著地的飛鳥」成為哥哥具有象徵意義的一段寓言;
這部略帶自傳體特點的電影為他贏得了香港金像影帝獎。
電影最經典片段之一是旭仔獨自在房間對著鏡子獨舞;
婀娜誘人的舞姿和彰顯紈絝子弟氣質的靈魂,片刻的沉溺放縱,任誰能夠免疫他的魅力?
「一九六零年四月十六號下午三點鐘之前的一分鐘,你和我在一起,因為你我會記住這一分鐘,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一分鐘的朋友,你改變不了,因為已經過去了。」
對於女人來說,對於蘇麗珍,旭仔那動人的雙眸和無懈可擊的調情手段,使她迷失並完全沉迷於旭仔。
旭仔,旭仔,無疑那個的女人一生中的最愛,即便是飛蛾撲火般轉瞬即逝的美妙也心甘情願。
讓你迷戀,讓你欲罷不能。
讓你悲愴,讓你毅然決然。
讓你瘋狂,讓你慾火焚燒。
讓你離去,又讓你回眸一笑。
這部影片英文名為《Days of being wild》,意為「漂泊在天空的時光」;
如同無腳鳥的寓言,那個頹廢自私嚮往自由的旭仔終其一生都在廣袤的空中遊盪,任他逍遙於世,無所畏懼,那些愛過他的女人們,將他飄落的羽毛收藏陳列,卻始終觸不可及;
飛蛾也好,蚊蟲也罷,在她們落腳於地仰頭遙望他的那一剎那,就註定與之以銀河相隔,無腳鳥,悠然自在,凌波微步,終究飛遁落地。
在大地張開懷抱接納他的時刻,所有美好飄落,燃燒,風吹,帶走了一顰一笑。
「以前我以為有一種鳥從一開始飛就可以飛到死的那一天才落地,其實他什麼地方都沒有去過,這隻鳥從一開始就已經死了。」
leslie
《東邪西毒》
「其實『醉生夢死』只不過是她跟我開的一個玩笑,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記的時候,你反而記得更清楚。
我曾經聽人說過,當你不能夠再擁有,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記。」
永遠帶著墨鏡一副不苟言笑樣子的王家衛曾說過,如果《阿飛正傳》是酒,那麼《東邪西毒》就是鴉片。
東邪西毒中,廣袤的大漠作為主要場景,氣勢雄渾的鏡頭下展示了大漠的滄桑、艷麗、與迷人,電影英文名譯為《Ashes of time》,「時間的灰燼」。
在荒漠下,北丐洪七問西毒歐陽鋒沙漠的後面是什麼地方,歐陽鋒回答「是另一個沙漠。」
在歷經千難險阻翻越了廣袤沙場後,迎面而來的是另一個沙漠,心中的荒蕪你無力抗拒。
時間化為灰燼,來無影,去無蹤。
「明明心裡想要,但是嘴巴又不肯講。一定要你送到面前才行。最初都由著他,漸漸地也就不想遷就他了。」
張國榮飾演的歐陽鋒,一頭零亂自由的長髮,堅硬的鬍鬚,不羈的心和驕傲且孤獨的靈魂。
歐陽鋒心裡住著一個小孩子,張國榮的心裡也住著一個小孩子。
哥哥無論是吃瓜談話無人能及的氣場,還是眉宇間眼眸里透出的冰涼的哀傷,都散發著強大的感染力;
他的戲,總能把人勾著走,逐步邁入深淵,深深被他所折服。
張曼玉扮的黃藥師,純粹痴情,她想要的不過是一個承諾,一個安全感,而歐陽鋒明明愛卻拒絕表達,選擇逃避。
東邪西毒自始至終透著一種凄慘的美,江湖之下,兒女情長,無可奈何,自甘墮落,只有借酒消愁。
失意美人獨自坐窗邊,憔悴的臉頰,乾涸的獨白:「我一直以為自己贏了,直到有一天我看著鏡子,才知道自己輸了。在我最美好的時間,我最喜歡的人都不在我身邊,如果能重新開始多好。」
也許人最大的煩惱是記性太好,如果可以所有的事都忘記,以後的每一天都是一個新的開始,你說這有多開心。
I am what i am
我永遠都愛這樣的我
快樂是 快樂的方式不止一種
最榮幸是 誰都是造物者的關榮
不用閃躲 為我喜歡的生活而活
不用粉墨 就站在光明的角落
我就是我 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天空海闊 要做最堅強的泡沫
我喜歡我 讓薔薇開出一種結果
孤獨的沙漠里 一樣綻放的赤裸裸
——張國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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