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成功,怎樣才不會被肉體和各種慾望所拖住?
我們的生命本來多輕盈,都是被這肉體和各種慾望的污濁給拖住。
-01-
這句話不是我說的,《皮囊》蔡崇達說的。普通人的生活,普通人的血和淚,在《皮囊》中娓娓道來,就像在說你和我身邊的故事。
他講他的外婆,執拗而深沉;他的母親,執著而堅強;他的父親,中風前如山般挺撥和中風後的坍塌;他講他父母的愛情,帶著時代的烙印、內斂而深情;他講他的朋友,像年少時的你我;他講家裡的變故、周遭的變化,如用刀橫生生刮開自己的血肉,剝落成長和心痛。
那些事情,是當我們年少或大學期間,當父母在壯年之後,我們都有可能經歷、正在經歷或已經經歷的事。那些血和淚和那些汗水,有我們能夠想像得出的和想像不出的種種。
-02-
肉體是拿來用的,不是拿來伺候的。
這是他阿太的人生觀,也開始成為他的。
正如我們:當你選擇寫作這件事作為一個新的起點,最開始的時候認為:每天2000字我一定可以做到。一周之後:保證每天五百字肯定沒有問題。十天之後呢?二十天之後呢?當你出差異地和客戶吃完飯之後,回到酒店已經十一點時?當你連續進行項目投標準備通宵加班時?當你和戀人吵架鬱悶傷心時?當遇到各種困難時,你還能保持每天的寫作習慣么?通過阿太的口,他告訴我們,不管你設定的目標是什麼,是每周寫作,還是日更2000,我們需要做更多的努力,不要被肉體束縛,不要向慾望屈服,人只要活著就要不斷前行。
-03-
他母親和父親的愛情,正如我們的父母:有的自由戀愛,有的經人介紹。我們看到他們爭吵,因為那些爭吵給我們童年留下陰影。可是我們不知道或者需要長到很大才知道的是:在他們爭吵的背後,有愛、歡樂和他們的夢想。
也許,生活的意義在於,爭吵是生活的部分,也是他們愛的一種表達。或許因為這種爭吵,一家人才能更好的了解自己、了解對方。
他父母的愛情,他寫道:
父親帶了一筆錢回老家,在這塊地上終於建成了一座完整的石板房。
父親花了好多錢,雇來石匠,把自己和母親的名字,編成一副對聯,刻在石門上,雕花刻鳥。他讓工匠瞞著母親,把石門運到工地的時候還特意用紅布蓋著,直到裝上大門宣布落成那刻,父親把紅布一扯,母親這才看到,她與父親的名字就這樣命名了這座房子。
他清晰地描寫當時父親的神態和母親的表情,他說:
我六歲,就看到母親盯著門帘杵著嘴,一句話都沒有說了。幾步開外的父親站在一旁得意地看的。
當父親中了風,脾氣暴虐、無緣無故的爭吵摔東西、不可理喻,甚至離世,母親才那麼堅持把房子翻新重建,母親堅定地說,我要建房子**,這就是他父母的愛情。父親從強壯到殘疾,從一個願意能夠給妻子兒女提供一個家的男人,英雄,勇敢,而倔強,到身陷殘疾後的悲傷、無力。中風之後,父親不能夠接受這一點,所以,他暴虐。而他的母親,愛他的父親。
-04-
他寫天才文展,就是寫讀書時別人家的孩子。文展與他年少時,一個聰明而歷練,一個崇敬而嚮往;年長之後,聰明歷練的人變得怯懦而一事無成,崇敬他人的變成他人所崇敬的。
為了目標與夢想,像你和我一樣,他離開所生之所,離開自己的家鄉,在北上廣深或者說,像我們所能到達的大城市打拚。然而,他說:
從本質意義上,我們都是既失去家鄉,又永遠沒有辦法抵達遠方的人。
我們也和他一樣,註定漂泊。當畢業一段時間,或許是很久,我們功成名就,或者不那麼功成名就,但能夠奉養父母,勇於承擔責任,才會發現,也許我們可以回頭。
-05-
作為生長在海邊的人,從小到大,他對海有一種特別的情緒傾訴。開心或傷心,他都會去看一看海,用他的方式,騎著摩托車沿著海岸線兜風。
對大海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每個人去尋找到和它相處的方式,每片海,沉浮著不同的景緻,也翻滾著各自的危險。生活也是,人的慾望也是。
當生活最艱難的時候,想一死了之的念頭一直像幽靈般纏繞著他,他和母親土都怕彼此脆弱。然而無論什麼時候,他不斷做的,就是緊持向前一步。在那段時間時,他瘋狂地接稿、瘋狂地寫作,也拚命地賺錢、攢錢。
-06-
《皮囊》這本書,我前後讀過三遍,兩遍精讀,一遍跳讀。每次讀的時候,感悟都不一樣,我想,不是每一個人,從家到社會一直都是公主或者王子,不是每個人都能一生平順。也許,你的人生和他一樣,經歷過高潮和低谷,也經歷著很多痛苦的瞬間,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審視自己,能夠回頭再看到所經歷的傷痛,並從那些傷痛中找到治癒自己的力量。
為什麼你不能成功?為什麼最初設定日更的目標無法實現?也許是你經歷的苦難太少而享受的多了,也許是你投入的精力太少而手機看太多了,也許是你堅持的太少而鬆懈的多了,也許是你對自己的照顧和愛太多了。
書籍的力量並不在於文字本身,而在於文字所傳達的思想,在於我們從這些文字中獲得到的、支撐著我們,指引著我們不懈努力的東西。
肉體不是拿來伺候的,是拿來用的,我們努力不被那些各種慾望的污濁給拖住,成功也不會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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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評價權游里的女騎士布蕾妮?
