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可從西方伊斯蘭化得到什麼啟示?十大瞬間告訴您答案
每次恐怖襲擊的爆炸聲與槍響聲都震撼著許多西方人的心靈與理智,人們的觀念在悄然轉變。
英國最權威智庫之一,皇家國際事務研究所(Chatham House)最近的調查顯示,55%的歐洲人認為「所有從穆斯林為主的國家的移民活動都應該被中止。」 只有20%反對此觀點和25%既不同意也不反對。
同時,多數歐洲人也開始認為伊斯蘭人口遷徙必然導致恐怖襲擊的增長。華盛頓權威統計機構皮尤中心2016年對十個歐洲國家的調查顯示,平均59%的歐洲人擔心伊斯蘭人口的遷入會提升恐怖襲擊的概率。
除了恐怖襲擊使更多民眾出現了立場的轉變,西方社會的政客、媒體與其它左翼精英面對伊斯蘭化問題的退避三舍與雙重標準也驅使更多民眾加入到了捍衛西方信仰、歷史、文化與價值觀的大潮中。
本文選取了過去一段時間西方面對伊斯蘭十大離奇瞬間,這些例子只是一個更加龐大的現象的縮影。同時,筆者也希望探討這些事件對華人有什麼啟示。
詳細的闡釋與系統性不是本文的重點,本文更專註觀察有代表性的社會現象以幫助讀者了解當今西方觀念轉變的背景。對當今局勢的系統性分析可參見筆者拙作《伊斯蘭教真的是和平宗教嗎?教義、歷史與統計數據給你真實答案》。
以下是西方面對伊斯蘭十大離奇瞬間排行榜,讀者對排行次序可能有自己的意見,歡迎在評論區表達見解。(新聞材料均嚴謹采自公共領域,由於篇幅限制,不一一註明出處,歡迎讀者輸入相關中英文關鍵詞,在網路資料庫以及Google等搜索引擎上進行驗證核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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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位:爭做叫板川普急先鋒。面對伊朗,瑞典「女權主義」政府自豪感卻莫名蒸發。
瑞典政府官方網站上宣稱:「瑞典擁有世界上第一個女權主義政府(feminist government)…一個女權主義的政府能夠確保性別平等視角能夠很大程度上的影響政策制定,國內政策如此,國際政策亦然。女性和男性必須有同樣的權利來塑造社會與他們的個人生活。」
就在今年2月,瑞典副首相Isabella L?vin 簽署了一個法令,之後她在網上發布了自己簽字時被清一色女性官員圍繞的照片。
很顯然,這一圖片是劍指美國總統川普之前簽署法令時身邊沒有女性官員,暗示川普性別歧視。瑞典的這一舉動也被左翼輿論讚揚。
可是就在5天之後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由瑞典外長Anne Linde率領的代表團訪問伊朗時,清一色的帶上了頭巾,並且紛紛小心翼翼地在室內穿上長衣,唯恐冒犯伊朗。
這一雙重標準使得輿論一片嘩然,成了國際玩笑。之前仍自豪的宣稱自己國家「男女平等政策指導內政與外交,女性和男性要有同樣權利來塑造他們的個人生活」,並批判川普沒做好與女性官員拍照的「面子工程」。可是轉過身來便對伊斯蘭伊朗卑躬屈膝,讓人們懷疑瑞典政府究竟有多在乎女性權益。
著名伊朗裔人權捍衛者Masih Alinejad之前就呼籲過歐洲女性政治家去伊斯蘭國家訪問時要拒絕帶頭巾來聲援被壓迫的女性。瑞典政府顯然拒絕了她的呼籲,無抗議、無人權條件的和伊朗簽訂了貿易協定,並且還身體力行的屈從伊朗對女性的著裝要求。
在伊朗以及多數伊斯蘭國家,不帶頭巾或不用長袍遮蓋自己的女子會被宗教警察處罰或因被視為放蕩而遭強姦甚至殺害,在伊斯蘭世界,女性從屬男性地位也是公眾皆知(最為大家熟知的可能是一夫多妻以及丈夫可以合法打妻子)這一切的原因與伊斯蘭意識形態關係密切。
《古蘭經》33:59 寫道:
「先知啊!你應當對你的妻子、你的女兒和信士們的婦女說:她們應當用外衣蒙著自己的身體。這樣做最容易使人認識她們,而不受侵犯。真主是至赦的,是至慈的。」
這裡的「不受侵犯」也有兩個譯本翻譯為「不受虐待(abused)」和「不受調戲(molested)」。
因此,即便我們用最大的善意理解該經文,我們也容易認為女子如果不遮蓋自己,那麼就難保不被侵犯/虐待/調戲。
著名學者比爾?華納博士統計了伊斯蘭經典《古蘭經》與《聖訓》所有關於女性的內容,發現絕大多數都賦予女性卑微於男性的地位。詳見下表:
果然伊斯蘭教裡面貶低婦女的內容比比皆是,那麼很難論證當今伊斯蘭國家對婦女的普遍壓迫與意識形態本身無關。
再舉一例,被視為最可靠的一個伊斯蘭聖訓《布哈里聖訓》裡面兩處記載穆罕穆德看到火獄裡面多數都是女性。(2:28,4:54:464)
先知說:「…我看見火獄的居民多數是女人。「 (4:54:464)
對於一名信眾來說,進入樂園,不入火獄可以說是至關重要的,如果最大的先知穆罕穆德都說火獄裡面多數都是女人,伊斯蘭對女性的態度可見一斑。
了解了這些背景知識後,瑞典政府的舉動就更顯離奇,可見其更擅長的是拍照片的表面功夫,真正面臨要為受壓迫女性發聲時則不堪一擊。不過, 或許她們應該先處理一下自己國家的女性權益問題,自1975年瑞典議會宣布接受來自伊斯蘭世界的「多元」後,這個原本祥和富裕的北歐國家發生了巨變,40年間瑞典的暴力犯罪率飆升了300%,強姦率截止2014年飆升了1472%。聯合國數據顯示(UNODC 聯合國毒品與犯罪辦公室)瑞典在2010年強姦率位居世界第二。
與瑞典政府相比, 法國總統熱門候選人瑪麗娜?勒龐則呈現了強烈反差。在訪問黎巴嫩的最高遜尼派伊斯蘭領袖時,勒龐拒絕戴頭巾,併當場取消了會面。勒龐表示自己事前告知了黎巴嫩宗教領袖她對頭巾的態度,對方未表示反對,卻在勒龐到達後施壓她戴上頭巾。
在黎巴嫩訪問進行到尾聲時,勒龐稱戴頭巾為「女性屈從的符號」。請問誰是真正的女權捍衛者?是勒龐還是瑞典政府?
