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伊朗YSL革命告訴天朝:清真寺是YSL版的「支部建在連隊上」
兵書萬卷也不敵經文一紙,宗教的力量就是這麼可怕。——新浪網友@Dawapocal
如果我說,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沒有一兵一卒的人,靠著經年累月的滲透、最後沒費多大力氣便奪取了一個國家的政權,你有何感覺?
相信此刻你一定會說,這貨肯定開掛了。
恭喜你,答對了。這貨確實開掛了。這貨的名字叫霍梅尼,他奪取政權的這個國家叫伊朗,他開的掛叫清真寺。
無疑,古老的波斯文明在阿拉伯彎刀下改信YSL教是人類文明史上一件無比悲催的事。
史上,波斯人信的是拜火教,與天朝交往甚密。公元632年波斯遭阿拉伯軍隊攻擊,當時波斯末代皇帝的兒子跑到天朝來求助,唐高宗派兵護送其返回,並幫其建立了波斯都護府,只是這貨阿斗,沒幾年便被阿拉伯人徹底滅掉了。
過往的無數事例表明,一個地方的YSL化往往是不可逆的,對此無感的同學,請點起我的名字,到主頁下面的《讓南斯拉夫告訴天朝》一帖中自行科普。
不管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一個不爭的事實是,這世界,只有你遷就YSL,YSL絕對不會遷就你,君不見,前幾天德國總理默克爾訪問沙特,沙特的「新聞聯播」將默克爾的頭髮打了馬塞克嗎?
馬塞克是人類進步的絆腳石,一位資深日本AV愛好者如是說。
日本AV打馬塞克是不是阻礙了人類的進步我們不得而知,但沙特給默克爾的頭髮打馬塞克絕對是阻礙了人類的進步,原因是,這堆馬塞克不止打在默克爾的頭髮上,更是打在了普通沙特人的心頭。
一本經書將沙特禁錮在1400年前的思想框架內,這樣的國家一旦沒有了地下的石油,屎都吃不上熱的。
好吧,當我太監。
人家沙特都不著急,我著急個鳥?!
不說沙特了,咱說伊朗,畢竟,伊朗才是今天咱這篇噴文的主角。
伊朗伊斯蘭革命的實質是霍梅尼推翻了世俗的巴列維政權,自己當了老大,建立了一個讓天朝馬瓦里們無比羨慕的、政教合一的國家。
關於伊斯蘭革命前後伊朗的變化,上倆圖,同學們自己琢磨。
革命前的伊朗女性
宗教警察在行動
一個國家婦女的衣著與這個國家的文明程度成正比。雖然比基尼不一定代表著文明,但大黑袍一定代表著愚昧,這一點MSL自己也心知肚明,君不見,天朝那位冶姓小妞兒在美國人的電視鏡頭前宣傳的是「戴頭巾」而不是「穿大黑袍兒」么?想來她也明白,裝B也要有個度,適當裝下B賣點東西賺幾個錢未嘗不可,但B裝大了,就容易扯著了。
事實表明,裝B不一定會被雷劈,但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卻是個絕對的真理,伊朗伊斯蘭革命前的國王巴列維便是個例子。
可以說,巴列維當政時期是伊朗歷史上屬一屬二闊的年代,上個世紀50年代至70年代間,伊朗的石油開採排名世界第四,人均國民收入從100多美元躍升至2200美元,以購買力計算的話,相當於現在的一萬多美元,著實富得流油兒,可把當時的國王巴列維牛X壞了。
彼時,伊朗到底有多富,看看當時中國人的反映就知道了。
1973年,前中國駐伊朗大使華黎明陪同當時的中國外長姬鵬飛訪問伊朗,一下飛機,倆人都傻了,那情形,簡直就是劉姥爺進了大觀園啊,伊朗首都德黑蘭到處一片繁榮,高樓大廈鱗次櫛比,高速公路四通八達,200萬輛小汽車使首都的交通擁擠不堪。彼時的天朝是個什麼樣子我就不描述了,有興趣的同學請回家向自己長輩科普。
事實上,這樣的經濟繁榮不是因為當時的國王巴列維有多牛X,而是完全因為第一次石油危機導致國際原油價格暴漲所致。
