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投稿:廟祝見聞錄:力量強大的氣功邪師,被富商斷了生計,心生怨恨……(續)
我同蒯三海趕緊一左一右快步過去扶住劉光榮,拍他的背。劉光榮又咳嗽了好一陣兒,撫了撫胸口才順過氣來,長出一口氣,說,媽拉巴子的,這個姓趙的這麼狠。
我說,你曾有過頭髮指甲之類的東西,或者生辰八字落在過他手裡么?
剛說完我就後悔了,因為劉光榮是個禿頭……
劉光榮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那不可能,我有個毛病,就是每天都剪指甲,一天不剪就難受,但只有在沒人的時候才剪,剪完了把指甲還收集起來玩一會兒。
說完哈哈一笑,摸了摸他的光頭,說,頭髮那就更不可能啦。
我說,那這個趙小龍有些邪門啊,你見他使氣功的時候,有用過什麼材料嗎?硃砂,黃紙,白酒什麼的?哪怕是一碗水也行。
劉光榮思索了一會兒說,沒有。說完又搖了搖頭,還加了一句,從來沒見過。
蒯三海眨眨眼說,是不是他偷偷用的你沒看見?
我伸手虛攔了一下說,我知道了,他已經用不著這些材料了,是在術法上很厲害的修行者。本事高超的法師可以不藉助材料,僅靠意念就能使用術法,需要意念非常強大才能做到。你想,你和保爾來幫忙做,你們就更不可能把頭髮指甲或者生辰八字留給趙小龍了,趙小龍顯然也不可能知道保爾住在我那裡,就算知道,他要把害手下在我附近也不太可能。我推斷就是他僅靠意念就能感知到有人想保護劉老闆,順便把你倆也給治了,已經印證了這一點。
蒯三海說,那具體是怎麼做到的呢?
我說,我今天早上感覺保爾像是掉了魂,就讓旁邊小賣部的劉堂客幫我喊,喊回來以後給用金光咒保爾封身,果然瞬間保爾就好了,說明是魂被牽走了。但你回去以後趕緊畫了符化水吞下才沒出事,保爾傍晚剛回廟裡的時候也沒事,顯然是趙小龍感受到你倆的信息之後就記下來了,晚上才動手。但他的術法過於強勢,牽你的魂牽動力太大,才讓你又困又頭疼的。
劉光榮有些著急,說,那我的魂也在他手裡?
我說,他對你用的,和對付保爾的法子不一樣,不然你也得整天趟床上發燒。你現在還能正常跟我們說話,顯然是趙小龍記下了你的信息,隨時都可以對你下害手,想整你時用意念給你敲打兩下你就渾身難受。
劉光榮說,對對,難怪我說這段時間經常一會兒腿疼一會兒頭疼,但疼的感覺和病不一樣,像是有人用什麼重物砸我一樣。
我頓了頓,繼續說,你想,本來他以為對你下害手,讓你拿錢已經十拿九穩了。你請了蒯道長來保護你,他如果已經抓了你的魂,仍然在那下害手,是感受不到異常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意念會經常到這裡來,才能立即感覺到有道士在做法。整完他們倆,毫無困難,這下趙小龍更加肆無忌憚了,不過這也讓他容易掉以輕心。
我轉頭又對蒯三海說,你們是不是也看劉老闆不像掉魂的癥狀,所以壓根就沒往這方面考慮,就做了一下驅邪和加持?
蒯三海連連點頭。
我說,這種方法不是長久之計,趙小龍的意念力過於強大,對修行人來說是很罕見的,即使用金光封身,早晚也會被他破掉。
劉光榮和蒯三海異口同聲道,那怎麼辦?
我微微一笑,說,你們等著瞧好吧。
我先給保爾打了個電話,讓保爾去家裡紙紮鋪子扎三個紙人來。接著又打電話給平時往廟裡送香火紙錢的陳和友,讓他送黃表紙香燭來。然後問清楚劉光榮附近的地勢,我圍著劉光榮的別墅走了幾圈,暗暗記住了各個方位。
不多會兒,紙人和香燭紙錢都送來了。我把紙人的胸膛剪開,拿出三張黃表紙,上面寫了劉光榮的生辰八字。用針扎破了劉光榮的手指,在每張黃表紙上滴了三滴血。
蒯三海見狀,翹起了大拇指,說,高,實在是高!
劉光榮有些不解,問蒯三海什麼情況。
蒯三海說,我們正面跟趙小龍對碰不行,就來個大變活人的戲法!
劉光榮完全沒聽懂,還摩挲著他的大光頭。
我拿了紙板交給蒯三海說,你對著劉老闆的樣貌,畫三張紙板出來。
接著,把滴有劉光榮血跡的黃表紙塞進紙人的胸膛里。轉頭看蒯三海,畫得歪七扭八,一點不像人樣。我把紙板貼在紙人的臉上,又在紙人背後寫了劉光榮的名字。翻過紙人來,對著劉光榮說,怎麼樣,像不像?
蒯三海笑著說真像。
劉光榮說,媽拉巴子的,像個屁。
蒯三海說,劉老闆,這你就不懂了吧。
劉光榮說,把我畫在紙人上,後面還寫我的名字,這是怎麼個意思?
