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上了老闆,職場精英朋友給出的奇葩主意,讓她崩潰!
蘭戀愛了,她不可救藥地愛上了她的老闆,那個成熟睿智又風流倜儻的有婦之夫。她覺得很痛苦,一方面鄙視自己的小三行徑,另一方面卻覺得真愛難以割捨,百般糾結。
清吧一角,蘭形單影隻地坐著,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摻了蘇打水的芝華士,目光散漫。她在等待,等待那幾個職場精英的閨蜜過來,幫她出一個驚世絕倫的好主意,以擺脫目前的尷尬局面。
她的三個閨蜜,一個是八卦周刊記者,一個律師,還有一個人力資源總監,都是職場精英,見多識廣,智力不俗,應該能幫助她解決問題。蘭在心裡安慰自己。
「喲,來酒吧居然不看帥哥,一個人躲在角落裡喝悶酒,出啥事了?」
慧風姿綽約地來到桌旁坐下,一雙好看的丹鳳眼滴溜溜地審視著蘭,充分發揮了娛樂周刊記者的八卦精神。很快,那雙「狗仔眼」的視線就停留在蘭平坦的小腹上,疑惑地問:「不是吧?你搞出人命了?」
「滾!」
蘭沒好氣地罵道。一口氣喝光杯中酒,才弱弱地低聲說:「我愛上了我的老闆,他卻有家室,我該怎麼辦?」
「啊!」慧驚訝得小嘴張得大大的,瞪圓的眼睛像是看見了末世恐龍。
半晌,她才放鬆下來,富有職業八卦精神地問:「上床了嗎?他在床上勇猛不?聽說你老闆身價好幾億誒,有信心把原配搞倒,自己上位不?要是成功,你就是大富婆了。」
看著把自己純潔的愛情當做花邊新聞採訪的損友,蘭氣得幾乎吐血,正想破口大罵,卻見一個身穿黑色職業裝的幹練女子走了過來,像是看見救命稻草似的喊:「潔,慧欺負我!」
潔來到桌旁坐下,安撫地拍了拍蘭的手,疑惑地看著慧。慧卻毫無負罪感,一本正經地新聞播報:「據本周刊最新消息:蘭戀愛了,對象是她老闆,一個身價數億的有婦之夫。」
「哦?」
潔扭頭審視著蘭,目光鋒利,就像審視著等她辯護的罪犯,直看得蘭心虛地低下頭,才輕飄飄地說:「我以律師的身份告訴你:法無禁止即可為。就是說,你和老闆談戀愛不犯法。」
「可是……他……有……老婆。」蘭的頭幾乎低到胸脯,無地自容。
「有老婆好啊。萬一以後你上位了,他要跟原配打離婚官司,記得推薦我!」
感覺喉嚨有點發腥,卻依然吐不出血來。蘭恨不得找把刀,捅自己喉嚨幾下,好能吐血三升!
上輩子得造多大孽,這輩子才會結交這麼無良的閨蜜?
一個身穿OL套裝的女子走過來,在桌旁坐下,探手輕撫被氣得淚眼汪汪的蘭,說:「你們倆又在欺負蘭啊?」
「美,你可別冤枉我們!是蘭愛上了她的老闆,一個巨有錢的有婦之夫,我們正給她出謀劃策呢。」潔說。
「哦?」美神情微愕,扭頭凝視著蘭,一副人力資源總監的職業口吻:「做了盡職調查嗎?」
我的閨蜜都有職業病!
蘭哭笑不得,反問:「談戀愛還得做盡職調查啊?」
「當然要了。」美理所當然地說:「:我們要查清楚你老闆的潛規則歷史,他以前潛規則過什麼姑娘,歷史上支付過什麼對價,潛規則後是否實現了承諾;還有,我們必須搞清楚潛規則對象的風險,比如他是不是家有悍妻啊,他的身體是否健康,有沒有性功能障礙啊……」
「啊——」
看著口若懸河,正滔滔不絕卻冷冰冰地闡述著「盡職調查」必要性的美,蘭崩潰了。
她實在接受不了一段純美的感情和「潛規則」、「支付對價」、「家有悍妻」、「性功能障礙」這些污濁的名詞並列,更接受不了這些親密無間的閨蜜都拿她當笑話看,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她歇斯底里地喊:「我都這麼痛苦了,你們難道就不能幫幫我?幫我出個主意?你們非得拿我當笑話取樂嗎?」
「你要什麼,你的心早就知道了。」慧說。
「我們只是幫你更清醒地認識自己的內心,讓你知道自己究竟要什麼。」潔說。
「我是數據黨,只用數據說話。剛才這麼說只是想幫你扒開戀愛那張皮,讓你看清楚你的老闆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愛你,他其實只想睡你,你別想多了。」美說。
蘭,愕然無語。
半晌,她給自己倒滿了一杯芝華士,沒有摻蘇打水,緩緩地,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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