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課本太小,裝不下一個人的傳奇!他是宋朝娛樂圈裡的牛人

這兩天有人把一位歷史人物推向了熱搜,有人把他稱為宋代古惑仔。

你很熟悉這個人,但許多人,當然也包括你在內,只了解他在課本中給我們展現出的一半。他不為人知的另外一半,相信知道的人並不多。

因為我是文人,所以我是可恥的;因為我是書生,所以我是無能的。

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十有九人堪白眼,百無一用是書生。

宋朝和以往的朝代都不同,你可以說這個一個重文輕武的時代,雖然有楊家將,雖然有岳家軍,雖然有大英雄狄青,雖然有老將軍宗澤。

這是一個略喪的年代,它打破了許許多多的傳統。這也是個娛樂的年代,經濟與文化空前繁榮。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無論北宋還是南宋,在京城裡老百姓都偏愛女兒,也喜歡生女兒。女兒是弄璋,兒子才是弄瓦。有了女兒,這是掌上明珠;有了兒子,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家裡能不能養得起?不能?哎,忍痛扔了吧。

這是個什麼時代?!我們希望的是男女平等的時代,在宋代,怎麼都顛倒了?

在當時的娛樂圈裡:瓦舍勾欄自是佳人去處,高官厚祿乃遺歌舞流。

但那個時代,一個書生即便在這聲色犬馬的大環境之中,也不忘國家。

立上等志,享中等福,做下等事。

簡而言之就是:這名書生志當存高遠,過著中等人的生活,但做著最不是人該做的事。

打仗!

打仗是他應該做的嗎?打仗是軍人的事!他區區一介文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去了邊關,還不是讓人一刀砍翻?

對書生來說,打仗最不是人乾的事!投筆從戎?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能看得起你?文人只是紙上談兵的懦夫,書生只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娘們!

書生也能打仗,你以為你是誰?你是出將入相的大都督陸遜,還是一代聖人王陽明?手無縛雞之力,就該好好洗洗睡!這是個文強武弱的時代,你就安安分分考取功名,以後當個士大夫吧,學學人家蘇大學士,那是真豪邁!

我呸,我比蘇軾高一頭!

書生嘴上不說,也不曾這樣比較過,但他的行動遠遠快於他的思考。在他21歲那年,他做了三國時期許多猛人曾做過的事——聚眾投軍,21歲的他聚集了兩千人投身起義軍。

然而才過多久,起義軍竟發生了一件要命的大事——首領被叛徒所殺,義軍潰散。

生活就是一個bitch,她想讓你向她屈服,但總有人會抬起高昂的頭顱。

我不!

書生怒了,劍光如雪照長夜,俠義滿身赴崑崙。

大軍亂了,我的心不亂;大軍散了,我的意不能散。誰說沒人?我身後的五十多人個個一騎當千,咱跨上馬就是豪傑,提上刀就是英雄!

書生帶著五十多人,一個班級的人數,馬蹄聲碎踏破敵營。敵人幾萬,咱就來個出其不意,自古徒羨關二爺,豈笑人間無丈夫!

書生與隨之而來的好漢們將叛徒擒拿交給朝廷處決,史書上寥寥幾筆,道不盡這其中的刀光劍影,道不盡這其中的萬分兇險。

但這書生做到了。

21歲少年從軍,25歲名重一時,他可能也可以成為一名中興大將。鐵馬秋風塞北,杏花春雨江南。在這25歲,他遇到了人生最大的坎,此時的他並不知道,這一年他下江南初入仕途,而同樣是這一年一位文宗被罷免賦閑。

多年以後,這名書生會想起那位文宗的無奈與悲憤。

朝廷遠不是書生所希望的朝廷,在北方過慣了軍旅生活的書生,南方的杏花春雨和小橋流水,洗不掉他身上的殺伐。

那位文宗寫詩紀念諸葛武侯:早歲那知世事艱,中原北望氣如山。書生不明白,但他終會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書生後期起起落落,他連任高官,俸祿優厚,在江西鉛山蓋別墅,小妾養了六個,歌伎養了十一個,舞伎養了三十六個。但他又屢遭調任,他享盡齊人之福,卻時刻念及北方的故土。他會想到那位文宗的後面一句: 塞上長城空自許,鏡中衰鬢已先斑。 出師一表真名世,千載誰堪伯仲間!

北伐!北伐!

原來這兩個詞是如此沉重,如此艱難!看著鏡中的衰鬢,他也明白了諸葛武侯要苦苦北伐的緣由。

沒錯,文宗是陸遊,這名書生叫辛棄疾。

也許讀到這裡,你才會明白: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這不是一句空談,而是夢裡帶淚的回憶。

79年前,老將宗澤三呼「渡河」;79年後,詞聖辛棄疾連呼「殺賊」!如此,英雄遲暮,白髮成骨

「殺賊!殺賊!」

那年,他萬軍之中擒賊,那年,他卻白髮空垂;那年,他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那年,他欄杆拍遍,可無人會登臨意。

蘇軾是詞仙,辛棄疾才是詞聖!蘇軾詩詞成就堪比李白,但論憂國憂民如何比得上杜甫與辛棄疾。不恨古人吾不見,恨古人不見吾狂耳。

有人愛蘇詞,而我更愛陸詩、辛詞,因為愛國是永遠不會落伍的話題!

(本文作者:獵國小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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