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觸唐望知識多長時間了?有什麼成長收穫呢?
剛剛接觸一年,完全在顛覆之前確以為真的觀念,據說這個知識體系在大陸已經流傳將近20年了,似乎沒有幾個人一直堅持在唐望說的這條路上。
希望有更多的人能讀到這套書。這世界超出你我認知,我也能理解唐望為何剛開始用致幻植物誘騙卡卡,如果不是親身覺知體驗,從出生到現在的認知很難顛覆。
感謝這個作者的記錄和分享。以下是源鏈接,如有不妥,提醒我後我會修正或者刪除該評論。
轉載 來源 唐望之道--潛獵、做夢和意願的藝術(作者:一修)_hutu1981_新浪博客
除佛學外,唐望知識系列對我的影響極大,是唐望知識幫助我瞥見世界的奇妙。這套知識體系中剝離了道德因素,其目標在於追求全然的生命和徹底的自由。我個人認為對現代人有極強的借鑒意義。前一段時間無意中發現一修前輩對唐望知識進行了一個初步的梳理,看後受益匪淺。特轉載之,希望能對大家有用。
唐望知識的起源
唐望所傳授的印第安「巫術」的起源非常早,最保守的估計也是距今一萬年以上;印第安「巫術」的起源非常謙遜,從印第安人食用致幻植物產生幻覺開始,經過無數巫士在漫長時間裡的逐步的探索、發展和改良而成為現在的樣子。
「我的了解是那些古代巫士也許生存在距今一萬年前。」他說,微笑地觀察我的反應。
根據目前人類學上關於亞洲游牧民族遷移至美洲的資料,我說我相信他的年代是錯誤的,一萬年是太早了。
「你有你的知識來源,我有我的。」他說,」我的知識來源告訴我古代巫士統治地球達四千年之久,從七千年前到三千年前,而三千年前他們消失了。從那時開始,巫士們一直在重整、重建古代巫士所遺留下來的東西。」(AD)
古代巫士的知識龐雜無比卻不指向心智的清醒,他們雖學到奇妙的事,但都基於他們原始低級的自我。經過唐望這一支傳承的改良、創新,最終只傳授如下三套巫術――――潛獵的藝術、做夢的藝術和意願的藝術,從而與古老而沉重的傳統分道揚鑣。
做夢的藝術被從古代巫士那裡直接繼承了下來,潛獵的藝術和意願的藝術則是新看見者的法寶,以克服導致古代巫士毀滅的原始低級的自我。
唐望有時候自稱自己是巫士、飛行巫士,或者是戰士、看見者、智者。
真實來講,唐望的教誨與巫術無關。在唐望傳承(即新看見者的傳承)之前的古代看見者們的做為或許可以稱之為巫術,因為古代看見者通過操縱配合點獲得超級能力以此為手段追求金錢、權利和對他人的邪惡控制。這種巫術雖然邪惡,但是非常實際。
現代學者所謂的巫術是以弗雷澤在《金枝》中所言為代表的巫術――――「關於人或物之間存在著超距離的交感作用的信念就是巫術的本質」、「原始人便會得出結論:只要掌握了事物嬗變、衍生的奧秘,就能夠達到預期的目的。弗雷澤認為,他們的這種觀念或許不錯,但是,他們觀念中的自然法則的基礎性原則卻是虛妄而謬誤的。」這種類型的巫術不具備實際操作中的因果性,跟唐望和唐望前輩們的巫術威力無法同日而語。
唐望知識的成書和浮出水面
卡洛斯·卡斯塔尼達(Carlos Castaneda)就讀大學時,為論文收集資料進行田野調查,邂逅了巫士唐望(Don Juan)。卡卡巨細無遺地記錄下跟唐望的談話和互動,積累了厚厚的筆記。卡卡擔心他的筆記的安全,後來在唐望的建議下整理成書,1968年開始陸續出版,從此一個上萬年傳承的古老知識體系得以浮出水面為世人所知。
卡洛斯·卡斯塔尼達的作品:
1. 巫士唐望的教誨 The Teaching of Don Juan: A Yaqui Way of Knowledge (TD), 1968
2. 解離的真實 A Separate Reality (SR), 1971
3. 前往伊斯特蘭的旅程 Journey to Ixtlan (JI), 1972