要了解布蕾妮,必須把布蕾妮和詹姆·蘭尼斯特放在一起說。
冰火世界一向講求「凡人皆有一死」,在這樣的世界觀指引下,男女情愛在原著《冰與火之歌》中向來占不到什麼篇幅。除了傳說中引發「篡奪者之戰」的雷加王子與萊安娜·史塔克的曠世絕戀外,我們很難在書中看到一對兒正兒八經談戀愛的CP。正因為如此,詹姆·蘭尼斯特和「美人」布蕾妮(Brienne)隱晦的感情線便更加難得了。
可惜的是,這條本來可以深挖的感情線在劇集的改編中已被無情斬斷。編劇一方面安排野人托蒙德(Tormund)與布蕾妮配對,一方面把詹姆強行留在君臨瑟曦的身邊,殊不知「弒君者」和「美人」才是冰火世界裡真正的CP。
* 我只想說,強扭的瓜不甜
就從兩人剛認識的時候說起吧。
奈德·史塔克公爵被斬首於君臨後,北境軍隊在少狼主羅柏的帶領下宣布脫離鐵王座,以「為奈德復仇」的名義出兵君臨。不久,與高庭結盟的勞勃幼弟藍禮·拜拉席恩和獨守龍石島的勞勃二弟史坦尼斯·拜拉席恩相繼起兵,而鐵群島之主巴隆·葛雷喬伊也趁亂打出恢復鐵群島自治的叛旗,維斯特洛的土地上,「五王之戰」的格局逐漸成形。
戰爭伊始,詹姆·蘭尼斯特被派往河間地,對付擁護羅柏·史塔克的河間地領主徒利家族。起初,詹姆成功擊潰了徒利家的主力部隊,包圍了河間地的都城奔流城,但好景不長,少狼主羅柏率軍支援奔流城,在囈語森林成功偷襲了蘭尼斯特的軍隊,詹姆·蘭尼斯特被俘,並在此後近一年的時間裡被囚禁在奔流城。
詹姆被囚期間,時任國王之手的提利昂一直希望用珊莎和(已失蹤的)艾莉亞去換回詹姆,但因為種種原因沒能實現。此時,席恩·葛雷喬伊突發奇想的佔領了臨冬城,對外宣稱自己弔死了史塔克家的布蘭和瑞肯。兩個幼子罹難的消息徹底摧毀了凱特琳·史塔克僅有的理智,她瞞著羅柏私自放走了詹姆,寄希望於詹姆能夠信守諾言,在回到君臨之後,送回人質珊莎和艾莉亞。當然,凱特琳不可能放心讓詹姆·蘭尼斯特自己跑回君臨,她委派了兩人護送詹姆同行,一個是詹姆的表弟之一克里奧·佛雷,另一個便是「美人」布蕾妮。
布蕾妮全名布蕾妮·塔斯,是暮臨廳伯爵賽爾溫·塔斯的獨生女和繼承人。塔斯家族是塔斯島(Tarth)的世襲領主,效忠於「風暴之地」的拜拉席恩家族,也算是「簒奪者戰爭」之後鐵王座的直屬領地之一。勞勃·拜拉席恩死後,賽爾溫伯爵拒絕了史坦尼斯的招攬,決定效忠已和高庭結盟的藍禮·拜拉席恩,同時,他將女兒布蕾妮送至風息堡。
藍禮·拜拉席恩在高庭稱王后,布蕾妮加入了藍禮的大軍。在向君臨進發的路上,布蕾妮在一場比武大會上所向披靡,戰勝了包括奪冠熱門「百花騎士」 洛拉斯·提利爾在內的所有對手(威武我美人)。理所當然的,身為君王的藍禮要給冠軍獎點什麼,一直暗戀藍禮的布蕾妮於是要求加入藍禮的個人衛隊——彩虹護衛,得到應允。
不久,凱特琳·史塔克也來到藍禮軍中,希望說服藍禮與北境結盟。在史坦尼斯與藍禮的談判以失敗告終後,史坦尼斯默許梅麗珊卓釋放出「影子殺手」殺害了藍禮·拜拉席恩。藍禮死去之時,正值布蕾妮在藍禮營帳中值守,布蕾妮隨後被藍禮的追隨者,尤其是百花騎士指責為背叛和殺害藍禮·拜拉席恩的兇手。布蕾妮無法向他人證實影子殺手的存在,百口莫辯之時,只能接受同樣目睹藍禮之死的凱特琳的勸阻,跟隨她逃離了藍禮的大軍,來到奔流城。
