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飛越瘋人院!十四歲少女被精神病父親打到骨折

作者:王毅飛 編輯:heaven疏狂

記者:月神王毅飛

大家晚上好,歡迎收聽後現代主義哲學廣播電台夜間節目《新紀元訪談》,近日一名初三女生在試圖逃離全世界最大瘋人院時被其瘋爹打成尾骨骨折(相關鏈接:十四歲少女早戀開房 被父母打進醫院),儘管院方表示,類似事件在瘋人院時有發生,只是病人之間的常態活動,但秉持著人道主義的原則,我台還是派出記者對此事進行實地考察。

我台記者小飛來到瘋人院,可以看到這裡山河壯麗,風光秀美,而且綠化工作不錯,除了大量的精神病患者以外,到處都是草,草,草。

小飛繼續往前走,遇到了一名工作人員。

您好,請問您是在這家精神病院工作的嗎?

護士說,是的,我是一名護士。

我們在這個角度我們可以看到,儘管醫院已經很大了,但由於關押著全世界最多數量的精神病患者,其用地依然嚴重不足,海量精神病患者被關押在一個個巨大的籠子里,並沒有分開的隔間,顯得十分擁擠。

看見護士出現,許多患者流著口水,一擁而上朝籠子邊緣趕來,場面一度十分混亂。護士則隔著籠子開始對患者進行動物般的投食。她朝患者投喂一種紅色的小藥丸。

他們為什麼每一個都流著口水呢?我問到。

護士解釋說:我院秉持著絕不放過一個的基本原則,多年來一直致力於將每一位在我院降生的新生兒全部培養成神經病,這當然是一項浩大的工程,而流口水的儀式便是這工程的一部分。

簡單來講,自每一位新生兒誕生開始,我院便圍繞他/她構造出一系列的話語,以將這些話語所體現的單純而道德的評價標準,即「超我」植入到新生兒的人格結構中,而超我則會指導他們的活動,將日常生活的行動儀式化,並在社會的凝視之下生成刻奇的快感,比如在同類的葬禮上,超我徹底主宰了神經病們的人格,他們戰戰兢兢完成葬禮的儀式,生怕自己褻瀆死者,或者被其他神經病的凝視所鄙視,當然你可以理解的,即使在葬禮儀式上真的十分悲傷,超我也會讓他們在被看中生成刻奇的快感,以便讓這群煞筆趕緊忘掉自己真實的身體和死亡,儘快融入神經病們哄搶紅色藥丸的社會結構里。

當然有些人腦子裡被植入超我也會發生排異反應,這類神經病喜歡高聲談笑,肆無忌憚地談論自己的金錢,人脈或王者榮耀技術,有時他們也猥瑣地在角落裡淫笑著談論些有關性的小秘密。根據調查顯示,這類人和第一類人之間具有廣闊的交集,更多只是神經病個體在不同情境表現出不同的狀態,畢竟神經病的人格就是這麼簡單,跟草履蟲似的給個環境給個刺激就能作出特定反應。當人處在超我之外的神經病社會權力領域,其行動以假想中的超我為參照,而暫時被超我主宰大腦的神經病的行動則以假想中超我之外的個體為參照,我院便使用這一點深化雙方心中的侵凌性,直到二者的快感模式完全由侵凌性主宰為止。

看我還是不太明白,護士又說:侵凌性是精神病之所以成為精神病的實質。

她一指遠方,那兒站立的一位神經病十分與眾不同,他冷靜而睥睨地看著自己丑態百出哄搶紅色藥丸的同類,但並不去一同哄搶,看上去對這種行為十分不屑,歪斜的眼角極盡冷漠,一股煞筆的氣息撲面而來。