4. 力量的傳奇 Tales of Power(TP), 1974
5. 巫士的傳承 The Second Ring Power(2R), 1977
6. 老鷹的贈予 The Eagles Gift(EG), 1981
7. 內在的火焰 The Fire from Within(FW), 1984
8. 寂靜的知識 The Power of Silence(PS), 1987
9. 做夢的藝術 The Art of Dreaming (AD), 1993
10. Magical Passes(尚無中文譯本),1999
11. 無限的積極面 The Active Side of Infinity (AS), 2000
12. 時間之輪 The Wheel of Time (尚無中文譯本), 2001
唐望系列作品是有史以來對美國人影響最大的心靈書之一,成為《紐約時報》暢銷書,銷量超過1,500,000冊。《時代周刊》於一九七三年三月以封面專題的形式,報導了卡斯塔尼達的故事,當成一種文化現象來討論。《紐約時報》評論說:「我們再怎麼強調卡斯塔尼達的著作都不為過。這是人類學所產生的最傑出的成果之一。」《時代周刊》評論說:「卡斯塔尼達以一種敘述體的方式展開他的故事,他的文筆魅力不是任何其他人類學作品可以媲美的……憑藉著這些高明的場面,闡明著『萬物皆有靈』的生命意義。」中文譯者魯宓評論說:「看遍世間,除了禪宗,我再也找不到如此活潑直接的生命哲學。」
感謝台灣魯宓的翻譯和推介,使得眾多中文讀者得以接觸唐望故事。魯宓的翻譯文筆非常優美。
卡羅斯·卡斯塔尼達總共寫了十二本唐望故事書,其中重要的十本翻譯成中文,其中《做夢的藝術》是唯一一本用整本書處理一個單一課題即「做夢」的書。三套巫術分散在十二本書里,非常的零散、晦澀、難解,在閱讀中重整巫術的脈絡已經成為實踐唐望教誨的天然屏障,然而這也是巫術內在的平衡機制,當你付出的努力足以能釐清巫術的脈絡時,則巫術中的各種觀念必然已經溶入你的血液和行動中。唐望說普通人的領悟一毛錢可以買一打兒。巫術的精髓是行動而不是語言。
唐望故事被列為西方新紀元運動的主要體系之一,但是卡卡拒絕接受被某些公眾賦予的新紀元運動的地位。
記者:我記得十年前有一篇文章稱你為「新時代運動的教父」…
卡卡:不,它稱我為「祖父」!我想,請叫我舅舅或表哥,可是不要叫我祖父!當一個祖父讓我覺得很糟糕。我盡一切力量對抗衰老與愚昧,你無法想像我多麼努力,我已經對抗了35年。
唐望故事所傳達的知識有上萬年的歷史淵源,只是新浮出水面為世人所知而已,把唐望故事歸為新紀元運動是不適的。
唐望知識的境、行、果
巫術行動是為了配合我們的能量結構,就像訓練小孩直立行走是為了配合小孩的生理結構。佛教架構了緣起性空做為教誨的基石,唐望故事架構了一個能量模型做為教誨的基石:
1、在「看見」下人類的能量結構是一個明晰的蛋狀的能量繭,大小約為可包容直立人體伸展雙臂的橢圓;
2、能量繭繭壁上有一個表面平貼、網球大小的點,稱之為配合點(asemble point);
3、能量繭內包裹的是巨鷹放射,可以視為構成宇宙的基本材料或者能量。
4、意識之光就環繞著配合點。意識之光會隨著配合點的移動而移動。
要說明的是「看見」與視覺沒有任何關係。唐望說由於人類是如此視覺化的生物,離開視覺語言人類幾乎就無法談論什麼。那個能量模型只是為了語言能談論才這樣陳述。
我們是困在泡泡里的知覺,配合點的位置決定了我們的知覺內容,當我們的配合點的位置改變時,我們知覺的對象甚至知覺的世界就都改變了。重要的不是我們知覺什麼,而是是什麼使我們知覺。唐望知識都是圍繞著這整個能量模型進行闡述、實踐和積累的。
把攜帶意識之光的「配合點」比喻成探照燈,同時把能量繭比喻為地球的話,那麼廣袤黑暗的大地現在被探照燈照亮的區域就是第一注意力世界,我們普通人的日常世界;