藍禮·拜拉席恩
因感念凱特琳的信任與搭救,布蕾妮向其宣誓效忠。凱特琳深知布蕾妮的武藝不輸於維斯特洛任何一個優秀的騎士,且為了瞞過羅柏私放詹姆,只有與北境毫無瓜葛的布蕾妮最為適合。於是,在奔流城的地牢中,布蕾妮與詹姆·蘭尼斯特分別向凱特琳起誓,這個要將珊莎和艾莉亞平安帶回的誓言,讓兩人的命運從此改變。
* 布蕾妮向凱特琳宣誓效忠
返回君臨的途中幾多波折。先是被羅柏派出的追兵追趕,接著又遇上了土匪,布蕾妮始終不肯給詹姆解下手銬,堅持憑一己之力化解危機。在克里奧·佛雷爵士被擊殺後,詹姆企圖逃跑,正與布蕾妮打鬥到精疲力竭之時,流竄於河間地、維斯特洛最兇殘的傭兵團「勇士團」(又名血戲班)突然出現,兩人雙雙被俘。
詹姆企圖逃跑時與布蕾妮打鬥
關於「血戲班」要給大家掃個盲。大家應該都記得在劇集第二季中,二丫跟隨守夜人尤倫逃出君臨之後,又被魔山當成流浪兒抓去了赫倫堡,當時駐守在赫倫堡的除了蘭尼斯特軍隊外便都是血戲班(無面之人賈昆、後來為瑟曦服務的被學城開除的學士科本都在其中)。血戲班由世界各地的亡命之徒組成,以異常殘暴的行為聞名於世。
五王之戰期間,泰溫公爵僱傭血戲班為其服務,並命血戲班的團長——外號為「山羊」的瓦格·霍特駐守赫倫堡。泰溫公爵離開赫倫堡後,當時還被關在赫倫堡的艾莉亞·史塔克利用無面之人賈昆許下的諾言,在其幫助下放走了北境的囚犯。血戲班不得已只能倒戈,擊敗了赫倫堡的蘭尼斯特守軍,投靠了當時仍效忠於史塔克家族的恐怖堡伯爵盧斯·波頓(小剝皮的父親老剝皮,陰險詭譎不輸泰溫)。
* 外號為「山羊」的瓦格·霍特
但團長瓦格·霍特擔心盧斯·波頓會倒向蘭尼斯特一邊(事實證明,盧斯的確倒向了泰溫公爵),這樣自己倒戈的行為勢必受到泰溫公爵嚴厲的懲罰。因此,在抓到詹姆·蘭尼斯特之後,他使了一招「離間計」——通過砍掉詹姆的右手將禍端引向盧斯·波頓,以保證他們不會合作。御林鐵衛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成員——詹姆·蘭尼斯特就這樣莫名失掉了用劍的右手。
恐怖堡伯爵:盧斯·波頓
在押送二人回赫倫堡的路上,血戲班對詹姆和布蕾妮百般欺辱,讓兩人面對面共乘一騎,還把詹姆被砍掉的右手掛在布蕾妮的脖子上。失掉用劍右手的詹姆萬念俱灰,一心等死。是布蕾妮一句「你是懦夫?」問醒了他,詹姆決定聽從布蕾妮的話——「活下去,活著,戰鬥,復仇。」
與此同時,血戲班成員幾次三番想強暴布蕾妮。「他們會毀了她心中的城堡,把她變成和我一樣的殘廢」,詹姆不忍。他利用塔斯的別稱——「藍寶石之島」騙血戲班塔斯島盛產藍寶石,只要不碰布蕾妮,就能得到賽爾溫伯爵大筆的贖金。
待二人被押送到赫倫堡,精明的老剝皮一眼就看穿了「山羊」企圖嫁禍自己的伎倆,但無奈詹姆的手已斷又接不回去,盧斯·波頓只得先行緩兵之計。他為二人解除鐐銬,並命科本學士為詹姆清理斷肢。
