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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記(一)

只好假裝自己身騎雙峰駝,頭戴白斗笠,收拾心境,再啟程。

醒酒之後的幾天,很能寫,很愛唱,很怕睡。我和很多朋友一樣,第一次知道情歌真的會唱哭人。當我很有機會放的下的時候,出現在眼前的卻都是充滿賭博主義的僥倖。

我以為你死了,可卻處處尋找你還活著的線索,可笑的是現在放不下的我正做著和幾年前一樣放不下的事。中間這幾年做什麼了?這幾年啊,我也不知道。可能只是像你說的,在發生變化嘛。

要重新審視這個城市了,我沒法接受一個四處迸發激情,滿載回憶卻與我無關的死寂之地,哪怕我已經活了這麼久。每次騎行穿梭於勝利路,都忍不住把頭轉向我都不確定的那個工作室,那間肯德基,那個屋子。本來以為走得夠遠就安了心,但之後就有了這張圖。

朋友們突然不自覺的善待我,可該孤獨還是孤獨還是沉不下心咽不下氣。我有好多話,可已經說完了。不想接受也好,無法接受也罷,自己就是那扇門,抬起手不驚波瀾,可一甩出手,便不由得誰的響徹心扉。

我能不希望自己天天都看得見她嗎?

要不然我為什麼要每天準時的坐在星巴克,準時騎上車上路。

只是我想罷了,可能她課時沒有了,也可能特意調了時間吧。

笑笑說算了,那算了就算了。

嘴賤的問我說你還好嗎,告訴我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好你媽了個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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