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評價一下縫紉機樂隊這部電影么?
整部影片都透露著尷尬和生硬。既沒有什麼所謂燃爆,也並不覺得哪裡搞笑,這就是《縫紉機樂隊》最直接的觀感。這部電影就像故事中那個樂隊的名字一樣泛著一股尷尬又莫名其妙的味道。很明顯,這是一部企圖以喜劇打底,但終究要販賣情懷和夢想的電影,但遺憾的是,這二者最終彼此抵消,使勁撓癢但終不得法,努力煽情也事與願違。單獨看喜劇設定的那些橋段,甚至還不如之前大鵬監製的那部《夫子雄兵》,《縫紉機樂隊》淪落到幾乎只能依賴於東北口音本身的點點喜感拯救自己。作為當下的觀影主流人群的年輕人或許都已經不再知道,曾經有一個辭彙精準地描摹過這故事中喬杉所扮演的胡亮的狀態——死磕。1990年代中期直至2000年之後的一小段時間,死磕仍然被認作是一種精神力量,一個可以大張旗鼓說出口的豪邁辭彙。北京的樹村、霍營和東北旺,那些殘破、骯髒、地處邊緣地帶的搖滾村,吸納收攏著眾多從各地奔赴而來準備死磕到底的搖滾樂手,他們企圖對抗一些事情,建立另一些事情,雖然他們所對抗的和企圖建立的到底是什麼又都曖昧不明,但是那種抵抗的姿態感染了自己。日後,這些人中,有的進入了商業系統,有的下落不明,但無論怎樣,人們都不再提及所謂的死磕,並不是因為什麼搖滾精神的衰落,而是不再需要那種戲劇化的「戰鬥狀態」,互聯網改變了很多東西,讓一切變得瑣碎、漂浮,但是也讓很多事變得豐富和多元,比如樂迷和渠道,即便再小眾的樂隊也都紛紛找到了具有粘性的聽眾,樂手們早已不再需要對誰拔刀相向,在這樣的現實基礎中去看待《縫紉機樂隊》的故事,胡亮的行為就顯得異常詭異——一個聲稱熱愛搖滾的男人,只寫出了兩句歌詞,卻莫名其妙的花費巨資尋找到了一位過氣的經紀人,要求對方為自己打造樂隊?大鵬所出演的程宮到底是怎樣的存在?這個人物的價值是什麼?他的出現推動了什麼?既然胡亮本人可以散發傳單吸引樂手,既然他自己就認識一個又一個深藏不露的搖滾高手,為什麼還要傾家蕩產地把程宮找來?
總體來說,這部電影非常生硬和尷尬。但裡面笑點十組,不深究細節的話還可以看一看。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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