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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刁民內容是什麼?

末日刁民內容是什麼七月中旬正是太陽最毒辣的時候,正午時分更是把人給烤的外焦里嫩,不過陳光大卻是一身喜氣,直接頂著大太陽就出門了,雖然他馬上要去參加的是一場葬禮,但這對他來說也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因為一旦死了人他的生意也就來了,即使……死的是他的老同學!

跨上他的九手桑塔納3ooo,陳光大習慣性的看了一眼車後的殯葬用品,確定沒少什麼之後他便顛顛的開往葬禮現場,而略帶嘈雜的音箱中,很快就響起了他夢中情人蘇瞳的聲音,溫柔而又甜美的為大家播報著新聞,曈曈!哥剛又接了一筆大單,十幾個億的工程量呢,這麼高興的事你總該陪哥出來慶祝一下了吧……」

陳光大拿起手機就了條語音微信出去,順手又砸了砸不怎麼給力的破空調,而廣播中很快就響起了一陣音樂聲,他的小米手機也叮叮的響了起來,就聽和廣播里同樣甜美的聲音笑道:「不行哦!小壞蛋,晚上人家要幫同事帶班,改天我們再見面吧,還在直播就不多說了哈!」

「哎呦~這小聲音可甜死我嘍……」

陳光大激動無比的浪.叫了一聲,雖然他還沒有跟蘇瞳見過面,但蘇瞳放在電台的寫真照那真是美若天仙,不知和他的左右手共同戰鬥過多少回,只要一想到蘇瞳那黑絲大長腿,陳光大就恨不得直接死在她身上才過癮。

一陣莊嚴而又肅穆的哀樂忽然從車外傳來,直接打斷了陳光大的意淫,他急忙把車駛到一堆白慘慘的花圈面前,伸頭看了看鏡中已經開始福的自己,雖然這不是一個二十八歲小伙該有的身材,但他總覺得胖一點才更有老闆的派頭!

「都給我哭慘點,哭不出眼淚不給錢啊……」

陳光大一下車就對幾個老婦女低吼了一句,一幫專職哭喪的老娘們立馬嚎啕大哭了起來,哀樂也響了一倍,陳光大趕緊趁機點了兩滴眼藥水,「哇」的一聲就衝進了人家的小院中。

一具蓋著麻布的屍體就直挺挺的躺在客廳里,但陳光大卻一點都不害怕,直接一頭撲到屍體上就哭天搶地的大喊道:「我的好兄弟啊,你怎麼就走了呀,丟下我們這些老同學可怎麼活啊!」

「六子!六子!你別太激動了,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順變吧……」

幾個老同學跑急忙上來拉住了陳光大,也不禁眼眶濕潤,而陳光大又在那尋死覓活好一陣才收了哭嚎,轉頭就蹲到一個披麻戴孝的少婦面前,哀聲說道:「嫂子!你也節哀順變吧,將來家裡有什麼事您儘管說,您的事以後就是我的事了!」

「謝謝你了六子……」

少婦也不知是不是早就哭幹了眼淚,臉色十分麻木的點了點頭,而陳光大抹著眼淚就站了起來,出了屋子就準備去布置靈堂,他之前可勁裝了一車的主打產品,少說也有個七八千塊的東西,就算給老同學打個七折他也有不少的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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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六子!剛剛戲演的不錯嘛……」

一位長相俊朗的男人忽然迎面走了上來,一看到陳光大就嘲諷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當年就你跟奎子最不對付了吧,他死了你應該很開心才對啊,你這怎麼哭的比死了親媽還慘呢!」

「劉少宇!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人死債消懂不懂,我跟他再有什麼過節也都煙消雲散了……」

陳光大沒好氣的翻翻白眼,顯擺似的掏出了一包中華來,但劉少宇卻慢悠悠的點上一根九五至尊,看著他嘿嘿一聲怪笑才進了屋,陳光大立馬不屑的吐了口吐沫:「呸~什麼東西,有倆騷錢了不起啊!」

陳光大氣呼呼的出了院子,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比他更能裝逼的人,不過他剛跑到車邊,就看到一位漂亮少婦正躲在樹下扇風,前凸後翹的身材十分的誘惑,不過陳光大卻走上去淡淡的說道:「喲~嫂子!咋不跟少宇一塊進去呢,這外面得多熱啊!」

「那一屋子晦氣我才不進去呢,一大早就為了他家這破事跑來跑去,都噁心死我了……」

少婦一臉煩躁的扇著風,轉頭又刻薄道:「要我說這奎子就是福薄,眼看著當了好幾年的釘子戶,政府剛答應他家要求他就掛了,留下五六百萬的家產都送給他老婆當嫁妝了,真是個短命鬼!」