當「配合點」之探照燈移動位置,照亮了黑暗大地的另一塊區域,第二注意力世界就呈現出來(而日常世界則相應地消失了)。
對唐望傳承中的巫士而言,日常世界只不過是完整世界中的一層而已,還有至少六百層不同的世界,它們一層包圍著另一層,就像洋蔥的千層皮,我們生存的世界只是其中的一層。巫士進入那些世界只是當成練習,那些旅程是現代巫士的熱身準備。
普通人認為只有日常世界才是真實的,而其它世界的存在都是幻想或者幻覺;而唐望說日常世界的真實只是配合點位置的定著而已,當配合點移動時新的世界就形成了。天堂、地獄、人間等等不過都是配合點的不同位置而已。現代巫士從事與古典巫士相同的做夢練習,但在某一特定時刻現代巫士採取了不同的方向。
新看見者發現如果配合點時常移動到未知的領域中,然後再回到已知的界限內,那麼當配合點突然被釋放時,會像閃電般划過人類的整個明晰體,使能量繭內所有的巨鷹放射都配合起來,被釋放配合的力量所燃燒,內在的火焰融化了能量繭,吞噬了新看見者,看見者以完全的意識與外在的巨鷹放射融合,進入第三注意力,進入永恆之中。
戰士通過潛獵、做夢和意願這三種藝術的修習,,以第一注意力為訓練場,進入第二注意力,以第二注意力為訓練場,最終進入第三注意力,點燃內在火焰,實現自我的完整
第三注意力在唐望知識中的地位,類似於涅槃在佛教中的地位,是唐望知識的實踐者能達到的最高成就。
在佛教的傳承中,世尊毫不猶豫地聲稱佛教的最高境界「天上天下唯我獨尊」。唐望故事則未做出如此宣稱或暗示,對自身的境界評價可以參考書中提及的如下僅有的寥寥幾句:
一切事物簡化到最後就是能量。對我們而言,直接「看見」能量是人類的最終成果。也許之上還有其它事物,但我們無法觸及。(AS)
我問了他(唐望)許多問題,關於明晰生物被內在的火焰吞噬之後,意識是否還能存在。他沒有回答,只是笑笑,聳聳肩。(FW)
「追求自由是我所知道唯一的推動力量。飛入那無限中的自由,消失的自由,就像一個微弱的燭火,雖然面對著無數的星光,仍保持完整自覺,因為它安於只是一個燭火,從未妄想成為別的。」(AD)
唐望知識的傳承和次第
巫術知識的傳承開始於一萬多年以前,西元1723年,一個被唐望稱為「死亡拒絕者」的古代巫士出現,該巫士的出現影響了唐望這一支巫術傳承的走向,這一天被視為唐望這一支傳承的新的開始。神秘的「力量」決定卡羅斯·卡斯塔尼達做為唐望這一支傳承的最後傳人。1998年4月23日卡羅斯·卡斯塔尼達病逝,唐望傳承正式結束。
唐望知識的次第和做法概括如下:
巫術的關鍵是停頓內在對話,那是通往一切的鑰匙。內在對話使配合點固定於能量繭的日常習慣位置上,做夢的藝術可以移動配合點到達能量繭的新位置上,而潛獵的藝術則可以保持配合點呆在新位置上不溜回去。
要停頓對自己說話也必須使用相同的手段。我們必須意願自己停頓。我們是被那些教導我們的人所強迫開始內在對話的。當他們教導我們時,他們使用他們的意願,而我們使用我們的,但我們和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做法。當我們學著對自己說話時,我們也學會了使用意願。我們意願自己對自己說話。
順時針或者逆時針轉動眼球,這個技巧能讓我們短暫地一瞥停頓內在對話的樣子。當戰士被不耐、憤怒或悲哀侵襲時,也使用這個技巧來舒緩自己。
停頓了內在對話,隨之就能停頓此世界,我們以我們的注意力維持住世界的影像,如果我們不把注意力集中在這世界上,這個世界就會崩潰。我們普通人的藝術是我們知道如何維持我們所注視的影像。停頓此世界後,更廣闊的領域將被顯露。
老師的第一步是向門徒介紹這個觀念:我們所看見的這個世界只是對世界的一種看法或一種描述。這一切會存在,只是因為我們的注意力。我們現在坐著的這塊石頭會是石頭,因為我們被強迫把它當成石頭來注意。……老師從開始便致力於停頓這個看法,巫師稱之為停頓內在對話。(TP)
