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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逼神,挺有意思的

20歲出頭,我就買了拍立得,每一個和我做過,和我愛過的女人,都心甘情願的讓我拍裸照。她們有扭捏做作的,半推半就的,總之在我說出「那隨便,你不喜歡就不拍吧」之後從了我。我有一個lv方形旅行箱,都是妞們的照片。每走到一個城市我都帶著它們,去年我剛把密碼鎖換成了我那位完美的情人的生日,我把銀行密碼也給換了,我想我愛上她了。她是第一個主動要我給她拍照的女人,我看她在鏡頭前那麼風騷的樣子,有種diao絲撿到寶的感覺。她的照片我貼在卧室牆上,沒有和其他女人的放在一起。

我現在在北美度假。她曾經喜歡看斷背山,我答應帶她來加拿大看那些山和湖,還沒來得及呢。我帶著她的一點骨灰,現在就坐在那片山那裡。碼字

我第一次做愛是17歲的時候,和一個阿姨。我叫她阿姨是因為她是我爸公司的女會計。那時候大我19歲。我從小特有禮貌,她來我家送材料,天熱,她衣服後邊濕透了。我給她拿汽水喝。我看著她就硬了。我覺得自己當時算是美少年。我跪在她面前,問她要不要再喝一瓶,然後我們就做了,沒兩下就出來了。完了以後我快兩個月沒見他。不知道其他男同胞有沒有這種感覺。第一次做了之後就會有很強烈的需求。可是見不到她,我只好擼兩下湊合著。倆月之後再見到她,是在商場看見她和老公孩子買東西。那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她辭職了。

我承認當時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是晴天霹靂。老子當年年少,以為幹了一下就是愛了。我懷念她胸罩上的汗味,我第一次知道女人的汗都是香的。

我那時候騎單車上學。我的單車輪轂大,因為長得高,腿一蹬就能把車停下來,所以我自己搗鼓了兩下,把剎車給拆了。我傻逼,覺得剎車把手特別丑。我每天騎這兩當時覺得是全世界最他媽帥的單車上學,學校的姑娘都站在樓道上等著看我進校門。可是我是有志青年,看不上一切喜歡我的妞。當時我就喜歡那種,追求一個本來不喜歡我的姑娘,一直到最後她愛我愛的發狂的感覺。我也就是喜歡那種成就感而已。每當這時候我就會想起在商場里,那個會計阿姨一看到我就轉身拉住老公走掉的畫面。我又覺得挫敗了,於是又去追求另外的姑娘。高三的時候,我每天用一個小時泡妹子,其他時候都看書學習,教語文的女班主任喜歡我,因為我永遠考全年級前三。我只慶幸她長得不漂亮,要不然我真不能保證我不對她有想法

那時候我有一個高一的女朋友。胸大,臉美,眼睛水汪汪,內向文靜。她作文比賽得一等獎,我在校報上看到她的作文。講她媽做飯的事,她媽每次下廚,每道菜她都寫的讓我流口水。還需要考慮嗎?這樣的姑娘能不泡嗎?而且老子要泡,還輪得到學校其他男生嗎?她每天走路回家,我騎著那輛沒剎車的單車慢悠悠跟她屁股後面,背她寫的文章。我也不知道,怎麼看了幾眼就背下來了。她臉紅,輕悄悄的說,你是不是變態啊?我說我喜歡你。幾個禮拜後,她就坐在我後車座上,我載她回家了。我喜歡她寫的東西,我讓她給我寫情書。她就每周寫一封,挑好信紙,挑好信封,給我。一開始我還看,後來快高考了,積了好多沒看。當然,還有其他女生塞給我的小紙條,情書,我真沒空

一早就想到我會考上想考的大學。完全沒有懸念。考完試我爸帶我去澳門出差。也算是慶祝我成年。我覺得我和女會計做完之後就算成年了。我爸當然不知道。我和高一女友說,我要去澳門玩幾天,她說澳門是什麼樣的,我說我帶照片回來給你。後來在澳門的時候,我真的認真拍照片,回去的時候也給她帶了蛋撻。一下飛機我就去了她家樓下,她之前沒吃過蛋撻,蛋撻還有點溫乎,我能感覺到她的開心。我問,你家有人么?她家沒人。然後我們就去了她家。她滿屋子都是獎狀,還有一架鋼琴。我讓她彈兩首曲子聽。於是她彈了一首很好聽的曲子。幾年後我才知道那首曲子他媽叫卡農。

我和她一起坐在椅子上,她彈完了以後我握住她的手,她又轉而握住我的手,去按琴鍵,do do so so la la so......我吻了她,然後我們就在鋼琴旁邊的地板上做了。她是我第二個女人。因為血流了一地,她也覺得疼,流著眼淚把我胳膊抓青了。我把她抱到琴凳上,然後跪在地上把血擦乾淨。當時我們都很滿足。

那整個暑假,我們都用來做愛了。我發現,和她做愛,跟和女會計做愛,真的不一樣。我還記得第一次和女會計做的時候,是她把我褲子脫了,還用手握住了我陰莖。可是我的高一小女友,永遠都是害羞的樣子,等著我把她的內衣脫了,內褲脫了。她胸真大,真軟,我每次都把頭埋在她胸口聽她心跳。我覺得很有意思。我問她會不會一隻手解開內衣,她說女生都是這樣的呀。於是我就和她練習,後來我也會一隻手解開女人的內衣了。

女人們,你們一定也遇到過會嫻熟的一隻手解開你內衣的男人,相信我,他一定在女人身上練過。

我和她做愛,到最後越做越嫻熟,姿勢也慢慢多了起來,我剛開始覺得漸入佳境的時候,她懷孕了。她哭得死去活來,我也大腦空白一整晚。後來我說,你跟你媽說要和同學去周庄玩一周。然後我帶她在很好的酒店開了一周的房,帶她做了手術。我沒想到做手術的時候她大出血。醫生跑過來和我說她大出血,要輸血,有可能會死,問我她的監護人在哪。我知道必須要把她媽媽找來了。如果她就死在手術台上怎麼辦?我在計程車上,很害怕她隨時就有可能死了,第一次覺得我捨不得她,如果她康復的話,我想我會娶她。我在車上渾身發抖,在她家門口和她媽媽說了這一切,她媽什麼話也沒說就去了醫院。