西方的主流媒體也很難掩飾其雙重標準,2015年一名美國基督徒博客作者(Veronica Partridge)撰文稱自己不再穿緊身褲(包括絲襪),因為她認為這會挑動男性的慾望,他的丈夫表示支持,並且認為男性本能的會去看暴露的或者緊身的女性著裝,因此避免緊身褲(和絲襪)是負責任的選擇。博主特彆強調這只是上帝給她的個人感動,她僅僅想撰文邀請大家一起思考這個問題,無意強加給任何人。但西方許多媒體與輿論仍然對她展開了猛烈批判,稱她是老古董以及歧視女性。
可是同樣的媒體(ABC news, Huffington Post)對伊斯蘭國家婦女被強制帶頭巾,以及施壓主權國家女性領導人也帶頭巾的行為卻是靜悄悄、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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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位:伊朗總統來訪,義大利藝術精品「見不得人」。
對於之前瑞典的例子,可能有些朋友們會認為去別的國家訪問理當入鄉隨俗,可是義大利的例子似乎證明這不是入鄉隨俗那麼簡單。
去年一月份,伊朗總統哈桑?魯哈尼訪問義大利,義大利方面主動把自己的藝術雕塑精品蓋得嚴嚴實實(外人都猜不出裡面是電冰箱還是雕塑)生怕冒犯伊斯蘭的教義與伊朗。
這次可是伊朗首腦訪問義大利,可見無論是出訪還是迎接來訪者,西方已經失去了對自己文化的信心,在伊斯蘭面前俯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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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位:教宗方濟各暗示恐怖分子是被逼無奈
說到義大利,我們不得不提教宗方濟各對恐怖主義的反應。去年7月,一名85歲的老神父在主持彌撒時被兩名穆斯林割喉殘忍殺害,這只是法國近年來一系列恐襲之一。事後記者問方濟各: 「為何您總是告訴我們所有宗教都是和平的?可是這位神父顯然是被人以伊斯蘭的名義殺害的...為何面對類似事件您只提恐怖主義而不提伊斯蘭呢?」
方濟各回答道:「我不喜歡提伊斯蘭暴力因為我每天打開報紙都有暴力事件。就在義大利,有人殺了他的女友,還有人殺了他的岳母…這些人都是受洗的天主教徒!…如果我要談伊斯蘭暴力,那麼我也要談天主教暴力。」
方濟各的話只要稍作推敲就會發現其依據薄弱。在義大利,天主教是社會文化的一部分,許多人出生就按習慣受洗之後再也沒有參與教會,殺害女友與岳母也通常是社會的刑事犯罪,多半是因為激憤殺人,而不是奉耶穌的名。這和嚴格遵守安拉與穆罕穆德教導,奉他們的名發動聖戰,並且組織網路遍布全球的伊斯蘭恐怖主義毫無道德可比性。
可是,方濟各還沒說完。他接著表示:「恐怖主義到處都是,當人們走投無路時,恐怖主義就增加…」 在這個問題上,方濟各與西方的世俗化左翼觀點相同,即恐怖主義與伊斯蘭本身無關,而是資本主義社會財富分配不公的惡果。
確實,貧富差距與經濟壓迫是一個當代社會問題,但是為何同樣遭受經濟壓迫的數以億計的印度人、非洲人、亞洲人等非穆斯林沒有任何類似伊斯蘭規模的恐怖襲擊數量與組織(有些極端暴力事件多為個人激憤行為)而且幾乎沒有自殺式襲擊呢?顯然,當今恐怖主義的現象很難以經濟問題來解釋。加入聖戰的西方人士多為中產階級,許多恐怖大亨如本?拉登甚至是豪門出身。
作為基督信仰的旗幟性人物,教宗本來應該成為普世價值與西方信仰、文明與歷史的捍衛者。但是來自南美的他,顯然更加偏向盛行於拉美的左翼意識形態,因此雖然他的教義是基督信仰,他的社會價值觀卻與世俗化左翼(Leftism)無異。
就在今年2月,方濟各再次發表演講堅稱「穆斯林恐怖主義不存在」。他的邏輯是當基督徒有暴力行為時,我們不應該怪基督教,因此穆斯林有暴力行為時,我們也不應該怪伊斯蘭。方濟各似乎無法理解,有的信徒的暴力行為與該信仰教導相悖,有的信徒的暴力行為則恰恰是遵行該信仰的教導。確實有基督徒實施暴力行為,但是《新約聖經》中卻沒有一處教導信徒使用武力的經文,而是要效法基督「愛仇敵」不可「以惡勝惡」以及「使人和睦的人有福了」(《馬太福音》5:44,5:9《路加福音》6:35),耶穌對暴力的譴責使當今基督徒有普遍共識不會重複《舊約》的記載而為信仰使用武力。
反觀伊斯蘭,穆罕穆德從麥加城移民到麥地那城後則開始啟示暴力聖戰經文,按照伊斯蘭教義,穆罕穆德後期的經文的優先性高於前期非暴力的經文。(這點在之前拙作中已經詳細闡述,在此不做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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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位:槍手血洗夜總會,多次效忠ISIS,美司法局局長:「襲擊者動機不明。」
去年6月份,一名聖戰分子在奧蘭多一家同性戀夜總會屠殺了50名美國人,這是9/11之後聖戰在美國造成的最慘重的傷亡。由於現場燈光昏暗且音樂嘈雜因此非常混亂,許多人躲進廁所,其中一名女士用屍體遮蓋自己生還。恐怖分子在當晚曾經撥打911宣告自己效忠伊斯蘭國及兩次表示效忠伊斯蘭國領袖巴格達迪,並且提到安拉以及穆罕穆德。可是奧巴馬指定的時任司法局局長洛蕾塔?林奇(Loretta Lyncch)卻命令從政府公布的通話記錄中去除與伊斯蘭國和巴格達迪相關的內容。並且表示「我們可能永遠無法知道襲擊者的真正動機。」 在公眾的不滿下,她又不得不公布了完整的記錄,但是紀錄仍然與錄音不符,至少有一處當襲擊者提到「願安拉(Allah)保護他」時,政府文字記錄顯示為更泛化的「願神(God)保護他。」
美國主流媒體也開足馬力淡化其與伊斯蘭的關係,稱這是一個針對同性戀的仇恨行為。
