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真正的女權主義嗎,她怎麼樣?

總是看見許多偽女權受批評,所以很好奇現實中的真女權主義是怎麼樣的


作者:彭曉輝

#曉輝性元談#【這位應該受到尊重的女權先驅竟然遭到女權的迫害】介紹大家認識一個第二波女權運動中的先驅人物以及她受到來自她自身的女權團體的迫害,因此而悲苦一生!

以下是她接受採訪的視頻片段:《個人的就是政治的》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6qu8-p41z3A/

有多少人知道,建立現代世界第一個女性受暴者避難所的人,是一個出生在中國青島,在中國度過童年的白人女性?她叫Erin Pizzey。她的童年飽受暴力之苦,她的父母,兄妹,全都是暴力的人。她的童年時代正趕上日本侵華,全家顛沛流離,父母被當作人質囚禁,包括她在內的三個孩子有三年時間根本沒有見過父母。後來才舉家回到英國。Erin加入了女權組織,自我認定的標籤為equity feminist,平等派女權者。為了為受暴婦女建立避難所,又沒有資金來源,她就先斬後奏,「強佔」無人使用的空地建避難所,並因此吃了官司。但是由於避難所建起來之後收效非常好,她和她的避難所出了名,廣受表彰。

像這樣一個女權運動的先鋒人物,可以稱得上是女性受暴者避難所之母的人物,又是在中國出生在中國長大的,應該是中國女權界的驕傲吧?她的故事應該是被中國女權界廣為傳播的吧?但是,她的故事的中文版,你們有幾個人聽說過?沒聽說過的話,是為什麼?

因為Erin這位女權先鋒恰恰是被西方女權圈子迫害慘的,因為受迫害太嚴重,她不再相信女權主義=男女平等,並否認自己是女權主義者了。

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呢?在她和她創立的避難所給她所在的女權組織帶來名望之後,跟她一起工作的幾個別的女權者奪了她的權,用她的話說,就是「挾持了她的初衷」,把本來無意仇男的避難所,改造成了宣傳仇男主義的根據地。比如,任何男性,即便是12歲以下的男孩子,也不得進入避難所。帶著兒子的受暴母親們,不得不做出抉擇,要進避難所,就不能帶兒子。這樣,她們為了堅持仇男原則,就直接阻礙了帶兒子的女性使用避難所的服務。

這還不算什麼,奪權之後,仇男宣傳很吸引眼球,很有煽動性,所以避難所開始有了捐款進入。Erin發現,奪權的那些女權者,她們對那些絕望的平民女人們捐出的血汗錢不負責任,花在不是經營和改善避難所的地方。這也就罷了。有一天,Erin聽到那些「同事們」商量,要去用炸彈炸掉一個商店,也就是搞恐怖襲擊。非常反感暴力的Erin大驚失色,警告她們絕不能炸,人家的態度是不理。於是Erin只好去報警了。警察開始留意Erin所在的組織,所以她們的爆炸計劃沒能實施。不過Erin的「同事們」從此恨上她了。這些矛盾還僅僅是鋪墊。

當時,根本沒有什麼訪談科研來研究暴力問題,而Erin飽浸暴力的童年讓她對暴力研究非常感興趣,那個時候她就想要通過深度訪談來搞清暴力存在於社會中的原因,以及如何避免。於是當第一批女性進入避難所,Erin就迫不及待地開始了訪談研究。研究結果卻「很不好」,因為和當時女權宣傳的「暴力就是男人對女性的系統性壓迫」的口號向左。Erin發現,最先進入避難所的100名女人中,六成都是本身就是暴力者的,四成是自己沒有暴力傾向,是純粹的受害人。你要問,暴力者為什麼要跑進避難所?其實很簡單,夫妻雙方暴力心理傾向就算一樣強的話,女人的暴力能力卻比不上男人,也會由於能力問題導致戰敗逃跑。而且當時根本沒有男人避難所,可能進入避難所的也只有女人。這個結果,和Erin童年的經歷是相同的,她的父母兄妹全是暴力的,和性別無關。Erin誠實的做研究,目的並不是為了反對女人,不是為了說女人不值得救助,她只是想研究出真相,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比如研究男孩女孩是在什麼樣的成長環境下變暴力的。從那個時候起,Erin希望也能有男性避難所,不論誰受暴都有地方可去。