後來當然是,她沒死。我爸帶我去她家請罪。我沒想到我爸會和她媽說我們給你錢。我當時覺得他簡直就他媽的不可理喻,我說我以後要和她結婚。她媽媽冷冷瞪了我一眼說你別想了。我不再被允許見她。一直到上大學。我沒見過她。大一過後,我和爸爸說不想繼續呆在這裡了。於是出了國。

剛出國的時候,人生地不熟,覺得人生簡直他媽低落到了極點。住在一間離市中心學校有點遠的house里,房東酗酒,沒錢買酒的時候就喝兩美金一大瓶的料酒。我很可憐他。那時候我對女人沒有任何心思,一心看書,我發現對相機感興趣,就研究相機;對電子產品感興趣,就研究電子產品;喜歡聽黑膠,就開始研究唱機;喝咖啡上了癮,就研究咖啡,抽煙上了癮,就研究煙;喝酒喝得開心,就研究酒。只要不是女人。後來我買了太多的東西,屋子裡裝不下了,就搬去了市中心,買了一間公寓,裝修成喜歡的樣子。裝修的時候買了拍立得,一開始是為了提醒自己裝修的時候的進程。那時候真你妹的開心。慢慢的,又開始發現,身邊那麼多女人,還是像高中的時候的那些姑娘們一樣喜歡我。只不過我忽視了她們那麼久。是時候過回正常的日子了

我不得不說一句實話,物質到了一定程度,把妹就不再是問題,可是問題是,傻逼要在女人身上砸很多錢才能泡上妹子,而牛逼的呢,就不需要花什麼錢了。

我看上一個學藝術史的姑娘,腰細頭髮長,男人看了就想上的樣子。為了泡妹子,我去圖書館借了一些A history of art一類的書,試著讀了一下,每每讀完一頁就會睡著。可是過目不忘是天生的。我跑去她上課的教室,坐她身後,給她寫了張紙條,問她是否覺得perspective抑制了畫家的想像力。她回了我的紙條,問我,什麼是perspective?老子傻了,以為妞一副清高的樣子,一定很牛逼,結果竟然沒什麼意思,於是就換了個策略,直接告訴她,我想帶你去湖邊吃飯,下課來停車場找我。我知道她一定會去找我,也知道她今晚就會睡在我床上。吃完飯我帶她回家,她說你家真好看。鞋櫃頂上我貼了周旋的海報,她說畫上的女人好美啊。我說她唱歌的時候更美,她說,她是唱歌的啊?老子又傻了。妞實在是沒什麼意思。我在酒櫃里選來選去,實在不想和她浪費一瓶好酒,就開了瓶冰酒。冰酒太甜,一次買了兩瓶,還苦於不知道如何處理另外一瓶,女人一般都喜歡甜的酒,正好適合今晚。喝得差不多,我靠在沙發上,她站在落地窗前看夜景,我說,把衣服脫了,她說不要,我說,那我送你回家吧,天晚了。她以為我生氣了,就走到我身邊開始吻我。我轉身去倒酒,又讓她把衣服脫了。這次她乖乖的脫了衣服。不得不承認,她的長頭髮搭在胸前的樣子很美。於是我給她拍了照。

但是妹子沒腦子,大家玩著沒意思。沒兩次我就不再對她感興趣了。

後來大學的幾年裡,又經歷了不少妹子。有些眨眼就忘了長相,有些做了短期的炮友,有兩個長期的炮友,到最後都要求戀愛,搬到我家來住。我問她們,是不是願意給我洗內褲和襪子,她們願意;是不是願意給我做飯,她們願意;是不是願意代替鐘點工清潔屋子,她們願意;是不是願意在我忙別的的時候不打擾我,她們願意;是不是願意分享屎尿屁,她們願意;是不是願意忍受時間久了以後變的沒新意而且很有可能一個月才兩三次的性愛,她們說不介意,只要和我在一起。可是重點是,如果我愛你,我不會忍心讓你為我洗內褲襪子刷完做飯打掃屋子,如果我愛你,我不會對你的身體失去興趣。

不是我不樂意給你們承諾一段關係,可能妹子不懂,這種不負責任就是我能對你做的最負責的一件事。

老早就想吃foie gras,除了擔擔麵,這是我最喜歡吃的東西。提前好久在一家餐廳訂到了A級的全肝,鵝肝被烹調前chef會先拿上來給你檢查一下它的狀況,我看到那隻鵝肝就想到了楊玉環,豐腴美好,通體見不到血絲,完美無缺。真他媽完美。因為不需要特殊的烹飪,要用比較低的溫度保持它的風味,不一會它就上了桌。還沒下口,就收到一條簡訊,我到現在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個女人發來的。她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得了性病。

靠。

靠。

靠!

還好經過高中女友懷孕的事情以後,老子永遠帶套

不得不說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對我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因為她簡訊里沒告訴我,究竟是哪種性病,我問她,什麼病,她沒回簡訊。我想,HIV也是有可能的。等體檢結果那陣子我又開始了對女人失去興趣的跡象,甚至對整個人生都有了全新的思考。我當時覺得這算是我的懲罰吧。我開始去健身房,注意飲食,不再吃會有很多防腐劑和色素還有不新鮮的食品,好比說罐頭和飲料。曾經我很喜歡吃魚罐頭的,也很喜歡各種飲料。我總覺得自己養活了很多家飲料廠。真是傻逼一個。於是我開始自己做可樂,自己做各種曾經喜歡喝的飲料。我甚至覺得應該自己種菜,自己養牛羊雞。於是後來在鄉下買了一個農場,不過最後還是沒能養牛羊,因為執照的問題,實在是複雜。我曾經喜歡抽草,從那陣子開始,也不再抽草了。開始抽雪茄,總安慰自己這樣就拯救了肺。

