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人生的前提——認識命運(二)

原創 2015-09-24 天瓶雲水 閑人碎語

「道」和「天命」難以理解還有一個原因,即玫瑰花香還有個玫瑰花在,而「道」卻是無影無形的,怎麼說?所以,一個智者之所以智慧就是因為他找到了存在於現象、規律、文字的背後的「真相」,所以他無憂。一般所謂聰明人最多只能找到規律然後按照規律辦事,但由於規律受它背後「真相」的控制,所以才會出現普通人的一生都是起伏不定,福禍相依,坎坷和坦途相伴的。

總之,儒家認為天命不可違,強調「知命」,在此前提下努力提高自己的修養,「君子」是儒家提倡的具有完善人格的人,也就是作為人應該成為的人,能夠使人成為「人」就是馮友蘭先生對中國傳統文化價值的讚歎。什麼樣的人是君子呢?第一標準就是「知命」,孔子說「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可見成為一個君子的不易。儒家的另外兩位智者是孟子和荀子,他們的天命觀這裡就不詳細說了。孟子的天命觀是「莫之為而為者,天也;莫之致而至者,命也。」「順天者存,逆天者亡。」荀子的觀點是「明於天人之分,則可謂至人矣。」

二、道家的天命觀

道家對人之命運,持一種自然的認可的態度。他們追求心靈的自由和寧靜,這是道家天命論之立論基礎,亦是道家天命論之出發點。

大家知道,道家的鼻祖是老子(也稱李耳、老聃),他被關尹喜所迫所求,寫下了五千個字的《老子》(即《道德經》)一書,涵蓋天地,無所不包,涵義汪洋,廣博精微,代表了最高的宇宙人生智慧,隱士高人用它修身,帝王用它治國。孔子曾向老子請教禮,他讚美老子道:「鳥,我知它能飛;魚,吾知它能游;獸,我知它能走。走者可用網縛之,游者可用鉤釣之,飛者可用箭取之,至於龍,吾不知其何以?龍乘風雲而上九天也!吾所見老子也,其猶龍乎?學識淵深而莫測,志趣高邈而難知;如蛇之隨時屈伸,如龍之應時變化。老聃,真吾師也!」。更有趣的是,他去世千年後變成了道教教主——太上老君,被教徒們頂禮膜拜,《道德經》更是經中之經。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統計,世界上幾千年來被翻譯成外文而廣泛傳播的著作,第一是《聖經》,第二是《老子》。《紐約時報》公布,人類古往今來最有影響的十大寫作者,老子排名第一,耶穌第二。可見老子代表是人類最高智慧。全世界哲學素養最高的是德國,據調查,《道德經》在德國幾乎每家一冊,《老子》被譽為哲學中的哲學。讓人汗顏的是,我們有的文化學者去德國談到老子,結果被德國人問得啞口無言,滿臉通紅,令人無語。

老子不提天命,但整個《道德經》卻處處談天命,他讓你自己去悟。讓我感到有趣的是,人類最高智者的做派竟然驚人地一致。孔子感覺無法說的東西就避而不談,而孟子敢談,結果把自己搞得頭大。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老子與莊子身上,老子來了一句「道可道非常道」,說不清楚就不說了,讓你去悟吧。而莊子卻什麼都說,結果名家惠施整天和他辯論,辨也辨不明白,說也說不清楚,徒增煩惱。還有和老子孔子同樣偉大的釋迦摩尼,他講法四十九年,阿難記錄,結果他說自己一個字也沒有說,你說他說了沒有?還有耶穌更厲害,乾脆不許問,問就下地獄,不允許討論,你說怎麼辦?大家看看,到了最高智慧境界的人是那麼的相似,東西方的一流人物自然有一流人物相通的高明之處。不服不行!

上面提到的人類最高智慧者老子、孔子、釋迦摩尼、耶穌、蘇格拉底都是幾乎同時降生地球的,他們相差不了多少歲,他們一旦降臨,立即代表了東西方最高的智慧,從此以後再沒有人能夠和他們相提並論,更不用說超越了,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後來的智者除了研究學習他們的智慧別無他法。縱然緊接著出現了柏拉圖、亞里士多德、莊子、孟子以及後來朱熹、王陽明等等天才,寫了諸多文字,但充其量只是繼承者。雖然很多帝王出於政治目的打到他們,但不用多少年他們又站起來了。想一想,這麼多年,一代代多少人啊,怎麼就沒有一個叫板的人呢?這不是很奇怪嗎?難道這不是天意?他們的降臨難道不是為了拯救人類的靈魂?

