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邊緣 關於我突發奇想想寫一些東西,是明日邊緣
關於我突發奇想想寫一些東西,是在經歷了很多挫折之後。心裡有些話不知道說給誰聽,因為我知道我到現在還是沒有走出困境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就會繼續不下去了,但是呢。我不想人生在世什麼都不留下。也許,確實很難留下。畢竟我們不是那些風流人物,耗不住時光的洗鍊。畢竟還是普通個人多嘛!世上有幾個諸葛亮,有幾個劉伯溫呢?大多數都是平平凡凡的吧。我只是給自己一個發泄的地方,畢竟網路這個東西。誰特么知道我是誰呢,有可能坐在電腦面前的不是一個人也說不定啊。好吧,下面才是正文。
對不起,這還不是正文。我寫的東西呢,就是一些自己經歷過的。然後加工了一下,我也不想什麼東西都明明白白說出來。那樣子沒得意思。比如說,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讀了這首詩,我們想到的是什麼?農民伯伯很辛苦,我不們不能糟踏糧食。那如果你說,不要浪費啊。這是人家流汗種出來的,你要尊重人家地勞動成果啊。你是不是就很不耐煩啊!
我把生活中,社會中。自己遇到的一些事,包裝一下。當然沒《鋤禾》這麼厲害,根本一點可比性都沒有。我的文章中肯能充滿抱怨,充滿消極。也許你們也不一定會看到,但是我就是想寫。我就是要把我的負面情緒丟在這個地方,不服咬我啊!
好了下面開始正文
我叫白雲飛,今年二十七,就職於琅琊市周邊的一個小工廠。混了兩年當了車間裡面的一個小班長,日子過的比較苦逼。今天是星期天,因為工廠沒事所以大清早就出來溜達著玩。一直在馬路上溜達,直到走到一個比較繁華的廣場。(抱歉,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寫。反正沒人,我在跟誰抱歉呢。)
突然,一輛麵包車瘋了一樣衝進了人群中,鮮血四濺哭喊聲驟然響起。白雲飛都嚇傻了,這麼寬的馬路,司機喝酒了吧?白雲飛都沒意識到要報警啊什麼的。只是看著一場悲劇就在自己眼前不到二十米的距離下發生,鮮紅的血液肆意的流淌。白雲飛竟然有衝上去喝一口的衝動,使勁搖了搖頭把這種可怕的想法甩出腦袋,想起來要報警。看見有些人已經拿出手機報警的報警發朋友圈的發朋友圈。白雲飛也愛湊熱鬧華夏老百姓嘛。
白雲飛往前擠了擠想看個真切,可是二十米的距離成了天涯之隔,正當白雲飛想怎麼鑽進去看看的時候,又一聲高亢的慘嚎從人群中傳了出來,緊接著人群都跟炸鍋一樣往外跑。白雲飛被擠到在地還被裁了幾腳,透過人縫看見一個人趴在另一個人的身上在做人工呼吸。「媽的,人家人工呼吸你們往外跑啥?又不是吃……卧槽,真特么吃人。「白雲飛看了個仔細,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趴在一具屍體上在撕咬那個屍體的面部,已經啃得面目全非了。白雲飛整個人都懵了這什麼情況?生化危機嗎?此地不宜久留」白雲飛念叨了一句爬起來就往外跑,跑的時候扭頭看了一下地上被啃的兄的搖搖晃晃的爬起來了。「卧槽,真是生化危機啊,還特么現實版的。」白雲飛的心也是夠大的,看了看方向就往自己的工廠跑去,一路上倒還平靜,沒有那種滿大街都是詐屍的情況。回到宿舍,把門反鎖。拿出手機給家裡打電話,響了半天也沒人接。白雲飛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不行,不管怎樣我要回家。「心想著父母和孩子就放不下心來。拿出自己在工廠做的砍刀,穿上冬天的羽絨服。揣著三十八塊錢就往樓下走去。
剛出大樓,眼前的一幕就已經有生化危機里的情形了。白雲飛心裡一哆嗦,慢慢的退回了走廊。哆嗦著拿出了手機,又撥剛才撥了好多次的電話。「嘟、嘟、喂?」「喂?媽你在家還好嗎?你聽我說你把家門鎖緊了,誰敲門都不要開。」白雲飛急急的說了起來。「兒子,你還好吧,村裡人都瘋了,見人就咬啊,你三嬸把你叔咬死了,你叔又爬起來到處咬人。我抱著孩子在家裡呢。你爸哪裡打不通電話,怎麼辦啊?」電話里傳來母親那無助的喊聲。「媽,你放心我這就在往回趕的路上,一定不要給別人開門啊,多打點水。咱家鐵門不用怕。不要出聲。我就往回走。」「行,我悄么聲的。你快點回來啊。」
。。。 。。。
白雲飛依依不捨的掛掉電話又給父親打了幾通電話,都沒接通。
「不行,就算是死也要回家。」白雲飛下定決心衝出了走廊,來到放摩托車的地方。打著火,二檔起步朝著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白雲飛專挑小路走,騎著摩托走了半小時還算平穩。
