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樹新作《刺殺騎士團長》正式上架!
2月初蝸牛上架了村上新作《刺殺騎士團長》的試讀本,節選的1萬字內容令許多讀者感到意猶未盡,紛紛提問小蝸何時能上線完整版!小蝸一度只能頭頂鍋蓋、安撫大家的期待。
今天,小蝸終於可以摘下鍋蓋,大聲宣布:《刺殺騎士團長》完整版正式在蝸牛上架啦!
「雨田具彥」為什麼要創作《刺殺騎士團長》的畫作?為什麼要將畫作藏匿在閣樓之上?為什麼要對原型故事進行改動?
這些遺留在試讀本最後的疑問,都將在完整版中得到解答。
刺殺騎士團長關於作者:七年磨一劍,變化中突破
《刺殺騎士團長》被認為是村上七年磨一劍的突破之作。在日本出版後,行銷將近百萬冊,考慮到日本的總人口,我們不得不說這是一場不可思議的銷售狂潮,是積蓄已久的「村上癮」的爆發。
而對中國的讀者來說,村上春樹同樣並不陌生。哪怕沒有讀過村上的作品,但提及日本文學時也總會想起這號人物。或者至少聽聞過他常年陪跑諾獎、被稱為諾貝爾獎界「小李子」的逸聞。
這位出生於1949年的作家,30歲時憑藉以《且聽風吟》獲得「群像新人文學獎」,登上文壇,之後陸續出版了《尋羊冒險記》《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挪威的森林》《國境以南 太陽以西》《奇鳥行狀錄》《海邊的卡夫卡》《1Q84》等傑出的長篇小說,享譽全球。
其中《挪威的森林》是在中國知名度最高、影響最廣的一部,但對村上而言,《挪威的森林》並不是他作品中的「主流」,《挪威的森林》的成功更不是村上寫作理想的全部,甚至讓他感到煩惱。
不斷寫作、不斷追逐、不斷變化,並在變化中尋覓自我與未知,正是在這種永不停步的意念指引下,村上在《1Q84》出版的七年後,完成了長篇新作《刺殺騎士團長》。
就像他給讀者的回信中寫道的那樣:
「我的興趣只在自己接下來要寫的東西上,對從前寫的幾乎沒什麼興趣。而且我會不斷忘記自己曾經寫過什麼。寫小說就是這麼一回事。會不斷追尋活生生的存在。回頭看去,就已經看不到了。必須一直往前看。」
關於故事:村上元素大彙集,爭議中前行
《刺殺騎士團長》的故事以第一人稱展開 。「我」是一名36歲的中年男子,在美術大學畢業後放棄擅長的抽象畫,開始在家中繪製肖像畫營生並負責打理家中事務。某日,結髮六年的妻子柚子突然坦承外遇並要求離婚,他百思不得其解,為了尋找問題的答案,便獨自一人開車北上漫遊。
後來,他在大學同學雨田政彥父親的山中小居中發現了一幅名為《刺殺騎士團長》的畫作,在遇見「騎士團長」之後,男主角的世界開始發生了一連串不可思議的事件。
夜半鈴聲與古廟洞口、神秘鄰居免色涉與繪畫班女學生秋川真理惠、「騎士團長」與「長面人」、現實世界與隱喻世界……村上春樹使用他擅長的層層剝開的寫法,將讀者步步引入奇妙之境。
「在現實與非現實間穿梭,於意念和隱喻中尋找自我」被認為是整部故事的核心。
《刺殺騎士團長》的譯者林少華老師說,對《刺殺騎士團長》一書,日本主流評論認為溶鑄了村上文學迄今為止所有要素。比如「虛實兩界」的結構從《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以來屢見不鮮,同樣反覆出線的被妻子拋棄的孤獨主人公「我」,具有特異功能的美少女令人想起《舞!舞!舞!》中的「雪」,走下畫幅的「騎士團長」同《海邊的卡夫卡》中的麥當勞山德士上校相似,「井」和井下穿行的情節設計在《奇鳥行狀錄》有出現過。
日本直木賞獲獎作家中島京子則評價說,村上在這部作品中「不斷潛入自我內部,潛入意識洞穴的底部中,進而獲得升華的力量。這樣強大的信念」,當他回歸第一人稱寫作,他的目的在於「挖掘自我內在的黑暗,同時描繪外在社會巨大的邪惡。」
此外,值得一提的是新作還涉及了對「南京大屠殺」的反思,村上借《殺死騎士團長》中人物之間的交談表達了對南京大屠殺的看法。書中主人公「我」與鄰居在討論老畫家雨宮具彥的生平經歷時,村上借鄰居之口說道,1938年前後發生了幾件對日本而言是「致命的,導致崩潰的、無法回頭的事」。
當日本《每日新聞》的記者問他對《刺殺騎士團長》這幅畫的背景投有納粹大屠殺和南京大屠殺的歷史陰影這點懷有怎樣的想法時,村上回答:「歷史乃是之於國家的集體記憶。所以,將其作為過去的東西忘記或偷梁換柱是非常錯誤的。必須抗爭下去。小說家所能做的固然有限,但以故事這一形式抗爭下去是可能的。」
《刺殺騎士團長》自出版以來經歷了頗多爭議,除了關於歷史的,也有關於作者筆力的。有讀者認為相比早期充滿戲劇性的作品,《刺殺騎士團長》顯得駁雜冗長。但也有讀者認為,村上故事的層層推進感和哲思仍在,並有某種值得再讀的縱深感,甚至「明顯開創出了新境地」。
小蝸期待你在閱讀後做出自己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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