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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肉身只不過是靈魂的渡船。

廣州華師行知樓前的珊瑚樹(我是這麼叫的)下,

一個老人常在那裡教小孩吹長笛。

每次路過,就去看看。

有一次跟他聊天,

他說,音樂,不是簡譜,是情感。

老人一身喜感,說話簡單,

看著他,會想起《射鵰》里那個一見到瑛姑就跑的人。

嗯。是情感。甚好。

或許,對老人而言,長笛如宇宙,

對長笛而言,老人如知己,

人心念一動,頻率里就有愛恨,有眾生,有牛羊,有河川,

莫名其妙,我們成了朋友。

一個在廣州打拚的朋友跟我說,

這些年,總是身在都市,心在田園,好累。

我說,我不這麼看。

我背著包,常常獨行,早出晚歸,很開心。

地鐵里蝌蚪一樣的人群,就當是背景了,

能在喧囂里展望美好,心裡得有純粹光明,

就算常常獨自夜行,探底深挖水泥地800年,

也能去到唐朝找出一個好玩兒的人。

嘗一口公元628年的長安白菜,就此別過,有緣再見,

故人,來者,除了你自己,沒有誰在挽留你的人生。

曾有學生問,碰到無聊的聚會,怎麼辦?

我沒回答。這個問題,比無聊的聚會更無聊。

首先,你得問自己,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麼無聊的聚會上?

然後,你為什麼不一轉身絕塵而去?

最後,要是走不掉呢?這個問題問得好。

但是,走不掉的是你的貪念,還是你的肉身?

人決策去留時的取捨,不過是你對自己生命的態度。

朋友!肉身只不過是靈魂的渡船。

如果我跟你扯「青青翠竹,儘是法身;

鬱郁黃花,無非般若」稍嫌文藝的話,

那我說,誰TM綁了你,會不會顯得過於粗暴?

珍惜生命的人,常會心存敬畏;

不懂生命的人,習慣遷就苟且。

所謂成人之美,後面得加一句,叫「止於至善」。

絕非任由邪魅魍魎霸王硬上弓,不曉得拒絕。

就像有些人喜歡關注負面新聞,我就覺得不值當。

我不願呆在臭水河邊冥想開悟,

我更歡喜去俗不可耐柴米油鹽,

我要去看樹抽它的新芽,鳥築它的巢穴,人藏她的心跳,

我不修慈悲,我嚮往美好。

我不要圓滿,我專註美好。

我不愛完美,我熱愛美好。

上小學的時候,每次開學寫作業,都很認真,想要寫漂亮,

有的老師看了,眼睛亮亮的,暖暖的誇你,

有的老師看了,繼續抽他的煙,像沒看見一樣。

然後你就會順理成章地喜歡上那個眼睛亮亮的老師。

在那些或曾星空黯然的日夜,

暖暖的老師成了你那沒有窗戶的心屋裡的陽光。

那些真誠的讚美,

就像一隻美麗的鴿子,帶著你飛離輪迴的巢穴。

人在分享美好的時候,

若有幸碰到一個懂得欣賞美的人,你就會成為天使。

或許有人也覺得批評是頂好的,

就像一根結實的繩子,將人牽進壓抑沉默的宮殿。

東方人常自負於頭懸樑錐刺股的所謂堅強,

將黯然舔傷的隱忍與自保吹噓為一種獨行道精神,

將自己硬生生活成一條外表溫潤如玉的原子彈,

一不小心就爆,

這就是傳說中天降大任的偉大人格?

我倒是覺得,

只有當你的靈魂常在晴空里行走,

你的心靈才會生長出對生命的認識。

人總有機會寫作業,你的作業,就是你的人生。

上學、戀愛、工作、婚姻、家庭、性情名利,都可以是功課。

一開始大家都認真,想要寫漂亮。

可你未必總能碰到那些眼睛亮亮的人,

所以無數人的一生,都在匆匆奔向那些暖暖的人,

自己常年冰冷,到處尋找力量,就成了他們一生的形象。

我當兵的時候,

學會了瀟洒遊走於艱辛苦難,

隨時隨地都可以自己動手成全自己,

我可以在自己摸爬滾打的作訓服裡面,

認認真真為自己畫一個漂亮姑娘,

就算在那些無限孤獨的日子,

人也可以自己動筆描畫嚮往。

當你的靈魂有力量飛向晴空,

心靈就會流淌出對未來的希望。

後來我還學會了養花,

我教會了花陪我說話,我教會了我跟花共鳴。

我一直清楚我養的不只是花,

我養的只是對美好生活的期待與熱愛。

台灣著名廣告人葉桂明老師寫過一本書,

叫《如何把產品打造成有生命的品牌》,

很喜歡他說的那句話:

你就是自己的產品,你就是自己的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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