不管別的女權者相信不相信Erin的研究,她們自己也拿不出任何證據來證明Erin的研究哪裡作假了。但是這個結論本身,就違反了女權主義內部的政治正確口號。於是Erin大禍臨頭了。她被大字報和傳單批鬥,遭到人身威脅,出書的發布會上不得不讓警察陪同。她還受到炸彈威脅,女權組織說要炸死她。她的每一個郵件包裹都必須先交給警察檢查。而她的那本書,裡面有大量的細節實例,剖析了人成長過程中催生暴力的各種因素。

為了躲避女權者的迫害,Erin從英國逃到美國。脫離了原來的人際圈子,而且那個時候基本上沒有網路,應該不用怕消息傳過去,可以重新開始了吧?不。她在美國又面對了批判她的傳單和口號。這就不是「僅僅個別地區的女權者迫害她」可以解釋的了,看來當時「迫害她人」是跨國界的一種女權圈現象。這次,為了躲避迫害,Erin帶著兩個孩子,開始了15年的逃亡生涯。逃亡中,她還繼續研究暴力和寫作。對了,她的一本書,由於出版社都害怕得罪那些暴力的女權者,不敢給她出,所以書寫成後10年才出版。

Erin在採訪中說,當年那些在她周圍搞女權的女人,很多都有非常黑的歷史,很多都是非常暴力的人。具體是什麼樣的黑歷史,她沒說。我可以理解。當年她們可以這樣迫害Erin,如果Erin事後再具體說她們的黑歷史的話,難保她們不會打擊報復,以Erin沒有確鑿證據為由威脅起訴她誹謗什麼的。

1997年,Erin貧病交加,負債無房住,她只好回到了英國。世道是變了一些,治安管理變嚴了,女權組織的力量相對弱了,那些女權者不能再動不動就要殺死她,追在屁股後面騷擾她了。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需要尋找暴力問題的根本解決辦法,也意識到為了政治立場而歪曲對真實情況不解決任何問題了。越來越多的關於暴力的研究結果和Erin的研究結果近似或重合了。出版社出版那種「不符合女權政治正確」的書也不用害怕了。Erin開始可以得獎,受很多人的尊重,繼續出書,接受採訪講自己的故事,並繼續開辦更多的受暴者避難所了。但是,由於女權界對嚴肅科研的阻礙,至今西方世界還充斥著大量的advocacy research,就是專門為了服務於女權立場的科研,研究還沒有開始,其實就已經設定了要出什麼結果了(這些advocacy research的作假方法,今後會在別的視頻里舉例)。Erin認為,大眾距離了解真相還很遠,關於家暴,很少有人願意知道真相。

Erin得到了漸漸多起來的尊重和掌聲,但是她一直沒有得到來自女權界的道歉。她這個曾經以女權者的身份嚴格要求自己,至今仍在耕耘,為男人女人們脫離暴力苦海而奮鬥的女人,本應充滿自豪和激昂的年輕歲月,被女權者們的暴力踐踏得血肉模糊。對於女權圈來說,道歉從來就不可能。何況被迫害至精神幾乎崩潰的Erin已經宣布和女權劃清界限了,女權界就更不可能對她心存愧疚。2013年,Erin參加了男性權利組織(注意是權利而不是權力)。

Erin的故事,專門搞女權的學者基本上不會講給你聽。這不是一個國家的偶然現象,不管是西方還是中國,專搞女權的學術圈都是齊刷刷的迴避女權暴力問題,粉飾女權的正面名聲的。你很難找到,或者說根本找不到全面梳理女權暴力歷史文獻,女權學界撰寫某一個時期的女權運動,也基本上都會把暴力的真相剔除。你要找這些暴力史,就要到不是女權圈所撰寫的,一個個獨立小話題的記錄中零散的去找。幸虧Erin還活著,如果她當年真的被炸死了,或者被氣得重病去世了,她的故事說不定也湮沒在歷史中了。和Erin一起離開最初那個女權組織的,還有另外幾個女人。她們都遭受了什麼樣的迫害,又都是什麼樣的結局?我們不知道,她們叫什麼我們也不知道。像Erin這樣站出來說話的是少數。因為受暴力的過程,本來就是一個令人緘口的過程。就像被強姦的女人,自知拿不出證據對付氣勢洶洶的強姦犯,說自己被強姦了如果不被人所相信,只能白白再次受辱受威脅,所以還是閉嘴為上。