先是刪減襲擊者電話中的伊斯蘭辭彙,然後自己出來稱「動機不明」,洛蕾塔?林奇這一自編自導自演的鬧劇讓美國民眾哭笑不得。這一行為甚至讓「老牌恐怖團體」基地組織都「忍無可忍」,為了避免重蹈伊斯蘭國的「覆轍」,在慘劇同月出版的網路雜誌上,基地組織命令聖戰分子攻擊美國白人,而不是同性戀這樣的少數群體,以便不被「誤解」為是泛泛的仇恨行為,讓美國政府對伊斯蘭聖戰性質無可推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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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位:奧巴馬--未來絕不能屬於詆毀伊斯蘭的先知的人
美國前總統奧巴馬不僅多次宣布伊斯蘭國與伊斯蘭教毫無關係,並且常常搖身變成伊斯蘭專家多次告訴人們伊斯蘭是一個和平的宗教。
2009年在美國德州Fort Hood 軍營中,美軍穆斯林軍官尼達爾?哈桑突然發動聖戰,進入無武器預備區,槍擊殺害13人並導致超過30人受傷, 其中一名醫生與兩名士兵在沒有武器情況下勇敢沖向哈桑,試圖孤注一擲近身制服他,但均被擊斃,有一名懷孕女兵胸部遭槍擊,母女均死亡。幾名目擊護士表示,當時屋內血流成河以至於她們站不穩,這給救助傷者造成困難。
之後的調查顯示,該軍官與位於葉門的伊斯蘭伊瑪目(神職人員)通郵件,策劃掉轉槍口發動襲擊。哈桑在一個文件中自己寫道:「伊斯蘭是要戰勝所有其他宗教,不是要與他們平等或者屈從於他們。」可是,奧巴馬政府卻長達6年拒絕承認其為恐怖襲擊,認定其為「職場暴力」。
聖戰前與聖戰後的尼達爾?哈桑:
2012年,奧巴馬在聯合國大會各國代表和世界各國媒體的鏡頭前莊嚴宣布:「未來絕不能屬於詆毀伊斯蘭的先知的人」。公眾嘩然,因為伊斯蘭法的特徵之一就是一旦實施,會禁止一切對安拉以及穆罕穆德的批評,伊斯蘭法將這些都視為褻瀆,違者可能處死。如果未來不屬於批評伊斯蘭先知的人,那就意味著未來全世界都將實施伊斯蘭法。伊斯蘭主義者恐怕都想不出一個更加響亮的口號,不過幸好他們有奧巴馬。
另外,奧巴馬在2015年稱:美國自從立國以來伊斯蘭就被納入了成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2016年拜訪清真寺時還稱:「傑佛遜和約翰?亞當斯(兩位美國奠基性人物)都有自己的《古蘭經》。
事實上,不僅美國的立國理念與伊斯蘭毫無關係,第一波伊斯蘭移民是在美國1861年內戰後多年才發生,第一座清真寺1915年才落成。傑佛遜和約翰?亞當斯有《古蘭經》是因為當時來自的黎波里的海盜試圖攻擊美國的船隻並將美國人賣為奴隸,而來自的黎波里的大使告訴他們,這是因為《古蘭經》命令他們如此行。所以傑佛遜和約翰?亞當斯都保存了《古蘭經》來看個究竟。
而今天臭名昭著的索馬利亞海盜(2007年一名中國海員被殺,之後中國海軍也前往過非洲海域執行防衛任務)也很大程度上被聖戰意識形態驅使,之前有報道顯示海盜獲得的許多贖金被用來資助索馬利亞聖戰組織「青年黨」(al-Shabaab)。
因此,顯然奧巴馬「政治正確」的言論,不僅不是「事實正確」,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扭曲事實,混淆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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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位:反對川普,西方左翼與伊斯蘭結成事實同盟
川普宣誓就職後顯然無意繼續奧巴馬的「政治正確」,而在他就職當天反川普遊行就演變成了騷亂,燒毀了一輛豪華汽車。而緊隨其後華盛頓就發生了數十萬人參加的「女性遊行」(Women』s March), 世界其他城市也有類似遊行。其主旨是將川普刻畫為一個利用、藐視女性和仇恨所有穆斯林的暴君。
當然我們不能否認川普之前對女性有過下流言論和各種不尊重行為,川普原本也不是筆者支持的共和黨候選人,但是他已經做出過道歉,既然已經成為總統,那麼最重要的是他未來如何對待女性,而不是過去,而近期他對女性釋放的信號都是積極的。也沒有證據顯示川普仇視所有穆斯林,他只是比奧巴馬更有常識,他明白不是所有穆斯林都是聖戰分子,但所有聖戰分子都是虔誠的穆斯林。
而反觀針對他的遊行,雖然主流媒體儘力將其刻畫為一個完全民眾自發的行為,但是實際上許多參與和組織者都是民主黨左翼的職業示威者。左翼全球化意識形態的幕後操作人、希拉里競選的大金主喬治?索羅斯與56個機構有直接資助或者其它密切聯繫,這56個機構都是大遊行的夥伴機構。中國的同胞們可能是在1998年他幕後操作亞洲金融海嘯熟知索羅斯這個名字的。
筆者在之前的拙作中詳細談到,伊斯蘭恐怖主義只是冰山一角,更大的一盤棋在於對卡菲爾(非穆斯林)發動「文明聖戰(civilizational jihad)」 也就是在無法直接武力征服的情況下,採取漸進方式,找到卡菲爾文明的弱點,以這些為突破口逐步將觸角伸到社會內部,抓住社會的關鍵命脈與支柱,借力打擊和瓦解非伊斯蘭文明(在西方的借力打擊是與左派聯合),通過層層滲透,積少成多,最後達到鳩佔鵲巢的效果。「文明聖戰」六大方面包括暴力聖戰,言論聖戰,經濟聖戰,政治/法律聖戰,人口聖戰與教育聖戰。
在這次的遊行中,伊斯蘭主義者們的「文明聖戰」機器可謂全速運轉,其中主要體現在言論聖戰與政治聖戰上。左翼很主動與伊斯蘭主義者們聯合,他們將女性與穆斯林均刻畫為弱勢受壓迫群體,將戴美國國旗頭巾的穆斯林女性形象作為旗幟,許多非穆斯林遊行者都帶上了頭巾。在德國的一個類似反川普遊行中,左翼青年高唱「安拉胡阿克巴!」 也就是恐怖分子襲擊之前大喊的「真主至大!」。這一離奇瞬間值得我們在下面視頻里體味一下。
許多機構在美國偽裝為穆斯林人權機構,實為伊斯蘭主義機構。其中的成員之一Linda Sarsour(琳達?薩索爾)的情況尤其耐人尋味。她是該遊行的旗幟性人物之一,也是主要組織者,她獲得了民主黨多位大佬與好萊塢明星支持。可是仔細了解她的「人權鬥士」履歷便會發現重重劣跡。她從屬的機構美國伊斯蘭關係委員會(CAIR)與恐怖組織哈馬斯和穆斯林兄弟會有密切聯繫。她自己也時常掩飾不住自己的伊斯蘭主義動機,其中網上廣為流傳的照片顯示她採用了聖戰分子通用手勢,食指手勢象徵安拉的唯一性。
