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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問題「假如中國還有一個月就沉沒了,國際社會會怎麼辦?」回答的備份。

問題被刪,回答遭殃~

寫成短篇在計劃之中~

———————————一條無奈的分割線——————————————

公元2050年。

中國人大多非常和善,談吐風趣,內心自由。這是我與他們頻繁接觸後所總結的,最適合他們的三個詞。很難想像是這樣一群人建立了世界上最令人恐懼的軍事力量。

不過,回想起三十年前那滅世般的災難,我對他們的所作所為也就釋然了。為了集體的生存,任何選擇幾乎都是對的,即使在我們這些從沒遭遇過那種劫難的人眼裡,顯得有些瘋狂。

今天,我受邀參加了牡丹江城的竣工慶典。這座城市沒有「新」字作為前綴,對中國的地名而言是比較奇特的,不過年長些的、或特意了解過中國的人會知道,所有帶有「新」字前綴的城市都不是他們的故土,他們在介紹故鄉時,說的往往都是一些地圖上不存在的城市的名字。

我在開篇處提到內心自由,讀者們可能會覺得這是一個幸福的狀態,但對大多我接觸過的中國人來說,並非如此。這種自由來自身在異鄉漂泊感,失去故土的痛苦對他們來說比失去自由更難以忍受。即使是新時代出生在新土地上的孩子,也不會說「我來自新北京」這樣的話,他們會說「我是北京人,現在住在新北京某區」,否則肯定會被長輩,甚或一些比較早熟的同齡人訓斥。

於是自然而然的,他們擁有重建故土的熱望,由於他們有著令人艷羨的高效的政府,這種熱望很快轉變成了實際行動,因此導致了牡丹江城的誕生。

在我們這些生活在中國的異鄉人看來,牡丹江城是一座充滿未來色彩的嶄新的城市,構成其下土地的物質大多來自烏拉爾山脈,而非已沉沒的中國故土。但在中國人的論壇上,即將入住的移民們都以「故鄉」稱呼它。

「尊敬的大使閣下,歡迎您來參加我們回歸故土的慶典。」已經上任五年,但手下只有各類工程團隊的牡丹江市長對我寒暄了幾句。

我回應道:「祝賀你們重回故土。」這是我斟酌了許久的話,這個時候讚美新城的未來化顯然是不合時宜的,「我代表美國政府,為這座重新煥發生機的、美麗而古老的城市獻上祝福。」

市長點了點頭,他知道我說的「祝福」指的是什麼。那是一座高達500米的巨型雕像,雕像的造型是一個你可以解釋為任何人的古代哲學家形象,基座上刻著災難後在中國最出名的詩句:

秋天的候鳥,飛行在異鄉的藍天。

只有南方的故里,可以讓我安眠。

它現在已經佇立在牡丹江城的廣場上,等待中國人賦予它意料之中,但更確切的含義。

我身邊的俄國大使顯然就沒那麼真誠了,在危機中,俄國被迫將烏拉爾以東的全部國土租借給了中國人,但中國需要國際支持,因此同意了美國提出的g2計劃,他們建立家園的種種工程和物資需求,使得偉大的特朗普總統成功振興了美國的製造業,現在的美國仍然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國家。

不過,望向這座雄偉的新城,我對這一地位能持續的時間表示悲觀。即使他們完成重建故土的計劃,他們就會免費把目前已經超越舊中國土地面積的領土讓給那些怯懦的失敗者嗎?恐怕只有傻瓜才會這麼認為。

但回到三十年前,假使美國是中國的陸上鄰國,能拒絕中國人帶著他們的政府和軍隊入境嗎?恐怕也做不到,讓出一些不那麼肥沃的土地是必然的。上帝畢竟是眷顧美國的,除了協助中國人攻擊日本自衛隊這樣荒唐的傳言讓我們的聲譽受損外,美國幾乎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付出,就取得了可以繼續主持維護世界和平的使命的權力。

俄羅斯人也不該怨懟,至少核大國的身份讓他們還存在。他們的不幸在於,面對99%會按下核按鈕的人,他們只有10%的勇氣。這是世界的幸運,我們應當理解成那是90%的理智。

面對除了生存別無所求的、組織嚴密且擁有核武器的13億人,世界只能選擇給予其生存。

我相信,牡丹江城只是一個開始。在我有生之年,或許可以看到這個國家的首都可以重新回到北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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