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時做過什麼事?
某朋友A畢業於UCLA,就職於某互聯網巨頭公司,前端技術大拿,有一次他們公司周末聚餐,A喝醉酒後一個人晃晃悠悠抱著筆記本找了個角落開始寫代碼,幾小時後修復了該組一周內的一個BUG難點。
卧了一大片草啊!這問題勾起了我內心最深處的黑暗史!
在我結婚擺宴時,一大幫子各階段的同學來了;婚宴開始,沒什麼胡攪蠻纏的活動,唯一難對付的是敬酒環節,尤其是小學初中那些同學,個個都是酒精考驗的戰士;為此,敬酒環節之前,酒店裡的服務員早就準備好的假酒已經是派不上用場了,只能是真刀真槍,52度的白酒啊,還踏馬讓服務員用盤子端著在後面跟著我和我老婆,額滴親娘啊!就在同學那幾桌就喝了一瓶(一瓶一斤)。 你是不是以為我這就喝倒了?這是————————和帝國主義劃開的分割線
哼,太小瞧了我這個共產主義的接班人了
喝完了一瓶白酒之後,接著就和我老婆到包房裡面敬酒(婚宴請了我的領導和我爹的同學,尤其是我爹的同學,多數是官,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因此有幾桌是放在幾個包房裡),這一輪敬酒又喝掉了半瓶,這下就徹底懵逼了,事後只是恍惚記得我老婆扶著我上去酒店送的婚宴房裡休息,其餘的都踏馬斷片了,斷,片,了!到我睜開眼醒來的時候,我怎麼就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了?看看旁邊酣睡的內子,再看看手機,凌晨四點;然後再昏昏沉沉的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你以為這就完事了?故事的精彩之處的第二天晚上,臨睡的時候,我老婆說:你昨晚喝醉了,嚎啕大哭,你知道吧?我:凈踏馬瞎扯,喝醉就吐了,吐完了就睡著了,哪能都醉哭了老婆:真的哭了,像小孩一樣,抱著我哭,還說想你太奶奶了!我:.............真的?老婆:真的,你還說後悔這麼遲結婚,應該早兩年結婚,能讓你太奶奶見到我們的小孩 我是我太奶奶帶大的,我太奶奶在我結婚前兩年就走了! 或許有時候喝醉的時候,真的是會讓人將心裡最深處的情感流露出來!我「醉酒」的歷史很早。
由於家庭背景的原因,我從小和父親出入各種飯局酒桌。記得那還是21世紀初,父親的事業正處在上升期,會計事務所的壯大自然免不了要依仗政商各界的支持,應酬交際自然是中國酒桌文化之下事業主線之一。
我堅信,我相對於同齡人較早的社會化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當同齡人在兒童樂園、遊戲廳樂不思蜀的時候,我已經列席成年男性作為主要角色的酒桌了。既然列席,也難免染指其中——每當叔叔們酒酣耳熱之時,也會忘記未成年人不能飲酒的禁忌,慫恿我喝上一口,當然也是在我爸的默許之下。
很有趣的是,我似乎對於酒精有著天然的興趣,那入口的微辣到溫熱的後勁,都讓我有一種莫名的暢快感。印象很深的是有年冬天的酒席,喝的是紹興的花雕,很甜很好喝,趁著大人談事盡興沒注意到我,我居然偷偷一連喝了好幾杯,終於有了人生第一次醉酒的經歷,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自己的床上了。那次經歷之後,父親開始有所防範,感覺我有成為酒鬼的潛質,便嚴禁我再碰酒,也就很多年再沒有類似的經歷,直到多年之後上大學。
來美國的第一年是十足的tough time,我經歷了不適應期和第一次感情受挫,曾經並肩戰鬥的女友離我而去,我失去了生活的支柱。一次偶然的契機,讓我有了一次宿醉的經歷,我發現借酒消愁是一個很好的排解途徑,於是有段時間便經常小酌一杯,所有的抑鬱便煙消雲散。和童年時代醉酒酣然入睡不同的是,這時候的我喝醉時顯得思維活躍,異常social,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認識了一位對酒非常有研究的學姐。
這位學姐算是個富家子弟,在美國的時候很熱衷NGO,經常組織老外同學去中國,當然,她在國內也時常上山下鄉,體察民情——在中國的大西南,她的攝像機鏡頭裡,紀錄下了一幕幕生態農村的發展面貌。她的老家瀘州也是盛產名酒,瀘州老窖的歷史源遠流長,延續數百年的底蘊承載著明清商業時代的輝煌。不過她那時候已經開始研究葡萄酒了,後期和她的另一位著名老鄉一樣,去了歐洲學習葡萄酒,不過在此之前,知識依然很豐富。
