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東方先啟論與飛天道長

東方先啟論的觀點其實很早就被元老院有意識的傳播了出去,簡單地講就是救主12歲時隨約瑟和馬利亞去耶路撒冷聖殿,再出現時已經是三十多歲於約旦河受洗,這中間消失的十多年,救主去了北印度。因為同一時期,北印度出現了以末日、救贖為核心的彌勒信仰。彌勒和彌賽亞(中國西方古稱)很可能是讀音發生了偏移,這樣根據 「老子西出函谷關化胡而去」的傳說,東方三博士自然是成了那位『李耳』的門徒,亞伯拉罕諸教就和佛道儒接了起來。這種說法當然在部分「奉教儒生」和「慕教者」的眼中,那是非常完美的,畢竟這個時候的儒家還是充滿了三個自信,元老院治下的拔刀隊對此也是深信不疑,畢竟如果不是上帝先啟了東方,元老院為什麼會如此強大。通過元老院利用在日本商站也可是有意無意的向日本的切之丹推銷該理論,為崔道長飛天而來拯救切之丹教徒奠定思想基礎。元老院很清楚,此事過後,只怕整個日本的切之丹教徒不說改宗天道教,至少會轉換為堅定地東方先啟論信徒。

東方先啟論

1637年的秋天,澳宋人的艦隊開進了五島列島。這幾年澳洲人的大名在整個九州可以說是如雷貫耳,作為海上唯一的霸主和最大的貿易集團,現在整個九州的貿易就是以來澳洲人而活。不用說搭上澳洲人,誰來搭上福江島的周老爺子,那就一輩子不愁吃喝;退一萬步,誰要是能選上澳宋的拔刀隊,家裡就能被送女兒的隊伍擠破門檻。因此船還沒有到港,大小官員早已在港口迎接,在日本人看來他們迎澳洲首長就是迎財神,迎接隊伍里還有薩摩的大名,畢竟琉球那邊的貿易薩摩嘗到了大甜頭,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好好招待一番。

此時平秋盛不由的又想起了自己那個絕妙的計劃,在平秋盛看來西南諸藩的外樣大名:薩摩、長洲等藩一直對幕府懷有敵意,一旦幕府無法及時的壓制天草時貞四郎。那麼原本在幕府殘酷壓制,心懷不滿的的外樣大名――特別是參加過關原之戰的西軍大名,很可能重新揭竿而起。因為「葵三代」時期嚴酷的「武斷政治」遭到改易的各家大名的眾多浪人們也會隨之呼應――這些浪人到家光去世慶安四年(1651)人數已經膨脹到五十萬。這會估計沒這麼多。但是二三十萬人總是有得。這批浪人既無收入,又被自己的武士身份所累,心中懷著怨恨,一旦有重燃戰火。再取得功名利祿的機會。他們是不會放棄的。戰亂一起,各地大名和幕府就又會需要大量的軍火。這麼一來,原本戰國時期就行之有效的擴大外貿這一政策就又會得到重視,鎖國之策必然不了了之,種種限制金銀銅外流的政策也會因為軍火的需求而放鬆。這樣的想法,平秋盛和周圍討論過,本著搞事搞大事的原則,兩個人幾乎是一拍即合。但是清滅朝戰爭發生以後,元老院意識到,很多東西可能會超出元老院的控制,搞大事的計劃就不了了之了。不過元老院既然不能把事情搞大,那就把事情搞小,簡單地講就是盡量縮小島原之亂的影響,讓松倉勝家這個傢伙好好活下來,繼續在當地搞事,萬一哪天元老院決定進軍日本,就可以隨時抓住機會把事情搞大。