「我靠!征了這麼多啊,對了,他到底是怎麼死的來著?腦梗嗎……」

陳光大吃驚的放下剛想點起的香煙,而少婦搖搖頭就說道:「連驗屍官都說不清楚,反正就是猝死一類的吧,聽說前段時間一直燒,結果今天一大早就死床上了,要不是我老公念舊找人給她幫忙,就憑李嵐一個小寡婦啊,恐怕連個停屍棚都甭想搭起來!」

「嗯!少宇跟奎子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陳光大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可眼神卻不由飄向屋中那披麻戴孝的李嵐,這奎子人長的雖然很挫,可娶得媳婦卻是相當的漂亮,文文靜靜的很是秀氣,也不知當初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會嫁給奎子那樣的窮光蛋。

「六子!」

陳光大愣神之間,李嵐就從屋裡走了出來,柔柔的走到他身邊說道:「奎子他父母都走的早,我和他身邊又沒個兄弟姐妹幫襯,明天出殯的事還得麻煩你了,該多少錢的費用我一定如數付給你!」

「嗨呀~嫂子!說錢這可就傷感情啦,我跟奎子那可是多年的老兄弟了,以後你們家的事一併包在我身上,絕對會讓他走的風風光光……」

陳光大急忙挺直腰桿,又從兜里掏出一千塊錢塞進她手裡,李嵐十分感激的沖他笑笑才回了屋,但旁邊的少婦卻陰陽怪氣道:「瞧你那眼珠子亮的,惦記上人家了吧,我看你還不如現在就趁虛而入,反正寡婦跟光棍那是絕配,人家又有那麼豐厚的嫁妝,你要是下手晚了可當心沒便宜撿啦!」

「我說丁莉,你這話的味道咋就這麼餿呢,我是那種人嗎……」

陳光大蹙眉瞪眼的看著她,但丁莉卻冷笑一聲道:「陳六子!少在姐面前裝了吧,我老公大舅的葬禮是你辦的吧,燒給他的十條中華居然全是假煙,你連人家死人錢都敢坑,還有什麼是你干不出來的呀,況且人家小寡婦還不一定能看上你呢,都不知道撒泡尿照照鏡子,窮**絲!」

丁莉極度輕蔑的翻了他一眼,扭著大屁股便上了一台紅色賓士,傲的簡直就跟南極企鵝一樣,氣的陳光大恨不得直接上去捶扁她的胸才好,這夫妻倆果然都是狗眼看人低的混帳東西!

「他奶奶的!一對狗男女,不坑你們坑誰……」

陳光大氣呼呼的打開汽車,熟練的搬出馬上要用的喪葬物品,可剛走進屋裡他卻忽然一愣,十分怪異的看了看門板上的屍體,納悶道:「哎?怎麼好像動了一下呢,老子不會中暑了吧?」不知是不是天氣太熱的原因,這幾天去世的人似乎特別的多,原本三兩天才能接單生意的陳光大,今天居然給忙了個腳不沾地,不是打電話讓他趕緊過去收屍,就是讓他趕緊帶人過去哭喪,光「墳頭蹦迪」這種豪華套餐就一口氣賣出去好幾套。陳光大一路忙到了天色漆黑,才顧得上在路邊攤隨便對付了一點,然而這一閑下來,小寡婦的倩影卻再次浮上他的心頭,先不說李嵐到底繼承了多少拆遷款,光她溫柔賢淑的模樣就實在讓人心癢難耐,而現在也正是她最需要男人安慰的時候。

一念至此,陳光大三兩下就扒光了碗里的炒飯,跳起來便急吼吼的往車上跑去,然而還沒等他上車,路口的一家足浴城卻忽然炸了窩,許多赤著腳的客人撒丫子就跑,女技師更是在裡面尖叫連連,不過一看門口停的幾台警車,明顯是人家警察在抓嫖。

「唉喲嘿~怎麼當的警察啊,對面那家才是正宗大保健呢……」

陳光大十分幸災樂禍的喊了一聲,誰知一幫警察果真又殺向了對面,一幫光屁股的嫖客和小姐竟然連命都不要了,直接就從三樓的窗戶里跳了出來,就連幾個廉價的「江邊老頭樂」也遭了殃,褲子來不及提就從小樹林里躥了出來。

「我靠!我這烏鴉嘴……」

陳光大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些在地上慘叫的小姐,沒想到這幫人居然會這麼玩命,他連忙縮起腦袋心虛的鑽上了汽車,但這場大掃黃似乎是全城性的,竟然滿大街都是哇哇亂跑的警車,幾乎整個蘇京都給他們鬧的天翻地覆。