赫倫堡的澡堂里,詹姆和布蕾妮赤身相見。甚至出乎他自己的預料,「弒君者」詹姆·蘭尼斯特生平第一次向人說出了他最大的秘密——殺死「瘋王」的真正緣由。在一種極度坦誠的氛圍里,詹姆卸下了背負十七年之久的「弒君者」之名,昏倒在布蕾妮懷中。
恐怖堡伯爵不是愚蠢的傭兵,他與詹姆講明了「山羊」的動機,提出護送詹姆返回君臨,旨在向泰溫公爵示好。同時,為了安撫瓦格·霍特,盧斯·波頓把布蕾妮留給了山羊,因為波頓清楚,塔斯根本不產藍寶石,「藍寶石之島」只是形容那裡蔚藍的海水。
一心只想回到瑟曦身邊的詹姆接受了盧斯·波頓的條件,在波頓委派的軍隊護送下,離開了赫倫堡。與此同時,瓦格·霍特得知了「藍寶石之島」的真相,拒絕了賽爾溫伯爵三百金龍的贖金,堅持要強暴布蕾妮。在被布蕾妮咬下一隻耳朵後,氣急敗壞的山羊將布蕾妮丟進了赫倫堡的「熊坑」,讓她持鈍劍與黑熊搏鬥。
離開赫倫堡當晚,詹姆枕著一截魚梁木樹樁睡著。他夢見了父親、瑟曦、蘭尼斯特家人、雷加王子和那些死去的御林鐵衛兄弟。在夢中,幽靈們要吞噬他,只有布蕾妮手持燃燒的劍與他在一起。夢醒後,詹姆決定掉頭轉回赫倫堡,以身犯險逼護送隊的隊長出手,在熊坑裡救下了布蕾妮。
* 詹姆跳下熊坑,逼迫波頓的軍隊出手殺死黑熊
此後,布蕾妮跟隨詹姆抵達君臨,此時的君臨正因為喬佛里的死而大亂。為了保護布蕾妮免受「百花騎士」的傷害,詹姆逮捕了布蕾妮,隨之安排百花騎士與布蕾妮會面,說清了藍禮之死的真相。由於血色婚禮和喬弗里之死,布蕾妮失去了效忠的對象,也得知了珊莎和艾莉亞皆已失蹤,無法完成對凱特琳許下的諾言,布蕾妮大為受挫,精神不振。
在御林鐵衛的白劍塔內,詹姆將泰溫公爵送給自己的瓦雷利亞鋼劍贈予了布蕾妮,並為這把由奈德·史塔克的巨劍「寒冰」(Ice)重新回爐後一分為二的劍起名為「守誓劍」(Oathkeeper)。詹姆希望布蕾妮用奈德的劍去保護奈德的女兒,完成對凱特琳發下的誓言。
布蕾妮得到守誓劍
兩人就此分別,直到一路尋找珊莎和艾莉亞蹤跡的布蕾妮在三叉戟河附近被「無旗兄弟會」俘虜。
彼時,原本領導無旗兄弟會的貝里·唐德利恩爵士以自己的性命為代價,讓紅袍僧「密爾的索羅斯」復活了在血色婚禮後找到的凱特琳·史塔克的屍體。復活後的凱特琳,也即「石心夫人」開始帶領無旗兄弟會向血色婚禮的參與者們復仇。與布蕾妮一起被俘的還有提利昂曾經的侍從波德瑞克·派恩。石心夫人認出了布蕾妮,她命令布蕾妮在殺死詹姆·蘭尼斯特和被弔死之間做出選擇。布蕾妮拒絕了,但當波德瑞克·派恩即將窒息,布蕾妮自己也被繩索拉離地面時,她嘶吼出了一個詞。(馬丁尚未公布這個詞是什麼,應該會是sword)
* 布蕾妮和波德瑞克一起尋找珊莎與二丫
二人最後的相逢是在詹姆處理完鴉樹城的圍城戰之後,布蕾妮突然造訪,聲稱已經找到珊莎·史塔克,請求詹姆獨自跟她前去,否則獵狗就會殺了珊莎。詹姆跟隨布蕾妮離開,兩人從此下落不明。
不難推測,石心夫人手握波德瑞克·派恩做人質,布蕾妮獨自前來引走詹姆,兩人未來還要共同面對許多兇險。
馬丁在處理詹姆和布蕾妮的故事線上是克制且隱晦的,只有在字裡行間的細節里,我們才能看到二人之間逐漸生出的複雜情感。這種情感恐怕連詹姆或布蕾妮本人都無法定義,它糅雜了尊敬、理解、信任和堅守,以及那一絲雙方都難以覺察的情愫。