「大哥,大哥求求你帶我一程」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從前面的土路上傳來。白雲飛有心不去管那些,但還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你去哪?大姐?」面前是一個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的婦女。「原來是兄弟啊,我就想離開這個地方,這都是鬼和殭屍啊。這兒待不下去了。」婦女一臉的驚恐。
「上來吧。」白雲飛一臉的焦急。載著中年婦女一路疾馳,白雲飛公司到老家需要三個小時的車程。所以白雲飛一直緊張地開著車,土路顛簸白雲飛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路上。身後的中年婦女也一直沉默著。在路上走了一個多小時的時候發現油不多了。
「媽的,必須要走大路嗎?」白雲飛方向一偏往大路方向駛去。「咱們去那裡啊?」作為後面的中年婦女問了一句。「油快沒了,我們得加點油。嬸子你有親戚在附近嗎?我送你到那附近你去找你的親戚那裡啊?「白雲飛試探的問了一句。
「我附近那還有什麼親戚啊,我娘家沒人了。家裡當家的也瘋了,把俺公公咬死了。我在後屋聽見動靜看了一眼,就嚇跑了,出門一看到處都是那樣。俺騎上自行車才到村後碰上了你。要不然俺都不知道後面怎麼過。」說完中年婦女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白雲飛也是一臉的無奈。你不可能把人家放這兒吧。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在帶她一程吧。路上也能給出個注意。」白雲飛心裡想著直奔公路而去。
一路無話走了不到十分鐘就來到了馬路上,路上停了幾輛車,也看不見人。只是有一輛車上血跡斑斑。「嗯?要不要弄一輛車開著。速度快不說,還安全。」白雲飛下了摩托看那幾輛轎車,還真有鑰匙沒拔的。打火試了一下著了,油表顯示滿油。「天助我也。」白雲飛興沖沖地要開車走。
「大兄弟,你開這麼大的車。遇到堵車可就沒治了啊。」中年婦女小心翼翼的對白雲飛說到。
「大嬸,你要是不說我還真就犯錯誤了,我抽點油,加到摩托里。咱們抓緊走。」白雲飛邊說邊開了油箱的開關,車後備箱找了個管子給摩托車加油。
「大兄弟,快跑啊。後面來了一群殭屍啊。」婦女在邊上看到了殭屍趕來,急急朝白雲飛喊道。「上車,快點。」白雲飛也不管加了多少油。點著火,拉著婦女就朝家的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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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叔?覺得我們在這裡能活下去嗎?我們的食物可不多了啊。外面還那麼多的活死人。」一個二十齣頭的小夥子對一個中年男子問道。
「別怕,你先去睡一覺。我在這裡盯著點外面,那些東西少點我就帶你衝出去,到哪裡算哪裡。就是死也要死在自己家裡,我帶你出來就能帶你回去。」中年人老白對著小夥子保證的說道。
那小夥子聽了中年人的話老老實實的走到床前躺下了。好像很信任老白一樣。
「那白叔,我們今晚能走嗎?」二十齣頭總歸還是有些稚嫩,想的有些淺。「能。我們今晚就能走。」白叔肯定的回答了一句,也是在像自己保證。所以這句話說的底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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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子,前面不遠就要到我家了。我們一路上都在走山路和小路,遇到殭屍也是躲著走。我不知道村裡什麼情況電話現在也打不通,要不你在這裡等我,我回家先看看我媽媽和孩子再來找你,車子也給你留著。要是我到晚上還不出來,你就自己走吧。」白雲飛把車停在一截土路上,土路上面就是自家的自留地。
「大兄弟,你也別說這些話。這一路上你護著我,我不可能什麼都不說。我也不拖累你我就在前面的護林房等你。」中年婦女指著前面的破屋子,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信誓旦旦。也不知道在保證什麼?
