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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扯徽州文化

有段時間經常會喜歡看一些歷史的電視劇,劇情似真似假,但總覺得裡面的有些文化還是真實的,在看《大祠堂》時讓我了解了一點徽州文化,電視劇里的謝家,在家族內部大家爭執著前謝後謝所在自己家族裡位置高低,但一遇到外在的困難,兩家人就變成一家人,全是謝氏的子孫,一起共同度過大大小小的磨難,家族的男人經商讀書,家中的女人操持著大大小小的家務活,雖是大戶人家,可也親力親為,勤儉持家,雖說有紛爭,可也給男人們踏實感。

看了這本電視劇,讓我感受到了粗略的徽州文化:商人取之有道,以誠經商,以信為基本,","正其義不謀其利,明其道理不計其功「,讀書人,以心為基本,即使改朝換代,都用心,用義做人,然後再爭功,隱忍,堅韌、以善為先都是優秀品質,雖說他們以本族的利益為先,但其實先做好自己的本份,活好自已的生活,不也是一個大義嘛?

曾記得我第一次接觸到徽州文化是我最早一次是五六年前婺源的時候,那時記得我在下曉起的村落中散步,走在鄉間小路中,遇到兩位匆忙而過的村婦,她們腳步雖匆忙但還是友好的禮讓我們,我曾問過她們,是回家嘛,她們和我說,她們的家住在離下曉起1個小時路程的村子裡,因下曉起這兒有遊客,所以她們到此來打工,每天晨起五時,7時暮歸,邊走,她們邊邀請我去她們家的村子去玩玩,那兒也有不錯的風景,她們的匆匆身影一直留在我的腦海里,這也許就是徽州的女人吧。

也曾在清晨時聽一位老者在祠堂前聽他講祠堂的故事,當時祠堂前擺著各種看似古老的小玩藝,老人讓我感覺是等魚上鉤的味道,不催你,只是講他的故事,而當時明知道這只不過是玩藝兒,也隨手買了一面所謂的「銀鏡」。

也曾在理坑遇到一群圍著你要錢的孩子們,說是帶你去做嚮導,這些孩子們讓我詫異,而村子裡四五歲的孩子卻還保持著一份為人之善的純真,他們腳步雖不穩,但會熱心說帶你去任何地方,隨著村子裡的婦人走進他的家,卻發現讀小學的孩子能獨立操持著家務活,並招待我們這些遊人,做出一桌的飯菜。

也曾在村子裡和一位上墳的老者一家人相遇,他們熱心的帶著我去挖野菜,挖筍,一路上語言的不通但不影響情感的交流,能看出那老者對逝者的悼念,也能看出他兒子的安份守已的老實,他們熱心的帶著我回家,能看出在已經慢慢破敗家中曾經的家中的富有,他們的祖先是徽商,曾是茶商,他們聊起祖先也是充滿了自豪,祖屋布局合理,雕棟上精美,經過歲月的風塵,可依然能看出當時的用心。無從知道他們家如何破敗了,但他們身上的品質,他們身上的那份信任讓我那天的遊歷增加了回味的溫暖。也在那坐滿老人的石橋邊上聽老人們聊起祖先,聊起他們的文化,談古論今,不失為樂趣,雖說當時的商業已經影響了,但還是有著文化底蘊存在。

今年又去婺源,在那老屋中已經擺滿了各式的遊玩紀念品,屋已經成為旅遊商品的陳列品了,一位老人自豪的和我們聊起祖先,可最終卻是要我們在那缸中投入一元錢,稱為寶盆,而那位老者已經是80歲的人了,這不是只有一位老人,當每次我們踏入一個家時,家中的老人不知從哪裡出現,就帶著滿臉的皺紋期待著我們投入那一元,當時,我們雖覺得那老人不容易,可卻引起了我們的反感,以致也沒人投下那一元錢,屋前屋後到處是招呼聲。村子被圈起來了,門口弄了一個售票處,路過的村民們對我們的來到冷漠,當我們的相機對準他們時,帶來的是咒罵和憤怒。那些老宅也有些賣給了某個公司,屋在,樓空,人不在了,只剩下那曾經祖先的雕花。

外來的我們不知是不是也是摧毀這些祖先力量之一,祖先的深厚文化因我們外來者的好奇和窺視,帶給了當地人的利益,而當地人為了獲取更大的利益也在透支著祖先的文化,而曾經的徽州文化還在嗎?現在的我們有沒太功利?摧毀著建築不可怕,可怕的是摧毀了文化,推毀了優秀文化的傳承。大的社會改變不了,但如果我們每人努力過好自已的生活,憑心而做,也許一切也都釋然了,誰也不能站在某個角度評判著現在的所做所為,歷史的前進,還是會給我們留下一份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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