1973年10月,第四次中東戰爭爆發,石油輸出國組織(OPEC)為了打擊對手以色列及支持以色列的國家,宣布石油禁運,造成油價瘋漲,樂得波斯灣沿岸那些產油國抬頭紋都開了。
天朝有個詞叫「飽暖思淫逸」,據傳,國王巴列維是個大色狼,彼時伊朗社會風氣開放,電影中超過40%都是A片,巴列維更是擁有法律上的赫免權,也就是說,無論國王做什麼,都不會受到法律的制裁,具體情形請自形補腦。
總得來說,用荒淫無度來形容巴列維一點兒不冤枉他。在這裡咱就不舉例了,你要明白,這帖是科普文,不是小黃書。一把年紀的老朱,不要說寫這種國際關係帖,就是寫小說也會限定在「好色而不淫」的範圍內,這一點網路小說《套中人》可以做證,噢,還沒寫完呢,寫完粘給大家看呵。
根據「十色九腐」的原則,巴列維王朝的腐已經達到了爛的地步,巴列維本人更像98年的松花江洪水般,屬百年一遇的級別。
公正的講,巴列維也是幹了不少正事兒的,用石油收入在全國興建工廠,大力修建學校,鼓勵人們接受教育,以西式現代教育代替了傳統的教育,給女人們選擇權,讓她們摘下面紗,等等。
雖然巴列維很是努力的去提高伊朗社會的文明程度,但被金錢與繁榮沖昏了頭腦的巴列維此時顯然忘了一句話,「不患貧而患不均」。儘管伊朗老百姓喝得起可樂、吃得起茶葉蛋了,可是政府上下,官員腐敗,資本橫行。瞅著別人一夜暴富,非中國特色的紅眼兒病迅速在這個國家漫延開來。
此時的巴列維沉浸在石油創造的巨大財富中,每天美得屁顛兒屁顛兒的喝喝咖啡,泡泡妞兒,各處遊山玩水一番,好不快活,完全忽視了一天天滋長起來的革命暗火。
暗火變明火是需要一根火柴的,於彼時的伊朗而言,這根火柴便是霍梅尼。
不得不承認,亞利安人種確實好看,無論男女,個個稜角分明,就連在人們眼裡凶神惡煞一般的宗教領袖,也有帥得一塌糊塗的。
看霍梅尼年輕時的照片,讓人不由想起一句話,顏值越高責任越大,於霍梅尼而言,這個責任便是讓伊斯蘭教掌握國家的政權,並將伊斯蘭教推向全球。
沒有哪個MSL不想擴張YSL教,連西安的「賈三包子」都想著「向13億中國人傳播YSL教的真理」,更不要說一個出身宗教世家的霍梅尼了。
1902年,霍梅尼出生在伊朗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里,小鎮海拔1850米,到處都是寸草不生的光禿禿的荒山,霍梅尼小時候的伊朗非常之窮,一到冬天,人們常常畏畏縮縮的蜷在簡陋的爐火旁取暖,一出門便將厚厚的毛毯蒙在頭上,如此才能度過寒冬,這樣的畫面相信許多愛看電影的人都有印象,二戰前後,不止是伊朗人冬天腦袋上蒙毯子,許多地處高原的民族也都有這愛好,高原之冷,平原人無法想像。
彼時的伊朗農村,窮得掉底兒沒邦的,不要說西式學校,連伊式都沒有,孩子們的知識大都來自做為神職人員的毛拉。神職人員嘛,除了《古蘭經》基本上也不會啥了,加之霍梅尼他姥爺和他爸都是宗教人士,於是,天生的,霍梅尼便有了一副YSL事件接班人的樣子。
1922年,20歲的霍梅尼離開家鄉,來到伊朗著名宗教聖城庫姆,在那裡繼續學習YSL的知識,成為伊斯蘭教神學家、教法學家,並於1960年初成為伊朗六位大阿亞圖拉之一(註:『阿亞圖拉』是伊斯蘭什葉派的神職等級)。霍梅尼在庫姆教書40年,伊朗當代著名宗教學者大都是他的學生,這其中,就有後來的伊朗總統拉夫桑賈尼。
「伊朗當代著名宗教學者大都是他的學生」,「伊朗當代著名宗教學者大都是他的學生」,
「伊朗當代著名宗教學者大都是他的學生」,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記下這句話,很快你便會發現,這句話蘊含了巨大的能量。
與大多數信教人員的智慧基本都是紙糊的不同,霍梅尼的研究覆蓋了倫理學和信仰學,研究神學、哲學和伊斯蘭教法律。