當然我們不能僅憑一個手勢就下結論,畢竟有斷章取義的可能。不過接下來的事實更是讓人無可推諉。薩索爾將前穆斯林、著名女權活動家、伊斯蘭批評家阿亞安?希爾西?阿里(Ayaan Hirsi Ali)視為眼中釘(阿亞安?希爾西?阿里還是哈佛大學肯尼迪政府管理學院的研究員)。薩索爾發推文稱阿里「找抽」、「不配做女人」並揚言想「拿走她的陰道」。另外薩索爾也多次發推文美化伊斯蘭法,稱伊斯蘭法應該「接管」(take over)美國。
多愁善感的左派示威人士帶上頭巾時或許會被自己的「浩然正氣」感動得痛哭流涕,認為自己在幫扶弱小,是這個時代正義的化身因此自我感覺非常良好。
殊不知,如果伊斯蘭法真正實施,那對於女性權益來說才是真正的災難,女性許多的基本權益都得不到保障,更不用談被西方左翼視為「更上一層樓」的同性戀和變性人權利了。伊斯蘭法對這些事物的態度是有目共睹。左翼竟然與歷史上壓迫女性最嚴重、最持久的意識形態聯合,並且仍然理直氣壯的稱其為「女性遊行(Women』s March) 。這無疑將載入史冊成為人類文明史上一朵靚麗的奇葩。
埃及是與伊斯蘭主義鬥爭多年的國家,一名旅居埃及的美國人記錄了埃及人的反應,埃及的女性們看到美國的一幕幕目瞪口呆,有女性怒道:「我們一直鬥爭要除掉頭巾,這些愚蠢的女人們怎麼(自己)帶上了?」
圖:1979年,10萬名伊朗女性在首都德黑蘭抗議強制戴頭巾和穿伊斯蘭服飾,該運動後來被壓制,今天伊朗是最強硬的伊斯蘭國家之一。
事實上,因為美國民權運動的多年努力以及後來矯枉過正的「政治正確」,無論是女性還是穆斯林,這兩個群體在美國的權益保護水平即便不是世界第一,也是名列前矛,甚至得到優待,人們特別怕被扣上性別歧視(Sexist)和恐伊(Islamophobic)的帽子。而真正壓迫女性最嚴重的地方顯然是伊斯蘭國家,穆斯林受苦最嚴重的地方恰恰也是伊斯蘭國家,就如左翼政客最喜歡提醒人們的,恐怖分子殺害最多的人是[其他]穆斯林。
因此,世界各地的許多人都已經看穿了左翼與伊斯蘭主義者聯合導演的鬧劇和無病呻吟。
問題是,「政治正確」的西方人什麼時候能夠看穿呢?
還記得在川普就職當天騷亂和被燒毀的豪華汽車嗎?原來西方左派燒毀的那個可憎的資產階級的汽車,車主竟是一位老實的穆斯林移民,他遭到了70,000美元的損失,那是他的租車小公司的財產。這估計不是西方左派第一次傷害他們聲稱保護的人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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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位:同性戀?我們為你而戰!前穆斯林?呃...你就算了吧...
許多朋友們可能對前幾年風起雲湧的同性戀運動印象深刻,美國有多起同性戀人士要求基督徒蛋糕店主為其訂製婚禮蛋糕的案例,當基督徒因為相信上帝創造婚姻是一男一女的而提請顧客換家店時,遭到左翼主流媒體、政客與法院的圍攻。不少基督徒蛋糕店主因此遭到高額罰款甚至生意破產。
而去年6月份,美國著名連鎖韋格曼斯食品超市(Wegmans)拒絕為一個由前穆斯林組成的機構製作慶祝蛋糕。該組織計劃在一個私人聚會上使用該蛋糕,因此要韋格曼斯的蛋糕店定做一個有機構名稱(Ex-Muslims of North America)、圖標及「慶祝3周年」字樣的蛋糕,但遭到了拒絕。該韋格曼斯分店人員稱這樣的設計「具有攻擊性」(offensive),會冒犯穆斯林,並在與管理層商討後堅持拒絕了前穆斯林們的請求。
可是,這些前穆斯林們沒有要求韋格曼斯在蛋糕上批判伊斯蘭或者穆罕穆德,而僅僅希望慶祝自己的存在。
一個無名基督徒小店基於信仰回絕為同性戀製作婚慶蛋糕,西方主流媒體(CNN、BBC、NBC、MSNBC、紐約時報等等)會紛紛報道、甚至加以譴責。但是,同樣的這些媒體對超大連鎖韋格曼斯回絕前穆斯林的事件則視而不見,均無報道。這樣的雙重標準和虛偽的原因只可能是一個:前穆斯林的事件不符合西方的「政治正確」,既然伊斯蘭是一個如此優越與和平的宗教,全世界怎麼會有越來越多的前穆斯林組織起來呢?既然伊斯蘭法是先進和公正的,怎麼會有眾多人為了逃離它而來到美國生活,並且冒著生命危險脫離伊斯蘭呢?
因此,對於西方的左翼來說,前穆斯林實在是一個令人難堪的存在。
所幸的是,不久之後韋格曼斯高層向該機構道歉,並且提出免費為其製作蛋糕。
不過,在政治正確的西方,針對前穆斯林的歧視時有發生。
今年二月底,英國泰晤士報報道,一名出生在伊朗的前穆斯林 (Shahriar Ashrafkhorasani)表示牛津大學某學院的老師在得知他是一名離開伊斯蘭的基督徒後,在研討會上對他說:「所有人都可以問問題,除了你。」
Shahriar 正在牛津大學接受訓練成為一名牧師,他已經向大學提出正式抗議,指控該學院老師有歧視與偏見,禁止他問批判伊斯蘭的問題。該老師正在某學院擔任研究員,部分研究經費由約旦國王資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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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位:加拿大7座軍營改為難民營,政府出資數千萬美金購古蘭經、修清真寺等宗教設施。
自從中東的難民危機爆發後,伊斯蘭國誇耀稱已經在難民流中滲透了數千名聖戰分子,這樣的事實已經被多國情報與執法部門確認。2015年11月發生在法國巴黎的大規模恐怖襲擊中至少有兩名「難民」參與,去年在德國造成十幾人死亡的卡車襲擊聖誕集市肇事者也是「難民」,比利時的機場與地鐵襲擊也是由去過中東又回來的聖戰分子實施的,在2016年,兩名不相關的索馬利亞「難民」在美國分別發動的襲擊造成超過20人受傷,這些只是部分案例,在美國、德國以及歐洲許多國家都有類似的獨行俠「難民」突然用刀子、斧頭等武器發動聖戰。這些還只是成功實施的襲擊,陰謀敗露被警察提前抓捕更是多如牛毛,主流媒體對這些卻罕有報道。
在這種情況下,加拿大絲毫沒有改變其鬆散的難民政策的意思。幫助難民的方式有很多,如在中東建造難民營、資金援助、醫療慈善團體的支持,協助移民到其他穆斯林國家等等。但是加拿大唯獨鍾愛將難民大量引入境內,與此同時,一些富裕穆斯林國家(如沙特)則一名穆斯林難民都不接受,而是願意出巨資為難民在西方建清真寺,請問用心何在?
