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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界的訊息(賽斯書) 第16章 多次元的人格

賽斯書的訊息量非常大,而且結構完整。在摘錄的這一章里有很多信息需要我們一再思考並與內我聯繫才能真正明白。這功課可不輕鬆。

  不太久以前,一位年輕的心理學教授打電話給我,請我去本地學院他的班上演講。那是個約有十五個學生的小團體,所以我建議他們不如到我的公寓來算了。此人的態度一進門便很明顯了。就他個人來說,他是不會去碰一個靈媒的,即使是用一根十呎長的桿子。但既然他們存在,而且他還知道其中的一個,他感到有責任將他的學生「曝光」於此種現象。無疑的,他對自己的開明十分讚賞。

  我講了兩個半鐘頭,談人類人格的潛能以及認識、發展和利用它們的必要;盡我之力解釋心電感應、千里眼和預知是什麼;以及做什麼實驗可以顯示它們的運作。最後我建議學生們做一項練習,如在我自己的班上有時候用的。每天我在門後釘上一幅「標的」(target)素描。這些女孩將試著「得到」對它的印象,並重新畫出來。到了指定的時間我便將我的畫寄給教授,他可以自己判斷猜中了多少。

  我自認為小心翼翼地解釋「暗示」是非常重要的,而請教授在測驗期間要有客觀的態度。但是,我後來由他的一個學生處得知,他的態度絕非客觀也不科學。他讓學生由他的談話和一般行為中得知,他認為這種測驗不配予以嚴肅的考慮。怪的是,結果卻一點都不差,但他的態度這麼差,以致於只有五個女孩子參與這項實驗。我建議他也試試看,但他不肯;而他的態度使夠多的學生為之氣餒,因此後來他可以說參與的人數很低,使得測驗結果不可能予以評估。他將所有猜中的全當作是巧合而不予考慮。

  這位教授聰明、風度好又熱心。如果我們在不同的情況下認識,我也許會喜歡他。但他不願重新考慮或評價他對人格本質的成見。他失去了一個開擴他的看法的機會,以及,或許能找到令他信服人類人格遠比他假定的要更無限制的證據的機會。

  這次的事和一些類似的事,使我對與所謂客觀的學者交往存有戒心。但並非所有的心理學家都如此心胸狹窄,或智性僵化。去年我有個學生在本地大學的夜間部選課,由於教授的鼓勵,她常在班上討論賽斯和我們的ESP班。我的學生想要按賽斯所解釋的人格的本質寫一篇報告,她問賽斯肯不肯為這個目的特別講一課,她要錄音下來去放給大學班上聽。

  賽斯同意了,並用ESP班的一整節課談此事。他對他自己的實相也說了些有趣的事。某方面來說,這並不是那種賽斯在私人課中所給的深奧討論,但對那些從不知賽斯資料的人來說,它包含了他對人格的學說之極佳簡明描寫。為此之故。我要用其摘錄來開始這一章。

  那天有差不多十個我的正規學生。賽斯擺出他最好的樣子:微笑著,常以一些輕鬆的說笑或評論打斷嚴肅的資料。大半時間他直接對要求這一節的那個學生講話,或是對那些沒在場的,她心理學班上的六十多個同學說話。整節課差不多有六張不隔行打字紙的長度。

  賽斯開場道:「本體(identity)與人格不同,人格代表本體之可以在三度空間的存在中實現的那些方面...以你們的話來說,人格可能被環境所塑造,但本體利用這些經驗,卻不會攪得亂七八糟。

  「『自己』實在是沒有限度的,在某個角度你能說自己向外伸展而包圍住環境。現今通行的有關人格本質的學說,並沒將心電感應或千里眼的存在以及轉世的事實考慮進去。實際上,你們所有的是一個單次元(一度空間)的心理學。可是,本體是在許多次元中運作的...」

  然後賽斯對錄音對象的大學生說話。後來我們都認為在某一方面來說,這節非常滑稽──一個我們看不見的人格,對一個缺席的心理系班級談人格的本質問題──可是賽斯顯然知道他在做什麼,因為他用他自己不正統的溝通方法做為一個恰切的例證。

  「在這兒﹝在此節本身﹞你們有一個對人格本質的煽動性示範。」他說。「因為我的人格並不是魯柏的,而他的也不是我的。例如,我並不是個從屬人格。我並不試圖駕御魯柏的生活,的確,我也不期望他會答應。我並不代表魯柏自己的任何被壓抑的部分。如你們在場的人所知,他自己很難說是那種肯受壓抑的類型!

