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情美男大盜悲壯戀歌——《烈焰焚幣》
電影《烈焰焚幣》是由阿根廷、西班牙、烏拉圭共同製作,講述在南美阿根廷靠槍火行事打家劫舍等搶劫活動的兩個男人內勒、安吉爾之間由金錢引發的浴血奮戰、相愛相殺的悲情故事。電影是馬切洛·平尼若執導,由萊昂納多·斯巴拉格利亞、愛德華多·諾列加主演。於2000年5月11日阿根廷上映。
開始賣安利之前,讓我們先來感受一下兩位男主角的顏值~
第一位男主,萊昂納多·斯巴拉格利亞。
絕對屬於帥得合不攏腿型的(神似梁朝偉有木有)。
他於2014年曾經出演過小編之前做過分析的電影《蠻荒故事》。
另一位,愛德華多·諾列加。
不用多想,就靜靜的感受這逆天的顏值。
……
然後靜靜的感受一下來自片中劇照的這張圖片。
……
感受完了嗎?
那好了,小編要開始進入正題分析了~
這部電影個人來看,立意並不亞於同性大片《斷背山》,並且它的感情線描寫更加的隱晦而生動,兩個男主人公之間的感情糾葛也更加的虐人心脾。
豆瓣這麼個逆天的分數也是來得值得。(8.5)
其實在世界影壇,眾多的同性電影大都是悲劇收場,他們的故事主題不是落於戰爭,就是落在歧視,比如描寫二戰恐同的《隱藏的戀情》、《聖誕快樂勞倫斯先生》、反歧視片《天佑鮑比》、反校園暴力的《夜間飛行》等等。
但在這部電影里,感情線絕對的純粹,沒有過多繁重的主題干擾,沒有過多的探討負擔,這部電影實打實的從頭到尾描寫了兩個男人、兩顆心靈由遠及近又由近至遠的過程,最後相擁於烈火中,相擁在烈焰焚燒的漫天金幣殘鈔里,雙雙殉亡。
好了,那麼現在開始,小編要開始劇透了。
國際慣例。
我是萌萌噠的劇透分割線————————————————————————————
總體上來說,影片含蓄不做作,情感線流暢而隱晦,可信性強。可惜價值觀來說有些偏頗,比如背叛、救贖等也是私人向傾向比較嚴重,愛情觀不足以普世。
好啦,正片開始。
片子開頭就有這樣一句話,「他們總是在一起,外人都叫他倆雙胞胎。」
「其實不是,長得又不像。」
「唯一相像的,就是他們黯淡無光又憂鬱的眼神。」
一個叫內勒,是家裡的敗家子,一張臉蒼白憂鬱的像坐了一輩子的牢。
一個叫安吉爾,沒人知道他來自哪裡的外地人,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沉默而迷信。
兩個人的相遇,完全是反童話式的開場——車站的公共廁所。
相遇之後,他叫他跟著他。
安吉爾說,我有幻聽,並且時常發作。
內勒只問了一句,要不要跟上。
從那之後,他們便再也沒有分開過。
人們都知道,他們不是簡單的工作關係,他們還是生活上的伴侶,是床榻上的伴侶。
隨著電影的推進,便逐漸揭曉了兩人的工作——
搶劫。
內勒智謀擔當,安吉爾敢作敢為。
隨著一次搶劫運鈔車行動的臨近,一個多月前,安吉爾就漸漸開始疏遠了內勒,他開始排斥接觸內勒。隔閡不知何時開始漸漸地形成了。
他們只好把精力放在這次搶劫上。
只有在工作時,他們才會是形影不離、心心相連的「雙胞胎」。
然而就在真正動手的那天,安吉爾卻不幸被槍擊中。
內勒不管被晾在一邊的運鈔車,不管即將趕過來的警察,他毫無顧忌的抱起安吉爾躲回了車裡。
一個脆弱到一碰即碎的,他的安吉爾。
等到拿到了錢,同伴們都爭相慶祝之時,內勒抱著渾身鮮血淋漓的安吉爾,幫他縫傷口。
內勒快痛苦瘋了。
一個像小孩子一樣還在掙扎不聽話的男人躺在你的面前,鮮血還在源源不斷的從他的身體流出,那驚心的畫面直擊入你的心底,如果不是看見他如此脆弱的一面,你甚至都不知道,你已心疼他到如此刻骨。
雖然疼的是你,流血的是你,但我正在顫抖的心和徘徊在眼角的淚,並沒有比你好受多少。
……
果不其然,搶劫事件東窗事發後,被報道上了頭版頭條,死亡職員的大名和他們幾人的懸賞頭像均榜上可尋。
搶劫案,性質已惡劣成了殺人案。
最關鍵的在於,搶劫案產生了一筆巨款的流失。
為了避風頭,他們同夥幾個人便攜帶上了所有搶來的錢,先派人在阿根廷方面壓住風頭,然後悄悄地轉移到了烏拉圭。
限制出入時間、限制食物攝取、限制活動範圍……
他們在房間里避風頭的那段日子,並沒有比坐牢好過。
就是在這樣寂寥空虛的歲月,兩個人的矛盾終於激化到極點。
安吉爾依舊不願意讓內勒碰他,他腦子的那個聲音不斷的在告訴他,這樣是罪惡的,這樣是不對的。