眾所周知,YSL教本身就毫不掩飾自身的政治意圖和對權力的渴望,對此小白的,請自行百度中國伊斯蘭教協會會長陳廣元接受鳳凰衛視專訪的那段視頻,坦白的講,還真佩服這大哥,真是啥話都敢說啊。
吃哪口飯的人,便會很自然的希望哪個鍋里的飯多,這是順理成章的事。換你是靠宗教吃飯的主兒,你也希望全國到處是教民,國家權力掌握在宗教人士手中不是?用一句名言來概括就是「不想政教合一的宗教都是吃大糞的。」
理論有了,又有群眾基礎,於是霍梅尼開始了他的政治生涯。
政治領袖的敏感在於他知道人民需要什麼,知道用什麼方法才能把普通大眾招攬到自己的旗下,我黨起事之初喊的口號是啥來著?「打土豪分田地」,對吧?霍梅尼也不傻,他喊出的口號是「不要東方,不要西方,我們只要伊斯蘭!」「幫助貧困階層能獲得今後兩世的幸福。」
看天朝信仰YSL教的那些老頭兒老太太們為了自己的「兩世喜慶」那個拼勁兒,你便明白,霍梅尼的這一口號有多得人心。
不僅如此,霍梅尼還在演講中一再強調,「伊朗的貧富懸殊,貪污腐敗,社會不公與道德失序,都是受西化毒害的結果;唯有回歸真正的伊斯蘭教教義,才能建成一個更美好,更高尚,更和諧的偉大社會。」
這一刻,農曆四月的驕陽,是不是閃瞎了你的狗眼?瞬間發現,感情「和諧社會」是霍梅尼提出來的啊!
彼時的伊朗還處在窮得掉渣的階段,人們對未來失去了信心,貧困讓人尤如困獸般左奔右突,尋找著自己人生的突破口,可以想見,在這種情況下,霍梅尼的訴求自會產生多麼大的感召力。
可是,話說回來,霍梅尼牛X,巴列維也不是吃素的,1963年的一天,霍梅尼正在庫姆的一家清真寺里演講,巴列維的傘兵部隊突然從天而降,端著槍的士兵闖進禱告室,以暴力鎮壓反抗者,並逮捕了霍梅尼,但很快,國王便在輿論的壓力下釋放了霍梅尼。
要說霍梅尼這大哥也著實是執著,一點兒不像天朝某些膽小鬼,去警察叔叔那兒喝次茶回來便草木皆兵了,在霍梅尼身上,沒有最勇敢,只有更勇敢。
從拘留所里出來後,很快,霍梅尼便又開始了他的演講,在清真寺里,霍梅尼一手拿著伊朗憲法,一手拿著古蘭經,大罵國王褻瀆了這兩樣東西。而在他演講之前,這篇極具煽動性的演講稿已經分送到了全國各大清真寺,供信眾爭相傳誦。
後來所發生的一切表明,演講的效果相當不錯,演講一結束,人們便走向街頭,大喊「殺死獨裁者!」
不出所料的,霍梅尼再次被捕,在被押往首都德黑德的途中,憤怒的群眾隨後趕來,與警察發生了流血衝突。
接下來,伊朗發生了持續3天的暴亂事件,霍梅尼的支持者宣稱有15000人死於警方的槍炮之下,事實上,最多也就是死了幾百人,說死了15000不過是想要吸引世界的眼球兒罷了。
這一次,霍梅尼被囚禁了8個月,然後被釋放,繼續著與當局的激烈抗爭。
拿屢敗屢戰的霍梅尼沒招兒的巴列維一看,X,老子廟子,擱不大您這大神兒,您哪涼快滾哪兒去吧。於是,霍梅尼被驅逐出伊朗,開始了他長達14年的流亡生涯。
在此其間,霍梅尼發表他的著作《伊斯蘭政府》,系統的闡述了「教法統治和伊斯蘭政府的思想。」指出,宗教儀式場所即為政治話語場所,號召教士由清真寺走向社會,控制社會輿論,搶奪YSL的話語權。提出了「禮拜與政治相關連的思想」,主張發掘和利用清真寺領拜人的動員與組織潛力。
於是,彼時看似風平浪靜的伊朗也便有了這樣的一條「精神鏈」:霍梅尼將自己的思想傳達給已經成為伊朗當代著名宗教學者的他的學生們,他的學生們將這些思想傳給各清真寺的領拜人,清真寺的領拜人再將這些思想傳遞給各教坊的信眾。
這一過程聽上去像不像微博的轉發?以我為例,我只有15000粉,可那條《讓一個女人的慘死告訴天朝MSL》一帖,轉發量超過13000人次,閱讀量達到了238萬,也許這便是中國古話中那句「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萬」的具體體現吧。
