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女人,你必須學會出去浪
這似乎是已婚女人在多年婚姻中的一個現狀:男人們為了事業、工作、生意、朋友在外面有過不完的社交生活,那些活色生香的社交場所里總有美酒和美女。
而女人被妻子和母親這兩個重要角色限制,被教育和被要求,當然也自我約束、自我遵守社會道德要求留守在家裡。等待著給在外面喝過美酒,和美女調情後滿意而歸的男人,壓抑著抱怨和不滿,隱忍地送上茶水醒酒、看留給自己的醜陋冷漠嘴臉,收拾殘局。
有怨、有空虛,但不知如何改變。這絕對不是穿著X感內衣,在家裡大跳新學的艷舞能解決問題的了。
女人真的能夠像男人一樣尋歡作樂嗎?
羅絲便對此充滿了疑問。
她和男友達志結婚一年多了。結婚之前,達志用羅絲的話說是纏人的小貓。那時,上班時,他要經常給她打電話。晚上,接她回家,總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但是,同居之後,他發生了奇異的變化。他開始變得夜不歸宿。有時候羅絲的電話打過去,背景是嘈雜的酒吧音樂聲,她問他為什麼這麼晚不回家?他要麼嬉皮笑臉,要麼乾脆說羅絲象個老媽子一樣,干涉他的自由。
羅絲於是在家裡暗自神傷。
確實,女人是築巢動物。一旦和達志同居後,她開始不自覺地變得以達志為中心。她放棄了自己的好友,放棄了自己心愛的京戲,她每天早早回家,洗手做羹湯。 可是,達志不領情,他外表已婚心理單身。家,只是他的一個驛站,但家對於羅絲來說,卻是終點。
有時候,她憑著各種蛛絲馬跡,似乎感覺到他有不少曖昧關係。她象聶華苓的小說《一個女人的史詩》中的一輩子在捍衛一個男人愛的「史詩」女人一樣,開始捕風捉影,捍衛她婚姻的純潔性。
他和達志的關係越來越緊張了。有時候,談判爭吵時,達志甚至有些負氣地說:羅絲,你怎麼就不能出處找你的朋友,瀟洒地自己尋尋開心呢?你這樣天天糾纏,讓我感到累極了。
隨後的日子,在羅絲看來,完全是因為賭氣,但卻發生了她意想不到的效果。她真的像達志所激將的那樣,找了一個藍顏知已。她決心痛改前非,洗心革面地重新做人。
她在心裡對自己說;既然家裡那個男人不領情,為什麼自己要做那個望夫崖般的怨婦?她也要像達志一樣出外尋歡作樂。
她開始也夜不歸宿了,她像個「壞女孩」一樣行事打扮。如果說男人壞得本性使然,那麼女人壞得有些悲壯,多少有些無奈。她不再糾纏他,她自覺地在心理空間上和他隔開了一段距離。
她的達志開始反過頭來糾纏他了。有一天他怪怪地說:羅絲,我感覺你最近怪怪的,你有什麼活動能夠帶上我嗎?
他大概感覺到她的「反報復」,於是開始夜夜回家,他變成了家庭婦男,乖得象一隻貓。女人一旦快要成離線的風箏,男人就急了,就要拚命做那一隻牽扯住風箏的線。
這個案例說明,女人適當地「尋歡作樂」,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一種穩定關係,抓住男人心的手段。千萬不要以為今天的時代只是一個無怨無悔的付出就能得到回報的時代, 比起以前,今天的大都市的男女,在關係里更渴望是一種適當的自由感。
只是,為什麼女人很容易將家和愛情當成全部?比如,在婚後往往被好友唾棄為「重色輕友」,往往連閨蜜也不要了。這和女人的築巢天性有關,也和社會文化教導女人「愛情和家庭是一個女人最大的成功」有關。所以,一個女人一旦委身於一個男人,確實常常有一種從此收心,做賢妻良母的願望。
但是,再親密的關係,也必須保有個人的距離。英國性學家,《性心理學》的作者藹理士更認為,婚姻成功的關鍵就是夫妻兩人若隱若現的保持合適的距離。一個女人全身心的撲向一個男人,嚴絲合縫之下,男人感覺無路可逃和心靈缺乏空間呼吸的壓力,女人感覺得不到回報的抱怨。
所以,今天的女性,提倡即使結婚了,有時也須要適當的「尋歡作樂」。這樣的尋歡作樂,不是為了偷情等,而是內心裡具有一種新女性精神。這種精神就是:任何時候不放棄個人的生活,並且在心理空間上適當和對方拉開一段距離。當你這樣做了,你才不會在婚姻里有一種依附型人格,才會既自得其樂時,同時又可以收穫婚姻的穩定。你才會具有神秘感、獲得自我,為自己活。
這樣的女人會讓男人永遠捉摸不透,覺得不能完全掌握,也一直會有興趣去探究自己還不清楚的她的另一面。同時,當一個女人堅決地、堅持為自己活的時候,她的精神是獨立的,是有力量的,是不害怕失去的,是對所有男人來說都充滿魅力的,也是會永遠讓自己的男人有一份危機感和重視不敢怠慢的。
本 文 作者 言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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