* 看看這離別時的眼神
詹姆和布蕾妮本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作為泰溫公爵的嫡長子,詹姆·蘭尼斯特自出生起就是維斯特洛望族蘭尼斯特的驕傲。他生得高大英挺,金髮飄揚,有著「閃亮的碧眼和利如刀鋒的笑容」。就連瓊恩第一次見到他,也發覺自己幾乎無法將視線自他身上抽離,甚至在幼小的布蘭·史塔克眼中,「覺得只有詹姆·蘭尼斯特爵士看起來比較像故事裡的偉大騎士」。
詹姆的武藝同樣配得上他「偉大騎士般」的英俊樣貌。十五歲時,他在剿滅御林兄弟會的戰鬥中因為作戰英勇被「佛曉神劍」亞瑟·戴恩爵士親封為騎士,同年,在赫倫堡的舉行的授職典禮上,御林鐵衛隊長傑洛·海塔爾爵士為他披上白袍,詹姆·蘭尼斯特成為御林鐵衛史上最年輕的成員。「無畏的巴利斯坦·賽爾彌」爵士也認同詹姆是他見過最好的天生劍客。
布蕾妮則更像是提利昂那般被上天遺棄的對象。她身材極其高大,胸平肩寬,面孔又圓又糙,一排牙齒暴突不齊,黃色的頭髮像骯髒的稻草,脆弱乾枯。只有一雙大而藍的眼睛,還算得上美麗。由於相貌醜陋,布蕾妮自幼生活在他人的嘲笑和憐憫中,人們甚至為了戲謔,給她起了「美人」的外號。賽爾溫伯爵為自己的獨生女前後訂立了三次婚約,但最終都因為對布蕾妮相貌的嫌棄或是不允許布蕾妮習武而告終。
只有在藍禮·拜拉席恩身上,布蕾妮體會過沒有偏見的對待。藍禮履行成年禮巡遊造訪塔斯島之時,並未像他人那樣嘲笑布蕾妮的醜陋,他對布蕾妮彬彬有禮,甚至邀她共舞。在藍禮的臂彎中,布蕾妮感覺自己和其他貴族女子一樣優雅高貴。自那天起,布蕾妮便決意要留在藍禮身邊。當藍禮為布蕾妮披上「彩虹護衛」的藍色斗篷之時,布蕾妮誓言為他效忠,保護他周全。藍禮的死對布蕾妮而言,不止是愛慕之人的逝去,更有著對自己誓言的辜負——梅麗珊卓的「影子殺手」來無影去無蹤,絲毫沒有給布蕾妮保護藍禮、為他而戰的機會。
而視「恪守誓言」為最高騎士信條,恰恰是布蕾妮與詹姆·蘭尼斯特內心深處的共同追求。
與泰溫公爵、提利昂和瑟曦不同,詹姆是蘭尼斯特家唯一一個秉性單純之人。他一生只追求兩件事:姐姐瑟曦和騎士榮譽。
很難想像英俊瀟洒的蘭尼斯特家嫡子除了瑟曦之外,這輩子沒有過任何其他女人,甚至在他因清理斷肢而高燒之時,也拒絕了科本學士為他安排的妓女。十五歲時,為了能留在君臨接近姐姐並躲掉與萊莎·徒利的婚約,詹姆接受了瑟曦的建議,主動提出加入從此不能再婚配的御林鐵衛。然而瘋王冊封詹姆成為御林鐵衛的舉動激怒了泰溫公爵,他辭去國王之手連夜帶著瑟曦回到凱岩城。被獨自留在君臨的詹姆終於明白瘋王為自己披上白袍並非因為器重,而只是為了剝奪泰溫公爵的繼承人。他和其他的御林鐵衛們日復一日地在君臨守護著逐漸走向瘋狂的伊里斯,目睹他虐待蕾拉王后,對布蘭登和瑞卡德·史塔克處以極刑,燒死一個又一個國王之手。這個過程一點一滴消磨著少年詹姆對騎士榮譽的嚮往——披上御林鐵衛的白袍,誓言守護一個暴虐的君王,究竟是榮譽還是恥辱?