彼時的伊朗有8萬座清真寺,22萬毛拉,比我的粉多了20倍,可想而知,霍梅尼的思想傳遍伊朗的速度有多快,覆蓋面有多廣。
就這樣,接下來,經過十多年潤物無聲的滲透,霍梅尼已儼然成了伊朗人民心中的精神領袖。
理論基礎有了,群眾基礎有了,就等著合適的時機脫穎而出了,而這個機會,便是石油危機帶來的通貨膨脹。
從1970年開始,雖然經濟在騰飛,但油價上漲導致了人們對通貨膨脹的擔心,國王家族掌握著國家資源,包括63位王子公主在內的王室掌握著大量資產,引發人們的不滿,不斷有人站出來抗議,宗教人士更是積极參与其中,組織了不少「殉道者」。
如果你看過伊朗人過「阿舒拉節」的圖片、如果你知道兩伊戰爭中伊朗青年手拉手爭先恐後趟地雷的勇氣,你便明白,伊朗的「殉道者」有多恐怖。
1977年,反國王的示威出現了流血衝突,數名學生喪生,按伊朗什葉派的宗教傳統,40天後,全國的清真寺招集人們來紀念遇難的學生,遊行再次暴發流血衝突,政府表示有20名示威者喪生,反對派則聲稱死亡人數高達500人。
此時的國王巴列維如熱鍋上的螞蟻,哭著找白宮,尋求美國的幫助,不料平時比警犬還靈敏的美國中情局卻做出了錯誤的判斷,認為伊朗「沒有發生革命或處於面臨革命的狀況」。
真是老虎也有打盹兒的時候啊,可以說,美國中情局在伊朗伊斯蘭革命中的表現簡直就是個渣,前年有人專門為此拍了個電影叫《逃離德黑蘭》,該片獲得了第85屆奧斯卡最佳影片獎,片子拍得相當扣人心弦,有興趣的同學可以搜出來看看。
彼時的伊朗人拿出了「香港佔中」的本事,示威活動一直持續了4個月,每次示威都有人員傷亡。
這期間,虔誠的伊朗MSL幾乎完全動用了他們的「清真寺資源」,在這一過程中,清真寺自成網路,成了信息的傳播者、遊行活動的組織者、策劃者、與各方力量的聯絡點。
進入8月,政府為抑制通脹縮減開支,大幅裁員,失業者大增,導致遊行的人員數量成倍增加。
此時,發生了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一家戲院發生了火災,導致超過400人喪生。
事實上,該劇院原本就是YSL示威者襲擊的目標,但示威者藉機向政府發難,說是政府為陷害反對派故意演出的一幕苦肉計,原本就對政府不信任的人群一下子受到了刺激,數萬名死傷者的親友加入到示威的隊伍中,高呼「國王有罪」「燒死國王」的口號。
不得已,國王宣布戒嚴,禁止所有遊行示威。
人們可不管那一套,已將示威變成家長便飯的人們再次聚集到了首都德黑蘭街頭,保安部隊向人群開火,導致數十人死亡,這一天被稱為「黑色星期五」。
10月,遊行示威逐漸演變成了全國性的大罷工,經濟陷入癱瘓,主要產業全面停產。
為了降低霍梅尼對國內清真寺的控制,削弱霍梅尼通過清真寺聯絡支持者的能力,國王巴列維聯繫伊拉克當局驅逐了在伊拉克避難的霍梅尼,不得已,霍梅尼前往科威特,卻被科威特拒絕入境,最後,霍梅尼不得不前往巴黎。
事實表明,雖然霍梅尼已經遠離伊朗,但他的影響力並沒有絲毫的減弱,通過電話,他依然可以很輕易的聯繫國內的清真寺,通過清真寺這一龐大的網路將自己的聲音傳遞到伊朗的角角落落。
對於清真寺在類似事件中所起的作用,新浪網友@塗塗南紅 在他的文章《中國與伊斯蘭:不可避免的挑戰》一文中一針見血的指出,清真寺實際上是伊斯蘭版的「支部建在連隊上」,而伊朗的YSL革命恰恰證明了這一點。
12月2日,伊斯蘭曆的穆哈蘭姆月,超過200萬人聚集在德黑蘭的自由廣場上,要求罷免國王巴列維,並且迎接霍梅尼回國。
接下來的幾天,示威人群每天以幾何的速度增長著,不得已,國王向反對派伸出了橄欖枝,祈求道,大哥,我換個新首相如何?
