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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光者——北京第二周

周日的午後,結束了和哥哥簡單的午餐,打開了放佛一個世紀都未碰過的電腦,桌面上還保留著周五未結束的策劃案,滑鼠在紅叉叉標誌上轉來轉去,最後點擊了左邊黃色的縮小。滑鼠又在日本街道的桌面上遊離,對於一個從不玩遊戲,現在甚至連看劇,看電影都不怎麼感冒的人來說,周末打開電腦的意義又何在。

轉頭看看右手邊的17天突破GRE單詞書,腦子裡有一個聲音告訴我」快去打開它「,可身體卻不受控制,手臂好似重如石膏。

」唉!「深深嘆了一口氣,身體放鬆很多。老樣子,戴上耳機,點開前幾天在姐姐隨機播放歌單里聽到的一首歌「追光者」,一陣熱氣透過未關緊的紗窗吹進來,和涼氣結合在了一起,我打了個哆嗦,就像那晚,聽到這首歌一樣,放下了手中正在計算數學的筆,內心隱藏了許久的情緒一點點流出。偷偷回到房間,一頭扎進枕頭裡,怕小秘密被哥哥姐姐看穿。

周五晚上,北京暴雨,和可盈,慕雨在雲海餚吃過飯後打不到車就去做了地鐵。到瞭望京西,轉車的十號線地鐵停運了,就出了口。望著傾盆大雨,一隻手抱著電腦,另外一手把裝書的紙袋先放在地上,拿出雨傘,再拎起令人惱火的書袋,一股腦的衝進雨里。噼里啪啦的雨點打在傘上,用胳膊肘把電腦往懷裡移一移,生怕進了水。走下過街天橋,等車。一輛沒有,兩輛沒有。打開嘀嘀打車,點擊快車,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加錢,轉快車...依然沒有車,一陣大風吹來,沒有拿穩傘,豆大的雨點絲毫不吝嗇的打在頭頂,順著臉頰流下,趕緊撿起雨傘,突然間看到一輛計程車停下,連忙衝上去,誰知是別人預定的車。

「師傅,跟您拼車可以嗎?」

「不行不行!這是別人預定的!」

「我一個女孩子等了半小時的車了,方便拼個單好嗎?我加錢!」

「不行不行,沒得談的!」司機讓乘客上車,嗖的一聲絕情的開走了,濺了我一白褲子的污水漬。

「哪有你這樣的人啊!」我在後面氣急敗壞地對著開走的計程車大叫。

瞬間,心裡一陣委屈,想打電話給哥哥,但他又喝多了酒,想打電話給媽媽,又怕不在北京的她們干著急。看著眼前那些在黑夜裡打著黃車夜燈的車在雨滴里迅速穿過,看著手機屏幕上已經等待15分鐘都沒有司機接單的計時器,那時候的孤獨感彷彿如者黑夜籠罩城市一般,包圍著自己,我抬頭看了看頭頂的黃色路燈,還好,至少還有它陪我。

有一天下班,在電梯里碰到一群女生圍著一個滿臉洋溢著幸福笑容的準新娘。我站在角落裡,雖然帶著耳機,但是沒有歌曲放出,所以完整地感受到了準新娘傳遞的幸福。

「婚禮時間定了嘛?在哪裡呀!」 一個短頭髮女生搖著準新娘的胳膊激動地問道。

「唉呀,沒有啦,他現在還在國外呢,等他回來就結了吧!」 她用右手捋了一下掉下來的劉海碎發,微微發紅的臉頰露了出來,顯得更加幸福了。

「真好啊,那你結婚一定要邀請我們去!」 另外一個黑框眼鏡女生充滿期待地說道。

「那肯定的呀!」

。。。

我用餘光一次兩次地看著她們,瞳孔里照射出的是滿滿地羨慕,目送著這些人離開電梯,自己再走出去。看著準新娘被大家簇擁著,玲瓏般地笑聲灑了一地,我偷偷撿起這些「小鈴鐺」,衷心地祝福著。

或許自己也不是一直想一個人的吧,只是需要時間讓我種下的果實成熟。曾經在一起的時光,還會因為經過南鑼鼓巷,三里屯,地鐵站,吃過的羊雜湯,原麥山丘而浮現,每次都會甩一甩頭,把這些畫面都清理乾淨,每一次都有意避開那些留下回憶的地方,迅速穿過和回憶相似的路口,每一次心疼都是在告誡我不要嘗試去揭開還未癒合的傷疤。

「我可以跟在你身後,像影子追著光夢遊,我可以等在這路口,不管你會不會經過,每當我為你抬起頭,連眼淚都覺得自由,有的愛像陽光傾落邊擁有邊失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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