最後結果出來了,很安全。看完結果那瞬間,真他媽感謝人生。然後我定了回國的機票,覺得應該陪一下自己的老爸。

出國以後,那是我第一次回國。6年有了吧。回家的路上我已經完全不認識這個城市了。一切都變得莫名其妙。其實兩年前我爸中了一次風,沒告訴我。我一直覺得我還在為他當年想用錢解決那件事情而生氣,可是進家門一看到他,滿頭灰白相間的頭髮,鬆弛了的皮膚,甚至還拄了個拐杖,我真想哭。我跪在地上哭的起不來。我知道他也一定老淚縱橫。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在國外覺得自己很凄慘,放縱自己和煙酒葉子女人作伴,fuck my life的時候,我爸在幹什麼。更沒想過,自己一擲千金裝修買車吃喝玩樂的時候,他為這些錢付出了怎樣的勞動,消耗了多少的心力和體力。從小到大,我沒見過母親,只見過他無數的女友,雖說家裡只有我們兩個男人,但是卻說不上相依為命,因為他並不會照顧我,我永遠自己照顧自己。我打碎過他珍藏很久的一瓶威士忌,他把我從樓上打到樓下。可是當初中班主任和他說我在課上反駁老師很沒禮貌的時候,他卻和班主任說他覺得我完全有道理去反駁那個老師。

我扶他站起來,才發現他在家裡的樓梯上安了升降椅。原來他連樓梯都走不動了。

他帶我出去吃飯,我知道他是要給我介紹對象。很煩,但是看見他對著對方家長努力挺直胸板一手拍打著我後背,說這是我兒子,十分驕傲的樣子,我又沒了脾氣。這個女人,在美國讀大學,回來放暑假。

我看女人,先看臉,再看腰,然後看腿,胸可大可小。臉長得好可以彌補一切,只要不是太糟糕的身材,就行。這個女人,臉上只有一點可取,就是眉毛美。身材只有一點可取,就是屁股翹。深交以後才發現,鎖骨性感。我想,既然我爸高興,我也可以接受,那就試著交往。

我單獨約她出來吃飯,我覺得和女人吃飯,一定要一起吃一次辣火鍋,看她流鼻涕的樣子美不美,然後一起吃一次義大利面,看她吃面的樣子美不美,再就一起吃一次烤肉串,看她齜牙咧嘴的樣子美不美。我問她,吃什麼,她說吃義大利面。我幾年沒回國,早都不知道哪裡的菜好吃,但是又不想第一次吃飯就很沒主見的樣子。很保險的一招就是去五星級酒店的餐廳,一般人吃不出好壞,裝修總不會差勁。所以我帶她去了Grand Hyatt. 還好,她沒有用牙齒切斷麵條......看她用勺子抵著叉子把面捲起來的瞬間,我覺得,行吧,可以交往的。

既然決定要交往,那麼我覺得三個月之內不能上床。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我不想讓姑娘覺得她自己是個很隨便的人,我不想讓她看輕自己,覺得我這麼快就和他做了,他一定不珍惜我了。雖說在我眼裡,一小時就做了和一年才做,沒什麼差別。

在國內這幾個月,我們基本每周都會見幾次面。恰逢奧運搞建設,好他媽像大躍進,我和她走街串巷,多少個城市,都只有一個感覺:奧運要到了,可是干我屁事。抬頭低頭就是奧運,好屌煩。

這是插曲。

當然,我也不是什麼老實的好鳥,我承認。我可以三個月不和這個姑娘上床,但是我不會三個月不上床。期間和大一國內讀大學的時候交到的一個朋友吃飯,他混得很好,帶來了幾個美妹子。真美,經得起細看,也經得起近看,但是就他媽經不起摸,抓大了勁怕胸會爆,親大了勁怕把人家鼻子弄歪了。我也不了解行情,原來都是些二線的演員,走街上老百姓能叫上名字那種。我不識貨,一個不認識。

既然決定要交往,那麼我覺得三個月之內不能上床。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我不想讓姑娘覺得她自己是個很隨便的人,我不想讓她看輕自己,覺得我這麼快就和他做了,他一定不珍惜我了。雖說在我眼裡,一小時就做了和一年才做,沒什麼差別。

在國內這幾個月,我們基本每周都會見幾次面。恰逢奧運搞建設,好他媽像大躍進,我和她走街串巷,多少個城市,都只有一個感覺:奧運要到了,可是干我屁事。抬頭低頭就是奧運,好屌煩。

這是插曲。

當然,我也不是什麼老實的好鳥,我承認。我可以三個月不和這個姑娘上床,但是我不會三個月不上床。期間和大一國內讀大學的時候交到的一個朋友吃飯,他混得很好,帶來了幾個美妹子。真美,經得起細看,也經得起近看,但是就他媽經不起摸,抓大了勁怕胸會爆,親大了勁怕把人家鼻子弄歪了。我也不了解行情,原來都是些二線的演員,走街上老百姓能叫上名字那種。我不識貨,一個不認識。

近水樓台先得月,我準備下手左手邊的妹子,是誰我就不說了。朋友帶了兩瓶酒,一瓶Krug的,一瓶Paraduxx. 後者是90年代興起的napa酒庄,酒標上的兩隻鴛鴦讓它的瓶子比Krug更加吸引視線。看她喜歡,我就給她倒了這瓶,她像模像樣的握住杯子晃了晃,聞了聞,喝了一口,我估計她直接咽進了肚子。她說還不錯啊,果香很濃,還有堅果的香氣,我覺得是黑皮諾吧。哈哈,女人有時候很可愛,黑皮諾和長相思可以分不出來,但是至少裝出個樣子。我覺得這妞有點意思,釣凱子調出了點小小的水平。我說,我們別和他們吃飯了,我帶你去吃爆肚好不好。於是我倆趁著菜還沒上桌就走了。