  「我曾幫助過他,使他自己的人格運作得更有效。他能更完滿地利用他的才能。但那可不能說是一種心理上的罪行。事實是,親愛的心理學班和教授,你們全都比你們所知的為多。你們每個人都生存在其他的實相和其他的次元中。你稱為『自己』的你,只不過是全部本體的一個小部分而已。

  「現在,在夢中你的確與你其他的部分接觸。這種溝通經常在進行。但你的自我如此貫注於物質實相以及在其中求生存上,以至你無法聽到你內在的聲音。你必須了解『你是什麼』是不能在鏡中看到的,你在鏡中所見,只是你真正實相的一個朦朧反映。

  「在鏡中你見不到你的自我,見不到你的潛意識,在鏡中你見不到內我。這些名詞只是表現你內那些看不見也摸不著的部分。但在你所知的自己內有基本的本體──全部的內我。這全我曾活過許多次,它曾採用過許多人格,它是一種『以能量為體性的人格』(energyessence personality),就像我也一樣。唯一的不同是我沒在物質環境裡具體化。你並不是在死時突然獲得一個『幽靈』(Spirit)的,你現在就是。」

  然後,賽斯微笑著更深入地討論他自己的──和我的──存在問題。他開始說,他總是要我留意保持獨處和活動之間的良好平衡。然後他對心理學班的教授說:

  「如果你想要的話,你可以稱我為潛意識的產物。我並不特別喜歡這樣的一個命名,因為它並不是真確的。但如果你真叫我是魯柏自己的人格之潛意識延伸,那麼你必須同意,潛意識是有心電感應和千里眼的。顯然,我曾顯示心電感應和千里眼的能力。因此,讓我提醒你,魯柏自己也有這種能力...然而,除非你願意分派給潛意識這些能力──你大部分的同事不願──否則我不能被認為是源自這種潛意識。

  「如果你真願意放棄這一點,那麼我還有其他的辯辭。我的記憶並不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記憶,我的心智不是一個年輕女人的心智。我曾熟習許多職業,而魯柏對它們卻沒有記憶。我並非魯柏的一個父親形象,我也不是潛藏在女人心智後面的男人形象。我們的朋友魯柏也沒有同性戀傾向,我僅只是一個『以能量為體性的人格』,不再具體化為物質形象。

  「人格和本體不必依賴物質的形體,只是因為你想他們需要,所以你覺得這類的表演這麼奇異...你採用一個身體就像一個太空旅客穿了一套太空衣,而且是為了差不多同樣的理由。」

  賽斯早已知道,心理學班對賽斯的實相與對人格的本質同樣的感興趣。賽斯笑著說:「另外一點,這些賽斯課是定好時間的,因此是在某種控制的條件下運作。魯柏自己的人格絕不受它們威脅,而他的自我是被小心的保護著的。它並沒被丟在一邊,反而被教以新的能力...我並不是由催眠而被人為的『誕生出來』。在此對人格特徵並沒有人為的干預。沒有神經過敏。魯柏允許我在高度控制的情況下用他的神經系統。我並沒有被授予一個隨時可以接管的全面性許可,我也不想要這樣的安排,我還有別的事要做。」

  就我所知,賽斯提及催眠是因為某些靈媒所經歷的「訓練」與催眠有關,在其中催眠被用來開始並且穩定「出神狀態」,偶爾用以召來「監使」(control)人格的通訊。這在我的案例中並沒有發生,整個事情是自發的。雖然經過過去幾年的研究,我現在知道如何運用自我催眠,但我從沒為了賽斯課而用它。

  賽斯以略述覺察內我的各種方法作結。這資料將在後來的章節中提到。我的學生在她下次的大學課中放了錄音帶,因為它需要的時間比預定的長,這心理學教授和有些學生後來就到她家裡去聽全部錄音帶並加以討論。

  自然,賽斯的性格通過錄音帶比在紙上要更鮮明些,因為他的音調變化和涵意很明顯。而且我們還錄了幾段對話,因此我正常的聲音可以與賽斯的比較,即使最像講課的私人課也總是被賽斯的表情生動化了,而這在他對一個團體說話時更為明顯。