這個自問了無數遍的問題,終於在瘋王要求詹姆殺死已經兵臨城下的泰溫公爵並計劃用野火燒毀整個君臨時有了答案。他截殺了前去傳令點燃野火的火術士羅薩特,然後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決定——背棄御林鐵衛的誓言,親手殺死了伊里斯二世。
雖然得到勞勃的赦免繼續留任御林鐵衛,但「弒君者」的名號從此傳遍七大王國。如詹姆自己所言,「這世上有很多很多人因我最大的恩惠而辱罵我」。即便瘋王使維斯特洛民不聊生,但在包括奈德·史塔克在內的重視榮譽的人眼中,御林鐵衛詹姆·蘭尼斯特始終只是個背棄自己神聖誓言的「弒君者」。
詹姆從未後悔殺掉伊里斯,但自背負「弒君者」之名又耳聞目睹宮廷無休止的權力鬥爭之後,年少時對成為一個偉大騎士的渴望逐漸消亡。他混沌的守在紅堡,守在已經嫁給勞勃為後的瑟曦身邊,對姐姐的、不為世俗所容的亂倫之愛成了唯一能夠給他希望的東西。這種執著最終促使他在和瑟曦密會被布蘭撞見之後,狠心將布蘭推下高塔。此時的詹姆,已經不止是一個背棄誓言的「弒君者」,更是一個可以將無辜兒童扔下高塔、毫無騎士榮譽的男人。
* 布蘭無辜受難,但也就此開啟了「綠先知」之路
如果不是遇見了布蕾妮,詹姆·蘭尼斯特只會在這條他無力抵禦的沉淪之路上走向滅亡。
沒人會否認布蕾妮外表上的強壯,但與天賦異稟的體格相比(據馬丁最新的透露,布蕾妮很有可能是傳奇騎士「高個鄧肯」的後代,這也就難怪了),布蕾妮內心的堅韌更加超乎常人。與小惡魔一樣,她絕大部分的人生都生活在嘲笑與憐憫之中。她無法像其他貴族女子那樣表現優雅,亦無法像正常的男騎士那樣得到尊重,儘管她的確武藝高強。然而,在年復一年的被稱作「美人」的戲謔中,在被未婚夫一次次的解除婚約後,在不斷經受軍隊里男人的譏諷和有關她貞操的玩笑中,布蕾妮仍堅持披上盔甲,無時無刻不恪守著真正的騎士信條。
在被血戲班砍掉右手之後,自幼眾星拱月的詹姆第一次體會到被命運拋棄、被世人蔑視的滋味,比這更令他痛苦的,是失去用劍的右手便無法再做騎士的恐懼。是布蕾妮適時點醒了他。不止如此,布蕾妮那種即便終身無法受封為騎士,也依然按照騎士榮譽行事的堅持,讓詹姆·蘭尼斯特重新發現了騎士榮譽的價值——能否成為騎士不在於用劍還是拿槍,不在於武藝高低,而在於是否踐行了鋤強扶弱、恪守誓言的騎士信條。在君臨虛偽、詭譎的氛圍中已生活太久的詹姆,第一次發現原來這世上,還有人真心相信並堅守著騎士精神。這個發現讓一開始覺得布蕾妮又丑又蠢又可笑的詹姆,心生敬意。也讓詹姆感受到了許久未曾在他人那裡感受到的溫暖——他,詹姆·蘭尼斯特,在渴望成為偉大騎士的路上,並不孤獨。
是的,「弒君者」詹姆·蘭尼斯特遠比人們認為的要孤獨。父親泰溫公爵是不世出的政治天才,運籌帷幄、手段毒辣,弟弟提利昂雖然天生畸形,但也頭腦精明,對權謀得心應手。而自己曾經深愛的雙胞胎姐姐瑟曦,即使有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樣貌,但在性格上卻野心勃勃、剛愎自用。蘭尼斯特家,只有詹姆不懂得權謀手段,他是一個天生的戰士,一心只想成為傳說中的騎士。然而在把控著維斯特洛真正權力的蘭尼斯特家中,騎士榮譽這種東西,恐怕只會被視為孩童幼稚的追求,得不到重視,也不可能有人理解。詹姆·蘭尼斯特無力抵禦這種孤獨,只好執拗的揪著對姐姐的依賴,完成姐姐的願望,哪怕這種願望並不榮譽。
* 雖然深愛著弟弟提利昂,但也從未吐露殺害瘋王的真相
這也許就是詹姆將殺害伊里斯的真正緣由講給布蕾妮聽的原因,在此之前,不管是對瑟曦還是提利昂,他都從未開口。
毫無疑問,布蕾妮的出現重新點燃了詹姆·蘭尼斯特年少時對騎士榮譽的渴望。所以他趕回熊坑救下布蕾妮,瞞著瑟曦讓布蕾妮繼續尋找並保護史塔克家的女兒,釋放北境的俘虜(包括白港的威里斯·曼德勒爵士,他父親威曼·曼德勒將會保護瑞肯·史塔克。沒錯,瑞肯·史塔克在原著中應該不會死)。