我帶她去了小時候常去的一家小吃店,一看,竟然變成了電信營業廳。我有點恍惚。我問她餓不餓,她不餓,我也不想吃飯了。然後我隨便亂轉,走到離市區很遠的地方,找了個很大的停車場,停在一個角落裡。我問她,願不願意給我講講她小時候的故事,她說她從小就學民族舞,因為長得有點高,總是做領舞,後來有一次把腳腕子扭了,就再也跳不起來了。但是還是每天練練基本功,壓壓腿拉拉筋就當健身。我說我從小就騎單車健身,所以腿型好,而且老子的單車沒剎車,成天拿腳後跟剎車,小腿肌肉更健壯了。她笑著說,我不信你腿型比我好,我說那我沒見過怎麼知道。於是她就把腿搭在方向盤上。確實是美腿,不像芭蕾舞演員一樣肌肉健碩,我把她的高跟鞋脫了,發現她的腳趾竟然也很美。我看了看錶,才九點多。九點多就打炮,有點早。於是從車後邊的小冰箱里拿了兩瓶啤酒,我說,咱倆看會星星,打開車頂。她有點震驚,以為我不準備和她幹什麼呢,可是她裝的很淡定。但是爺看多了女人,我都能估出來妞內褲濕到了什麼程度。然後我聽她講了最近上映的電影,她說本來有幾部戲可以上的,但是錢沒到位。話外有話的一些話唄。我問她是不是導演和製片都能隨便睡呢,如果是的話我也要進你們圈。她說你們這些人凈把我們娛樂圈想的這麼壞。我問她什麼叫壞,她說你就挺壞的,我說我又不是王晶。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瞎扯淡到將近12點,喝了快一打啤酒,然後我找了很久,找到一張諾拉瓊斯的碟,她說她喜歡,我說一般吧,但是你喜歡的我現在就喜歡。於是我們聽著諾拉瓊斯,就做了。

不知道別的男人怎麼想。總之我覺得在做的過程中,如果她問「你愛不愛我」,我就會覺得很掃興。我當然會回答「我愛你」,但是這他媽就是條件反射。

做到一半她竟然問我這個問題,於是我就條件反射了一下。不過這並沒影響什麼,她跳舞,身子軟,我那輛挺小的車咱也玩轉了,雖說因為我不確定她的胸是真是假,所以沒怎麼揉搓...話說回來,車震,SUV永遠是首選。做完了以後,我還惦記著剛才那個問題。我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要不然不太好。我說,剛才我說我愛你,還記得么?她笑著說,哈,我就是隨口一問啊,然後拉著我的手,說不如去吃宵夜吧?我他媽當時就傻逼了。不過這也很好,避免了我尷尬的解釋。我覺得妞還是挺聰明的。估計是生活所迫吧。我覺得這是一份很心酸的小聰明。後來我們去喝了粥,她又說想喝奶茶,於是又帶她找了很多條街,買了杯奶茶。我沒準備留她電話,沒什麼必要。可是她問我我的手機,那怎麼辦呢?這樣的情況下,只好把我的手機給她,我說,把你號碼給我吧,於是她留了號碼,我說,那有機會再聯繫吧。她問我什麼時候叫有機會,我和她說,你猜嘛,然後就把門上的鎖打開了,我覺得她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然後我們沒再聯繫。

回歸正軌。我決定交往的那個女人,她快開學了。我爸說你一定得送人家回美國,一路幫人家拎箱子然後照顧一陣子。所以我就送她回了加州。

她住學校宿舍,我在宿舍幫她收拾行李,鋪床單。我說你的牆太單調了吧,於是我們去買東西裝飾牆壁。她說買海報,我說什麼年代了還用海報貼牆。於是給她買了兩塊藍色的天鵝絨,弄成了一個小窗帘的樣子,中間給她訂了一個圓形的鏡子。她很喜歡,說怎麼從來沒想過這麼裝飾屋子。然後我從她身後抱著她,在鏡子里看著她的臉變得通紅。那天我們第一次做愛。我真沒想到她還是處。我真不喜歡處。因為沒辦法盡情享受做愛的樂趣。她們只會很疼,抱緊你,然後就無法動彈,怕弄疼對方,還得輕輕的。但是既然她是,那我就認了。剛鋪好的床單我又給拆了,拿去廁所洗。

我想起來高三畢業那次,跪在地上擦掉那時候女友流出來的血。我想起來她當時彈的卡農,並不是有心的,但是回憶就是這麼涌到腦子裡,有時候做著相似的事情就會想起來。我估計我想得很認真,因為她站在我旁邊我也沒發現。她說,你洗東西的樣子好認真啊。她不知道,我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我在加州陪了她半個月,然後回了溫哥華。

從西南邊的城市搬來溫哥華的時候,總抱著很好的幻想,覺得這裡環境濕潤,不像之前的城市那麼乾燥,而且遠離了之前的大學,沒什麼認識的姑娘。這點讓我很輕鬆。我準備在這邊找個工作,至少可以自己供之前買的那個farm. 可是結果是每天關節疼。可能真不適合靠海居住。 所以沒住幾個月又回到了之前的城市。

這幾個月里,我和她固定聯繫著。她想我了我周末就飛去加州找她,然後周一回來。

在溫哥華的時候我總是去一家中餐館吃燒烤,因為那家店有一個漂亮的女服務員。她是個大學生。我們後來混熟了,我發現她不只在這家餐館打工,還在另一家茶店做檯面。每周七天都在打工,其中三天還要上學。我當年讀書的時候也打過黑工。真不是裝逼。做留學生如果沒份工作真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但是如果一開始沒錢申請工做許可的話,就只能打黑工了。我沒申請許可,說實話是因為懶。我那時候和一個朋友一起在一家香港人開的茶店做吧台,調調飲料什麼的,看看美女什麼的。泡了好幾個客人之後被老闆開了。

跑題了。

這個姑娘,很漂亮。怎麼說呢,漂亮的很風騷。每一個不留神的細小動作都透露出一股子風騷的勁頭。我真他媽覺得人生不公。為什麼這麼漂亮的妞要干這麼粗重的活?每次買單付小費之後我都會單獨給她小費。因為她說賬單上的小費老闆不會給她這種新員工。後來我接她下班,她總是收夜,弄到兩點多才能回家。

我知道女人不會喜歡這種看上去就風騷的同類。威脅性太大。但是老子真他媽喜歡這種女人。這種感覺就跟喝伏特加一樣,一口下去直接燒到腸子的感覺。她的手因為端盤子變得粗糙,於是我不讓她去餐館打工了,給她租了個好的公寓,所以她不用擔心房租了。我想辦法讓她的手變得柔軟一點。於是找了很多方法,後來發現小蘇打水真的有用,我每天用溫的小蘇打水給她泡手,泡了幾個禮拜,真的變得很嫩。她握住我陰莖的時候,我就像掉進了溫柔鄉。

