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姑娘很純潔,她在體育場賣宵夜

小酒喝不夠,人漸消瘦。出門買涼皮,兩手沾染油。想去共享書店走一走,還有幾本書讓我千牽掛讓我憂。

一本書名叫《蝴蝶》,另一本書名叫《黑夜》,《蝴蝶》講述了新蕾公園的花花世界,翩翩飛舞的蝴蝶相互了解,竊竊私語的說情話度過蜜月,隨著朵朵鮮花搖曳。

《黑夜》寫了一個姑娘很純潔,她在體育場賣宵夜。我最愛吃她的炒饅頭。鍋鏟翻轉辛苦了她的纖纖玉手,她微笑著說話聲音很溫柔,說慢點吃保證管夠,這碗吃完了還有。

書店裡的人翻著書頁,還有幾個人談論《蝴蝶》和《黑夜》,一位姑娘窩在沙發里愜意的歇,慵懶地說她還是比較喜歡《蝴蝶》,那是蝴蝶的美妙世界,要不是最後遇上吃它們的雀,它們可以不那麼傷感的訣別。

另一個男生,名叫雪松,他說話震耳欲聾,笑得很大聲,他說他兩本都看了,什麼也沒看懂。也許是他太年輕,成人的世界,他還不懂。

旁邊坐著阿博是他的師兄,他笑得很文雅愛吃煎餅卷大蔥。他張口欲言傳出飽嗝聲,他說抱歉最近吃的有點撐。

另一個女生八面玲瓏,她發出笑聲像一串風鈴,她說《黑夜》里那個炒饅頭姑娘的故事特別萌,她覺得雪松可以做她的老公。

雪松擺手說不行不行,我現在還是太年輕,對戀愛還是很懵懂,我的這顆小心心無法把愛的潮水盛。再說體育場賣炒饃的姑娘冰雪聰明,我這種雖然帥氣但是又有才華的男生,姑娘怎麼會輕易相中。我不能和她海誓山盟,我不能給她開寶馬吃烤鴨的人生。

笑聲,響徹了整個書店咖啡廳。咖啡的香氣渲染一種朦朧。兩位情侶在角落你儂我儂,西廂記的詩詞在他們口中說不停。忽然傳來一陣琴聲,原來是那邊的古典區一位女子彈古箏。五彩的肥皂泡裝滿了透明,它在書店裡不斷的騰空,一位看書的姑娘目光追著它飛行,累了低頭吃一口馬卡龍。

我從書店的西走到東,在偏僻的角落聞到一陣香風。一個女子讀書很小聲,她看見我過去怒氣沖沖,對著我說,看什麼看你是不是有病。

我找到一本心儀的書度過美好的光陰,在書頁的皺褶發現一個清晰的紅唇。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批量的工業刷印,我相信不會有誰給書一個吻。

我繼續在書的世界沉淪,在書頁里看見一座枯墳,墳前一位穿古裝的女人,她呆望著我滿臉傷痕。她說她是明朝年間的人,不小心被流星砸中丟了魂。她輕輕推開通往墳墓的木門,霧氣瀰漫了周邊樹林,她端著銀盆,她的鬢如雲,她洗漱之後塗抹胭脂迎接這個帶著露水的清晨。

她說她在某本書某一頁留下了紅唇,和她接吻的男子必定得到她的魂。

我看看四下無人,閉上眼對著唇印親了又親,書店裡無聲的風忽然降臨,有個聲音在我耳邊說,我要和你結婚,今晚準備金銀財寶三十公斤。我嚇得汗水淋,趕快找雪松抱著親了又親,那陣暖風在他身邊降臨,忽然雪松哥笑得很嚇人,他說他最近要結婚。別人問他什麼人?他說不知道,聽聲音很清純。

師兄阿博,打著飽嗝,他過來什麼也不說,拿起一把古書對著豎排文字念叨著,不一會兒那陣暖風消失了,阿博說,你們兩個剛才是不是中邪了?我和雪松笑呵呵,他說今天天氣真不錯。我說今天書店人挺多。

本故事純屬虛構。 我喜歡寫故事,我的個人微信號(不是公眾號):cjxtrmwrohsc常記溪亭日暮誤入藕花深處的首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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