更重要的是,布蕾妮給了他能夠抵禦孤獨的溫暖,在她美麗的藍眼睛中,他看到了一種無畏的堅定。這種堅定促使他逐漸從對瑟曦盲目的愛中醒悟過來,看到了瑟曦的任性、愚蠢和毫無憐憫之心的惡毒。在泰溫公爵死後,詹姆與成為攝政王太后的瑟曦分歧加劇,漸行漸遠。甚至在瑟曦被總主教「大麻雀」囚禁即將面臨審判,並希望詹姆返回君臨成為代理騎士出席比武審判之時,詹姆也只是命人燒毀了瑟曦求助的書信,選擇繼續留在奔流城。
* 劇集里曾出現這一幕,瑟曦看出了布蕾妮的感情
與瑟曦的分道揚鑣意味著詹姆·蘭尼斯特終於有勇氣擺脫家族的陰影,他決意要像布蕾妮那樣,努力成為真正的自己——一名偉大的騎士。而自打在君臨與布蕾妮分別,他時常想起與布蕾妮在一起的短暫時光。每當有人提起布蕾妮時出言不遜或是嘲笑譏諷,他都會發怒,他也不再稱呼她為「妞兒」,而是說「她是一位出身高貴的小姐,她叫布蕾妮。」
在原著中,正是這樣的蛛絲馬跡讓我堅信詹姆和布蕾妮的糾葛仍將繼續,即使結局也許並不美好。詹姆枕在魚梁木上的那段夢境已有啟示:
夢境
他夢見自己赤身裸體,孤零零被敵人環繞。身邊,有十來個穿長袍帶兜帽的高大黑影用矛尖捅他,他無路可逃,只能不斷沿著台階向下。他朦朧中預感到地底有毀滅等著他,有東西要捉他。這時,父親、姐姐、喬佛里和許多金髮的蘭尼斯特黑影出現。瑟曦手中的火炬是洞穴里唯一的光明,但她轉身要離去。
詹姆懇求他們不要把他留在黑暗中,「至少給我一把劍」,他懇求道。泰溫公爵給了他一把劍。這把劍劍尖和劍刃上都有蒼白的火焰在跳動,一直燒到劍柄。在巨大的水聲中,布蕾妮出現,她也舉著劍,一把放射出銀藍色光芒燃燒著的劍。黑暗在她的劍下向外退了一圈。
瑟曦舉著火炬離開:「劍燃人存,劍滅人亡」,她遙遠的喊道,不理會詹姆讓她不要離開的請求。兩把長劍是黑海中的孤島。布蕾妮把手放在詹姆肩上,令他不由一顫,好暖和。
這時,黑暗中五個身穿雪白鎧甲的騎士走近——那些逝去的御林鐵衛,以及雷加·坦格利安本人。「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上,我都無所謂!但這不關妞兒的事,放她走!」詹姆喊道。
「我發誓保護你」,布蕾妮回答。
接著,六柄長劍出鞘,指責詹姆背棄了御林鐵衛的誓言。詹姆劍刃上的火焰開始熄滅,他想起瑟曦的話,劍滅人亡,恐懼如同巨掌,箍住他的喉嚨,但他的劍終究還是滅了,只剩布蕾妮的那把還在燃燒。
詹姆的夢境或許是整部書中對他命運的最佳註解。蘭尼斯特的家人們拋棄了他,御林鐵衛的兄弟們無法原諒他,在走向無底深淵的毀滅路上,布蕾妮就是他的救贖,也只有布蕾妮誓言與他同在,給他溫暖,助他抵禦黑暗。就像夢境最後,詹姆自己的劍已經熄滅,但布蕾妮的劍仍在燃燒。詹姆選擇將「守誓劍」贈予布蕾妮去尋找珊莎和艾莉亞,為的就是能夠幫助布蕾妮、或者說與布蕾妮一起共同實踐身為騎士許下的諾言——他要讓布蕾妮的劍永不熄滅。
這段關係對布蕾妮而言又何嘗不是如此?
自幼經受世人放肆的嘲弄,布蕾妮雖找到了成為騎士的夢想,但也極度渴望他人的尊重和接納。因為很少得到善意的對待,她對那些真誠待她的人無不報以毫無保留的忠誠,對藍禮如此,對凱特琳如此,對詹姆更是如此。且同藍禮和凱特琳不同,詹姆不僅善待布蕾妮,更重要的,是他由衷明白布蕾妮的夢想,認可騎士榮譽的價值。
「兩把長劍是黑海中的孤島」,詹姆的夢境里這樣說。在戰亂頻發、權力不斷更迭的維斯特洛,還有幾人能在亂世中守住「當一名真正的騎士」的夢想?兩個願意這樣做的人在彼此身上發現了勇氣,他們就是彼此的孤島——黑暗中的最後一份堅守。
當然,詹姆·蘭尼斯特始終是要更戲劇化一些。遍覽原著,詹姆是少數幾個自帶悲劇命運的角色之一。(另外三個分別是史坦尼斯、獵狗和席恩·葛雷喬伊)
他的悲劇並非始於「弒君者」的詛咒,而在於身為當權者蘭尼斯特家的一員。泰溫公爵、喬佛里和瑟曦自「簒奪者戰爭」至「五王之戰」,給維斯特洛帶來了太多的血腥,點燃了太多的仇怨,提利昂遠走(況且他也不是獅家人),企圖控制瑟曦的愚行的叔叔凱馮又被瓦里斯殺害,詹姆勢必成為那個要背負後果的人。在某種意義上,他更像是蘭尼斯特家的贖罪者,所以老馬才要給他安上「弒君者」的詛咒。
