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犬》:那山、那人、那狗?
03-30
大約一萬五千年前,東亞狼被居住在現今中國土地上的原始人馴化,從此狗和人類共同進化,各自發展出不同的形態、文明,但是直到今天依然是人類最忠誠的朋友。狗對人類的忠誠,成為其精神世界本能的承諾,無論在城市還是荒原、森林,都是如此,其DNA中與生俱來便是如此。劉夏編劇、劉建華導演、黃宏主演的《血狼犬》,描述的是在大西北邊疆特殊環境下人與狗的相依為命的故事。這個相依為命,是本真意義上的。黃宏飾演的護林員朱廣生,對於護林犬藍波和森林的愛,甚至要大於對妻子和兩個女兒。
曾經,我們的媒體經常表揚愛崗敬業的業務標兵和勞動模範。又曾經,媒體又在反思這一類英雄人物與平凡的世俗倫理之間的悖論。而現在,《血狼犬》以大氣的實景拍攝、深入盜獵者與守護者的內心世界,向觀眾表達那山、那狗、那人的奇情與奇遇記。《血狼犬》根據真人真事改編,可以說是建立在紮實的現實主義基礎之上。朱廣生偏執的將人與自然的理念延展到無遠弗屆,森林裡的樹木和跟隨的忠犬,超過了家庭責任,他的獻身精神已經將自我至高到活著的圖騰,人在、狗在、山在。於是,他的狗場即便價值百萬,任何情境下也不能動。作為普通的觀眾,我們對此表示理解和尊重,也許是我們在城市裡生活太久,總覺得這樣的犧牲也許不值得,但也明白必須有人去做貢獻,最好還是發自內心的真誠去做。《血狼犬》將一個「超拔」的「模範」非常生活化的工作狀態詮釋出來,朱廣生代表了這類人為了工作的魔怔。朱廣生要直面的不僅僅是家庭(對於妻子和女兒開始,他的存在是一種負面傾向),而且更要迎戰森林中的狼群和偷獵者的目光和子彈,這兩類危險都近乎於不可調和。《血狼犬》的調性粗糲而原始,戲中角色都保持著洶湧的衝動,正是因為此,才會有朱廣生大女兒以其獨特的性格而感化了劉向京飾演的張彪。
張彪的出現,既是現實的又是藝術的。從現實出發,因為生活困難或者就是尋找刺激再或者純然就是因為利益,盜獵野狼以及其他國家保護動物的人都是大有人在。朱廣生完全站在自己情懷和國家法律以及大自然原生道德的基礎上,對於張彪進行嚴厲的懲罰,當然也收穫了後者殘酷的報復,以至於很可能命喪狼口。正是突如其啦的愛意,讓張彪和朱廣生之間有了另外一種可能。趙婷婷飾演的長女,作為舞者有著凌然而野性的舞步和眼神,竟然使得張彪發痴,終究了感化了他,放下了武器和過去,在接受法律懲罰之後,也許會迎來嶄新的一種可能。遠山的呼喚中,有狼的嘶吼和生存的快感,也有藍波的忠誠與逡巡的步伐,更有人類那些悲歡離合,高亢的秦腔在悠遠的嗚咽。《血狼犬》以小見大,通過那一隅自然與人的互動,洒脫的帶出來一方水土蒼涼與慷慨,死去的藍波可以說是用生命詮釋了無言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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