加速停頓內在對話有兩個技巧:1、抹去個人歷史,2、做夢。
抹去個人歷史有三個技巧:1、失去自我重要感,2、擔負起行動的責任,3、聆聽死亡的忠告。
幫助做夢的三項技巧:1、打破生活習慣性,2、力量的步法,3、不做。
「抹去個人歷史與做夢只應該當成輔助,門徒需要靠自製與力量來作為緩衝。因此,老師這時會介紹戰士的行徑,如何生活如戰士,這是巫師世界中使一切結合起來的媒介。老師必須一點一滴地鍛煉、發展這個觀念。若是缺乏了戰士生活的堅強與冷靜,就不可能在知識的道路上生存。」 (TP)
老師負責清潔與整理門徒的tonal之島,然後把門徒介紹給門徒的恩人,恩人向門徒示範nagual,讓門徒知道並抵達nagual,然後恩人把門徒交給「力量」。「力量」最後移動門徒的配合點點燃內在火焰抵達第三注意力,使門徒以完整的意識進入那不可言說的無限。
Tonal和nagual是兩個專門術語,含義重要而深奧,唐望用了很多年來向卡卡揭示這兩個術語。唐望知識由於非常獨特,無法在任何已知的體系里找到相同的觀念,因而構成獨特的理解困難和交流困難。所以,魯宓對這兩個術語不予翻譯。Nagual有時也被用來特指門徒的恩人,跟門徒的老師是搭檔。
唐望的知識認為,每個人與生俱來都有八個點:理性、言語、感覺、做夢、看見、意願、Tonal、 Nagual。這八個點造成他的完整的自我,戰士使用潛獵、做夢和意願這三種藝術,遵循固定的次第和藍圖,觸及、整頓和利用這八個點,流暢而穩定地移動配合點,以第一注意力為訓練場,進入第二注意力,以第二注意力為訓練場,最終進入第三注意力,點燃內在火焰,實現自我的完整。
做夢
做夢就像潛獵,開始於簡單的觀察。古代看見者發覺,在夢中配合點會輕微地、非常自然地向左邊移動;配合點在睡眠時會放鬆下來,各種未用的放射都會開始發光。
古代看見者立刻被這項觀察所吸引,開始專註於那自然的移動,直到他們能夠控制它為止。他們把這種控制稱為做夢,或控制做夢體的藝術。
沒有實踐的配合,唐望的教誨將非常難以單純地被思維所理解。對接受現代教育的人來說,教育、教導或者教誨指的就是談話,用語言談話,而對巫士而言,教育、教導或者教誨是nagual對門徒們的所作所為,即他為他們輕觸那宇宙中至高無上的力量——意願, Nagual能聚集這種力量來引導門徒。若沒有這種「意願」,門徒只能學習到某種技能,只能成為醫師、術士、占卜者或神漢等等。」唐望故事中的知識點和修法具有類似全息的特性,要用全部的唐望知識來為其中的一個知識點和修法來做定義、詮釋和註腳。所以這裡例舉唐望知識的具體修法,只能算作讀書筆記式的歸納而已。
「你從我身上得到唯一實質的幫助就是,我攻擊你的自我反映。如果不是如此,你就是在浪費你的時間,這是我對你唯一真正的幫助。……教導的價值甚微,巫士強調配合點的移動才是最重要的。你知道的,那種移動決定於能量的增加而不是教導。……NAGUAL提供最低限度的幫助。但這最低限度的幫助不是教導,那種好比是在學習操作機器時的教導;最低限度的幫助是指對「力量」的察覺。」(PS)
停頓內在對話是進入巫師世界之鑰匙,做夢用來打破正常意識下的配合點的位置,內在對話是配合點通常位置下的副產品。
唐望把做夢注意力解釋為一種對夢的控制力,當配合點在夢中移動時,使配合點能定著於新位置時所產生的能力。更淺顯的說法是,做夢注意力是意識中無法了解的一部分,獨立的存在,等待我們的注意,只有在我們注意到它時才能賦予它意義。它是一種隱藏的功能,我們每個人都備用著,但從未有機會在日常生活中使用。做夢注意力是第二注意力的一小部分,也是第二注意力的入口。做夢注意力是河流,第二注意力是海洋。做夢注意力是對夢的知覺,第二注意力是對所有世界的知覺,就像知覺我們的這個世界一樣。