還有一個有趣的事情,當代物理學的前沿是相對論和量子力學,這兩個偉大的理論在四維空間竟然不能相容,這讓全世界的科學家困惑了很久,後來有科學家把這兩個理論放進十維空間,奇蹟出現了,兩個理論竟然珠聯璧合,形成了一個愛因斯坦夢寐以求的大統一理論——弦理論。而弦理論恰恰與佛家的緣起性空理論驚人一致。

為了更好地理解老子的命運觀,我們先來看看他的繼承者莊子和列子的論述,他們可是毫不客氣地大談天命。

在莊子看來,人世間的事無不是命中注定的。他說:「死生、存亡、窮達、貧富、賢與不肖、毀譽、饑渴、寒暑,是事之變、命之行也。」這一切都是命,是人力所不能抗拒和改變的。

他又說:「貴賤有時,未可以為常也。」未可以為常,亦即難以知曉、難以把握。「父母於子,東南西北,惟命是從。」「子之愛親,命也,不可解於心;臣之事君,義也,無適而非君也。」莊子認為父母與子女的關係,不僅是一種親情關係,也是一種命的關係,是冥冥之中一種命里註定的關係。

莊子還說:「游於羿之彀中,中央者,中地也,然而不中者,命也。」羿是百發百中的射手,如果射不中那就是所謂的命了。

莊子曰:「且夫得者,時也;失者,順也。安時而處順,哀樂不能入也。此古之所謂縣解也。而不能自解者,物有結之。」心靈何以不自由?因為外在之物所束縛,為物所累,如名、利、面子等。「縣解」,縣者懸也,頭朝下綁著,縣解即無所系縛,正過來,即佛家的覺醒。安時處順,能外物,則能保守心靈之寧靜與自由。故莊子曰:「知天之所為,知人之所為者,至矣。」「天之所為」,即是自然;「人之所為」,即順其自然。

不論處逆處順,不論遭遇何事,均能泰然處之。不怨天尤人,不喜不悲,這就是莊子對待人生的基本態度。莊子把心靈之寧靜、淡泊與自由,看得比其他一切都更為重要。莊子所倡導的人生就是自由、自在而淡泊的人生和生活。能夠懂得人在命運面前的無能為力,不抗拒,不怨憤,不逃避,不頹廢,而是以一種恬然達觀的態度,這隻有道德修養達到極高境界的人才可以做到。

莊子的妻子死了,他敲著盆唱歌,他是沒有情感的木頭人嗎?當然不是,他是悟道之人,他當然知道他的妻子去了哪裡。

再來看另一個道家代表人物列子。他同時也是著名的思想家、寓言家和文學家。他對後世的哲學、文學、科技、宗教都有深遠的影響。列子在《列子·力命》中對命的論述有一段有趣的對話。對話的雙方是人和天(列子稱之為「力」和「命」)。力對命說:「壽夭、窮達、貴賤、貧富,我力之所能也。」命反問:「彭祖之智不出堯、舜之上,而壽八百。顏淵之才不出眾人之下,而壽四八。仲尼之德不出諸侯之下,而困於陳、蔡。殷紂之行不出三仁之上,而居君位。······窮聖而達逆,賤賢而貴愚,貧善而富惡邪······既謂之命,奈何有制之者邪?」力(人)說我能決定壽命、窮富、貴賤。命(天)反駁道:我問你,彭祖的智慧不及堯舜卻活了八百歲,顏回智慧超群只活了四十八歲;孔子這麼高的德行卻被困在陳、和蔡兩個地方;紂王暴虐兇殘卻居於君主之位······如果你有能力決定這一切,為什麼厚此薄彼呢?既然是命,怎麼有什麼力量能改變呢?

列子說:「死生自命也,貧窮自時也。怨夭折者,不知命者也。怨貧窮者,不知時者也。當死不懼,在窮不戚,知命安時也。」埋怨壽命和窮富的人是不知命的人,知命的人不畏死不怕窮,平平靜靜地度過一生。東晉的張湛在《列子注·力命》中解釋這段話說:「若其非命,則仁智者必壽,凶愚者必夭,而未必然也。若其非時,則勤儉者必富,而奢惰者必貧,亦未必然。」如果不存在命,那麼好人必然長壽,壞人必然短命。所以,正是因為有天命,所以好人未必長壽,壞人未必短命。如果好人必長壽,勤儉者必富,一切都是自己努力的結果,那麼還有誰相信天命呢?而事實上,不管是歷史上,還是現實生活中,人們看到的更多是「好人不長壽,壞人活千年」。所以要讓人們不相信天命實際上是很困難的。