「媽的!沒事就知道掃黃,人家掙幾個幸苦錢容易么……」

陳光大罵罵咧咧的把車開向了李嵐家,不過小寡婦家的門口卻是安靜的不像話,她家這一片本來就是拆遷區域,甚至為了逼她家拆遷連路燈都給拔了,上百米的範圍里只剩她家一棟房子,孤零零的就跟座墳包一樣恐怖。

李嵐家的燈如同鬼火一般忽明忽暗,門口慘白的花圈更是格外的滲人,要不是陳光大常年和死人打交道,還真不敢靠近這種陰森的鬼地方,不過他剛把車給停下,一道長飄飄的黑影卻忽然從前方閃過,竟然在草叢裡一晃就消失不見了。

這要是換成普通人恐怕早就給嚇尿了,可陳光大卻是混不在意的推開了車門,干他們這行的難免會碰到些邪門事,但大部分都是自己嚇唬自己而已,只不過等他用手機下意識照向草叢的時候,一個黑乎乎的腦袋突然就冒了出來。

陳光大心裡猛地一拎,沒想到自己夜路走多終究還是撞了鬼,誰知跟著露出來的卻是一張狐媚又尷尬的俏臉,陳光大一下就回過了神來,蹲在裡面的居然是劉少宇的老婆丁莉,她還穿著下午那件性感的齊屁小短裙,波濤洶湧的身材就算化成灰他都能認識。

「丁莉?你幹嗎呢,不會在拉屎吧……」

陳光大震驚無比的看著對方,丁莉立馬尷尬萬分的站了起來,俏臉早就漲的通紅通紅,她很不自然的拽了拽裙擺便說道:「沒有啦!我……我手機丟在李嵐家了,可我叫門沒人答應,又不敢進去拿,剛想回去小便就憋不住了,你能帶我進去拿一下嗎?」

「切~大的小的還不是一樣,都是在污染環境……」

陳光大很是不屑的冷笑了一聲,扭頭就往李嵐家大步走去,誰知丁莉卻忽然貼上來緊緊挽住了他,整個人幾乎都快爬到他身上來了,但陳光大又跟著嘲諷道:「你可別趁機勾引我啊,我可是個很正經的男人!」

「瞎說什麼啊!我……我怎麼會勾引你啊,我就是害怕嘛……」

丁莉立馬羞惱的翻了他一眼,表情簡直矜持的不得了,但雙手卻始終不肯撒開,而陳光大暗自冷笑了一下之後,便不經意的說道:「你待會可得小心點啊,你們女人陰氣重,特別容易招惹那些不幹凈的東西,說不定奎子就在院里等著呢!」

丁莉很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卻沒吭聲,似乎知道陳光大是在故意嚇唬她,然而小寡婦家門口實在是太嚇人了,就算一個大老爺們到了這裡也得頭皮麻,她幾乎自本能的抱住了陳光大,而陳光大也很不客氣的將她一把摟住,肆無忌憚的捏著她的小蠻腰。

不過兩人剛走到院門口,陳光大的心裡忽然就是一沉,本該敞開的大門竟然被反鎖住了,可按照規矩屍體必須在家裡放上一夜才行,所以這大門今晚是絕對不能關的,於是他急忙問道:「你剛剛是不是真喊她了?李嵐該不會想不開了吧?」

「怎麼沒喊呀,我嗓子都快喊破了她都沒反應,你趕快翻進去看看吧,萬一出了事可就糟了……」

丁莉也很焦急的推了他一把,陳光大二話不說直接就翻了進去,打開院門便帶著丁莉快步往屋裡走去,但兩人一進屋就不自覺的放慢了腳步,奎子的屍體還**的躺在客廳里,已經隱隱的散出一股臭氣來了,兩根搖曳的長明燭更是平添了一分恐怖。

對於這種事情陳光大早就習以為常,但身後的丁莉明顯抖的更加厲害,連牙齒都在不斷的打顫,陳光大連忙拍拍她的手臂就往後堂走去,但簡陋的後堂里還是一個人沒有,緊閉的卧室門也看不出什麼異常來,

「李……」

陳光大剛想喊上一嗓子,嘴巴卻突然被人給捂住了,他立馬納悶的看向了身後的丁莉,誰知丁莉竟然臉色陰沉的朝他搖了搖頭,眼神還說不出的詭異,但陳光大卻忽然震驚的現,這女人的手機居然就握在她自己的手中。

「你他媽到底什麼意思……」

陳光大有些慍怒的推開丁莉的手,冷冰冰的瞪著她手裡的手機,可聲音卻不自覺的壓低了,誰知丁莉卻又急忙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冷笑著指了指房門緊閉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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