圖:羅馬尼亞首都布加勒斯特居民抗議修建土耳其巨型清真寺
從2015年至今,加拿大已經接待了超過40000名難民。去年4月,加拿大CBC新聞網報道,政府花費近1200萬美元的背景核查系統被證明完全無法查出混入難民中的危險分子。可是這仍絲毫沒有減慢持續敞開大門的步伐。
去年2月份,一份由TheRebel發布的獨家報道引起了軒然大波,TheRebel要求政府公開國防部門關於「宗教花費」的信息。政府公布的文件顯示,加拿大政府計劃將7座軍事基地改建為難民營,並用納稅人上繳的款項修建清真寺、購買古蘭經、祈禱墊以及洗腳毛巾。軍事基地位於安大略省與魁北克省,僅在魁北克省的前6個月就將花費納稅人近3500萬美元。在政教分離的西方國家,政府公開的用國家資金為一個極可能有恐怖分子滲透的人群採購宗教設施與修建建築,恐怕也只有伊斯蘭能夠享受如此待遇。
圖:加拿大政府應 TheRebel 要求公布的文件
所有的跡象都表明,加拿大為其門戶大開政策付出代價只是時間問題,因為已經有太多的前車之鑒。就在今年3月,美國國土安全局的一名官員透露,美國聯邦調查局(FBI)正在調查的1000個涉嫌聖戰案件中有300人是以「難民」身份進入美國的。
加拿大政府之所以執行如此危險、如此反常識的政策很大程度上是因為現任總理賈斯汀?杜魯多(Justin Trudeau)。極左的政策+俊朗的外表使得杜魯多得到了許多年輕人以及影視明星偏愛,主流媒體也常常對他的外貌大流口水,寵愛有加。
杜魯多與美前任總統奧巴馬都善於向大眾施展個人魅力,兩人在施政理念上也是志同道合,均極力推崇同性戀、變性人權益,但針對伊斯蘭對這兩個群體的系統性壓迫卻很少有話說。杜魯多稱自己是「女權主義者」,並引以為豪。但是與許多西方自我道德優越感很強的左派一樣,面對伊斯蘭對女性的態度時往往緘默不言。
去年九月十二日,在訪問位於首都渥太華的一座清真寺後,特魯多表示:「無論他們在加拿大哪裡,我都要去見加拿大人…我會提到幫助中產階級...我會提到性別平等。我會提到同性戀、雙性戀及變性者(LGBT)的權益…」。 在清真寺的演講中,特魯多確實提到了幫助中產階級,但完全迴避了他引以為豪的性別平等與LGBT權益(而世界都知道對這兩類人迫害最嚴酷的族群是去清真寺的),伴隨特魯多訪問的三名女官員不僅全部帶上了頭巾而且只能從側門進入,不僅如此,清真寺中的女信眾都只能坐在樓上,只有男性信眾才能坐在一樓(如圖)。
特魯多如此誇張的雙重標準引起了廣泛批判,如果今天哪座教堂實行男女分隔制,很可能遭到媒體、權益活動家與政客的聯合絞殺。而2011年的一項研究顯示,美國2/3的清真寺仍然將男女分隔,可是美國左翼的政客、媒體與權益活動家卻像特魯多一樣選擇性失明。
最耐人尋味的是,特魯多的清真寺之行的前一天就是9/11恐怖襲擊15周年紀念日(其中26名加拿大人喪生), 但是他卻選擇處理「私人事務」而不參加紀念儀式。而第二天到了伊斯蘭的開齋節他卻精神百倍的造訪了清真寺,大談寬容、多元卻忽略伊斯蘭世界對同性戀、變性人的迫害,更對就在他眼前的性別分離制度和對女性的壓迫視而不見。這樣的自說自話想必理性的觀察者們都會用荒謬絕倫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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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位:德國媒體瞞報1200名女性遭性侵,施暴者為2000多名男性,大多數為穆斯林。
2016年新年後不久,網路媒體以及社交網路開始報道大量德國女性在科隆等地遭到大規模性侵犯,而主流媒體則幾乎毫無動靜。隨著事件的持續發酵,以及公眾不滿的日益上升。德國主流媒體與警察部門被迫報道與回應,導致當地警察局長被解職。當年4月份被泄露的文件顯示,警察完全了解事件的嚴重性但是卻收到內務部的指令要求掩蓋狀況,並在報告中去掉「強姦」字樣。到了當年6月份,整個事態的嚴重性才被公眾完全知曉,另一份被泄露的內部文件顯示,在新年夜,德國各地1200餘名女性,遭到2000多名男子性侵、強姦或者搶劫。他們一半為近期來到德國的外籍人員。
Holger Münch(德國聯邦刑警局主席)不得不承認該事件與2015大規模的移民湧入有關,許多的性侵者很難被驗證身份,因此將逍遙法外。而隨後人們發現德國的性侵犯問題已經席捲了該國全部16個聯邦的城市與城鎮,僅在去年7月,德國就有數百名女性遭到移民的性侵犯,其中最小的9歲,最大的79歲。可是德國司法局長Heiko Maas表示只有1/10的強姦案會在德國被舉報,且只有8%的強姦案審判最終會被定罪(而且就算被定罪,許多穆斯林移民也不會被遣返)。德國總理默克爾因此面臨巨大壓力,因為正是她向超過一百萬穆斯林移民敞開了大門,現在民眾紛紛上街抗議這一政策,而許多公共設施(游泳池等)只好無奈的配上圖片來教育潛在的性侵者。
事實上,不僅德國,其他歐洲國家也有類似的大規模強姦、性侵犯案件。