我給她租房子之前那晚,告訴她我有一個女朋友,等她畢業了就結婚。她說那就是你們已經訂婚了是吧。我說什麼叫訂婚,因為我真不懂為什麼會有訂婚這種事情。和訂貨是一個性質么?但是說白了,結婚也就是和商品買賣一個性質的東西。那時候我投資給一個朋友做服裝。每次都見她下單之前分析很多東西,什麼款式,質地,舒適性,能流行多久,有沒有收藏價值,是否符合客人的心理什麼的。這和婚姻有什麼不同?挑一個自己合適的衣服,三天兩頭穿著新鮮,新鮮之後束之高閣,很可能繼續尋找別的新鮮貨色,但是這件衣服卻永遠不準備扔。扔了幹嘛?放那唄,偶爾也能穿穿呢,可能有一天懶得找新衣服了,就得靠這件老衣服遮體保暖了。我就經歷了這樣的婚姻。不敢說別人的婚姻是什麼情況,總之我認為婚姻完全是和經濟保障還有理性掛鉤的,愛情只是借口和引子,甚至可有可無。

又他媽跑題了。說道那晚,我說我要和別的人結婚,她說那你找我幹嘛。我說我喜歡你一股子騷勁。她打了我一巴掌。我看她眼裡有屈辱的淚水。我說話還沒說完呢,我不想讓你在那些地方吃苦受累。這都是我真心的想法。我想抱著她,她想掙扎開。我只能和她說對不起,我說對不起,我想對你好,可是我能做的又只有這麼多。後來我估計她想通了吧,況且我對她真的很好,又真的不好。

給她租了房子之後,偶爾去她那過一兩夜,她又提出大家一起住,我說你別逗了。我晚上睡覺磨牙打嗝放屁打鼾呢。她又表示不介意。藉此我問姑娘們一句,是不是愛一個男人的時候,女人都變成了聖母?老子尿尿抖個腿妞都覺得我帥,看來是我真帥吧。久而久之這事兒就不再提了。我放棄了找工作,因為浪蕩久了實在沒心思坐辦公室。閑著在家沒事我又開始自己找樂子。

她說喜歡吃提拉米蘇,(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歡是不是?)我就研究了一下怎麼做提拉米蘇。一開始真的很失敗,可是每一次失敗的作品她都開心的吃下去,真讓我窩心。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我在我自己家裡研究,又幾乎吃遍了全溫哥華的提拉米蘇,後來發現是自己意式糖霜做的不好,太久沒壓粉了espresso更是做的沒臉見人,crema簡直他妹的比蚊帳還薄。後來做意式糖霜的時候燙了兩次手,用了Remy MartinVSOP, 壓了不下50杯espresso,暗罵自己傻逼,什麼雞巴小事都做不好之後,老子終於做出了一個完美的提拉米蘇。搗鼓了一個禮拜也沒和她聯繫。。。我把提拉米蘇送到她家去,她在溫書準備考試。我說爺給你帶來了全世界最好吃的提拉米蘇。她就看著,還沒入口,就哭了,說我還以為你這輩子也不準備理我了。我覺得,難道又到了該分開的時候了么

我覺得溫哥華沒什麼意思了。不知道有沒有人看過《別了溫哥華》? 臨走前我去那個碼頭逛了逛,天好他媽的陰。我忽然發覺,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或者一段時光讓我懷念,我反而更懷念剛出國的時候沒命研究喜歡的東西那陣子,和物件作伴的日子。好他媽可悲。

高中女友那幾封沒來得及看的情書我還放在家裡,想保持一份神秘感,或者是,希望留到某個特殊的時候去看。現在我忽然很想看。所以馬上飛到了上大學的城市,回到了我精心裝修的家,媽逼翻遍了箱子也沒找到,原來是我隨手帶回中國了,卻忘了帶回來。我喜歡隨身帶東西的習慣不知道哪來的。只好打開那個裝買了拍立得的箱子,看著這些裸體的姑娘,各有各的美。我們享受過彼此,又離開了對方。我真的少有一段照著我設想而發展的感情最後變壞的回憶。除了高中那次,和這次。我看著溫哥華那個妹子的照片,才想起來我還沒告訴她我走了。於是給她發了個簡訊,說我走了,不回來了。我沒告訴她我知道她做小姐的事情,本來她已經放低了自尊,我沒什麼理由再把它踩兩腳,而且我知道她愛我。可是愛我又能怎樣。

我把她的房租續了四年,房東不是很樂意,說誰知道以後房價會不會漲?所以我基本上是用了可以買下房子的價錢。估計能一直維持到她大學畢業找到工作。

沒錯,後來老子結了婚。有生以來第一次和一個女人住在了一起。我們的家長都很開心,帶著一群親戚來這邊給我們慶祝了一番,我們浩浩蕩蕩一群人去了趟加勒比海租了個小島。

晚上,我看她在鏡子前梳頭髮,她叫了聲老公,我沒反應過來。她說,老公,幫我把夾子拿來,老公!我這才反應過來。我看外面天氣很好,月亮照亮了整個海灘。我把她拉到小船上划到海里,海面很平靜,就我和她在一起。她問我是不是以後只愛她一個人,我說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潑了一潑海水,海面盪起漣漪。她把浴袍滑下來,露出迷人的鎖骨和不是很圓潤的胸脯,趁著月光也很美。我想我愛這個女人。我願意給她一個家。我們在小船上做了兩次。很久沒有不戴套做愛,那種解放的感覺,實在太爽了。

既然結婚了,我就收心了。沾花惹草的事情不做了。

哈哈哈哈,老子就開始上豆瓣了

親戚一直說我倆生的小孩一定很好看。囑咐我們趕緊生。我是對孩子沒什麼興趣的。我覺得兩個人過日子很好。而且我覺得我不會成為孩子的榜樣。我覺得做父母,就他媽得做榜樣。我爸花,我也花,難道不是么。

