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獨」分子:以「自宮」求「新生」

這幾天網路上又爆出香港中文大學學生會和前任學生會會長的「港獨」言行,看了之後,心裡有些疑惑,難以理解這些被稱之為「港獨」分子的心理和行為。

從表面上來看,「獨立」這一訴求屬於「政治」的範疇,而這一政治訴求的合理性、合法性卻不僅僅屬於「政治」的範疇。通常來看,「政治」的議題有其自身的外延,而「獨立」這一訴求往往並不包含在這一外延之內。從西方民主國家的政治文明來看,不同黨派、不同階層的政治訴求各不相同,但往往限於不同的「利益」訴求。也就是說,不同的政治訴求往往只代表著不同的利益訴求。因而,政治議題的外延就是利益的外延。因此,我們很難看到在西方國家不同黨派之間的政治斗陣會超越利益的外延而涉及「獨立」這一議題。通常情況下,「獨立」不存在於政治的議題之中,除非出現利益鬥爭的極端情況。但是,即便是出現利益鬥爭不可調和的情況,「獨立」這一訴求也只不過是「利益」訴求的一種表現而已,最終依然是以利益的妥協為途徑重新歸於一統。也就是說,政治鬥爭只不過是利益鬥爭的表現形式而言,從本質上來看,並不包含「獨立」這一訴求。不同的政治訴求只是不同的利益訴求的表現,不可能產生內在的「獨立」主張。「獨立」已經超出了「政治」的議題,涉及更深層次的東西。

「獨立」這一訴求的生成應該是基於語言、文化、種族、歷史等深層次因素。政治國家的出現和維持,表明上看是各基層利益妥協的結果,而更為深層次的則是基於相同的語言、文化、種族及其生成的歷史。從世界範圍來看,這些因素是一個自然形成的國家以及現代政治國家得以存在的根源。很難想像沒有共同的語言、文化、種族及其歷史的國家能夠存在下去。即便如美國這樣的移民國家,也也具有這些根本性因素存在才得以讓美國作為一個國家發展、壯大起來。

血脈和文化是政治國家的根基。那麼,反過來,主張政治國家「獨立」、「分裂」要具有可能性、合法性,其根源也應該是其血脈和文化上的出現了真正的「分裂」。從這一點來看,基於現在的情況,血脈和文化出現「分裂」都是不同可能的,特別是中華民族的血脈傳承和文化傳承經歷了幾千年的風雨,可以說是久經考驗。「港獨」分子操弄「獨立」議題,在政治之外,就是對自身血脈和文化的否定。台灣在這一點上為「港獨」分子做出了榜樣。這兩天,台灣要將中文系改稱「華文系」,在「去中國化」的道路上又向前邁進了一步。「港獨」分子並不具有執政的力量,只能是以咆哮的方式來否定自身的血脈和文化。但是,這種否定又該是多麼可笑?!正如視頻中香港中文大學前任學生會會長,操著中國的地方方言(粵語),咆哮著罵自己的同胞為「支那人」。殊不知,「支那人」這一稱呼是當時小鬼子對包括香港人在內的所有中國人的辱罵、蔑視之詞。

而今天,「港獨」分子要以小鬼子的方式來宣示自己和自己同類的不一樣。這難道是要以「小鬼子」的身份自居?當然,如今的日本人可能沒有一個人沒對此產生共通感,不會因這些「港獨」分子拾其牙慧就將之引為同類。「類」作為一個具有文化內涵的生物學概念,是不可能僅僅因為一些簡單的咆哮就能夠改變或者獲得的。就如同當年日本人處心積慮地試圖脫亞入歐一樣,放棄、否定自身的人是不配得到他者的認同的。當然,「港獨」分子在罵自己同胞為「支那人」的時候,在心裡漾盪著大英帝國的米字旗而不是小鬼子的膏藥旗,不過本質都一樣,甚至更加不堪。因為,大英帝國下的香港只不過是萬千殖民地中的一個,並沒有任何特殊之處。如果要找出一點特殊之處來,那也只能是香港作為中國永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侵染著華夏五千年的文化傳承,背後站立著必然崛起的英雄祖國。