  就算我們死後尚存,我們的哪一部分尚存呢?當賽斯給我們更多有關轉世和內我的資料時,我們自然覺得奇怪。有一個「全我」也許是很棒,但如果我珍.羅伯茲自身在死後被它吞沒了,那對我而言並不算什麼尚存。這就像是說當一隻小魚被大魚吃了後仍生存,因為它變成了大魚的一部分。

  但按賽斯所說,個人性(individuality)從不會失落,它永遠存在。複雜難懂的一點是,自己並沒有界限,除了那由於它的無知而接受的界限之外。我們個人的意識成長,而由它的經驗中它形成不同的「人格」或他自己的片段體。這些片段體──珍.羅伯茲是其中之一──在行動與決定方面完全獨立,然而內在心靈的各組成成分經常地與他們為其一部分的全我相溝通。這些「片段體」自己也成長、發展,可以形成他們自己的存有或「人格完形」或(如果你喜歡)完整的靈魂。

  賽斯說即使在這個生命中,我們每個人也有各種不同的自我,我們僅只接受「一個自我」的概念,作為一種速記式的象徵。在此生中任何時刻的自我只是我們「浮現出表面」的那部分,內我用來解決各種不同問題的一組特徵而已。即使我們所謂的自我也經常在變。例如,現在的珍·羅伯茲與十年前的珍·羅伯茲不同,雖則「我」並沒意識到本體的任何特別改變。

  我自己的經驗說服我,我是比正常所謂的「我」自己要多。例如在獲得千里眼的資料時,我的某一部分知道珍·羅伯茲通常不知之事。我的這一部分將這知識輸送給珍的自我。我相信這不止發生在超感覺力的情況,並同時與藝術性的靈感有關:我們調整週率到我們本體中更博識的那個部分。

  當然,這些能力對你沒什麼意義,若你不學著去用它們,並自己去經驗它們的話。在早期賽斯課中,他描寫他所謂的「內在感官」(Inner Senses)──內在的知覺方法。它能擴展正常的意識而讓我們對我們自己的多次元存在有所知覺,一直到相當時間之後我們才完全了解了這是什麼意思,以及我們能怎麼利用它們。我們仍在學習如何更有效地用它們。

  如前所說,賽斯在課中對我們說的也由在課中所發生的事為其後盾。當他談到潛在的才能時,我們發現自己正在發現自己的潛能。那麼,大致來說,我們個人的經驗確實印證了賽斯的學說。舉例來說,一九六五年三月八日的第一三八節是個恰切的例證。

  那晚賽斯剛開始講到人格即行動。他所提出的概念對他整個的「本體學說」(theories of identities) 是很基本的,而因他又說到意識的一些特徵,所以它們也是後來講到的「神」的觀念之基本資料。

  在那時,我們在卧室中舉行賽斯課。卧房很小,有個小窗望向大院子。時當夏季;還幾乎無人知道這些賽斯課,而賽斯飽滿的聲音昇起到外面夜晚的空氣中,恐怕會引起一些我們還沒準備好回答的問題。羅坐著拿紙筆逐字逐句記錄,就像賽斯課一開始他就那樣做的。他常覺得相當熱,因為我們將窗子關了以使賽斯課盡量保持私密性,尤其是由於鄰居們常常坐在院子裡(當我在出神狀態時我從不覺得熱,雖則不然的話我對熱是很敏感的)。

  看了這些摘錄你便能看出賽斯對將發生的事的確有所暗示。由字裡行間你們中有的人甚至可能猜到有什麼在等著我們。

  「本體可以說是意識到它自己的『行動』(action)。為了我們討論的目的,『行動』與『本體』這些名詞必須分開,但基本上這些分隔都不存在。一個本體也是存在的一個次元,行動內之行動,在行動本身之上再開展出行動──經由這行動與它自身的互相交織,經由這個『再行動』(reaction),一個本體便形成了。

  「行動的能量,行動在它自身之內及之上的作用形成了本體。但,雖然本體是由行動形成,行動與本體並不能被分開,那麼,本體即行動對它自己的影響。沒有本體,行動便無意義,因為那就沒有行動可以遂行的東西了。由於其本質,由於它本身與它本身的作用,行動必須創造本體。這適用於最簡單到最複雜的情況。