我帶她回家。她看了玄關處周旋的照片,覺得不太好,晚上如果她自己在家會害怕。她也不是很喜歡我買那些純色純棉的床單被罩,於是我們換了一些格子的和帶暗花的(在我的堅持下,折中了一點,沒買她想要的彩色大花啊什麼的。)她也不是很喜歡我那些黑膠,於是我弄了個暗櫃,放了進去。她問我,床和沙發有沒有別的女人睡過,我說有,於是又全換了新的。連毛巾都換了。她看到我那個lv的方形旅行箱,問我是啥,我真不知道怎麼回答。裝沒聽到,去酒櫃里拿了瓶紅酒,說什麼?沒聽到。她又問了一遍,我才說,哦,書信材料什麼的。她說那沒什麼用我就放到儲藏室了。我說你放進去吧。她把箱子放在了很深的角落裡。我倒了兩杯酒,在唱機上放了一張Queen的簽名碟。那張碟我在一個資深粉的家門口賴了三天她才賣給我。我很喜歡Bicycle Race這首歌,每次聽到一開頭那幾句I want to ride my bicycle就想到騎單車往死里飛奔的感覺。結婚以後我又買了幾輛單車,都把剎車給拆了。

結婚以後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宅在家裡,聽碟喝酒抽雪茄上豆瓣看電影。出門不是去圖書館找書就是去買各種食物和東西,和老婆研究好吃的。

我的工作屬於在家打電話就搞定的類型。但是我不希望老婆沒事做,還好她有主見,主動要求工作。於是我讓她考了個駕照,以後方便上班。後來為了買車的事情小吵了一架。女人都喜歡些什麼mini cooper一類的虛有其表的傻逼車。我覺得女人開車就他媽是件危險的事情,所以我堅持給她買了一輛沃爾沃的suv。她很不開心。我陪她練車,每每變道她都不自覺踩剎車,有人減速變道的么?我說真他媽該給你請司機,連車都開不好你還能幹嗎?她竟然一摔車門走了。可是我回到家又發現她準備了一桌子菜。結婚以後我倆一起下廚房,做的都還不錯。她說她錯了。於是我給她請了個司機。

安穩日子過久了,慢慢就膩了。真是完全沒什麼意外。

就像我之前說的,她容忍我一切的壞習慣,我也為了她改變了很多很多。換做是從前的任何一個妹子,如果我這樣對她們,她們一定感動的跪了。雖說我會給女朋友剪指甲,給她們洗頭髮,甚至縫扣子,但是我絕對不會為了任何一個女人而將就。好比說,我不喜歡吃包子,那就覺得不會陪女人去吃包子餃子一類的玩意。可是我老婆喜歡吃鍋貼,我他媽竟然開始吃鍋貼,而且研究出了做出好鍋貼的方法。再好比說,做愛的時候我喜歡讓妹子給我口交,大部分情況下她們都願意,而不願意的妹子我們也就沒第二次了。我老婆還真不好這口,她說,除非每次你都給我口交。我覺得這有道理,於是我也開始考慮她的感受,給她口活了。不過日子一久,總覺得他媽的自己淫蕩的本性又他媽跑出來了。

有一天我一進家門,回到房間,發現她上廁所看著雜誌,沒關門,穿著一身睡衣,頭髮凌亂。我忽然就覺得我很有可能陽痿了。我上豆瓣,發了個帖子,問,你們看到老婆上廁所不關門會怎樣?

我估計那時候網民都還老實,好幾個人說,都過日子了,沒辦法的事,什麼過日子不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我已經盡很大力去淡化柴米油鹽醬醋茶對我生活的影響。我家廚房裝修的本來就很好,鍋碗瓢盆兩套換著用,所有器具都他媽買全了,還買了兩個冰箱,一個放食物,一個給她放化妝品。只要我倆有誰不想做飯,或者說不想用心做飯,我們就下館子,我絕對不會為了做一頓飯而湊合著吃,衛生我也不讓她打掃。

我就他媽希望自己老婆輕鬆整潔精緻。

過日子。

好他娘溫馨浪漫的小字眼啊我操過日子!

老子一瞬間就覺得受夠了。

一瞬間。

我農場里的產品開始在一些有機食品店和butcher銷售。我說要去農場住兩天,考察工作。畢竟是請人在經營。我收拾了行李,翻出了那個寶貝箱子,去農場住了兩個禮拜。我也忘了是有心還是無意,我沒帶手機。反正結婚這麼長時間來,沒做什麼泡妞打炮的事情,手機從來沒有秘密,她看我沒帶手機,很著急,但是也純粹是擔心,我倆之間的信任還是很牢固的。 她上msn問我情況怎樣,什麼時候回來什麼的。我倆兩個禮拜就講了幾十句話吧。我說,常讓司機帶你去買菜,不要買一堆放冰箱里不新鮮,買我們農場的菜和蛋,試一下味道。她很開心。

在農場這兩周,我基本上就泡豆瓣上了。一開始純粹是為了記錄書和碟,後來才發現,小組的樂趣。

我加了一個小組(後來被解散了)。組裡經常有人發hi文,我很喜歡看,也試著寫過,可是老子不太會裝文藝,寫了也大多是操啊射啊什麼的,沒人看。後來我就安靜的看。我覺得些hi文的,才真正的能觸到內心。因為性取向和偏好是日常交往中看不出來的,在這個組,我覺得看到了最真誠的想法。

我在這個組裡認識了一個男人,在香港。他總寫一些少男被強暴的文章。我看得很不是滋味。我想從他的主頁了解點什麼,可是什麼也沒有,沒有看過的書,沒有看過的電影也沒有聽過的音樂。他只加了幾個小組。總在這個小組發帖。我跟他帖子很久。我發豆油問他為什麼總想這些事情。他不搭理我,可是我很鍥而不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第一次很失敗的緣故。我問了他很久很久。他終於開始和我說,他小時候做錯事,被他父親抽打下體的事情。他覺得如果他能在小說里把那些少男都虐待個遍,就能克服每晚都做自己被打的噩夢。我從來不知道世上有這樣的人生。他也是我見的第一個豆友。後來我去香港出差,約他見了一面。他真是典型的男方男人,瘦小,戴了大眼鏡,穿著牛仔褲帆布鞋卻背了個公文包。他竟然帶我去粉嶺那帶找東西吃,他說他從小在那裡長大。我記得很小的時候和我爸來香港,印象中的香港總是中環的高樓大廈。我們吃了很多路邊小吃,誰也沒提那些文章。

