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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年輕,不想這麼早離開

2018年3月14日下午,安徽涇縣縣醫院胃鏡室主任趙新兵主任被人用匕首直刺心臟,於次日早六點多搶救無效逝世。而事情的起因,卻只不過是因為犯罪分子的妻子因病無法在做胃鏡時用麻醉。

據說這個殺人兇手是個曾經「三進宮」的慣犯,故而有些人認為這只是個個案,不能以偏概全。

是么?我並不這麼認為。醫鬧事故中,行兇者的面貌有千千萬萬,受到傷害的醫生卻是統一的面孔。

在知乎上看到了一個小哥哥的回答,讓我感到心中甚為欣慰。小哥哥是警校的,卻只是在去醫學院過一次就感受到了醫學生的苦。

不只有背不完的資料,還要時時刻刻將本不屬於自己本職的事情防患於未然——刺殺。

在此先行謝謝小哥哥了@微塵。

有一點你說的很對,我們醫學生學習的科目確實不少,還很難背。每每到了考試周,圖書館座無虛席。見過一張南京醫科大學一個姑娘搬著小桌子蹲在圖書館牆角學習的照片,心中感觸頗深。

說實話,醫護人員本來應該是受人尊敬的,近年來卻一點點的變成了服務業。一個需要全程面帶微笑,有點卑躬屈膝,再帶著點隱隱不安的服務業!

你說你付了錢,你就有理由讓那些醫護人員對你像上帝一樣供著。但是抱歉,你別忘了,我們能提供的,最重要的是那些酒店餐廳的服務員們提供不了的服務。

人之生老病死乃是常情,可為什麼就有那麼多人認為——既然我已經進了醫院,你就必須讓我完好無損地走出去。你還不能收費太貴,貴了的話就是在宰病人。

我就想說,每種葯有每種葯的功效,每一步檢查也能看出不一樣的結果。我們醫護人員說實話也是一群窮鬼,亂開藥什麼的得來的錢又不會到我們的口袋裡,何必相互傷害?

你可知,學醫三十歲之前沒收入並不是笑話。不單單沒收入,大學,研究生什麼的學費,實習時候的費用……我們一直都在支出。

在同屆高中同學已經買房買車結婚生子的時候,我們還有可能在為自己的租金髮愁。

記得前一陣子看到一個微博,說一位醫學生被分子生物學猝死了。當時我們寢室的四個人面面相覷,調笑著說咱們不學分子生物學吧?結果,這不,下學期一開學,課本就發到手裡了。

可是那又如何?這是自己選的路子,就算是有可能中途猝死也要走完啊。

學醫一點都不賺錢,若是真的說起來,當時報專業的時候,下必有不少人都是因著心中對白衣天使的憧憬吧。之後到了學校,才知道這是個坑,但是依舊甘之如飴。

我還沒有參加高考的時候,醫患糾紛早已經被炒得沸沸揚揚。只可惜,這麼長時間了,依舊是接連不斷。

當時我就想,要是我真的被醫學專業錄取了,一定要去學防身術。後來又一想,對方肯定不會赤手空拳前來應戰,我就算是黑段也沒什麼用處啊!

根據《烏合之眾》之中的理論,當一群人熱情高漲地做某一件事的時候,人們也根本就不會去想那件事是否符合倫理道德。

醫鬧也是如此,當你看到消息下面的那些過激的評論時,可以說已經失去了獨立思考的能力。少不了的人云亦云,少不了的將最表面的,最極端的那種言論發表出來。

其實時候若是仔細一想,會發現當時自己的評論就是個笑話。

或許不能讓人們都站在醫護人員這一邊,但是若真的事發,還請各位擦亮自己的眼睛,不要再去傷害無辜的人了。

在雜誌上看過一篇文章,名字叫《醫隱》。說的是未來的某一天,這個世界上的醫護人員們都做起了其他行業,醫院已經消失了。人若想看病,則需要多番打聽,才能進行治療。

說實話,這個場面我們真的不想看到,但是,這並非不可能。畢竟,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現在的兒科,可能給你們做一個前車之鑒?

想起在空間里看過一則笑話:

多年以後,一想到打針的是我的同學,

配藥的是我的同學,

製藥的是我的同學,

手術的是我的同學,

拍片的是我的同學,

心理諮詢的還是我的同學,

想想他們掛過的科,

想想他們睡過的專業課,

當我生病踏進醫院的那一刻,

可能我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當然,這只不過是醫學生們在閑暇之餘為自己的生活添點色彩罷了。那些掛過的科,那些睡過的專業課,畢業之前都是要全部補回來的!

我們能這麼堅持,除了專業使然,更多的是一種情懷。畢竟,學醫的出來又不一定非要從事醫學方面的工作。就像協和的某位主任說的,他的同學,可以說幾乎是各行各業都有。

我們的心還是很脆弱的,請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將其絞割。

我們對每一條生命都有敬畏之心,還請你們也給我們一點點愛。

(圖片來源網路,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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