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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微小的美麗與苦楚,從不被龐大的事物察覺

Part Ⅰ Alarice

也許祂的存在概念只是錯覺。無論現有的生活與過去相比發生了多少奇蹟般的轉變,都不應將它們歸功於上帝、救世者、魔術師或任何一尊怪力亂神之像。縱使這個世界的源頭確實降落自更高維度的空間,人類從誕生那天起就只有被祂的思緒所裹挾而飄向湮滅的盡頭一途,但趕在被撕裂之前,漂浮者終究可以儘力激蕩起一小片浪花,它將在星塵灑落的冬夜濺濕墓碑,倒映銀色——也許祂會看到,也許不會。

Part Ⅱ Sis

人類終其一生都被一種遠高於自身力量的浪潮裹挾,無論其來自自然法則,科技進步,亦或是人類自身。這會將你帶至權力的頂點,也會將你拉入無盡的深淵,但有一點是確定的:在這種浪潮下,沒有人能獨善其身。

局中之人的思考永遠基於浪潮本身,那些有幸能夠站在最頂端,用最全面的視野觀察全局的人,恰恰也是在浪潮中收益最多,或者跟整個浪潮最息息相關的人。在這個位置,除了更加賣力地推動浪潮前進,倘若有任何其他想法,恐怕在還沒來得及改變浪潮之前,就會被虎視眈眈的後浪壓過,永遠地埋葬在深海。亦或者是陷入不義的漩渦,最終被孤立,冷落,化為小小的波紋,消散於淼淼。

民族、國家的誕生,親情的捆綁莫不如是。渺小而脆弱的人類習慣於將自身的存在映射到各種形式的集體之上,通過集體有規模的律動來獲得安慰。千百年來,凡人種族的軟弱與愚蠢從未改變過,而我的存在,也印證了這一點。

只要人類還是如此脆弱,其信仰的神便會繼續永恆。

Part Ⅲ M

Blue Lacuna在處理情感關係方面的高超之處還包括將可交互的對象設計為一個瘋子——即言行舉止不一定合乎情理——這一設定。

純理性的代表是機器人,純感性的代表是瘋子。說到底,AI的目的就是模擬人類,無論是哪種(機器人與瘋子),只要不在正常人類的範疇,就可以用來作為不成熟AI的掩飾(因為這兩種角色都有過於簡單的一面,雖然也存在複雜到無法理解的機器人與瘋子,比如多層神經網路中某層某個神經元的分類標準、AlphaGo的策略等)。

看似對立的兩個概念在這種時候卻微妙地統一了起來,其實問題的關鍵不在於感性理性,而在於構造的複雜度嗎(再次默念:我們微小的美麗與苦楚,從不被龐大的事物察覺)。越是敏感的人,越需要通過追求某種正確的存在來寬慰自己,反之亦然,越是能進行精密思考的人,其對情緒氣氛的感知力也越強。感性與理性可能是某個龐大概念在不同層級的具象,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不能簡單對立起來。

感性既是外表,也是內核,而理性則是為了方便控制感性而誕生的產物。也許在作為內核的感性之下還有更深一層的理性,但很難直接觸及(A:沒有讀寫許可權;B:上帝也不能舉起自己)。

缺失理性思考的感性叫作,矯情。

缺乏感性掩飾的理性叫木,死板。

前者是蠢,後者是自私。

(想了想,好像還有經過理性思考的沒有理性的感性,以及經過感性感受的沒有感性的理性。前者同樣是自私,而後者是玻璃心)

還是要平衡。

Part Ⅳ N/A

血源 靈視 困難度 混沌本質 秩序願景 標籤化

語言 體驗 情感 隱喻

自然語言 形式語言

抽象思維的能力 邏輯 實用主義 細節的缺失 概念的交匯與含混

凌駕於語言體系之上的宏大結構 窺視真理的一角,獲得自以為是的自由

效率是實用主義考量的首要要素 認知上實用的邏輯在實踐上未必高效

理念世界與現實世界的溝壑 硬體 軟體 人類是物質生物,但擁有豐富的精神世界

Part Ⅴ Whalex

關於Ludonarrative最形象的類比,莫過於自由意志與決定論的對立。

我始終認為人類是無法真正「創造」任何東西的——米開朗琪羅所做的,只是把大衛旁邊的累贅給敲掉罷了。

系統的輸出必然取決於輸入以及處理方式,人類也是這樣。

基因塑造了血肉,而彌因塑造了思想。人的社會性不僅體現在傳宗接代的生理本能上,也體現在交流互動的思想碰撞上。在我看來,散發著美味的有趣的人簡直就像是觸媒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接近——如果他/她不是肥宅的話(咳)。

這場基因與彌因的衝突已經持續了數年。

並且還將一直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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