平秋盛下岸後,一面與日本官員的迎來送往,一面詢問喬福天草、島原地區的情況。平秋盛聽著喬福絮絮叨叨的說著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大旱已經發生,農民們生活在死亡邊緣,已經沉寂很久的天主教信仰隨之再度抬頭,秘密信教以逃避殘酷現實的百姓越來越多。此事為松倉勝家所查知,就在領內搞了一次大清洗,逮捕了很多教徒,要他們舉行「踏繪」的儀式。所謂「踏繪」,是指將刻有耶穌受難像的木牌扔在地上,讓懷疑為教徒者用腳去踩,肯乖乖從命的定非天主教徒,或者雖是教徒卻有心悔改,否則就將被處以火刑。看來起義的先決條件已經發生了,那導火索呢?平秋盛心裡著急,可又不能表現自己未卜先知的本事,於是只能採取引導的方式問喬福,「這個松倉勝家還真是心狠,我今天在路上還聽說他催年貢逼死很多人,此事是真是假啊。」

「哎呀,可不就是么。」喬福說「今年催年貢的事可慘了,那個松倉勝家比偽明的老爺還狠。島原有個農民與三右衛門因沒交足「年貢」,結果懷孕的兒媳被抓去赤身裸體關進水牢,在水牢里生下孩子,大人孩子全死了。你說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怎麼幹得出來啊!」

平秋盛放下心來,一個導火索已經發生,看來日本方面的時間線並沒有發生改變,還在按著原有的軌跡行進。「這松倉勝家真不是個好東西,難道沒人出來反抗?」

「怎麼沒有!首長,我聽說這天草島上有個神童,叫天草四郎,這傢伙神通廣大,能活死人,肉白骨。我聽說啊,有一位相士曾對天草說:『閣下面相尊貴,本應掌握天下,只可惜生在德川時代,難成大事。』」喬福說的一身是勁,「這個人聽說英俊無比,上帝派遣來拯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日本切之丹教信徒的,具有莫大神通,教徒們無不尊奉他為『天人』、『天使』。松倉家可怕他了。」

「嗷?還有這種奇人。」平秋盛沒有想到,天草四郎名聲能這麼大,不過聯想到當年洪秀全創立拜上帝教,很多事情也不難理解。「那松倉家怎麼個怕法?」

「這個我聽說島原農民角藏、三吉二人渡海去拜訪天草的四郎時貞,被授予修道士資格,回島原後,復宗者越來越多,松倉家嚇得要死,最後居然派代官偷偷將兩人全家18人全部殺死。首長你說怕不怕!」

天草時貞的雕像

「好!好!」聽到天草島原之亂髮生的兩個導火索都已經點燃,平秋盛連聲叫好。

「首長?」喬福疑惑不解。

「我說這人甚好,居然能嚇住個松倉勝家這個壞東西。」平秋盛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趕忙圓謊,「如此奇人,正好這次天道教的崔天師和我一道,這人倒要見上一見。」

「崔天師,就是廣州城神通廣大的那位?」喬福興奮不已,之後開始胡言亂語起來表達出無限的崇拜之情,果然這個時空的老百姓對怪力亂神之類的東西毫無抵抗力。

在招募一批切之丹武士以後,崔漢唐按著之前的計劃,要去對馬看看,而且崔漢唐很任性的提出要帶上全部的船隻,理由是前些日子夢見神仙告訴他要多帶些船隨身,到時候有事吩咐。這話對現代人不管用,但對喬福和一幫迷信的老海狗來說就是聖旨。其實自從有了崔漢唐,喬福就跟著這位活神仙混了,每日請安供奉水果茶水飲食,崔漢唐偶爾表演一個手指點火,偶爾來個行雷法,糊的喬福一愣一愣的,崔大仙說啥是啥。新招募的切之丹武士,也以保護崔漢唐的名義安排在他身邊。崔道長表演表演戲法以後總要講講東方先啟論,不出幾天一幫切之丹武士對崔道長就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對東方先啟論那更是深信不疑。

十一月底的早上,崔道長一臉嚴肅的找到喬福告訴他,我壞大事了。同時召集身邊的切之丹武士,天草的切之丹教徒有大難。之前他理解錯了上天的意思,以為是往北走,耽誤了時間,做完上天明確告訴自己要趕往原城救人,希望他們在後面的行動保持配合。艦隊緊急起航,喬福還不知道,天草島原已經變成了一片沙場。