和我一樣,喝醉之後她也是一個話癆,於是那算時間我喝醉之後最大的樂趣莫過於聽她講述勃艮第酒庄的歷史,由此追溯到歐洲文化,不得不說真的提高了我的姿勢水平。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逐漸發現留學生圈子裡,醉酒似乎是一種慣常的愛好。
久聞斯坦福學霸和MIT學神喜歡在聚餐時故意灌醉自己,然後比賽解矩陣方程,而伯克利的音樂系女神則習慣在醉酒時尋找作曲的靈感。酒和文藝創作,尤其是音樂,似乎從來不分家。想起一位特別著名的大師——譚盾。他作為作曲大師,讓國人耳熟能詳的是北京奧運會輝煌的一系列旋律,尤其是將茉莉花的旋律改編成的雄壯的頒獎音樂,則更是妙筆生花。
聽說譚盾也喜歡在醉酒狀態下進行創作,以至於為了表達他對於酒精的熱愛,特別創作了一支《酒狂》,以他擅長的交響樂形式呈現,和茉莉花改編的奧運會主題旋律一樣,譚盾的音樂總是將充滿禪機的東方觀念與西方人能夠接受的恢弘感有機地結合到一起。在《酒狂》里,酒文化同樣作為一種載體,一方面作為中國傳統文化的一個側面體現,另一方面醉酒時的迷醉感同樣可以作為一種獨特的感官體驗,所謂虛幻和真實的交織,這是東西方文化都能體會到的熱烈、浪漫和自由。
當然,喝醉作為一種狀態,也是過猶不及的,微醺的狀態才是最好的。
酒量極差,喝醉了就表白。
2011年的時候,談項目,喝了半斤白酒,打電話表白,第二天酒醒發現多了3個女朋友。
很糟糕,從個人角度而言,我比較傾向於人無完人,喜歡看人優點,交友也慎重。
所以在待人方面,處於比較真誠並且欣賞他人的位置。
第二天晚上,猶豫了很久,挨個打電話致歉,找了些真心話大冒險的理由,然後被拉黑。
一晚上喪失3個朋友,當了一天渣男,和我道德觀很不相符。
這個條件反射現在都還有,不過換了份工作,已經數年不喝酒了,光棍至今。
謝邀,沒想到還真有人能想出這麼個題目……以前我也認為,喝醉了無非是要麼發發瘋說些醉話,要麼是呼呼大睡,至於什麼李白醉酒寫詩我一度猜測都是文人的藝術加工,直到某一天,我才意識到人在醉酒狀態下,可能大腦會處於某種受酒精刺激影響下,不由自主發揮能力的情況,並且不只是那種藝術細胞大開發,理性的思維也同樣可以……
那是我在加拿大工作時發生的事,作為一名嚴謹有條理的電氣工程師,我自然是長期牢牢恪守著滴酒不沾的教條的。畢竟我一直都記得,以前在國內出差時,某個哥們喝大了之後,差點在變電站里誤操作,被我們領導揪回去狠狠教育了一頓。因此引以為戒的我,在國外更是小心翼翼,畢竟咱不能在老外面前丟人對不?
然而沒想到,居然還有一次真的破了戒……而且還算是在上班期間喝醉了,想想簡直不可思議。
當時,我剛進了加拿大一家油氣公司上班不久,老闆就是那個後來找我打乒乓球的,一直對我不冷不熱,感覺是個有點高冷的中年男。所幸丟給我的任務並不重也不艱難,可能是考慮到我是個剛到公司的菜鳥吧。然而當時我並不知道,這只是這個老闆在蓄大招的前奏而已……
忽然某一天,老闆推開我辦公室的門,用他那長滿體毛的粗壯雙手,把一台黑漆漆的玩意小心地放置在我的辦公室邊,然後來了句:你,Johnson,再帶著幾個同事,把這玩意研究一下(Johnson是我們這個小組的小組長,算是我的小上司)。
我一瞅,那東西外形像個通體漆黑的手提箱,頂端還有一個按鍵,掂量一下沉甸甸的,不知道還以為是個核按鈕手提箱呢……我問Johnson:這玩意是啥?他來了句:不知道,老闆從別的公司搞來的,好像是一個牛逼哄哄的微型虛擬礦井操作系統。
等等,那玩意是啥?我還沒問完,Johnson已經把那手提箱打開了,裡面果然密密麻麻都是旋鈕和按鍵,看起來真有點像是什麼二戰時秘密開發的武器一樣。觀摩了許久之後,Johnson幽幽地嘆了口氣:好了,現在我們要把這玩意的原理逆向破解出來……
我勒個擦……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在國內時那些公司最拿手玩得風生水起的這一套,老外居然也TM搞。更重要的是,老闆跟人家公司說的是借去看一看,第二天必須還回去……(估計對方料想你一天功夫能玩出什麼花樣不成?)