在英國南約克郡羅瑟勒姆,1997年至2013年間發生了多宗未成年少女被性侵犯的案件,估計受害人多達1400人,大多數是白人女孩,犯案者大多是聯群結黨的巴基斯坦裔男子。雖然有不少受害人向警方或社工求助,可是地方當局知悉疑犯是少數族裔後,擔心被指責種族歧視或者歧視伊斯蘭(Islamophobic)因此採取不作為政策。
許多當地的巴基斯坦裔穆斯林常常與未成年女子交友聊天,並引誘對方飲酒和吸食毒品、將受害者綁架、對其進行威嚇甚至施以酷刑。他們暴力強姦女生並且向其他欲參與者兜售販賣。即使遇上警察,只要打種族牌,警察和社工就會走開,有報道稱這樣的黃色交易在當地已經達到「工業化」規模。
一名化名「埃瑪」的女子回憶,她在13歲開始被性侵犯,在兩年內被超過200名男子強姦。她曾經向警方求助,可後來警察勸告她銷案。與此同時,她的家人也受到性侵者恐嚇,警方卻表示他們不會提供任何保護,最後她只好就範,撤銷報案。直至後來埃瑪被父母送到國外,她才得以脫離性侵者的魔掌。有報道顯示,受害少女因為被強姦而誕下了超過100個嬰兒,另有許多受害者在懷孕後流產或選擇墮胎,包括被性侵者威嚇下被迫墮胎。埃瑪還表示,羅瑟勒姆性侵者之中有許多人認為非穆斯林女孩是「想要做愛」以及她們的遭遇是活該。
(羅瑟勒姆案2016年審理定罪兩名被告:
穆罕穆德 ?威得與塞吉爾?海珊)
針對歐洲不斷升級的各種性暴力問題,如果參考所有穆斯林的榜樣:有十一名妻子的穆罕穆德,或許能夠幫助我們理解這種行為模式。被伊斯蘭視為最可靠的宗教權威之一的《布哈里聖訓》在 5:58:234 記載穆罕穆德與6歲女孩艾伊莎結婚後,9歲時與她圓房,《布哈里聖訓》1:6:298記載穆罕穆德和艾伊莎一同沐浴時玩弄她的身體,而這些都被伊斯蘭視為合法,因此,兒童/未成年婚姻在伊斯蘭世界很普遍。但是非穆斯林女子顯然沒有穆斯林女子的待遇,穆斯林不需要結婚才能與她們發生關係,而且因為她們不臣服於伊斯蘭、不帶頭巾,所以自然被視為「放蕩」和「活該」。
還記得在德國反川普「女權「遊行中高喊Allahu Akbar的左翼青年嗎?顯然他們比我們都高明的意識到了: 要從根本上改善歐洲的女性權益,必須大量引進伊斯蘭意識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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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伊拉克難民強暴10歲奧地利男孩,最高法院:10歲小孩可能是自己願意。
2015年12月,一名來自伊拉克的穆斯林難民在奧地利的一個游泳池廁所內強暴了一名10歲男孩。行兇完畢後, 該20歲男子若無其事的回到了泳池練習跳水。被捕後,他辯稱自己4個月沒有發生性關係了,因此這是一個「性緊急」(sexual emergency)的情況, 他被法院判處至少6年監禁和罰款。
之後的一幕令公眾大跌眼鏡,奧地利最高法院法院推翻了這一判決,稱雖被告向原告施加暴力的事實確鑿無疑,但是因為尚未確認被告知曉原告說了「不」,因此定強姦案證據不足,發回重審,該案的審理預計會在2017年進行。
暫且不論一名10歲男孩是否會對一名成年男子發生性趣,即便男孩同意了,該案件就不能定性為強姦案了?一個孩子具備分辨力嗎?如果孩子說了「不」,而被告沒聽見,難道就不構成強姦了?
據報道,該男孩遭到重大心理創傷,需依靠藥物入睡,並時常半夜醒來尖叫與哭泣。案件都已經發生一年多了,受害者和父母至今距離得到正義與補償仍遙遙無期,事實上在歐洲這樣的所謂法律程序往往最後都鬼使神差的有利於穆斯林。
夫復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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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妥協遷就只會使危機加劇,反對伊斯蘭意識形態不是仇視所有穆斯林
面對當今的迷局,筆者提議我們首先要做的一點就是區分伊斯蘭意識形態與所有穆斯林。
著名作家、伊斯蘭學者Ibn Warraq曾經寫道:「事實上,伊斯蘭與伊斯蘭原教旨主義,兩者至多只是程度的差別,不是本質的差別。有溫和的穆斯林,但伊斯蘭本身不是溫和的。」
筆者反對妖魔化所有穆斯林,今天的大多數穆斯林是和平的,但是他們之所以和平,不是因為他們嚴格遵照了安拉與穆罕穆德的教導,而是恰恰因為他們由於種種原因沒有。詳細原因筆者已經在之前的一篇文章中闡述,在此不做重複。
如果我們將任何對伊斯蘭與部分穆斯林的批評都認定為是歧視所有穆斯林與散布仇恨,使這一話題變得碰不得,提不得。那麼恐怕更加血腥動亂的日子將會等待著我們的下一代。而且如果這樣,我們也無法幫助穆斯林,因為受伊斯蘭束縛和壓迫最嚴重的人群之一就是穆斯林,離開伊斯蘭的穆斯林都常常面對死刑就是最生動的例子。
而且如果我們不反對伊斯蘭所提倡的(最終通過武力征服世界並實施伊斯蘭法,實施砍手、石頭打死等刑罰,女性成為男性附屬品,非穆斯林、同性戀、變性人被沉重剝削或處死、女子被強姦,非伊斯蘭文明的物質與非物質文化遺產被摧毀等等),那麼等於承認我們應該被征服與壓迫,這難道不是對自己最大的歧視與仇恨嗎?