護士冷淡地說:實際上,同質化中也總是會誕生異質,但結果總是無傷大雅——這個煞筆一直以為自己是個藝術家,對這個以紅色藥丸佔有數量作唯一評價標準的社會十分不屑,他終日沉溺繪畫和欣賞精神病院鐵籠,灌腸器和前額葉切除手術室等自然景觀之美,看上去似乎和其他精神病哄搶紅藥丸的社會結構格格不入,但其實二者並無本質區別,只是神經病的發作形式不同罷了——他們都是以對「對象」的侵略完成快感獲取的,只不過被紅色藥丸主宰的精神病是以真實的紅色藥丸數量侵凌假想中那些貧瘠的對象,而他則是在觀看精神病院景觀,畫畫等行動中鄙視不懂得欣賞前額葉切除手術室之美,不懂得欣賞色彩鋪展的普通神經病,同樣是以侵凌假想中的「對象」為其全部心理活動基準。

紅色藥丸已經發完,護士拿出一個遙控器,點了一下按鈕,頓時籠子中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無數的藍色藥丸。

你看,他屁顛屁顛去吃藥了。護士又指了一下那個藝術家,果然他正跪在地上吃藥,那貪婪的神情讓人不由得感到一陣陣噁心。

護士看我感覺不適,便開導我說:其實我院還是很人道的,知道紅色藥丸數量不夠,所以我院配備了大量的藍色致幻劑,可以讓那些無法搶到紅色藥丸的大部分失敗者長時間生活在幻想中 ,在他們在自己一個人的幻想世界裡盡情佔有紅色藥丸,像是剛才那種只吃藍色藥丸的藝術家就屬於這些人里口味獨特的,大部分人都是在現實中找不到紅色藥丸的可憐蟲而已,當然這些人的幻想世界也充斥著神經病社會結構的特點,即使在藍色藥丸的世界裡,這群煞筆也一天到晚想的都是如何找點東西侵凌一下,讓自己的神經病得以發作。比如在幻想中讓一個完全被慾望建構出來的東西去弄死個什麼神啊怪啊,斗羅大鹿斗破蒼熊,強姦個二次元妹妹干我妹小埋什麼的,總之這完美的體現了我院的人道主義精神和對這些廢物的可憐之情。

那位被打傷的初三女生也是神經病嗎?我好奇地問。

這時,一直不動聲色的護士突然臉色一沉。

她想了想,說:不,她不是,但我們會讓她是的。

她接著說:如果一個人沒有在被侵凌性霸佔整個靈魂之前,受到紅色藥丸中心化評價標準以外一些事物的吸引,比如愛情,那她或許這一生都不會進入鄙視鏈之內了。

所以必須懲罰,她的父母都是很正常的神經病啊,她的哥哥也是,她以後也會是的……必須杜絕任何讓少女成為正常人的可能性。

這點解釋起來又是一件複雜的事情,神經病的世界是以男性為主宰的,而女性的整個人格,外貌和技術,都只能作為男神經病在神經病社會之內的評價標準,所以女性不能觸碰紅色藥丸,或者至少不能讓女孩完全被紅色藥丸主宰,她們需要幻想,因為女性本身就是男神經病的紅色藥丸之一。

但少女的幻想,在她徹底成為神經病之前的少女時代又是完全不可控的。

所以我們發明了一個概念,叫早戀。必須使用一切手段杜絕早戀!人們只有在成為神經病之後,在被超我,侵凌性和紅色藥丸主宰之後,才有資格在精神病社會組織和鄙視鏈系統內部談戀愛。絕對不能給尚未被侵凌性主宰的小女生以愛情建立新評價標準,逃離紅色藥丸依賴性和精神病社會依賴性的可能,不能給他們任何成為正常人的機會。一個也不行!護士無不殘忍地說。

如果人人都正常了,我們的精神病院怎麼辦?正常人要麼成為神經病,活不下去就去死!一個都不能留!

夢醒了,驚出一身冷汗,這才發現原來我也正在神經病院里,當患者。

又聽見很多人笑我,他們說,王毅飛,你又當自己是後現代主義哲學廣播電台了,你丫不就一神經病嗎?還是只能吃藍色藥丸的那種。也有人笑我,王毅飛,你又要瞎說什麼全世界精神病患者聯合起來了。

誒,我還能怎麼辦呢?我只能在一陣陣嘲笑聲里,盡量多跑到小孩子面前,問他們:

無神經病院主義有四種形態,你知道么?

我剛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柜上寫字,見他毫不熱心,便又嘆一口氣,顯出極惋惜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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