做夢的修法分為七關。唐望說宇宙中所有流動的能量都有入口和出口,而在做夢中,有七道入口,感覺上像是障礙,巫士稱為做夢的七道關口。做夢有7個關口,卡卡只經歷和傳出了4個關口;抽象的核心有21個,卡卡只傳出了6個。因為種種原因,卡卡傳遞出來的唐望知識的次第並不完整。
做夢第一個關:設定夢境((set up dream)。
設定夢境意味你不讓這個夢變成別的東西,比如,當你夢見你在教室中,你不會從教室跳到山頂,換句話說,你能控制住教室的景象不會消失,除非你希望如此它消失。這種控制與我們對日常生活任何情況的控制是沒有兩樣的,巫士習慣這種控制,想要時便可做到。唐望給卡卡設定的夢境是找到並看著自己的雙手。尋找其他東西也同樣有效,可以是花朵、瓶子、岩石等等任何你想得到的東西(但是禁止在夢中照鏡子)。這個練習的目的不是去尋找某種特定的事物,而是去發展做夢者的做夢注意力。
寂靜地堅決相信你已經到達你的能量體(人類肉體的對應部分,普通人錯誤地以為靈魂是肉體的對應部分),你是一個做夢者,如此地意願會自動使你能覺察到你設定的夢。意願是說服自己的確是個夢者,雖然你從未做夢,意願也同時是讓自己被說服。意願需要想像力、訓練與目標。在這裡,意願意味著你不必懷疑地從身體上知道你是一個做夢者,你以你全身的細胞感覺你是一個做夢者。
在夢中找到雙手的時候,做夢者會意識到自己是醒著的,同時還保持著夢境,並能有意志力控制夢中雙手的運動和行動。
做夢的第一關的真正任務是能覺察我們正在夢鄉之中,這個任務無法直接完成,但是靠設定夢境做為箭頭反而可以做到,以夢中飛翔也可以做為箭頭。巫術練習做夢之初,試圖覺知夢境的努力強度太高則夢境容易破壞人會醒來,努力強度太低則容易人隨夢轉無法覺察自己在做夢。「刻意地覺察自己在做夢」這一巫術任務無法被直接完成,巫士想出了一個解決辦法,規定做夢第一關的任務是設定夢境內容,即在夢中找到一件特定的東西。以設定夢境內容為箭頭,反而實現了「刻意地覺察自己在做夢」這一真正的巫術任務。。 一旦我們到達了關口,我們必須要能維持住夢中任何事物的影像,才能算是通過了第一關。
找到手的實際意義其實是配合點穩定地移動到了新的位置,而維持住夢境的實際意義其實是固定住配合點的這個新位置。
維持住夢境的困難在於夢境的幻滅性,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巫士決定以手為出發點觀察周圍的事物,每當周圍的事物要改變時就回來看手,然後再以手為出發點觀察周圍的事物,這個輕快地瞥視的過程可以維持住夢境不發生質變,特別是,每次做夢注意力回到手上後自動會得到一股能量上的補充從而加強做夢注意力。
發生在做夢者身上最驚人的事是,當抵達第一關時,他們也抵達了他們的能量體。能量體是相對於肉體的部分,一種像幻影般由純能量構成的結構。能量體又被稱為做夢體。
一旦自我學會夢見到做夢體,自我便抵達了一處奇異的關口,它會明白其實是做夢體夢出了自我。」(TP)
做夢的第二關:夢見你再次入睡並在另一個夢中醒來(並儘可能多地如此遞歸),或者使用夢中的事物來引發另一個夢。
古代巫士強調一種「雙胞胎睡姿」的做夢技巧藝術:右側卧,雙膝微彎,保持這樣的姿勢入睡,然後在夢中,練習夢見你採取相同的姿勢再次入睡。這會使配合點維持不動,真正地維持不動,固定於入睡那一剎那時的位置上。「雙胞胎睡姿」的練習有四種方式,也就是右側卧,左側卧,朝上仰卧,及朝下俯卧四種入睡姿勢,然後在睡中練習採取同樣姿勢再度入睡,這樣的技巧會有無法預料的驚人結果。
一個能通過第一關的夢者已經到達了能量體,所以真正通過第二關的,從一個夢跳到另一個夢的,是能量體。