人們的自欺欺人在於,當處於順境的時候不相信命運,認為一切都是自己的聰明和努力得來的,所以自鳴得意,甚至驕奢淫逸。一旦到了逆境就怨天尤人,不承認是自己「聰明和努力」得來的了。只有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年齡漸漸增大,經驗的積累,見識的增強,才會發現「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三百六十五日不在病中就在愁中」,周圍的人今天得意明天失意,成也這個人,敗也這個人,毫無道理可言。而且每個人的人生都是波浪式發展的,有高峰有低谷,是誰在安排這一切呢?找不到!於是,不得不相信有天命了。因為只有承認天命,承認人在命運面前無能為力,他們的心才能安定。

「知命安時,德之大也。時來不可拒,命至不可卻,故曰安時而處順,憂樂不能入。」安命才能達到心平氣和的境界。有些自作聰明的人說,我就是不信命,這當然可以,你愛信不信,因為煩惱和痛苦的是你自己,關別人什麼事?像天才貝多芬那樣試圖「扼住命運的喉嚨」,與命運抗爭的結果只能是傷痕纍纍,備受摧殘,耳聾、疾病、失戀、未婚,57歲去世,身邊一個人也沒有。當然,說到底,這就是他的宿命。

隨著國人對解決精神世界問題的渴望增加,國學開始興起,談儒釋道的多了。但大家要注意到中國現在是一個物慾的社會,一些學者往往受其影響難以脫俗,為了出名,他們自己的精神世界還沒有超脫就匆忙開講了。結果就是以自己的名利之心揣測聖人的天地境界,比如,有人講莊子時說莊子是無可奈何自由洒脫,其實心裡很痛苦。這就是俗人的無聊見解了。莊子的高明之處恰恰在於他認識了無可奈何,他「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承認不可奈何,故不爭,而後方能安然處之,這樣心靈就獲得了解放,隨之而來者即是自由而自在的狀態。爭的過程是煩惱的,爭不到的結果更煩惱,既然知天命,知道命運的安排,知道爭不到為什麼要爭?所以,以不可奈何的態度來對待命運,並不是一種頹廢的態度,而是精神修養達到極致的表現。

人的苦就在於不知命,然後在慾望的驅使下拚命爭鬥,所以佛家也說「苦海無邊回頭是岸」,讓人們趕快覺醒。在承認天命之不可抗拒這一點上,道家與儒家的認識是一樣的。但莊子所倡導的人生境界,比儒家更高,也更難達到。莊子的境界是大智慧,他認可自己所遭境遇,對於功名利祿、窮達榮辱,均採取超越之立場,達觀之態度,以一種看似放下,實際卻更積極的胸懷來對待一切,「不樂壽,不哀夭,不榮通,不醜窮」。這樣的境界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了。

在解釋道家理論時,還有更糟糕的情況,有一次看電視偶然看到易中天在講諸子百家,他似乎很得意地說老子是搞謀略的,我當時真是大跌眼鏡,無為的老子竟然變成了搞陰謀詭計的人。這樣誤人子弟的說法真令人哭笑不得。後來我想,他之所以有這樣的認識還是緣於他缺少佛家修養和認知。最近他進步了,改口稱老子是人類歷史上的大思想家了。其實,我們稍加思考就可以想到,老子、孔子、釋迦摩尼這些人的智慧在幾千年的歷程中要經過歷朝歷代多少高人智者的分析和考驗啊,況且他們的思想很早就到了國外,西方哲學大師比比皆是,他們西方人都是嚴謹和喜歡論證的人,如果老子僅僅是一個玩弄計謀的人怎麼可能得到古今中外人士的肯定?況且他是個管理圖書的,搞什麼計謀?莫名其妙!

還有一次,我在賓館裡無聊看電視,結果看到于丹在講《莊子》,她說莊子為什麼心靈自由呢?就是因為他不在乎。我啞然失笑了,怎麼個不在乎?難道莊子是個玩世不恭的小混混?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小混混也許不在乎名,但錢就沒辦法不在乎了,不然怎麼混下去?即使一個潑皮無賴對死亡也是在乎的。但是,一個看不破名利和生死的人怎麼可能有心靈的自由?如果莊子不是個悟道之人,不是個知天命之人怎麼可能有心靈自由?于丹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結論呢?就是因為她與莊子在境界上的天壤之別。莊子是一個連宰相都不做而追求自由淡泊的人,于丹是一個急於出名的人,一個高雅,一個世俗,她怎麼能理解莊子呢?所以,大家以後要少看《百家講壇》等節目,真有學問的人很少,大部分都是為了出名而來,我建議大家還是自己看看經典,琢磨琢磨的好。