他們那些聲音叫他「基佬」、「娘娘腔」、「罪人」。
那些聲音就猶如夢魘一般的存在,從這裡我們多半可以看出,安吉爾多半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他內心的聲音就是對兩人關係的一種本能的排斥,這種排斥可能來自宗教信仰、可能來自童年經歷,不論如何,這種抗拒他自以為是一種救贖,是一種挽回。
因為越怕失去,就越要保持距離。如果放縱一時,肉體解放,心靈和精神要承受永久不輪迴的折磨,他寧可放棄與戀人的相惜。
可是這種若即若離的相處,卻快把內勒逼瘋了。
於是,整部電影最不合理也是最合理的情節出現了,內勒出軌。
一次在兩人出來遊逛的時候,他們走散了,一個到教堂跪著贖罪,一個卻到廁所跪著給別人口活。
自這個晚上之後,一切都又變了。
如果信仰是個收藏品,那麼感情,一定是個消耗品。
對你的愛無處排解,對你的身體無處渴求,我只能從其他的地方消耗彌補。
於是,內勒又過上了從前那種流連於公廁和同志影院的日子。
直到,內勒遇到了這個女人。
從後面的對話可知,這個女人曾遭受家暴、曾被男人欺騙,經受過感情的挫傷。
與內勒一樣的是,他們都需要感情和肉體的慰藉。
於是,一切來的如此簡單。
「這裡是我家,我家有床。」
「我們做愛吧。」
沒有絲毫感到受到冒犯。
「你很帥,而且很直接。」
於是,本片唯一的床戲上線了……(BG的,導演,請接受觀眾怨念的眼神 ←_← )
內勒在跟女人描述安吉爾的時候,他是這樣說的。
他了解我,我愛他,可我卻不了解他。
愛他,我需要排解這種滿溢出來的愛。
所以我離開了他跟其他人上床。
……
肉體遠了,心也遠了。
他會不知道嗎?
在內勒的世界裡,最重要的人就是安吉爾。
而在安吉爾的世界裡,就只有內勒一個人。
於是,就在內勒在外面宣洩他的情感的同時,安吉爾在廁所里放血。
有一種絕望叫萬念俱灰,有一種孤單叫我不想你靠近,卻希望你在我身邊。
當內勒歸來的時候,看到倒地蜷縮著不動的安吉爾,他的所有情緒終於爆發,抱著殘喘著的戀人,假想如果即刻便失去,他還追求什麼狗屁宣洩、狗屁肉體……
可是安吉爾沒自己想像的那麼堅強,內勒也沒有。
在沙灘,同伴意外揭露了內勒出軌的事實。(原諒手殘如我截的如此鬼畜的圖……噗)
安吉爾走上前去,問內勒:
「看著我。」
「你為什麼不敢看我?」
他們從相識、相知、相戀,到如今的相牽相伴,從頭到尾,沒有一句象徵性的語言,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儀式,他們會不自覺的將對方的訴求當成自己的訴求,不自覺的把對方當成自己的世界,因為對方的一顰一笑而魂牽夢縈,因為感情和肉體的不忠而自知羞愧。
情不知何時起,卻一往情深。
安吉爾做不出任何報復和傷害的行為,他不想彼此,更不想的,是傷害對方。於是,他跑到海邊,真想「砰砰!!」兩槍。
或許現在對抑鬱至底的他來說,立刻被警察發現,立刻被人逮捕,立刻離開這個複雜的情感籠子和他承擔不來的傷害才是最直接最便捷的解決和逃避方式。
當他的同伴趕上前來在他開槍之前制止了他時,身後另一槍聲響起。
真正想離開的,是這個出了軌,犯了錯,不知從何解釋的人。
一次解釋的未完成,莫名的催生了下一次的出軌。
內勒並沒有停止去找那個女人,但這種持續的流連卻讓心靈敏感的女人感到了異樣。
這種悲傷感染到了她,觸及了她深埋心中多年的痛。
她想趕他走。
她試圖激怒他。
可最終,她無法不承認,一個始終願意對她敞開胸襟、溫柔如水的男人,她竟已愛上了。
所以無法再忍受這種單純肉體宣洩關係的維持。
兩個急需宣洩自己壓抑情感的人走在一起,註定覆水難收。
內勒終於踏出了這一步。
即把自己對安吉爾的感情全部轉嫁到另一個人身上。
幾天的停留,況且內勒開了一槍,他們幾人的行蹤已經暴露的差不多了。
第二天,女人收拾好了行李,等待內勒來接她,內勒、安吉爾和一個同伴開著偷來的車風風火火的準備逃亡。
有警察來詢問證件時,安吉爾衝動得想都沒想就一槍打死了警察,內勒一頓大罵,安吉爾卻像傻了一樣愣著。
三人趕忙跑到女人的房間,同夥一進門便和抄家一樣四處翻查。
看著女人收拾好的行李,聽見內勒對女人說:「可以選擇的話我是不會殺人的。」