  「再說一次,行動並不是對某物作用的外力,反之,行動是內在宇宙的內在活力──它是在內在活力想完全具體化的慾望及衝力,和它的無法完全這樣做之間的一個兩難之局(dilemma)。

  「這第一個難局終於導致了行動,而由行動在它自身上的作用,我們看到了本體的形成,而這兩者是不可分的。因此行動是所有結構的一部分。行動,由其本身並因其本質而形成了本體,而也就因其本質會像是毀掉了本體。因為行動必然會涉及改變,而任何改變似乎都威脅到本體。

  「不過,本體依賴穩定性是個錯誤的觀念。本體,因為它的特性,將會不斷地尋求穩定,然而穩定卻是不可能的。這是我們第二個兩難之局。

  「就是這在『本體』的經常試圖保持其穩定性,與『行動』天生求變的衝力之間的進退兩難,結果造成了那不平衡,而有那極精緻的創造性副產品──對自己的意識。因為意識與存在並不是由微妙的平衡卻是由缺乏平衡而使之成為可能。它是如此豐富地富創造性,如果平衡一旦能維持住,就不會有實相。

  「我們有一連串創造性的緊張,本體必須尋求穩定,而行動則必須求變化,然而本體無變化則無法存在,因為它是行動的後果並為其一部分。本體從不是恆常不變的,因你自己從這一刻到下一刻,在意識上及無意識上已不是同樣的了。每個行動是一個結束,如我們先前討論的。然而沒有這結束,本體會停止存在,因為意識若無行動就不再為意識。

  「因此,意識本身並不是一件『東西』,它是行動的一個次元,一個幾乎是奇蹟似的情況,由我名之為一連串創造性的兩難之局(creative dilemmas)而使之成為可能。

  「可以相當容易地看出第二點是如何由第一點演化而來。我曾說第二點造成──且不斷的造成──對自己的意識。這並不是『自我』(ego)意識,對自己的意識(consciousness of self)仍是直接與行動連接的意識。『自我』意識是由第三個兩難之局而來。它發生在當對自己的意識試圖將它自己與行動分開時。既然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既然沒有行動則沒有意識或本體能存在,我們便有了第三個兩難之局。

  「再說一次:對自己的意識包括了對在行動內的(並為其一部分的)自己的意識。在另一方面,『自我』意識牽涉到一種情況,即對自己的意識企圖將自己與行動分離──是意識方面的一個企圖,想知覺行動有如一物件...而把行動知覺成是為自我所創始,並將之視作是自我存在的一個結果,而非原因。

  「這三個難局代表了實相的三個區域,在其中內在的活力能體驗它自己。而在這兒我們也有了為什麼內在活力永遠不能完成完全的具體化之理由。活力之企圖將自己具體化所涉及的那項行動,就已加大了活力本身的內在次元。

  「行動﹝內在的活力﹞永遠不能完成自己。不論它是如何具體化,它立時增加了更具體化的可能性。同時內在活力是自己發動的,只需要它極微小的部分就能播種一個宇宙。

  「與我們早先的聲明符合,即行動必然會改變接受行動之事物﹝基本上是它自己﹞,那麼接著就是,我們的課所涉及的行動改變了課的本質。我曾說意識是『自己』集中焦點的方向,而行動暗示著無限的可能焦點。」

  當賽斯在說你剛讀過的這一段時,我有一連串新的經驗。當然,我無法告訴羅,直到休息的時候。而的確,它們幾乎無法描述,最接近的只能說,當這資料用言語說給羅時,也由另一途徑給了我。我似乎是在「行動」裡面漂過各種不同的次元。

  我感覺到賽斯所說的,好似字句已被轉譯成主觀的經驗。我倒像是被捲走而變成了另外的什麼東西,而非被否定我的存在。我的自我並未失落,但卻變成賽斯所說的那些觀念之一部分,我在它們內向外看。

  將近結束時,羅問賽斯可否解釋發生了什麼事。賽斯說:「魯柏正經驗到﹝行動完形﹞(action gestalts),正像所有其他的意識,他即行動;但今晚他是稍稍經驗到了行動,而沒有自我通常想分離它自己﹝和行動﹞的企圖。