我一開頭就要說的情人,也是豆瓣上認識的。不過是在其她的幾個姑娘之後了

我在豆瓣上傳了幾張照片,什麼騎馬的,抽煙喝酒的,還有一張大學畢業舞會的照片。畢業舞會,穿的帥是必須的,不然哪個妞和你跳舞?慢慢的照片開始收到組裡一些人的評論,什麼好帥啊之類的。這些我聽多了的話,覺得沒什麼意思。有一個姑娘發了封豆油給我,問我照片是你么,我說要不你來見見?她說好啊,可是一看她相冊我就癟了。我說我不在國內,對不起了妹子。她說我耍她,在組裡公布了豆油。就是因為妹子公布了豆油,和我在同一個城市的妹子看到了(大號怎麼能寫是在哪個城市呢親!)。於是我和另外一個妹子見了面。

這個妞是學生。確切的說是學妹。戴個黑框,老老實實白白嫩嫩的。我說你才幾歲啊竟然上這種組。她也不好意思說話。她說她不怎麼上豆瓣,完全是因為她前男友推薦的。我覺得妞太嫩不好下手。畢竟結婚了,一夜情玩玩就算了,我不想有個痴情的女人做我小三。我真沒心思去照顧小三。於是我準備只是帶她吃個飯好了。不過我這人吧,吃飯就想喝酒。點了瓶香檳,我喝了大部分,她只喝了一杯就醉倒了。我也不知道她住哪啊!這不是逼我開房么!

我在豆瓣上傳了幾張照片,什麼騎馬的,抽煙喝酒的,還有一張大學畢業舞會的照片。畢業舞會,穿的帥是必須的,不然哪個妞和你跳舞?慢慢的照片開始收到組裡一些人的評論,什麼好帥啊之類的。這些我聽多了的話,覺得沒什麼意思。有一個姑娘發了封豆油給我,問我照片是你么,我說要不你來見見?她說好啊,可是一看她相冊我就癟了。我說我不在國內,對不起了妹子。她說我耍她,在組裡公布了豆油。就是因為妹子公布了豆油,和我在同一個城市的妹子看到了(大號怎麼能寫是在哪個城市呢親!)。於是我和另外一個妹子見了面。

這個妞是學生。確切的說是學妹。戴個黑框,老老實實白白嫩嫩的。我說你才幾歲啊竟然上這種組。她也不好意思說話。她說她不怎麼上豆瓣,完全是因為她前男友推薦的。我覺得妞太嫩不好下手。畢竟結婚了,一夜情玩玩就算了,我不想有個痴情的女人做我小三。我真沒心思去照顧小三。於是我準備只是帶她吃個飯好了。不過我這人吧,吃飯就想喝酒。點了瓶香檳,我喝了大部分,她只喝了一杯就醉倒了。我也不知道她住哪啊!這不是逼我開房么!

我只好開了房,我操,真是迫不得已。

在此我奉勸女生,你們出門喝酒真他媽得悠著,不是每個男人都和我一樣的好嗎?干你戴套還好,總有男人喜歡不戴套,幹完了走人你說你是不是傻逼了。

我開了個房,讓她睡覺。今晚和老婆說了不回去的。我看電視。她睡得很熟,可是六點多就醒了。一臉迷惑不知道自己在哪。我看著覺得好玩,就想嚇唬嚇唬她,把她按到床上說我們做愛好不好?她緊張得很完全不知所措。我伸手去解她扣子,她輕輕地念叨別呀不好。我說可是現在不是你說了算呀,誰讓你喝多了被我帶到酒店來呢?我還說我不準備戴避孕套,你給我生個孩子吧。她嚇壞了都快哭了。我看著就笑了。起身拍拍屁股說你趕緊起來吧,你這德性我還真硬不起來。後來她註銷了豆瓣。我估計她這輩子都不敢見網友了。

後來我加了國內的同城小組。因為我在的城市那時候的確沒什麼人玩豆瓣。那個組我不說,估計有人能猜到。

那年我爸死了。我回國辦喪事。沒讓老婆回去。我很難過,可是她在我身邊完全沒辦法對我產生安慰。我就這麼一個親人。只有我爸。可是他竟然在我還在飛機上的時候死了。

可在葬禮上我見到了很多沒見過的親戚。別想多了,露個臉社交而已。我爸葬在我媽的墓旁邊。我忽然覺得其實我有深愛的兩個人。我沒見過的媽,我也是愛著的。我給我爸選了很帥的遺像。我覺得我該做點什麼,很想做點什麼,卻他媽想不起來。

我回到家,看到我爸的拖鞋,他的老花鏡,放在庫房裡的我小時候的各種課本作業本,他竟然沒扔。還有那個樓梯上可笑的升降椅。

真他媽,哭抽了過去。

《生命的悲劇意識》這本書。書名如此裝逼,真他媽是逼人聖經。如果你們現在去豆瓣讀書上搜,會看到簡介里是這樣寫的:

如果我們沒有經歷或多或少的苦難,我們又如何知道我們的存在? 除了受難而外,我們又如何能轉向自己而獲取到深思的意識呢? 我們享樂的時刻,我們忘記了自己,忘記了我們的存在;這時候,我們變成為另外的一個人,一個陌生的存在體,我們隔離了自己。惟有藉著受難,我們再一度成為自己的中心,我們再回到自己。這是我爸臨死前看的書。我翻到他看的那一頁,他用英文在空白的地方注了一條,here it is, eventually. 我怎麼看也和內容不搭邊。我不知道這是他很久以前寫的,還是最近寫的。

我知道書房裡面那個茶几的第二層抽屜里有葉子。不過上了鎖,我不知道鑰匙在哪。我去廚房拿了把刀,給敲開了。戒了好幾年了,我當時沒什麼別的想法, 就他媽想飛兩口葉子。我估計我爸很久沒動這東西了,因為盒子上有點小灰塵。在抽屜里都落灰,那得是多久了。我跪在地上卷葉子,我估計樣子像個鬼。後來猛扎了一口。

這麼長一段時間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獲救了。我想,如果那個抽屜里不是葉子,是豬肉,我也扎進去了。

我們享樂的時刻,我們忘記了自己,忘記了我們的存在;這時候,我們變成為另外的一個人,一個陌生的存在體,我們隔離了自己。

我覺得這句話錯了。我覺得享樂的時候我才是自己,真的存在,因為存在需要有意義來支撐。老子他媽痛苦的時候,覺得生活完全無意義,這是哪門子的存在?