於是,接下來從上午到下午,我們全小組的人就圍著這個黑箱子,忙活了整整一天,雖然成品在那裡,可是面對裡面各種複雜的接線,再加上一大堆PLC片子,要想一步步還原出原理圖還真的有點天方夜譚。快下班的時候,老闆也來了,看我們十分吃力的樣子,這老江湖也加入了破解的戰局。同時我們都明白了,這就表示今天的加班是沒跑了。
靠著幾塊披薩忙到晚上8點,大部分的原理圖已經還原出來了,除了某個核心部分,依然一籌莫展。又繼續奮戰到9點多,老闆說扛不住了扛不住了(估計是心疼他要支付的加班費了),然後說不管怎樣大家都辛苦了,去附近一個酒吧喝幾杯再回家吧。
我本來想算了,但是給Johnson幾個硬是拖了過去,他們說今晚要讓我嘗嘗「野格炸彈」的滋味……所謂野格炸彈,就是把紅牛倒在小杯里,然後漂浮在野格大酒杯上,再逐一推倒,形成炸彈輪流投彈的感官刺激……
然後我就在這種刺激中,不知不覺居然喝醉了,後來我想可能那段時候精神壓力有點太大了,那一天更是頂峰,才會那麼容易一發泄立馬就醉。
關鍵是,我明明知道已經醉得無法思考了,然而腦子還在不由自主地想之前的任務,然後某個瞬間,居然把那個核心部分的原理想明白了。那感覺怎麼形容……總之就那麼一瞬間,帶著醉意,一副複雜的邏輯圖突然電光火石一樣閃現在腦海里……
然後我還沒酒醒,大著舌頭就拖著Johnson跑回辦公室,把那部分的原理圖愣是給補上了。第二天酒醒了一核對,居然還真的就是了!卧槽那一刻我才相信古人說什麼醉里辦成XX大事,醉里莫名其妙的靈感出現,竟然TM是真的!
不過那之後,我還真沒有再在工作階段喝醉過,因為……在那之後,就再沒有哪個老闆會帶我們去酒吧買醉了……
喝醉了,寫點東西。
對於我這種往往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的人來說,閉上眼睛枯枯地躺在床上的時候 ,時間就像水銀,讓肌膚感受到一種灼痛感,那是它在每一秒流失的速度與力度。
如果你在凌晨三點多還沒有睡著,那麼你會感覺夜晚的到來其實是一種時間對人的絞殺,它勒住你的脖子,一點點地收緊,但致命女神始終不會到來,讓你享受到窒息的溫暖,也就是徹底入眠。
這個時候,人就需要喝酒,喝酒是一件性感的事情,它把你從苦苦等待的漫漫長夜中抽離出來,讓你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多於感受時間對於自己肌膚的侵犯。
因為經常一個人生活,酒是拯救無聊和失眠的必需品,而醉酒則是詞語的解藥,在我們日常生活中,語言已經被這個消費時代的單向度和扁平化變得煩悶和無趣,對於寫詩的人來說,喝酒是一種助興,滴一點酒精,就能讓純粹的詞語從被污染的語言中慢慢上浮。
對於搞音樂的人來說也是如此,音樂是聽覺美感的具象化,我們的世界中有著太多的聲音在轟轟作響,但是只有音樂的聲音,才會讓你感覺到血液在身體里燃燒,我國的著名作曲家譚盾先生,於2018年3月30日在「國窖1573·英雄的盛宴」音樂會上首演的《酒狂》,就是在醉酒之後,趁性所作。
詩人和音樂家都喜歡獨飲,讓酒作為溝通詩神和樂神的媒介,但是比起獨飲,創作者更喜歡在獨飲之後對著詩神和樂神竊竊私語,這就是獨醉。
竊竊私語的時候,會讓創作者調動起全身所有的感官,詩人首先感受到的是詞語的密度和濕度,比如李清照在獨醉的時候,一個人盪著小船找不到回家路,但她一點都不會驚慌,因為代表藕花和流水的詞語首先找到了她,所以她「爭渡,爭渡」,讓被她撞死的那一灘無名的鷗鷺,成為了文學史上最具生動的一群水鳥。