Erin在視頻里提到一句著名的女權口號the personal is political,個人的就是政治的。這句話有好幾種解釋,其中一種我最認同的就是,女性的個人經歷,個人見聞,個人感受都是不容忽視的,都是說明問題的,不能說因為是私事,私人看法,私人見聞就不算數了,因為個人的這些經歷全都是在整個社會動態結構中的,它反映的是社會問題。這種解釋是很有積極意義的。但是the personal is political這句話當時還有一個解釋,就好比,一個女人經歷中,她爸爸是個混蛋,那麼她就有理由認為所有的男人都不是什麼無辜者,因為她的個人經歷要算數。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根據Erin的個人經歷,the personal is political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就是take your personal damage,即你倒霉你活該。也就是說,女權是一場政治運動,不可能不訴諸暴力也不可能不傷害人,不然的話我們的運動就沒法搞了,女權需要犧牲別人來搞TA們認為正確的運動,如果選擇到你頭上,讓你犧牲,你就活該,你就要服從TA們的運動大局;而且,TA們完全可以根據TA們自己的personal的看法,把任何人定義為不無辜的,那你就更活該了。正如Erin說的,有了這套理論,她們可以對任何人做任何事。

西方第二波女權運動中的這些女權者,對曾經誠心誠意的同行女權者如此殘酷,不能不令人心寒至極。不管你的實際行動對女性地位有了多大的幫助,你只要碰巧說了什麼她們認為是「大是大非」問題上的「錯話」,你在她們心中的地位就和一開始就無緣無故惡意反女權的人沒有什麼差別,都是可以「去死和滾粗」了。如果你是一個堅持自己原則的人,你要選擇幫助女權運動的話,還是小心為上吧,不然你付出了勞動支持她們之後,不見得哪天那句話惹到了她們,你立刻就會被踩入塵土裡,比從來沒理過她們沒幫過她們的人還不如。相信沒有誰願意承受這種精神創傷。所以,幫助女權說話有風險,向女權投入感情需謹慎!

其實中國網路女權圈裡也有這樣的男生女生遭到這種待遇。有的親自積极參与過網路女權的人說,由於受到了網路女權圈的嚴重暴力,現在完全不能看任何女權的群組,一看就頭暈噁心無法忍受。這是PTSD的表現。但是這些曾經關注女權信仰女權的人的聲音在哪裡?你聽不到多少,因為他們實在是被噁心壞了,噁心到無法開口再談這件事兒,正如被性侵的女性開口談論受暴經歷的艱難。即便鼓起勇氣講了,也不會得到女權界的理睬和重視,自討沒趣而已,誰還會堅持講下去?

可笑的是,the personal is political這句話所倡導的,重視女性個人經歷的主張,只不過是女權界為自己的偏見找借口的工具,這句話的福音,並不擴展到任何她們看不順眼的人身上,包括別的女權者和女權圈外的人。西方女性中,認為女權是負面的多於認為女權是正面的。大量的西方發達國家的女人,之所以認為女權負面,都是由她們的個人經歷和見聞決定的,可能她們親身經歷或者看到了女權者對她們或其她女性不尊重的態度才有此想法。如果女權界真的尊重女性的個人感受個人經歷的話,為什麼沒有人問那些女性,到底你身上發生過什麼事,導致你看不上女權的?為什麼不提出,根據大部分女性對女權的態度來看,我們的女權方針策略需要改革,改革得更令女性大眾喜歡?不,西方大眾女性的個人態度全部被女權界所無視,並用類似這種辯解來抹殺「她們都是被洗腦的人不懂女權」,「女權沒有問題,是她們自己領會錯了」,「她們只是地位高了不需要再搞女權了,而不是反感女權」,「她們看上去人數比例大,其實是假的,沒多少人那麼想的,沒必要往心裡去」。

Erin如此充滿創傷的個人經歷,也沒有得到講the personal is political這個口號的女權界的重視。重視女性個人經歷的話,Erin受到女權界如此嚴重的迫害,她是不是有充分的理由厭惡女權界?我認為她有。但有的人對Erin的態度一定是這樣的:你因為私仇的事情就叛變整個女權?你為什麼不肯take your personal damage?為什麼非要「報復」?