好幾天沒上豆瓣,一登錄就然發現好幾個曖昧著玩的妞回了豆油。因為有幾個妞,有的選,所以我就一個個的看相冊。有幾個是神p,有兩個還行,但是日誌內容很傻比。有一個寫的評論有點意思,但是人長得就安全了點。我給日誌傻逼的美女回了豆油,說去吃炸海星吧,決定看誰先回就和誰玩了。結果接到老婆的電話,說想我了,不知道我過得怎樣。我才發現,這次回國到現在我只想起來給她打過一次電話。我說挺好的啊,我玩呢。她說你玩什麼呢啊,我說泡妞呢啊,她說你沒問題吧?我說我有問題。她說我也覺得你有問題。我說那行吧,回去再說,就給掛了。

我去學校宿舍接了妞,她問我為什麼吃炸海星,我還真不知道為什麼吃炸海星。我就問她,見了我開心么?她說開心啊。我說開心就好,我也挺開心的。我買了一箱啤酒,和她坐路邊開始邊吃邊喝。妞很能喝。我也覺得特新鮮,畢竟坐路邊喝酒這事兒我多少年沒幹過了。後來我們又換了地方繼續喝。爺靈機一動回家換了輛車,大的越野。因為我既不想過夜,又不想看她第二天起來妝花了的樣子。畢竟一夜情么,留個好印象。

我們去酒吧喝,喝著喝著就喝出了一桌人。不認識的。我發覺國內的妞比國外狂野多了。如果我在國外的club抱著個妞就親,搞不好被刪一巴掌。可是我親遍了一桌子妞,她們都很樂意。我估計都他媽喝高了吧。我一般喝不醉,今晚竟然喝醉了,身子醉了,腦子還沒醉。好屌難受。我在街邊吐生死,膽汁都他媽出來了。我問妹子會不會開車,讓她載我們去酒店。她說她會,我們就走了,沒想到走的不是我倆,還有另外倆妹子,哪來的我都不知道。總之我們四個開了房。

我也曾經幻想很多妞和我一起做,一個給我舔腳趾,一個口交,一個舔乳頭,然後看著另一個在旁邊自慰。別無所求了好吧。可是我進門就倒在沙發上了。後來強忍著起來洗了個澡,吐成那樣不洗澡我是打死也不能幹別的。出來以後發現一個妞睡死過去了。另外兩個清醒了很多,玩手機什麼的。我的豆友就是睡死過去那個。我問另外倆妞,今晚想怎麼過。有個妞說你想怎麼過嘛。我說我想乾死你倆啊怎麼辦。我抽了根煙,終於清醒了很多。她說,怎麼你長得這麼斯文,說話這麼粗俗呢。實在沒辦法,老子就這鬼德行。後來我們三個做了。說實話做愛還真該就是倆人的事。三個人,又累又沒重點,我這種大愛無疆的傻逼,又希望兩個妞都爽。沒累死我。我甚至想了一下,在誰那射呢。真沒什麼意思。

臨走之前我又去我爸的墓地拜了拜。那片墓地埋我媽的時候還沒什麼人住進去,這次葬我爸,周圍都住滿了。我想,人家倆不寂寞。不知道你們又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自己死了會埋葬在哪裡。我想回國,就葬在我爸媽旁邊。我看爹媽墓地後兩排有個空位,問看守,這片墓地還有沒有位置,他說都賣光了。靠,比房地產還火爆。我說那不是空一格么?他說早幾個月就給賣了啊,我覺得那個人挺能堅持,還沒住進去。後來才知道那個位置原來他媽是我爸買的。

我覺得給我買的。笑了一笑。老爺子想的挺周全。

處理完一切公司的事我就回去了。

老婆見了我哭的死去活來,我說這還不是我死了呢,女人哭我不懂安慰,說兩句乖別哭了,照樣哭。就給她做了一杯冰卡布奇諾,你們相信我,每20oz裡邊加2oz白蘭地真是好喝,操,真好喝。

我說別哭了我回來了。她喝著飲料,我去把行李放好。路過走廊我就覺得哪不對勁。也沒發現是哪不對勁。後來來來回回走了兩趟才發現我放走廊罈子上的一個打字機不見了。那他媽是老子託了將近一打人從奧地利給我帶回來的。我問老婆,打字機呢?她說她朋友過生日,不知道送什麼就給送了。

我靠!

為什麼不問我一下?

兩個人結婚就屌沒有個人物品了么?

我靠!

我好他媽生氣!

摔門就走了

我一路開都不知道他媽開去哪裡了,只知道在highway上。我從來不用GPS,沒屌用,路全在腦子裡,這輩子沒迷過路。今晚第一次用車上的GPS,還他媽不會設置。研究半天又放棄了。開了一陣子才發現都快到瀑布了。

我靠在瀑布邊的欄杆上,忽然好清晰明了,一切都變得有條理。與其說是我和她結婚了,不如說是我家和她家結婚了。我為了我爸結婚了。為了滿足自己的虛偽,我又裝個好老公。我還以為自己能裝一輩子呢。有時候對對方好,並不是因為想要對方怎樣舒適,而是通過這個方式讓自己舒適。

好鄙視自己。賤格。

我給老婆打了電話,說過幾個小時我就回去了。

回去以後我和她說了我在國內和幾個妹子做了的事,但是沒說豆瓣的事。她出國出的早,中文看的不順暢,只上fb. 這也就是我現在能披個皮就來發帖的原因。

我準備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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