早在兩個月前,島原有馬村紛起一揆,殺死了松倉氏的代官林兵右衛門,並且攻破藩武器庫,團團包圍住了松倉氏的本城——島原城。目的就是等二十七日,天草群島也爆發一揆,與島原一揆南北呼應。天草群島乃是肥前國唐津的譜代大名大久保氏的飛地,唐津藩的代官三宅重利領兵鎮壓暴亂,卻於十一月十四日被一揆打敗,身首異處。天草一揆進而包圍了富岡城。等到澳宋的艦隊到達時,兩股起義軍隊已經後退到已經廢棄的原城,籠城固守。

島原城

澳宋艦隊的到達,迅速引來了日本方面的主意,松倉勝家、鍋島勝茂、有馬豐氏迅速派人上艦溝通,要求澳洲人協助工程。當著一幫切之丹武士的面,平秋盛緩緩的說「各位大人,給我一天的時間,我定有辦法解決。」「你們這幫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官逼民反,還想我們大宋過來干臟活,我跟你說我們是跟著崔神仙來救民於水火的。」這喬福,自從有了崔道長,還真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平秋盛不悅:「喬福住嘴,各位達人,我們此次前來,也是因為有位道長前幾日被託夢,要求過來救人。諸位大人,如果這位崔道長能夠平復民亂,就還請放天草島原百姓一條活路,如果此事能在10天內解決,江戶那邊得到消息時民變平息,此事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豈不美哉。諸位大人看這樣可好。」

「我家家主只給你們五天。」 松倉勝家的人說。

「一言為定。」平秋盛知道其實兩天就夠了,現在崔漢唐下去準備熱氣球,到明天就能飛起來。到時候高音喇叭一喊,還不嚇傻那幫傢伙。

第二天的清楚,當太陽緩緩升起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注意到,島原城的東方只見雲天之上一個龐然巨物從雲層中鑽了出來,那東西身似白雲、狀如巨鯨有十丈多長、四五丈高,其上白雲繚繞、仙氣氤氳,各種神仙怪獸若隱若現,正中一個雷公手持一錐一錘正在發出閃電來。雷雲之下有一虯髯道人手持拂塵端坐在雲端,身後立著一個童子手拿一根法杖。一盞茶的功夫之後那巨雲就飄到崮頂上空來。二人見那物帶著風雷之聲浮空而行,那道長帶著道童端坐於其下衣裾飄飛,背向朝陽乘雲而行,真是霞光萬道、瑞彩千條。

平秋盛知道這是崔漢唐出來了,突然間只覺得有人在扯自己的褲腳,都快把自己的褲子給扯下來了。回頭一看,扯自己褲子的不是別人正是喬福。「首長,那是崔神仙,快拜啊。」平秋盛差點被喬福逗的笑哭,「我跟他有啥好拜的,當年我和他在蓬萊的時候他還喊我大哥呢,要不是我耐不住寂寞,這會兒誰在上面還不一定呢?「平秋盛打趣道。

「首長,我錯了。不是,平大仙我錯了。我不知道您老人家也是神仙,我錯了。」顯然喬福是被徹底嚇到了,平秋盛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突然間,平秋盛發現那幫不拜偶像的切之丹武士們也在磕頭,還有在祈禱的,平秋盛聽到有人在默念「上帝應許的那個天童來了。」,心裡清楚,計劃成功一半了,另一半就是看自己能不能把人運出去。

城外進攻的日本軍隊,也是跪倒一片,早前上帝應許的那個天童他們也聽說過,這下看到真的有人飛來了,哪還有心思打仗,還有人直接划起十字來,既然神仙是來救切之丹的,這會兒還是劃十字吧。島原城的義軍也早已跪倒一片,他們是因為相信四郎時貞是天童才聚攏在島原城的,而東方先啟論的故事他們早就聽說過,現在這麼個身穿道袍的人飛過來,他們開始相信上帝先啟的是東方,這個上帝自然也是中國人,至於天童不是。至於那些信仰不堅定,只是為了活命才參加起義的人,在後來都成了天道教的忠實信徒。