說個題外話,為什麼境界有差距就無法理解呢?我說說我自己的體會,我年輕時候學了幾年美術,有一個和我一起畫畫的朋友現在是全國知名的畫家了,當年他就畫得非常棒,我感覺我畫到八十歲也達不到他當時的水平,越來越不想畫。這時,陳丹青還是知青,但在美術圈裡已經有名聲了。我的這個朋友約我一起去拜訪他,我感到自己沒有繪畫的天賦正想放棄,所以就沒有去,結果我的朋友拜訪陳丹青歸來對我說他也不想畫了,就是畫到八十歲也達不到陳丹青當時的水平。我則立即放棄美術了。而陳丹青到歐洲和美國看到油畫巨匠們的原作後感到了巨大的差距,回來後也不好好畫畫了,他寫寫文章,抨擊抨擊時政,做了個文化學者。要知道他可是全國美術一等獎的得主,代表了中國一流的油畫水平!他的《西藏組畫》的確好,好在哪裡我卻說不清楚,但我的那個朋友看得懂陳丹青,陳丹青又看得懂畢加索。從這裡我們發現什麼了呢?境界上距離太大就無法理解。

前些時候中國油畫泰斗靳尚誼說中國油畫沒有未來,引起了軒然大波,但陳丹青是理解的。大家想一想,有幾個人看得懂畢加索、梵高、齊白石?有幾個人聽得懂貝多芬、莫扎特、李斯特?有幾個人能夠評價王羲之、張旭、懷素?不在一個層次上怎麼理解?所以于丹無法理解莊子就在情理之中了。

境界問題也體現在人與人交流這個問題上,老子說:「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意思是:道是最高智慧,資質高的「上士」聽說後立即開始勤於實踐探索;資質中等的「中士」聽說後,似信非信,但是會思索。而「下士」聽到道,哈哈大笑言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老子聽到後很開心,正是這些蠢人的大笑證明了高深道的正確性!這就像一個不懂美術的人看到齊白石畫的青菜、蘿蔔,然後下結論說這是幼兒園的小朋友畫的,豈不可笑?這就是「大笑之」之人了。但是,如果齊白石聽見了一定很高興,因為這正是他所追求的由繁入簡、返璞歸真、追求神似的境界。

孔子的觀點和老子一樣,他說:「「中人以上,可以語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也」」意思是:中等資質以上的人,可以告訴他天命這樣的上等智慧和道理;不要與中等資質以下的人談論這些深奧的問題。孔子又說:「毋自辱也!」你對一個愚昧的「中人以下」的人談論高深的學問就會自取其辱。因為他一竅不通,還自以為是,他會「無知者無畏」地反過來笑你。孔子不和人談鬼、神、死等等話題,既因為本身無法言明,也因為身邊沒有能夠理解的人。這就和梵高在世時因為沒有人看得懂他的畫,所以一幅畫也賣不出去,等到他死後一幅畫上億美金一樣,這就是梵高的宿命。齊白石與張大千被世人稱為「南張北齊」。但當年齊白石的作品無人看得懂,一幅也賣不出去,所以他在北京的破廟裡一呆數年,窮困潦倒。後來作品被畢加索看到,大驚,連忙臨摹學習,並把臨摹的作品給張大千看,由此可見,畢加索、齊白石、張大千是一個境界的人。

我是個普通人,但也遇到了很多這樣的場景,我一說命運,有的人就笑了,斷然下結論:命運不存在。我連續問幾個問題以後,他支支吾吾回答不出來了。他信了嗎?沒有,因為他是老子說的「下士」,「大笑之」之人,冥頑不化。按照佛家說的「佛渡有緣人」,我是在和一個沒有佛緣的人說了半天佛法,結果他說佛教是迷信,我豈不是自找無趣?所以,我勸朋友們注意,盡量不要與那些淺薄固執之人談論學問,特別是象「道」「天命」這樣的問題,否則就是自尋煩惱。我現在的經驗是,如果和別人在一起非要談話不可的話,那就要看看面對的人是誰了,如果是「上士」就談哲學和宗教,如果是「中士」就談管理和藝術,如果是「下士」就談賺錢和車房,效果很好,很融洽,一切隨緣,皆大歡喜。

我還想和大家說,我們對自己不是真正懂的東西不要隨便下結論,這往往可能是我們的境界達不到。如果聽不懂,看不懂可以不評價,等弄明白了再說。比如佛家說「空」,你如果根本不懂佛法,就立即下結論:笛卡爾說「我思故我在」,我就在這裡,所以「空」是騙人的。這豈不是貽笑大方了嗎?你如此無知,誰還和你啰嗦?這樣,你就把自己放在「大笑之」的「下士」地位了。你如果問:「我感覺周圍的一切都是實實在在的,佛家為什麼說是「空呢?」這樣別人就會啟發你,你就有可能獲得智慧了。

(這篇關於命運的文章一共十二篇,如果有興趣閱讀可加我微信號rdtpys查看我的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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