第二點筆者認為我們需要牢記的是,以上太多血的教訓告訴我們,面對一個冒充是一般意義上的宗教,實質則是一個壓迫性神權政治系統的伊斯蘭,示弱、妥協與遷就不會換來伊斯蘭的感激與配合,反而會被視為是卡菲爾(異教徒)的軟弱和安拉賜給伊斯蘭的成功,結果只是得隴望蜀。縱然之前西方對伊斯蘭百般優待與退讓,伊斯蘭仍然在繼續聖戰與擴張,並且有愈演愈烈之勢。
回望歷史,二戰時,面對氣焰囂張的納粹德國,英國首相張伯倫的綏靖政策使得希特勒得寸進尺,力量迅速壯大。而最近的許多歷史研究表明,希特勒對伊斯蘭非常欣賞,並在許多方面加以借鑒,他也與中東的宗教領袖多有串通,對猶太人切齒的仇恨只是他們「感情紐帶」之一。哈佛大學出版社出版的《納粹想像中的阿塔圖爾克》一書中,記錄了希特勒的一番表態,《華爾街日報》也對其進行了報道,文章題目為《希特勒為何希望自己是穆斯林》
希特勒對自己最喜歡的建築師Albert Speer說:「我們很不幸,我們的宗教不對。為什麼是溫順與軟弱基督教呢?伊斯蘭是個男人的宗教,而且也很講究衛生。伊斯蘭的士兵們得到的是戰士的天堂,一個俗世般的樂園,有處女與美酒相伴。希特勒認為基督教是猶太人的爛貨與教士的廢話,而伊斯蘭更符合日耳曼人的性格。」
因此,就像當年文明社會取得了對納粹的勝利一樣,為了我們自己和我們的下一代,在法制框架下旗幟鮮明的反對伊斯蘭意識形態與伊斯蘭法是文明社會維護和平的唯一出路。
非伊斯蘭文明需將反對伊斯蘭化,反對伊斯蘭法制定為基本法制原則之一,在國家憲法中預先點名否定伊斯蘭意識形態與伊斯蘭法,確保國家憲法的最高權威。社會需要有普遍共識,明白伊斯蘭教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宗教,而是一個壓迫性神權政治系統,因此可以制定法律針對伊斯蘭,防止其冒用從西方基督教文明中發展出來的宗教自由或者少數群體權益等概念進行擴張和贏取公眾的同情。
為何法制是唯一出路?首先,相比一段時間政策性的遏制,法制具有穩定性,因為縱觀歷史,伊斯蘭的推進是耐心的,如果一代比較警惕、防範得比較嚴就可能暫緩,但是下一代若忘記威脅或者遇到其他危機無暇顧及,則蠶食會繼續,經過了1400年變成了今天的影響範圍。而如果明確寫入憲法以及反恐法等法律,則更具穩定性,即便後代淡忘了伊斯蘭的威脅,他們仍然要問自己為何我們的先人制定了這些法律,並且廢除這些法律也有難度,需要公眾進行一番辯論與探討,而不是由少數人私下決定。
其次,政策性的遏制也有矯枉過正的可能,因為即便制定政策者沒有偏見,沒有法律依據可能會使執行政策者處於己意有一些不公正的做法。畢竟,基於保護多元社會而開誠布公的反對伊斯蘭化的法律能夠最大程度的濾除視所有穆斯林為劣等人的純粹仇恨與偏見。
如果我們無透明法制的對策,政策性的措施可能只會起到短期效果,並且有可能被濫用。
如果我們兩者都沒有而任由伊斯蘭化進行,社會的矛盾會加劇並從內部撕裂,最後會導致社會秩序崩潰而陷入內戰甚至族群仇殺。這正是歐洲的前景,不止有一名學者表示歐洲國家在朝內戰的方向發展,許多百姓已經不相信法律和警察會保護他們免於伊斯蘭化的威脅,於是自己私藏物資與武器,這是社會走向動亂的前奏。
根據我們之前所探討的,一個多元社會中理想的伊斯蘭影響是多少呢?是5%嗎?是10%嗎?筆者寧願正確而不願像許多西方人一樣「政治正確」。答案是0%。因為一個多元社會若允許一個誓要征服所有其他思想與生活方式的意識形態存在,那麼就是對自己的多元原則最大的背叛。
是時候明確我們不再寬容(伊斯蘭的)不寬容了。
這也是為什麼去年底斯洛伐克通過法律禁止伊斯蘭被註冊為合法宗教,並且公開表示伊斯蘭在該國沒有位置,意在趁該國僅有數千名穆斯林的時候先發制人。
對於伊斯蘭人口較多的國家,這樣直接的做法顯然不明智,因為許多不甚了解伊斯蘭教義的和平穆斯林視伊斯蘭為自己的民族身份與文化,因此這樣的措施會被誤解為是對自己身份與文化的仇視與圍剿,可能會激化矛盾。
而如果採用筆者推薦的以憲法為基礎逐步在各個領域推出法律遏制「文明聖戰」(暴力聖戰,言論聖戰,經濟聖戰,政治/法律聖戰,人口聖戰與教育聖戰。)則更為穩妥,因為憲法能夠確保一切在一個公開透明、有理可循的平台上展開。
以下是捍衛憲法之後,可以考慮實施的法律與政策:
1. 準確的教導下一代伊斯蘭教義,擴張歷史與當代恐怖主義的關係。
在一個民主社會中,如果我們準確的(而不是「政治正確」的)教導下一代(包括穆斯林)伊斯蘭教義,擴展歷史與當代恐怖主義的關係,那麼就可以形成強大的民意基礎來保護我們的社會與文化。
2. 涉及伊斯蘭聖戰主義的罪行立法格外嚴厲處罰。
必須讓聖戰分子明白,他們不是被放在籠統的「宗教極端主義」的罪名下,而是面對文明社會對伊斯蘭聖戰主義的「零容忍」。
3. 政府應扶持和保護前穆斯林組織。
許多前穆斯林因為從小耳濡目染,並親身經歷,因此最清楚伊斯蘭意識形態的殘暴性與壓迫性。也有很強的揭露真相與瓦解聖戰主義的潛力。但是因為面對人身威脅不敢發聲。對於這一弱勢群體,一個寬容與多元的社會應該格外加以保護,促進其增長與壯大,或者至少在其他民間組織對他們進行援助與支持時,不加以攔阻和歧視。具體措施可以考慮建立前穆斯林援助委員會,對欲離開伊斯蘭的,面臨生命危險的人士進行幫扶。
4. 取消與限制清真食品等清真產業。
不少伊斯蘭慈善組織與清真食品授權制度是在為「文明聖戰」籌集資金,擴大影響。據報道,美國、加拿大有些食品公司為了清真授權向與哈馬斯有聯繫的北美伊斯蘭協會(ISNA)付款,在歐洲也有類似的情況。清真產業的擴張是一個有效的經濟聖戰的方式。
可能有的朋友會說:「連伊斯蘭的清真食品都限制,這是不是太過火了,這不是把人逼入絕境嗎?」
答案是否定的,首先清真食品不僅僅是食品,而是伊斯蘭化的載體和工具。從來沒有一個意識形態把生活的方方面面使用到如此極致來進行擴張的。
其次,伊斯蘭教義是允許穆斯林在需要的情況下食用非清真食品的,所以不會導致穆斯林被逼入絕境。
《古蘭經》6:145