  「我在我們最後的討論中提及,這個資料會是將來賽斯課的基礎,另一個次元真的被加入了課中。在我們繼續時,我希望指導魯柏沿著更直接的知覺的方向走。我告訴過你們可以期待這種發展。這些是自然的開展,並且會按照它們自己的性質和時間繼續下去。我期待這最近的發展還將包括另一個發展。」

  這類的事開始經常在課中發生。我猜後來我們視它為理所當然,沒有悟到第一回它給了我們怎樣的印象。我的經驗通常與賽斯所給的資料並行,按照賽斯的說法,這涉及內在感官的應用。而我的經驗意在指明,這種能力不但在我內存在,並且是每個人格的潛在能力。

  賽斯說肉體和它的感官是專為允許我們住在物質實相而有的設備,要知覺其他的實相,我們必須用內在感官──屬於內我的知覺方法,不論我們有沒有肉身它都在作用。賽斯稱我們所知的宇宙為「偽裝」(camouflage)系統,因為物質只是活力──行動──在其中所持的形式。其他的實相也是偽裝系統,在它們內,意識也有按它們特異的特性而設的特殊化裝備。但「內在感官」讓我們看到偽裝之下的東西。

  這些「內在感官」屬於全我,而我們是全我的一部分。每一全我幫助並激勵它所有的人格。以我們通常所想的人格開始,「在運作中的自我之後,有一層個人的潛意識資料。在這之下是將人類看作一體的種族資料。在這之下,沒被扭曲而你只要要求就可擁有的,是內我與生俱來的知識,關於整個實相,其法則、原理和組成。

  「在此,你可找到與生俱來的知識:關於你所知的偽裝宇宙的創造,所涉及的力學,以及許多我所給你的資料。你會發現存在於心理實相的氣候中的內我,幫助創造不同的存在層面,構建外在感官來投射和知覺這些層面,並構建在各種不同的系統中發生轉世的方法。在此你會找到你自己的答案,有關內我如何為其自己的目的轉化能量,改變其形式,並採納其他的實相。」

  說了這麼一大堆!賽斯是說我們每個人都能夠搆得到內我,「內在感官」助我們知覺三次元以外的實相,而我們能藉決心和訓練達到這知識。我們由自己開始,游歷過我們自己主觀的經驗,由自我向內工作。肉體感官助我們知覺我們所知的外在實相,而「內在感官」助我們知覺內在的實相。

  在某個範圍,羅和我都曾經驗大部分的「內在感官」到某個程度。且讓我們談談相當簡單的一個──「心理時間」(Psychological Time)。賽斯說:「由它的架構之內,你將可看出物質的時間是如夢一般,就像你一度以為內在時間是那樣的樣子。你將發現你的全我同時向內並向外窺視,而發現所有的時間只是一個時間,而所有的區分都是幻想。」

  當我們作「心──時」(Psy-Time)──如羅和我稱它的──我們的經驗似乎發生在通常的時間架構之外。就像是換了檔,因此知覺力在一個不同的境況中發生。例如,「心──時」是當我投射時旅行於其中的「時間」。在第九章裡提到,當我去加州的時候,在半小時之內我越過了六千哩,顯然在正常時間中這是不可能的。

  更深一步地了解這題目需要更多關於時間的真正本質的資料。因為照賽斯說內我並不在我們所知的時間之內運作,而是透過某些幾乎完全忽視我們所知時間的知覺力。

  那麼,問題便來了:我們怎能忽略時間?我們,或時間,具有什麼使得我們能將其一與另一分離的因素?你們有些人可能對這種問題不感興趣,但如果這問題沒有得到回答,其他的人會感到被騙了。賽斯並不忽略這種問題,而我將摘錄他對這問題的思考作為此章的終結。此地賽斯部分地解釋了時間的本質,並顯示為什麼基本上我們是不受其約束的。

  錄自第二二四節:人格與時間

  「過去像是一串電磁聯繫,存在於物質的腦與非物質的心智中。這種聯繫是可以改變的...「未來也是包含在心智與腦中的一連串電磁聯繫,而這是你可以合理地給予現在的唯一實相。