然而,對於「港獨」分子而言,他們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或者不願意去認識這一點,而是試圖以「被殖民者」的心理來標榜自己的偉大和獨特。但,這又是何其的可笑?可笑之一,這些在心裡漾盪著大英帝國「米字旗」、「港英旗」的「港獨」分子,生於新中國,根本不知道作為一個「被殖民者」的真實心理,以一種想像、虛構的「被殖民者」的妄想來填充其精神世界,無知之極,可笑之極,又可恨至極。因為他們從一種妄想症中虛構出來的「被殖民者」的「榮耀」,正是對那些曾經遭受真正「被殖民」的中國人的苦難遭遇的褻瀆。

可笑之二,這些在心裡漾盪著大英帝國「米字旗」、「港英旗」的「港獨」分子,妄圖以大英帝國的「米字旗」來加持其精神和肉體,妄圖從「米字旗」中獲得其高於同胞、異於同胞的「資本」。殊不知,那代表大英帝國的「米字旗」已然早不復當年的「榮耀」,那些以血腥點綴出來的「榮耀」早已在現代社會黯然失色,早已被新中國的血色旗幟滌盪地無影無蹤。曾經的日不落帝國,在今日華夏眼中,早已不再有昔日的那種血腥式「榮耀」,今日之華夏,擁有的是七色彩虹一樣的「榮耀」。可笑至極的「港獨」分子揮舞著「港英旗」,以一種妄想症患者的姿態來愚弄自己,可笑之極,可憐至極。殊不知,大英帝國的「米字旗」現如今自身都難保完全了。而這些在心裡漾盪著大英帝國「米字旗」、「港英旗」的「港獨」分子,卻將自己的血脈、文化棄之如敝履,可笑至極。

如此可笑,「港獨」分子何以要拚命為此?一個很現實的原因即是通過對自身血脈和文化的否定來獲得政治上「獨立」主張的合法性。但是,這本身就是一個悖論。血脈和文學並不可能因個人或者某一個集團的主張而被撕裂,而自有其傳承的邏輯。這些「港獨」分子妄圖以消滅自身血脈和文化來滅亡自身以求「新生」,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呢?那些揮刀自宮以求習得「葵花寶典」的人,不正是這樣的心理嗎?妄圖以「自宮」來求得「新生」,哪一個不是出賣自身靈魂,扭曲自身靈魂的變態呢?而這些人,哪一個不是身敗名裂、身首異處呢?尋思至此,那些「港獨」分子的形象在我的心裡漸漸明了起來,他們不就是岳不群這樣的人嗎?所謂「不群」之名,表明上看,是說岳不群有「君子劍」之美名,卓爾不群;而其深層的意涵是,卓爾不群的美名的獲得,實是以「自宮」這類方式攫取的。因而,所謂「不群」,其真實含義即是指以「自宮」的方式否定自身的「類屬性」,以顯示其「不群」的「虛假」的「獨特性」;於「港獨」分子而言,即以「自宮」的方式否定自身的血脈和文化,以顯示其「不群」於同類的屬性的那種虛假的「獨特性」、「優越性」,以妄圖求得政治上的權益。簡而言之:所謂「不群」,自「絕」於人「類」。

否定自身血脈和文化以求得政治權益的人,殊不知,沒有一項政治權益不是基於其自身的血脈和文化,揮刀自宮,以斬斷自身的血脈和文化的方式來獲得政治權益,就如同岳不群這類揮刀自宮的人,獲得的只能是那短暫的極端快感,失去的缺失作為一個人的所有,終將成為一個心靈和身體雙重殘缺的變態!而政治確是現代文明的一部分,怎麼可能屬於心靈和身體雙重殘缺的變態!這些「港獨」分子,混跡於所謂的世界級「高校」,本應該成為血脈和文化的守護者和獲益者,卻連這個道理都沒有弄清楚,可笑、可悲、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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