島原城攻防圖

「我是大宋國天師崔漢唐。」崔道長打開高音喇叭,用之前背下的日語台詞高喊。「前幾日上天託夢告訴我救人一事,崔某愚鈍,跑錯方向,直到今日方才趕到,讓各位受到如此苦難,對不起我來晚了。」只聽見天空中聲音降下,之前還沒有下跪的人也不由得軟了膝蓋,而崔道長情真意切的一番慰問,島原城裡一片哭嚎,主還沒有忘記他們。四郎時貞則早已跪倒在地,20年後天童出現分明是自己編的,可如今怎麼真來了。

「四郎時貞,你該當何罪。」崔漢唐畫風一轉,厲聲高呼。幾乎是一瞬間,整個島原城安靜下來。四郎時貞雖然不是天童,但也確實帶領大家對抗大名,拯救蒼生,何罪之有啊。可這邊城頭上,四郎時貞早已磕頭如搗蒜,痛哭流涕,這是有什麼隱情么?「四郎時貞,你偽造預言,假冒天童,哄騙眾人與你造反。本來明年6月,我自會帶教眾來到南方應許之地,如今教眾與你造反,死傷無數,你可知罪!」 崔道長一語道破四郎時貞利用政治預言實現自己野心的險惡用心,又利用教眾心理將去越南拓殖說成是應許之地。可以說在一瞬間擊潰了島原城上所有民眾的心理防線。「念你年紀尚輕,上天不忍讓你受官軍之辱。但你的罪過之大,天譴難逃,你就用你的軀體換來眾人平安吧。」之前天上那人拂塵一揮,金光一閃,這邊四郎時貞已經躺在了血泊之中。

此時的紫川也呆的說不出話來,之前就聽說文德嗣是大天使,如今天童救人就在眼前,天主從未忘記他們,不對,天主從來就一直在觀察著他們,當他們經受苦難仍能堅持信仰,贖清罪過的時候,元老院就會帶著大船拯救他們。「紫川,帶人做好警戒,維持秩序,準備接人」平元老笑眯眯的找到他。「快!把傢伙拿好,一隊做好準備列隊,防備官軍;二隊帶醫療隊準備進城救人;三隊在碼頭列隊,準備維持登船秩序。」紫川回過神,雖然一瘸一拐,但是威風不減,紫川手下的切之丹教徒們也陷入近乎狂熱的熱情中,在他們看來這是元老院的任務,更是主的安排。

城下的官軍則在恍恍惚惚中熬過了這近乎戲劇性的一幕,本來他們是來鎮壓亂民的。但現在天童降臨,上天處死了四郎時貞,用四郎時貞的性命換城內百姓周全。不過就算這個天童不殺四郎時貞,自己也是萬萬不敢對城內亂民動手腳的,天誅是啥樣大家可都親眼看到了。松倉勝家、鍋島勝茂、有馬豐氏此時也亂了陣腳,自己答應給澳洲人五天解決的,結果第二天神仙就飛來了,不管神仙是真是假,反正現在神仙給了台階下,澳洲人的人已經在陣前列隊防禦,海面上澳洲人的大船也亮出了大炮,這真打起來怕是要吃大虧。可這一槍不放,未免太丟人。松倉勝家倒是個不信邪的傢伙,想來想去,準備待亂民出城時,乘亂砍幾顆人頭這樣和四郎時貞一起就好看許多,再說幾顆人頭而已,澳洲人也不會在意。於是就在城門打開,第一批難民出城時,松倉家的一個武士帶著一群士兵沖了過來。「大膽!」只聽天上一聲炸雷,這個帶隊武士腦袋已經沒了,剩下的幾個士兵也在掉頭逃跑的路上陸陸續續腦袋炸裂,有一個跑的飛快的士兵死的尤其的殘,先是丟了一隻胳膊,之後胸口炸開,最後腦殼炸裂。現在就是松倉勝家拿刀在後面砍,都沒人願意去觸霉頭了。「作亂武士是何來頭!!」城下官軍亂成一團,鍋島勝茂、有馬豐氏的士兵為了撇清關係齊呼「松倉」。松倉的士兵更是亂作一團,磕頭求饒,撇清關係。大營里鍋島勝茂、有馬豐氏更是趕快拉開和松倉勝家的距離,生怕被神仙誤傷。「松倉勝家你可之罪!」一瞬間,大營里的人瞬間跑光,只留在嚇得跪倒在地的松倉勝家,「罰你十年陽壽,立馬帶人滾蛋。」這松倉勝家還是要活著的,但是處罰也要有,卸個胳膊斷個腿在那個時代和處死也差不多,想來還是罰個十年陽壽厲害,反正話放出去,松倉活多少都是少十年,如果還是被家光斬了那也是崔道長的功勞。飛天道長的鬧劇結束,早無鬥志的官軍在松倉被罰了陽壽後,紛紛退去,還有些撤走後,乾脆回家帶上一家老小加入了亂民隊伍。