我說,是這樣的,練氣功的人不管有沒有開天眼,法力有多高強,都沒辦法判斷距離,能感受到的人也是很模糊的,只有一點信息,不可能像肉眼看的那麼清楚,有點像你大中午在戶外看太陽下的影子。兩個形狀比較像的影子隔遠了很難看出區別,但是如果影子消失了就很明顯。我們如果直接把你的宅子保護起來,他馬上就能感覺到你的信息被「屏蔽」了,會另外想別的法子整你。所以我用這個紙人代替你,他感受不到區別的。
劉光榮似乎明白了,說,所以,下次他過來整我,就是只能找到這個稻草人,害不到我了?
我和蒯三海一起笑著點頭。
三個紙人都弄好了,我選地方安置在了別墅外面。
喊蒯三海一起設壇做安土地法事,把整個別墅保護起來。我倆各自拈著香,在別墅的所有門、牆、窗上畫金光咒。又給所有的家人、僕人、管家挨個用金光咒封身,屏蔽他們的信息。做完以後把三個紙人都燒掉了。這樣,紙人就會像靈界的「保安」一樣動起來,在附近保護劉光榮。
問了一下劉光榮還有沒有不適了,劉光榮說這一整天除了早上感覺肚子痛,像有人拿刀捅一樣,中午下午都好好的,沒有異常。
我們和劉光榮聊了一會兒天,在他家的茶室里喝了他收藏的上好明前龍井,不禁感嘆道:有錢真好啊!
劉光榮問我要聯繫方式,想到蒯三海估計不願意拱手送上這麼個大齋主,找了個理由推脫掉了,劉光榮也沒堅持,給我們又補了紅包。臨走時劉光榮還說改日讓蒯三海幫忙給自己新得的孫子起個名兒。
晚上蒯三海也沒什麼生意,跟我一起回廟裡閑聊。聊到要怎麼給劉光榮的孫子起名字的時候,我突然一拍腦門。
蒯三海詫異地問,怎麼了?
我有些懊悔,說,完了,我也折了。
蒯三海笑著說,不會吧?你也覺得困了?
我說,不是我,是劉光榮的小孫子。
蒯三海也猛地一拍腦門,說,哎呀,真的折了,這回真是栽到家了。忘了他孫子這茬了。
我們給劉光榮做了替身,代替他被趙小龍下害手,又屏蔽掉了宅子和家人的信息,本以為這樣做就萬無一失了。但他的孫子剛出世沒幾天,還在醫院裡,一帶回家,馬上趙小龍就能感受到他的信息。趙小龍為了讓劉光榮低頭,如果整他本人不管用,甚至有可能對嬰兒下手。我們還需要去給嬰兒做封身,但又轉念一想,我能考慮到的是這一點,但萬一出現了沒考慮到的情況,還是會很危險。真正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的,還是趙小龍。
隔天,我和蒯三海去了市體育局,找到負責氣功的工作人員,讓他們按通訊錄找一個叫趙小龍的人。
找到之後我和蒯三海就登門去見了趙小龍。趙小龍一臉傲慢地問我們來做什麼。
蒯三海上來就劈頭蓋臉地一頓黑話,什麼開碼頭了,什麼巾皮不分家了,又嚷嚷要跟人劈琴。
我兩手把蒯三海推到一邊,對趙小龍說,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這麼逼劉老闆也不是辦法。
趙小龍仍是十分桀驁,尖下巴指著我說,關你什麼事!他害我沒飯吃了,不該賠我么!
我繼續耐心說,市場行為,那也不是故意要搶你飯碗,到哪沒有活路呢,你接不到活兒可以跟蒯三海一起嘛,他在大寺旁邊開的館子,你又有氣功治病的好本事。
趙小龍用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蒯三海,說,我不管,有能耐你把我破功了,沒能耐就等著瞧!
我說,那你倒是給我下個害手看看。
剎那間趙小龍凌厲的眼神突然退縮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
蒯三海一聽,上去就一把薅住了趙小龍的衣領子,說,他奶奶的,就是你給我下害手。我把蒯三海勸開了,讓他一邊坐著去。
說實話,雖然我說了句狠話,我心裡也沒底,論意念力他的確比我強,學氣功的人只練意念,其他的很多都不會,但也因此更專註,功力精純。
趙小龍又重新打量了一下我,突然眼睛一亮,說,你!
我知道他是認出我來了,我在劉光榮家做法事,信息也留在那裡了,趙小龍能感受得到。
突然,他有些泄氣,蹲下雙手撓著頭說,算了,我也是沒辦法了,接不到活兒,做生意又做不好。
我說,你這麼一身本領,到哪不能混碗飯吃,蒯三海那顧客多得很,解決還解決不過來呢,回頭他給你介紹生意。
蒯三海還有點記仇,老大不情願地點了點頭,但很快就重新遍布那渾身的市儈氣,說,劈琴嘛,有錢大家賺啊。
趙小龍緩緩點了點頭。
後來,劉光榮和趙小龍也和解了,也主動提出給趙小龍一些資助,在劉光榮的店裡裝修出一個氣功療養室,據說生意還不錯。
很多時候,面對所謂的「鬥法」,不一定非要硬碰硬,能動腦思考想出解決方法便可事半功倍。最好的辦法,還是去化解雙方的矛盾,因為鬥法斗到底,大部分的情況都是兩敗俱傷。希望能與各位同行共勉。
投稿人:廟祝趙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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