有的人,在沒有權力的時候會反對有權力的人對她們進行壓制,也就是他們所說的反抗。但同樣這些人,一旦有了權力,可就非要壓迫別人不可了,因為他們本質上就是那種「農民起義為了奪權自己當皇帝」的人,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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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還有一個伊斯蘭出身的但反伊斯蘭的女權,不知道現在混得怎麼樣了。總之,最接近「真女權」定義並身體力行的人,處境竟都如此不樂觀。


舉兩個例子。

波福娃這個女權界的鼻祖是不是真女權?如果她不是真女權,那全世界可能就挑不出第二個了。

第一個是波福娃,自己非常努力地取悅薩特,但是薩特不甘只有波福娃一個女人,於是波福娃在忍受薩特出軌的同時,還強迫她的同性情人和薩特上床。也充當薩特的皮條客:

薩特和西蒙娜至少有五個共同情人,包括男人和女孩,所有人可以相互發生性關係。1943年,其中一名學生的母親向官方提出控訴,控告西蒙娜腐化未成年人,作為「皮條客」為薩特和女兒拉線。今天,這種與未成年學生發生性關係的行為很可能受到監禁,但在當時西蒙娜卻逃脫了處罰。由於西蒙娜的 「小家庭」非常「團結」,並且在法庭上撒了謊,這件案子最後不了了之。
不幸地是,這些女孩們幾近病態的互相忌妒她們與老師之間的不正當關係,對她們造成了很大傷害。其中一名女孩自殘,另外一人自殺。其他大多數女孩依然相信西蒙娜,相信自己是她的「家人」。然而,西蒙娜對她們沒有那種母愛的感覺。甚至當一名被她誘惑的16歲猶太女孩差點兒命喪納粹之手時,她也沒有伸出援助之手。
儘管西蒙娜因此丟了工作,但是她以自己真實生活經歷為素材創作的第一部小說《三角關係》終於出版了。此外,薩特的重要哲學著作《存在與虛無》也在同時出版。這是「存在主義」的戰鬥口號,宣揚無神論的信條,男人和女人們可以自由做他們想做的事情。
這段時期,薩特的精神處於低谷時期。直到阿爾及利亞作家艾伯特·加繆加入到他們的性愛遊戲中,才有所改變。加繆與薩特和西蒙娜身邊的所有年輕女孩上過床,但是他沒有與西蒙娜發生關係,因為他認為西蒙娜是一個喋喋不休、賣弄學問以及無法忍受的女人。
http://news.163.com/09/0121/09/5062P4NR00011248.html

看看波福娃這種行為,和最近爆出來的女權團伙拉皮條的事件,像不像,像不像,像不像?

第二個例子,伍爾夫。

縱觀近代歷史,全世界除了波福娃之外,最有資格稱為真女權的就是伍爾夫了。請看:

什麼女人無國家,女人無國界,就是伍爾夫提出來的。這句話不是妥妥的國家分裂主義嗎?

為什麼叫女人無祖國,無國籍呢?這種說法無疑是在說,祖國被入侵時,女人可以選擇嫁給勝利的入侵者,而不是與男人一同抵抗。而女權主義之所以發展成了逆向民族主義,也正是因為這種女權。

你把這兩個全世界最真最有名的女權大人物的言行結合在一起,不就是今天一邊歧視中國男人,一邊又把中國女人賣了做皮條生意的中華田園女權主義者嗎?