在其後的幾天里,從島原城的碼頭邊幾乎成了一座小城鎮,擠滿了四周匯聚而來的日本農民。他們中既有一個月前據臣造反的切之丹教徒,也有備受壓迫走投無路的農民,還有很多失地的困苦武士。松倉勝家則因為被罰了十年陽壽病倒在家,鍋島勝茂、有馬豐氏也躲在自己的居城裡,甚至不敢阻攔農民投奔澳洲人。而崔道長則每天開著自己的小飛艇巡視一番,表演表演戲法,享受民眾的頂禮膜拜。紫川則帶著一堆人四處奔波,僱傭民船運人,各地想著搭上澳洲人的線的船老大,本著既能賣東西給城外眾人做買賣,又能因此交好澳宋,同時為仙家服務積陰德的思想駕船而來。大船跟著艦隊南下扶南,小船運糧運菜,整個島原天風好不熱鬧。

飛艇

12月9日,就在澳宋解決天風島原之亂十多天後,江戶方面收到了天風民變的消息,12月12日,江戶方面又收到了島原叛亂的消息,家光勃然大怒急派板倉重昌為幕府專使,赴九州鎮壓起義軍。可板倉重昌還沒出發,天風島原之亂被平定的消息和四郎時茂以及不知道是誰的幾個倒霉鬼的人頭一道也被加急送到了江戶,與消息一起傳來的還有澳洲活神仙的謠言。但是既然事情已經平息,板倉重昌的任務也就變成了前往島原嚴厲斥責松倉勝家並帶去了減封的處罰意見,同時也要調查澳洲人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至於葡萄牙人他們要感謝澳洲人的出手,正是因為澳洲人及時平息了這場民變,葡萄牙直到1640年才被日本幕府驅逐。

天草島原之亂的平息,表面上只獲得了不到15萬人口(準確的數字是145632人,最後平安到達扶南人數是145102人),但是其影響確實異常巨大的。第一元老院展現了自己強大的軍事實力以及軍事投送實力,讓西南各藩從此對澳宋方面唯馬首是瞻,幾乎成為兩屬之藩,培養了日後攻略日本的第一波帶路黨;第二此次救人行動也為元老院在日本,尤其是西南諸藩贏得了廣泛的群眾基礎,樹立了澳宋伏波軍是無堅不摧的仁義之師的形象,泛中華主義在民眾中廣泛傳播,大大減少了日後接受日本的阻力;第三崔道長的天童救人使得東方先啟論在東亞基督教徒中開始廣泛傳播,元老院是上帝在東亞代言人的形象被鞏固,天道教信仰也開始以西南諸藩為中心在日本廣泛傳播,日本的切之丹教徒在東方先啟論影響下大規模的出現多重信仰的情況,上帝形象也從白人變成了體格健碩的澳洲人形象;第四這批日本人中失地武士比例極高,在救命之恩與宗教信仰的雙重作用下,這批日本人以極高的參軍率和較高的軍事素養對大城和阮主形成了有力的軍事威懾;同時這批難民改變了扶南地區的社會面貌,奠定了重農重戰奉獻國家的扶南精神,為日後整個中南半島成為元老院的紅脖子地區奠定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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