白雲飛拿起自己做的砍刀剩下的也沒什麼需要帶的了。邁開步子往家的方向的趕去。
白雲飛的家在村子最外面,家後就是一座丘陵。是村裡的墳場。穿過墳場,走十幾分鐘就回到家。白雲飛不敢大意,環視了一圈墳場。就往家跑,十幾分鐘的路程跑了七八分鐘就到了村後。
村子裡安靜的不像話。下午的時間一點動靜都沒有,只是路邊上的血跡顯示著村子裡不是表面上的平靜。白雲飛悄悄的來到家門口,敲了敲門。
鼓起勇氣喊了一聲:「媽,給我拿門啊。」
「小飛回來了。」門裡面應了一聲,開了門。
「媽,浩浩呢?怎麼村裡都沒動靜呢?」白雲飛邁步進了屋裡邊走邊問。
「浩浩睡了。我趁著時間把吃的喝的都準備起來了。你爸呢?聯繫上了嗎?村裡面我也不知道,你三嬸咬人的時候我就回家了外面咋樣我也不知啊。白母隨口說道。
白雲飛走到卧室看了一下孩子,孩子的臉上掛著哭過的淚痕。 睡得也不是很安詳。白雲飛又安慰了一下母親,讓母親也休息一會。
自己坐在了屋門口的台階上,點上煙吸了一口。因為不知道這些活死人的事情什麼時候結束。白雲飛總覺得早作打算是最好的決定。現在家裡還算比較安全,在家裡等等父親。要不要接那位大嬸過來還要和母親商量下。就在白雲飛打算以後計劃的時候一陣機械式的聲音響起。
「檢測到符合體質,請求載入……」
「什麼東西再說話?」
「檢測到符合體質,請求載入……」
「拒絕,什麼東西就亂載入。」白雲飛其實已經有些警惕了。
「符合體質拒絕載入,請求失敗。」隨後就沒有了聲息。
「這個需要載入的東西,不會就是小說中開掛的金手指系統吧。我是不是錯過了一個億?現在同意還來得及嗎?」白雲飛心裡默默猜測。「嘿,其實想一下拒絕了也好。那些系統都是在規劃好了一切,要宿主按規定成長。變相的奴役人類啊。」白雲飛都還不知道載入的東西是什麼,就想了這麼多。權當安慰自己錯過的那一個億。
「砰砰砰……」門口鐵門被什麼東西猛力的錘了起來。三個毫米厚的鐵板被錘的哐哐響。
「小飛?發生什麼事了?」白母喊了白雲飛一句,語音里有些害怕。
「沒事,媽。你在屋裡不要出來啊。」白雲飛一邊跟母親回了一句,一邊順手拿起了鐵鎬,守在鐵門後面。家裡的鐵門有一個小口能容納一隻手伸進裡面掛鎖的。白雲飛把小口打開了看了一眼外面,一個瘸了腿的殭屍在猛力的錘門。白雲飛怕這麼大的聲音引來別處的殭屍。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干特娘的。
白雲飛一隻手拿著鐵鎬一隻手抓著門把,側身躲在門後面。猛地一拉門把手。那喪屍一個趔趄摔了進來。白雲飛哪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提起鐵鎬猛力打了下去。鐵鎬打在喪屍脖子上,只聽見骨裂的聲音響起。白雲飛低頭一看,好傢夥脖子被打沒了一半。喪屍下半身一動不動的,只是嘴巴還在朝著白雲飛的方向一張一合的。
「打成這樣還不死?不對,還不再死。這脖子都沒了一半啊,嘴還動。這不小心還會被咬啊。」白雲飛關上鐵門,拿著鎬把湊到喪屍的嘴巴上。想看看喪失的咬合力。
「我擦,這麼猛?」白雲飛看著一排牙印的鎬把。「我這可是槐樹做的鎬把啊,咬這麼深?」對於喪失的咬合力白雲飛有了一個明顯的判斷。白雲飛回到家中除了對父親的擔心,其實還是很放鬆的。對白雲飛來說和家人一起就沒有什麼值得白雲飛害怕。
而且白雲飛相信父親肯定會回家的,這是一個兒子對父親盲目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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