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phone翟欣欣騙婚事件 VS 《黑皮記事本》︱惡女的勝利?

我不提倡女權主義,正如不提倡男權主義一樣,當需要討論時,更希望思考的是無性別差異的人權平等。

wephone創始人因被其前妻騙婚敲詐威脅,而最終選擇自殺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在這事件中的前妻翟女士似乎和《黑皮記事本》中的女主角(原子)很像。(當然,這裡暫且忽略不談《黑皮記事本》中很多不合邏輯的敲詐手段及運作過程,以及某些角色臉譜化對白和誇張的表演方式。)

翟女士和女主角原子都是外表漂亮的女生,明面上有份正經工作,私下卻參與從事類似外圍或陪酒之類活動。最終,翟女士和原子都通過欺詐威脅走上了發家致富的道路。

可是,在看《黑皮記事本》女主威脅別人時,對女主的黑吃黑行為似乎還會有種以惡制惡的痛快感,但現實中翟女士的行為卻只讓人感慨人心險惡手段卑鄙。為什麼會有如此明顯的差異呢?

我想,翟女士和原子的主要區別是,翟女士是通過婚姻來實施欺騙行為進行敲詐,她所鎖定的欺騙對象都是她一任又一任的短期「丈夫」,她是騙錢又騙感情。而《黑皮記事本》中的女主原子,她敲詐的對象都是逃稅的富人,她從未利用自己的肉體和感情去騙取金錢利益。

此刻有誰在世上的某處走 無緣無故地在世上走 走向我 《沉重的時刻》

這似乎就將我們引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婚姻究竟意味著什麼?為何婚姻中的欺騙令人如此無法容忍與承受?

當人們談論到婚姻時,似乎期望能將婚姻和純粹的感情劃等號,可現實卻是,在中國社會中的婚姻似乎更多的意味著現實的等價交換。這種觀點更關注的是婚姻的社會屬性--即婚姻在社會活動中的功用性

對於有信仰基督徒來說,婚姻是上帝賜給人類的一道光。當上帝將亞當和夏娃趕出伊甸園時,關閉了通往天堂的門卻只留了一條縫隙,而透過這縫隙照出的光便是婚姻。基督徒的婚姻觀更多包涵的是共同的信仰觀

那婚姻制度在我們的社會生活中,究竟是如何發展和演變而來的呢?

從古至今,婚姻制度經歷了由「群婚制」,「對偶婚制」以及「一夫一妻」制度的轉變。每一種婚姻制度都是為符合當下社會制度和社會生產力的需要而發展轉變的,同時也反應了兩性關係的發展與轉變過程。

「對於資產階級而言,婚姻和賣淫的區別不過是批發和零售。夫妻雙方都是在賣淫,而以妻子為常見。只有雙方之間不存在經濟關係了,才是真正的婚姻。」 -- 恩格斯

恩格斯認為資產階級的婚姻因為涉及階級等級觀和資產經濟互換,因而相較於無產階級的婚姻,資產階級的婚姻更像是賣淫。

在wephone騙婚案例中,自殺的蘇先生和翟女士從交往戀愛到結婚離婚,無處不在的充斥著金錢物質關係。

準確的說,翟女士只想賣一次昂貴的淫,可是蘇先生卻不小心動心了。同時,翟女士還為蘇先生展示了她的社會關係價值(父母知識分子,舅舅警局局長),蘇先生對她的個人和家庭都比較滿意,卻不料為此婚姻傾家蕩產並付上了性命。

而翟女士在這場欺詐案中取得的暫時勝利,卻讓我們不得不更多的反思什麼樣的婚姻伴侶才是合格的,以及在社會交往中如何更有效的識別居心不良的騙子?

羅素爺爺曾總結獲得美滿婚姻的條件為:「雙方必須要有完全平等的感情,必須不干涉雙方的自由,必須保持雙方身體上和精神上最完美的親密友誼,對於價值標準必須有相近的觀點(例如,如果一方只以金錢作為價值標準,而另一方只以高尚的事業作為價值標準,那就絕對不行)。」

這說明婚姻雙方都應具有獨立成熟的人格,尊重彼此的自由空間,以及信任彼此的情感判斷。而在wephone婚姻欺詐案中,男女雙方都不滿足個體精神和物質的獨立,更缺乏婚姻中應有的信任和相符的三觀,這是一場註定了的悲劇。

而翟女士所表現出的騙子行徑則可概括為:主動積極地展示個人社會關係的高價值,快速的進行雙方關係推進,所有行為都和物質金錢有關係,以及姣好的外表和雄厚的資本背景營造出的「白富美」遇到今生摯愛(「高富帥」只愛我)的戲碼。

當然,如果你現在還單身,或者對另一半不滿意,其實也沒關係。除了保持高度的理智和自律外,仍可以懷著絕望的心情充滿希望的找尋另一半,畢竟蕭伯納曾說過「要結婚就結婚去吧,要單身就單身去吧,反正最終你們都會後悔的」。

微信公眾號 小白光(Labas_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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