  「換句話說,過去與現在,其真實度是一樣的。有時候過去可能變得比現在更『真實』,在這種情形時,你在所謂的現在中對過去的行動反應。你認為當然現在的行為能改變將來,但現在的行為也能改變過去。

  「對知覺者來說,過去並不比現在更客觀或獨立。這組成過去的電磁聯繫大半是由各個知覺者所造成,而知覺者永遠是個參與者。

  「因此,這些聯繫可以改變,而且這種改變絕非不平常的,它們在潛意識的基礎上自發地發生。過去很少是你記得的那樣,因為就在事情發生的那一剎那,你已經在重新安排它了。當個人的態度與聯想改變時,過去也經常地被再創造,這是實際地再創造,而不是象徵性的。小孩的確仍在大人內,但他已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小孩了。因為即使是在大人內的小孩也經常在變。

  「事實上,當這種改變不自動發生時,困難就來了。嚴重的精神官能症常常就是因為一個人沒有改變他的過去而發生。再說一次,對『過去』能賦予的唯一實相,是以電磁性存在於物質的腦與非物質的心智中之象徵、聯想和意象。

  「我現在是以你們的用語說話,你們應該了解這一點,因為我將情況相當地予以簡化了。態度的改變,新的聯想,或任何無數其他行為之一,即將自動造成新的電磁聯繫而切斷了別的。

  「每一個行動改變了另一個行動──我們回到我們的基礎。因此之故,你現在的每一個行動都影響你所謂過去的那些行動。一粒石子所激起的漣漪散向所有的方向,我自己此時正處於相當危險的無路可退的狀態。記起你所知時間的本質,你就會了悟,在過去、現在與未來之間的明顯界線,只是由你肉體所能知覺的行動數量所引起的幻覺而已。

  「因此,一個人可能在過去對尚未發生的事件反應;可能被你自己的將來影響;也可能在過去對將來的一個事件反應,而這事件在你們說來可能永不會發生。

  「我確信你們記得在約克海濱所見的那一對?﹝這事在第二章述及﹞」

  羅抬頭看,說:「不錯。」

  「現在這對男女代表一種『時間──投射」(time-projection),因為事實上你們可能變成他們那樣兒。這在那時以一種可能性存在。你們知覺可能的將來的那一部分,而對它反應,而你們變成他們那形象的可能轉變並沒有發生。因為過去、現在與將來同時存在,你沒有理由不能對一個事件反應,不論它是否恰發生在你通常觀察與參與的小小實相界。

  「在潛意識的層面,你對許多以你的自我的知覺來說尚未發生的事反應。這種反應被小心地濾除,不允許進入意識。自我覺得這種例子很惱人,當被迫承認它們的確實性時,將會訴諸最牽強的藉口來解釋它們。

  「的確,內我能知覺在肉體死後發生的事。它從未被『自我時間』所禁錮,它的知覺力只是被自我所抑制而已。內我能知覺在死後將對它自己發生的事件,以及它所未涉及的那些事件。

  「然而,在所有這些例子裡都有不確定性,因為可能的事件能與實質上將發生的事件看來一樣清楚。沒有一件事是預先註定的,任一事不止在它發生以前、當時、甚且以後也可能改變。再說一次,我並不是象徵性地說,我了解我將為自己招致強烈的批評,而光是在這一個晚上顯然無法答覆那些批評。

  「例如,有些限制必須加以清楚的說明。但在這些限制內,你將發現事件能被改變,並且是經常地被改變,而不管它們最初發生的那明顯的一刻。

  「當然,這些都適用,除非一個人被完全地提出於物理時間系統之外。一個被謀殺的人不會完好無傷地回到物質生命中﹝雖則他可以以「鬼魂」方式出現,相信他自己仍活著﹞。

  「結論為:一個人很少是在過去事件的掌握之中的,因為他經常在改變它。他也很少在將來的掌握中,因為他不但能在它發生之前,且在它發生之後也還能改變它。

  「再說一次:過去與將來一樣的真實,不多也不少。因為過去只以電磁流的模式存在於心智和腦中,而這些都經常在變...一個人將來的行動不依賴實在的、完結了的過去,因為這樣子的過去根本不存在。」

  我們即將發現這些概念並不只是理論。在下一章我會告訴你,我生命中最奇怪的一次經驗──在其中我被衝出了時空的世界。然後,同樣突然地被丟回到它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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