雖然布蕾妮並不能解除「弒君者」的詛咒,但她已經開啟了詹姆·蘭尼斯特的自我救贖之路。她美麗的藍眼睛將始終是詹姆的燈塔,指引他勇敢面對最終的命運——在異鬼入侵,永冬即將到來的戰場上,如果可以為了他最初嚮往的騎士信條而戰,為了他曾經立誓保護的人們而戰,馬革裹屍,將是偉大騎士——詹姆·蘭尼斯特的最好歸宿。
布蕾妮一開始出場是作為藍禮·拜拉席恩最英勇最忠心的侍衛存在的。
布蕾妮生的高大威猛,但是面容醜陋,號稱「塔斯的處女」、「美人」布蕾妮。戰鬥力極強,有著更勝男人的蠻力。是一個厲害的奇葩存在。而她跟她發誓誓死效忠守衛的藍禮的淵源,劇中布蕾妮也交代了,在布蕾妮年少的時候,因為長的過於高大,不是一般嬌滴滴的女孩子,但是還是有一顆渴望愛情渴望和異性交流的一顆溫柔會思春的女兒心,而被一些壞男孩所捉弄,在遭到眾人的嘲笑,她最尷尬無依的時候,藍禮出現了,解救她出尷尬的困境,而且親切耐心的跟她聊天,她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來自異性的溫柔和好意。所以年少時的這段經歷她牢記在心,並且在長大後參加藍禮侍衛的競選,成功打敗所有競爭者後,成為藍禮·拜拉席恩的彩虹護衛隊中的藍衣衛,成為他最忠心忠勇的侍衛。這是她最初效忠藍禮的原因。而當藍禮被史坦尼斯的巫師紅衣女施的魔法殺死,布蕾妮被誤認為殺人兇手,布蕾妮沉痛之極,並立誓不離開藍禮,要跟藍禮死也要死在一起,但是被當時在場的耐德的妻子凱瑟琳勸走,受到凱瑟琳的保護,自此發誓要效忠凱瑟琳夫人,保護她的安全。後來羅伯·史塔克抓住了詹姆·蘭尼斯特,而凱瑟琳放走了詹姆,以換取她在君臨的兩個女兒的安全,這個時候,布蕾妮受凱瑟琳的命令護送詹姆去君臨。在這個路上,她和詹姆建立了患難與共的感情,並且在詹姆騎士精神爆發,調到布蕾妮所在的野獸坑裡和布蕾妮共御野獸的時候,收穫了布蕾妮的不為人知、沉默的愛情,雖然後來在君臨被老謀深算的瑟曦一眼道破。後來不負凱瑟琳夫人的期望,尋找並保護珊薩·史塔克。這就是目前已播的前六季的關於布蕾妮的內容,其後第七季會播什麼,我們只能猜測。比如有沒有應已變成石心夫人的凱瑟琳的要求殺死她愛的詹姆。就感情經歷而言,她一開始是仰慕藍禮·拜拉席恩的,後來又愛上了詹姆,有人說,女人是為愛而生的,看來就算醜陋魁梧如布蕾妮,也是一顆溫柔女兒心。個人非常喜歡布蕾妮這個角色。權游中不僅有雪諾,龍母這樣出身不凡,要肩負重大使命的重要人物,也有像布蕾妮這樣形象豐滿的小人物。
布蕾妮可以說是整個維斯洛特最守誓言的人,馬丁叔叔寫布蕾妮也是讓她展現了中世紀的騎士精神。在維斯洛特這個充滿權利鬥爭,利欲熏心的地方,布蕾妮無疑是充滿光芒的存在。
守誓作為布蕾妮最明顯的特徵,表現在藍禮死去多年,仍不忘給他報仇,手刃史坦尼斯。表現在向貓姨效忠,貓姨死了,又繼續向三傻效忠。誓言這樣東西一直盤踞在布蕾妮心頭,她將此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在無數背信棄義的人當中,這無疑是她的閃光點。
布蕾妮吸引人的地方不僅是她的守誓,很多情節又使觀眾對她的認識多了起來。她其實喜歡詹姆,也喜歡藍禮,都是充滿欣賞的,精神上的愛,因為兩人都曾幫過她,對她來說意義非凡。她也很清楚的認識到自己,不是個將才,只適合保護別人。她看重儀式,在戰場上砍史坦尼斯,也要走一遍程序,這同時也是騎士精神的體現。她得到過很多偏見,很多不公的待遇,她都繼續選擇當一個特別的騎士。她不僅忠誠,忠於責任,她還施行大義,維護亂世中僅存的一點公正。
真是承蒙馬丁叔的保佑,布蕾妮還沒有領便當,而且得到了瓦雷利亞鋼做成的劍。每次看到布蕾妮揮劍打鬥,跌倒又爬起,都更加喜歡這個人物。一個有明確信仰,並始終堅定不動搖的的人太少了,擁有的人不是常人所認為的傻,而是活的更明白。
成都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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