給大家看一些國際最主流女權大佬的言論,你就會明白為什麼說真偽女權都是一路貨色了。

"最偉大的女權主義作家"瑪麗蓮·弗蘭奇把男人稱為"敵人"。"近代女權主義先驅"傑梅茵·格里爾寫道:"女人不知道男人有多麼憎恨她們。""現代女權運動的急先鋒"貝蒂·弗里丹更是把女人的丈夫們比作"納粹黨衛軍的獄卒"。

1968年6月3日,流行藝術家安迪·沃霍爾被SCUM( 抨擊男性協會)的創始人瓦萊里亞·索拉尼斯開槍射中腹部。在1968年的美國小姐表演中,女權運動抗議者把「女性遭壓迫的所有標誌」包括她們的胸罩扔進了垃圾桶。(直到現在我們還弄不明白,為什麼連女人不喜歡她們的內衣也要歸罪於男人?)之後,女權運動的領袖們把所有的空想主義的理想聯繫在一起,宣稱,「 我們要摧毀階級和等級社會的三大支柱——家庭、私有制和國家」。

女權主義者和她們在媒體、大學和娛樂產業中的白左同盟軍仍繼續在影響著我們的態度和道德觀念。她們仍在詆毀男子氣概,並想摧毀她們所認為的家長制社會的最後殘餘。女權主義者卡拉·曼蒂拉把該運動提倡的主張在一篇題為 「孩子需要『父親』就像魚需要自行車」的文章中作了概括。

For example, recall Hillary Clintons speech to the First Ladies Conference on Domestic Violence in San Salvador ...

  大家不妨回憶一下作為『第一夫人』的希拉里·柯林頓在聖薩爾瓦多《家庭暴力討論會》上所作的演講就能清楚:

  "Women have always been the primary victims of war. Women lose their husbands, their fathers, their sons in combat. ..."

  『女人永遠是戰爭的首要受害者。女人失去了她們的丈夫,她們的父親,她們的兒子也在戰鬥中犧牲。。。。』

  But if more women than men were actually killed in wars, does anyone seriously think that Hillary Clinton would have then said that men were the primary victims of war?

  但是如果戰爭中女人死亡率超過男人,有人會真的認為希拉里柯林頓會說男人是戰爭的首要者嗎?

  Of course not.

  當然不會。

  She would have emphasised the greater number of deaths of women during wars and made a great song and dance about it.

  她們只會為那些數量龐大的死於戰火的女人們歡呼雀躍,大唱頌歌,大跳跳贊舞。

  These men-hating feminists will always attempt to stir up male hatred whatever the situation. It does not matter who gets paid more or who gets killed more, these nasty wimmin will use any differences to stir up hatred towards men.

  這些仇恨男人的女權分子,在任何情況下,總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夠『挑動女人對男人仇恨』的機會。

  Indeed, when a man kills his partner, he is deemed to be a violent thug. But when she kills him, it is still said that this is because he was a violent thug.

  至此,當某個男人殺了他的配偶,他就會被看作一個是充滿暴力傾向的惡棍。但是當他的配偶殺了他,則又換成了另一套說辭:因為他是一個充滿暴力傾向的惡棍,所以他會被他的女人所殺。

  And even though women initiate most divorces, the message from the media and the politicians is that men are abandoning their families. But if men initiated most divorces it would again be said that men are abandoning their families.

  即使是女人主動提出離婚,政治機構媒體會報道說是男人拋棄了家庭。但是如果換了男人首先提出離婚,政治機構媒體依然還是會報道說是男人拋棄了家庭。

  If boys do better than girls educationally then it is argued that there is bias in the system. If girls do better than boys then it is argued that this is so because girls work harder and/or because they are more intelligent.

  如果男孩們學業優於女孩,女權分子就會進行爭論:這是因為『教育體系』偏向『男孩』。但如果女孩們的學業優於男孩,她們同樣會爭論:那是因為『女孩們』學習更努力,或者女孩們更聰明。

  Feminists will always twist the evidence and the facts to demonise men.

  And they will do this, basically, for two reasons.

  女權分子總是喜歡『扭曲事實』,『偽造證據』,並且致力於妖魔化所有男人,她們之所以這樣做,基本上出於2個原因。

  Firstly, most of the leading feminists are severely dysfunctional women and/or they are a particular type of lesbian. And, in both cases, it is quite clear from their past histories and their rhetoric that they positively hate men - in some cases, perhaps with some justification as a result of experience.