而音樂家首先感受到的是世界的形象在旋律和音符上的投射,宮商角徵羽就是他的五感,和旋與配器是他一雙虛幻的手,在五線譜上的竊竊私語,也讓樂神把它最好的東西賜予了他,我還記得當年聽譚盾先生的《水樂》和《紙樂》時的痴狂和迷醉感,而現在譚盾先生直接通過酒,這個最好的媒介與樂神對話創作出來的《酒狂》,也是我最想在國窖1573·英雄的盛宴」音樂會上聽到的樂曲。
音樂和詩歌一樣的不遠人,因為它們都接近人的心聲,每一個人在少年時代都是詩人和音樂家,兒童也能寫出很有光彩的詩,小小的身體里也會有音樂無意識的影響,嘗試去創作一些入耳的旋律,只不過隨著長大,生活的重擔讓很多人忘記了自己天生也具備著音樂的力量,而這次譚盾先生的音樂會,專門推出了一支h5,這個H5是由4種古代樂器所組成,可以發出哆嗦西米四個音符,只要點擊按鈕,選中自己想要的樂器,就可以合成一首屬於自己的歌曲。
你聽它發出的聲音,也許就是自己的心聲。
和譚盾先生一樣,我也喜歡在獨醉之後寫點東西,只不過這個時候喝的酒,叫做枯酒,因為它邀得來明月,卻邀不來可以對飲的人,你只好想像面前有一個虛幻的詩神在陪著自己喝酒。
所以喝酒的人會常常希望將獨醉的機會留給自己,身邊還是得有幾個朋友,來一場眾飲。
我們那時候什麼錢都沒有,叫上幾位好友,啤酒是能買到最廉價的娛樂方式,尤其是跟喜歡詩歌的朋友在一起喝,幾杯下肚,談到張棗,里爾克,多多,艾略特,波拉尼奧,兩塊五一瓶的啤酒,能喝出幾百塊錢一瓶的滋味,如果再把時間拉長一點,回到了初唐的春江花月夜,或者南宋的臨安春雨時節,更能飲出幾分輕公爵,傲王侯的氣魄來。
後來生活好了一點,朋友帶來了一瓶國窖1573,我們喝完了不過癮,又去酒吧補飲了一巡,喝著喝著,抬頭望見酒吧掛著北島的一句詩:「如果明天早上,槍口和血淋淋的太陽,我也絕不會交出今天的夜晚。」
酒入肝腸,情從心至,又讓我們更加放肆的談論起了詩歌,我們從北島寫下的太陽,談到了朦朧詩到後朦朧詩的轉型,談到了「太陽」這個意象在新詩發展中意義的變遷,談到了海子的「萬人將火熄滅,我一人將火高高舉起。」談到了魯迅先生心中那個黑暗的,冒著死火,但是又充滿著掙扎和希望的太陽,詩歌也許會在太陽中起源,但不會因為太陽的滅亡而滅亡。
不同的酒,會有不同的詩,啤酒甘醇,溫和,可以得一句:「我滑下你的暮色如厭倦滑下一道斜坡的虔誠。 年輕的夜晚像你屋頂平台上的一片翅膀。 你是我們曾經有過的布宜諾斯艾利斯,那座隨著歲月悄俏溜走的城市。」
洋酒,入口苦,但是越喝越柔,可以得一句:「四月的沉默會誕生極端的美麗 一隻仇恨死亡的蝴蝶 雨後有短暫的過渡 俟後新的光澤返回屋前。」
而像國窖1573這種白酒,是一種舒適感從喉嚨衝到心底,餘味繞樑,可以得一句:「花時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籌。 忽憶故人天際去,計程今日到梁州。」
就像這樣喝酒,才能品出酒的滋味,雖然是跟著朋友一起喝,但是獨醉的時候還是屬於自己的,等著朋友們散去,或者七零八落的躺在房子里的什麼地方,這個時候酒勁已經下去了一點,但是你還是想喝點什麼留住這種醉醺醺的感覺,那就不妨再開一瓶新酒,找個地方坐著,想著詩歌,想著心事,想著歲月的流逝,當第二天早晨新的太陽升起的時候,你也滑入到了布宜諾斯艾利斯的夢鄉里。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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