安吉爾從未見識過這個女人的存在,看著內勒推搡著女人出去買東西,不想讓兩人有交流更像是要保全這個女人,卻不怕她被眼前的景象嚇蒙了把警察找來,安吉爾一槍抵在內勒的頭上。
如果被抓了,內勒會入獄,他自己會被送去精神病院。
內勒試圖安撫被嚇壞的女人,但女人清楚的知道現在的狀況。
女人提出了條件,她願意幫助內勒出境,作為一男一女夫妻倆。
而另兩個人,她不願意管。
安吉爾此時出現,女人問他:
「你好,我是吉賽爾,你應該不認識我吧,畢竟我見不得人,但是內勒經常跟我提起你。你真的能聽見那些聲音嗎?我很好奇你都聽見了些什麼,內勒因此很痛苦,因為他說他不了解你。他已經受夠你了,所以要我跟他一起走……」
內勒終於受不住了:「住嘴!!」
這一段話,點破了內勒和安吉爾二人的所有關係。
從安吉爾的角度,他沒有想到他自己內心的糾結會給內勒這麼大的衝擊,他本以為自己的疏遠既然已經導致了內勒的出軌,相信這段感情最終也不會有續寫下去的交代。而女人的一段話卻讓他知道了,自己是一直被在乎著的、被愛護著的,自己從未被忽視,「出軌」,「背叛」,到如今的感情轉移,卻也是自己一手造成,自己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從內勒的角度,女人的一番話徹底掀翻了自己和她的關係,沒有信任和保密基礎的純肉體關係他並不需要,女人甚至還擅自揣測他對安吉爾的感受,試圖挑撥關係,一句「受夠了」不免讓他想起那晚抱著鮮血淋漓的安吉爾的身體,這已經足以觸及內勒的底線,於是,他將女人趕了出去。
不管女人親吻他、懇求他,甚至是大罵他「同性戀」,內勒都不再為所動。
把女人趕出房子之後,內勒趕忙跑到了安吉爾的身邊,緊緊抱著正在瘋狂撕扯牆紙的他。
後來,東窗事發的那天,被困於房間的三人打開了浴室的水龍頭,準備好了所有的槍支彈藥,等待警察眾多火炮的突圍。
他們比以往都要興奮,喝了酒,吸了毒,興緻勃勃、手舞足蹈的躲在窗後觀望著窗外密密麻麻的武裝隊。
此時,片子給了一段在警局揭發舉報的女人。
電影有個細節,那便是女人在從門口經過的時候,同在門口的警官並沒有給女人讓路,反而讓她蹭著他的大肚子經過的。
女人在這個城市,是個什麼形象,以後的日子又會不會好過,答案不言而喻。
另一方面,房間里戰火紛飛,硝煙瀰漫。
安吉爾笑著對內勒說:
「我聽不見了。」
「那些聲音不見了。」
聲音不見了,那些牽絆著我的心的聲音終於消失了。
那些不許我靠近你的聲音消失了。
因為曾經的我,害怕失去,害怕沒有你的陪伴,企圖救贖我和你的未來,企圖洗刷我和你的罪孽,但我卻發現,試圖維持靠近的遠離,是真的遠離。
如今聲音不再,你和我的隔閡不再。
內勒笑著說:「你剛靠上來的時候,我就硬了。」
安吉爾同樣笑著說:
「太快了。」
「我也是。」
可是,現在不是做的時候。
「我硬了。」
「我也硬了。」
可是現在並不是做這個的時候。
仔細想來,竟莫名的悲涼。
……
外面的那些人,並不是要真正抓到罪魁禍首、並不是無法容忍殺人犯逍遙法外、並不是非要和他們兩個人過不去,之所以糾纏至此,是因為二人手中,還掌握著一筆巨款。
那筆錢。
我們來看看那筆錢都做了什麼。
從策劃這次搶錢行動開始,二人就開始疏遠。行動差點告吹,安吉爾受重傷。為了攜款私逃,被困於別墅,絕對的孤獨造就了絕對的背叛,最終同夥黑勢力為了追查這筆錢追殺至此,將二人圍追堵截到了如斯地步。
這筆錢既然拿不走了,二人既然註定身葬於此,既然註定無法續寫這段故事,不如就隨之而去吧。
燒。
牽掛完全焚毀之後,二人相擁在一起。
內勒問他:「那些聲音還在嗎。」
安吉爾崩潰的沖著遠方連擊數槍,大喊著:「閉嘴!!!」
曾經,你就是我的精神寄託,你就是我所有的牽掛。我腦中的聲音訴說的都是關於你的,如今你若離開,我又該如何自處。
曾經,我試圖逃離這個世界,我放血自殘,我洗滌罪孽,我開槍待捕,我崩潰如往常,只有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尚不覺寂寞。
對不起,曾經我任性妄為不考慮你。
對不起,曾經我無法接受你的觸摸。
對不起,曾經我試圖逃離有你的世界。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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