你說:「在我所受的啟示里,我不能發現任何人所不得吃的食物;除非是自死物,或流出的血液,或豬肉--因為它們確是不潔的--或是誦非真主之名而宰的犯罪物。」凡為勢所迫,非出自願,且不過分的人,(雖吃禁物,毫無罪過),因為你的主確是至赦的,確是至慈的。
因此在沒有清真食品時,伊斯蘭人口是可以吃非清真食品的,非伊斯蘭文明並沒有義務要為伊斯蘭的清真飲食製造便利,特別是在清真食品常常成為伊斯蘭化滲透的一部分時。
如果有朋友仍認為讓一個少數群體在飲食上感到不適是不人道的,那麼這些朋友可以去許多伊斯蘭國家體會一下那裡的少數族群是如何生活的。可以了解一下在伊斯蘭國家的無神論、基督徒、佛教徒、同性戀、變性人士等非穆斯林是不是僅僅遭到飲食不便利的對待。然而這些少數族群的意識形態並沒有要顛覆、奪取伊斯蘭社會控制權的教義。
對於留戀清真飲食口味的卡菲爾同胞們,社會可以只允許開設由非穆斯林運營的,去伊斯蘭化「中東風味餐廳」,「西域風味餐廳」等等。
5. 嚴密監控清真寺及伊斯蘭維權組織,必要時關閉之。
在許多西方國家,許多清真寺是聖戰主義的溫床,其中不少是中東國家出資建設的。即便清真寺官方不支持聖戰,其也常常成為聖戰分子互相聯絡的掩護。下圖為在美國的一些極端清真寺:
現任土耳其總理埃爾多安曾表示:「清真寺是我們的軍營,圓頂是我們的頭盔,祈禱塔是我們的刺刀,信眾就是我們的士兵。」 埃爾多安還表示:「溫和伊斯蘭這個詞是醜陋和討厭的...沒有溫和伊斯蘭或者不溫和的伊斯蘭,伊斯蘭就是伊斯蘭。」 作為伊斯蘭大國的總統和終身的穆斯林,埃爾多安對伊斯蘭的發言想必比堅稱伊斯蘭是和平的宗教的奧巴馬更有權威。
因此我們對佛寺、道觀、教堂的態度與對清真寺應該有明顯區別,這不是歧視,而是承認現實。面對西方許多伊斯蘭維權組織也是同理,因為它們實際上常常是「文明聖戰」的觸角與工具。
6. 限制伊斯蘭人口數量與密度。
這點不言而喻,這不是說筆者支持種族滅絕或者其他非人道手段來達到目的(穆斯林有和非穆斯林一樣的,受憲法保護的生命權、財產權等權利,只要這些與各種形式的聖戰無關),有許多其他的政策與立法措施可以達到調節人口數量與密度的效果,其中包括限制/禁止穆斯林移民與限制族群聚居等等,新加坡在這方面或許有經驗值得借鑒。
7. 禁止專門的伊斯蘭學校與在公共領域的伊斯蘭表達。
伊斯蘭學校常常傳遞聖戰意識形態給下一代,阿拉伯語常常是其載體,不是說阿拉伯文化本身是惡的,而是因為阿拉伯文化與伊斯蘭文化常常是重合的(《古蘭經》是用阿拉伯語寫成的)。
公共領域的表達如大鬍鬚,罩袍,在街上堵路集體祈禱等等其實是在推進、正常化伊斯蘭法。
8. 禁止、限制穆斯林擔任軍機、政務要職。
國內外都有不少看似溫和的穆斯林突然發動聖戰、或者一直暗中支持聖戰的例子。這樣的立法可能真的會使許多精忠報國的穆斯林無緣為國效力,但是因為關乎國家與無辜平民的安全,實在沒辦法照顧每個人的感受。我們不需要更多槍擊軍營的尼達爾?哈桑,如果非要為此責怪誰的話,恐怕要怪為了聖戰目的可以欺騙卡菲爾的伊斯蘭教義。
從個人層面上,筆者提倡關懷與引導不了解真相的穆斯林。事實上有許多的機構,特別是基督教教會與宣教機構都在積極關愛與轉化穆斯林離開伊斯蘭。但這和一個社會與國家的法律和公共政策是兩個層面的事情,不能混為一談。在個人層面筆者提倡關愛、引導但不天真,在公共政策上筆者提倡警覺、堅決但不暴虐。
親愛的朋友,您不認識我,
但是我為您和您珍視的一切默默守望。
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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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補充
很榮幸香柏領導力能夠轉發刊登本文章,之前文章在其他平台發表後,受到許多鼓勵,本人十分感激。雖然有人稱文章很全面,但是本人仍然想補充一點:
談到當今伊斯蘭世界與其他國家與社會的張力,人們多想到恐怖主義。但是其實從長期來講更加令人擔憂的是伊斯蘭法在一個社會的逐步滲透與實施。歐洲許多的伊斯蘭人口聚居區已經事實意義上部分實行了伊斯蘭法,女性在此包裹得更嚴實,清真食品全覆蓋甚至商店拒絕服務非穆斯林等等。近期報道顯示,地下伊斯蘭法庭(sharia courts)遍布全英國,其通常真的在地下室依照伊斯蘭法審理案件,辦理結婚、離婚手續。審理由伊斯蘭神職人員負責,他們中許多人相信砍手是一個合理的刑罰以及女孩12歲可以被嫁出去。
伊斯蘭法的目標永遠是逐步推進到完全實行,完全實行後,一切針對伊斯蘭的批評都將被禁止、女性將從屬於男性、肉刑非常殘酷(鞭刑、砍手、石頭打死等)、非穆斯林降格為次等人,非穆斯林將不能做官管轄任何穆斯林,需繳納沉重的賦稅(常常為收入的一半),不能佩戴武器,處處要恭順穆斯林,不能給穆斯林傳教,需穿戴特殊服飾與穆斯林區別出來,不能修建新的教堂,教堂不能高過清真寺,非伊斯蘭的文化、藝術與文物將被限制及摧毀,非穆斯林想加入伊斯蘭其它非穆斯林不得阻攔等等。
一旦伊斯蘭法在一個地區確立,就給一切非伊斯蘭文明套上了緊箍咒,而且通常越套越緊,直至其完全崩潰消失,社會完全伊斯蘭化只是時間問題,(參見原來多信仰基督教的中東國家,現在伊斯蘭人口幾乎都在90%以上,甚至99%以上)。
本人反對敵視所有穆斯林,數以億計的穆斯林和我們一樣,享受現代文明的平等與自由,並不希望推行伊斯蘭法。但是許多人對此很難公開表達反對意見,因為會面臨其他穆斯林的壓力與威脅,並且即便他們發聲,從伊斯蘭教義講,依據也是微弱的,因為伊斯蘭法恰恰是從伊斯蘭三大經典《古蘭經》、《聖訓》以及《穆罕穆德傳記》中提煉出來的對生活方方面面的規定。
因此我們在探討全球恐怖主義的威脅時,更加值得關注的威脅是伊斯蘭法在非伊斯蘭社會中悄無聲息的滲透與推進,積少成多恐怕會產生不可逆的嚴重後果。
轉自:華人可從西方伊斯蘭化得到什麼啟示?十大瞬間告訴您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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