如果是在以前,反對派早就樂呵呵的接受了,但此刻,反對派早已不再滿足於換個新首相那麼簡單,他們要的是國王滾蛋,接回霍梅尼。
國王一見對方不答應,再次商量著,「我可以下台,但讓我留在伊朗行吧?」
NO,NO,NO,反對派無比絕決的拒絕了國王的這一請求。
眼瞅著烽火越燒越旺,已經燒近了王宮,不得已,1979年1月16日,國王與王后乘飛機離開了伊朗,數天後,霍梅尼乘坐法國航空的波音747返回德黑蘭,數萬人跑到機場,迎接他們無比敬仰的精神領袖。
回國後的霍梅尼被推選為伊朗宗教領袖,在清真寺眾多神職人員以及霍梅尼所教過的學生們的支持下,霍梅尼收編了軍隊,成立了「伊朗革命衛隊」,開始清除異已,捍衛政教合一的新生政權。
隨即,伊斯蘭共和國取代原有的君主制度,霍梅尼成為國家最高權力的擁有者,連總統都要聽他的,這一舉動,早河南阿訇李海洋38年實現「阿訇見官大一級」的願景。
對於霍梅尼本人,國際上的評價是:「他用極端的方式調動起了當今世界最激烈的宗教情感,以此對抗西方的入侵。在他的死敵眼裡,他是「近代最惡名昭彰的獨裁者」,並且讓伊朗「倒退了幾個世紀」。但對熱愛他的人來說,他卻是一位無法替代的「神」。不管是反對他或支持他,人們都承認:他是一位學識淵博,極其睿智的人,同時是一位極其儉樸,體恤民心的人。「
對於伊朗的伊斯蘭革命,許多人都不明白,沒有經歷大規模的戰爭或武裝衝突,一個遠在國外的宗教人士是如何將掌控著軍隊與國家的一國之君推翻的呢?對此,一名奧地利記者給出了答案,他說:「原來這個長著一把濃密白鬍須的年邁阿訇,在長達14年的流放中,只是在表面上喪失了權力和影響,但在實際上卻擁有千軍萬馬,連最現代化的火炮和轟炸機也無法與之匹敵。全國有18萬毛拉,「真主的下級軍官」,這就是他的千軍萬馬。他們作為教士、教師、獸醫、文人和仗義疏財的義士,是遍布在王室現代化陰影籠罩下的千千萬萬個伊朗村莊里一支精神上的精銳部隊。這個幅員遼闊的國家的8萬個清真寺,就是霍梅尼的基地、兵營和宣傳中心……」
這句話與現任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的言論不謀而合,對於清真寺,埃爾多安這樣說道:「宣禮塔是我們的劍,穹頂是我們的頭盔,清真寺是我們的兵營,信徒們是我們的士兵!」
目前,天朝能查出的宗教場所的數量是2012年6月國家宗教局局長王作安在講話中透露的,王作安指出,我國現有經批准開放的宗教活動場所近13.9萬處,其中
佛教寺院約3.3萬處, 道教宮觀約9000處, 伊斯蘭教清真寺約3.5萬處, 天主教教堂、會所約6000處, 基督教教堂、聚會點約5.6萬處。
這是2012年的數據,而且,是國家批准了的宗教場所的數量,5年後的今天,國家到底又批准了多少宗教場所我們不得而知,更有甚者,還有多少未經批准的地下場所?想想便讓人發毛。
人對財富與權力的貪慾是無止境的,任何組織和個人掌控了寵大的人員基數之後都想擁有更大的話語權,人性使然。國家必須嚴格將宗教控制在宗教場所內,讓其安守本分,以勸人向善為根本,服務範圍僅限於精神撫慰,嚴厲打擊宗教涉政涉俗,攪亂社會秩序、妨礙司法公正的惡行。
看南斯拉夫解體過程中全球列強的表現便知,伊斯蘭教背後站著海灣王爺,基督教背後站著西方列強。隨著我國國力的增強,對全球資源的攝取必將推高全世界民眾的生存成本,全球除了華人沒有哪個不希望天朝內亂,國家四分五裂的,如此,有且只有我們自己的雞蛋沒有縫兒,蒼蠅才會無處下嘴。
在全球群魔亂舞的今天,天朝想要長治久安,就必須以振聾發聵之聲告訴所有宗教的教只人員與信眾:「上帝的歸上帝,愷撒的歸愷撒」,敢向世俗伸手,等待你的只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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