  首先,大多數『女權頭目』都是些心理嚴重病態扭曲,精神失常的『女人』,她們尤其更多的是一些『女同性戀群體』中的『變種』,並且在全部案例中,很明顯的就能從她們個人的歷史背景,以及各種花言巧語中暴露出其純粹的對男人的仇恨——在某些方面,也許還來源於其個人經歷作為仇恨男人的理由。

  (Please note that I feel no antipathy whatsoever towards lesbians or lesbianism. Au contraire; my personal view is that people being intimate with each other is a good thing and, further, that it is nobodys business what they choose to do.)

  請特別註明一點的是我並不是反感所有『女同性戀』或者那些持有這種生活理念的人。正相反,我個人認為人們之間能夠『互相親密』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進一步說,選擇什麼樣的生活,其他人根本管不著。

  Secondly, there are now, literally, billions of dollars, numerous empires, and millions of jobs that depend on the public swallowing the idea that women need to be defended from men in some way or other. And the feminists (together with many others) can only maintain these luxuries by continually stirring up hatred toward - and a fear of - men.

  其次,在『如何採取措施需要讓女性免受男性侵害』這一理念的鼓動下,現在已經動用了數以億計的美元,動員了大量的『大型企業』去創造數以百萬計『依靠公共措施推行這一理念』而『應運而生』的『工作崗位』。並且這些女權分子連同其他的一些勢力團體,依然必須不斷的通過『挑動女性對於男性的仇恨和恐懼』來維持這一奢侈龐大的『開支』。

  Finally, it is worth emphasising that you can never have equality between two things that are not equal by definition. And so, for example, you can have equality among people, but not between men and women.

  最後必須強調的是,在兩個定義上完全『不相等』的東西之間,永遠不可能建立『平等』關係。也正因為此,我們可以舉個例子用來說明我們在『民眾』之間可以建立『平等』關係,但無法在『男人』和『女人』之間建立『平等』關係。

  And there is no scenario that anyone could come up with that would bring about equality between men and women unless no distinction between men and women was actually being made.

  並且沒有任何方案可以讓人們來解決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平等』問題,除非現實中,造物主把『男人和女人』塑造的完全沒有區別。


前幾年我去天津找一個女同學玩,沒什麼地方可去,於是去了周鄧紀念館。

應該是我見過最真、最高水準的女權了。


說真的,在中國比比皆是,不過是在四五十歲的年齡段。

我從小就跟著我媽去菜市場賣魚,她是個吃苦耐勞勤奮節儉的傳統女性。這樣的女性散發出的智慧是很讓人嚮往的,你跟她工作過你就知道,無論工作還是家庭都處理的非常好,對孩子老人都和藹可親考慮周到,也特別能接受新事物。

我媽特別有骨氣的一個人,為了蠅頭小利兒丟掉尊嚴是她認為最可恥的一件事,堅信靠自己來改善自己的命運。

我外公外婆就是相當…………非常惡劣的父母(沒法用其他詞,畢竟是血親)我的舅舅小姨都很抗拒回外婆家,只有我媽會定期回去,幫忙照顧一下,給點錢。我舅我姨也是看在我媽的份上才一年回去一次。我媽的原話是,那是自己爸媽,再不濟也養了她二十年。

我幼年喪父,我媽堅持要一個人帶著我,活著真的很艱難。那時候很多人都勸她,再找一個,她就笑笑說「再緩緩」

知道我初中了懂事了,才認真的詢問我的意見,我同意之後才找的後爸。從不看輕怠慢任何一個人也是她的優點之一,無論誰她都覺得對方跟她同一地位,大事小事總是很平等的問你的意見。

後爸包括我叔我奶奶他們都非常尊敬我媽,凡事都會問問我媽的意見。哪怕她小學沒畢業,只生了一個女兒,也沒有好工作。在重男輕女非常嚴重的廣東地區,一樣不缺乏這種女性。

我總是覺得中國女權只有糟粕,大概是因為我早就見過真女權了,沒法再容忍只有嘴上好聽本質是自私自利的中國女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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