做夢是維持住配合點在夢中的移動。這項行動創造出一股明顯的能量波動,能吸引其它宇宙的生物---無機生物的注意。就像魚餌,會使它們想上鉤。巫土穿過做夢的兩道關口,設下誘餌,強迫那些生物出現。被無機生物世界中的斥候帶走是做夢第二關的真正任務,從此做夢者進入了巫術知識中最危險的一部分,跟無機生物交手。這是完全的恐懼,真實的噩夢,需要完美無缺地應對,特別是,絕對不能答應無機生物的要求留在它們的世界,否則做夢者就會永遠無法回到我們的正常世界。在巫士的做夢中,語言的承諾是終極有效的,會造成能量上無法逆轉的波動。在所有古代人對於超越經驗的觀念中,唯一流傳到今日而為我們所熟悉的,是所謂的把靈魂出賣給魔鬼以換取長生不死的故事,唐望說那聽起來正是古代巫士與無機生物之間的關係。
在能熟練維持住夢境後才練習改變夢境。這一次序的意義一目了然。在能熟練改變夢境且同時能維持住做夢注意力時,才可以練習隔離和跟隨斥候,斥候的出現總是帶來夢境的劇烈改變。斥候來自不同的(非人類的)生命領域,斥候和人類一樣具備能量、知覺和意識。
做夢是雙行道,巫士做夢者與斥候在這裡相會。巫士做夢者與斥候相會的目的是進一步取得做夢能量和加強做夢注意力;斥候和巫士做夢者相會的目的是捕捉宇宙中的意識,就像漁夫在海面泛舟捕捉魚兒,就像蜘蛛在空中結網捕捉蝴蝶。
「夢,即使不是一道門,也是一道通往其他世界的出入口。」他開始說,」因此,夢是一條雙行道,我們的意識經由它進入其他領域,而其他領域也會派斥候進入我們的夢中。」(AD)
巫士的宇宙模型是弱肉強食的。為了應付做夢中遭遇的陷阱和攻擊,巫士強調必須先學習潛獵,潛獵先於一切。潛獵在日常世界進行,打交道的對象是人,而人是地球上最危險的生物。
做夢的第三關:當你在夢中發現自己在注視著另一個在睡覺的人,結果發現那個人是你,你就抵達了做夢的第三道關口。
在每個做夢的關口有兩個階段。首先,是抵達那個關口,其次是通過那個關口。夢見了自己在睡覺表示你已抵達了第三道關口,第二個階段是當你看到自己在睡覺時,立刻開始觀察周圍事物,然後靠自己移動能量體。在做夢的第三關,你必須開始刻意地使你的夢中的現實與日常世界的現實融合為一,這個練習被巫士稱為能量體的完全。兩個世界的融合必須非常徹底。這個第三關的練習是用來鞏固能量體。
做夢者在第一及第二關時開始鍛煉能量體,當他們抵達第三關時,能量體開始完整。
在做夢的第三關,做夢者要想出一個方法來判斷他的夢的真實性,必須確定他是真的看見自己睡覺,或者他只是夢到看見自己睡覺。唐望給出了判斷方法。
做夢的第三關的練習,還要執行一項真正的任務:用能量體來看見能量。如果在夢中他看見了事物的能量,他便知道他面對的是真實的世界,不管那世界在他的做夢注意力眼中是多麼扭曲。如果他不能看見事物的能量,他便只是在一個普通的夢中,而不是真實的世界。這個階段為了在夢中看見真實的能量,巫士只需要意願看見,同時還要高聲表達這個意願。默默地在心中意願也可以。用我們的小指頭指向我們想要看見的物體也可以。
做夢的第三關的練習中,接下來的一個任務是,把整個肉體的質量都加在能量體上,利用意識做為媒介,進入其他的世界中,這項任務的實現並不是由於技巧的應用,而是意願與足夠能量的必然產物,換句話說,只要有意願和足夠能量,巫士就能以意識為媒介,肉體附著在能量體上一起進入他方世界,其中沒有技巧可言。
做夢的第四關:能量體要旅行到特定的、確實的地點。
有三種方式使用這第四關:第一、旅行到這世界上某個特定地點。第二、旅行到這世界之外的某個特定地點。第三、旅行到只存在於他人意願中的地點。最後一項是最困難與危險的,也是古代巫士最偏愛的。
做夢的第五關、第六關、第七關,卡卡沒有留下任何隻言片語。
巫士還練習集體做夢,在集體做夢中,我們內在的某樣東西會取得控制,我們會突然間發現自己與其他做夢者分享相同的夢境。我們的人類狀況會使我們把意識之光自動集中到其他人類所使用的相同放射上;我們調整我們的配合點來配合其他人的配合點。我們在右邊的日常意識中會如此,因此當我們集體做夢時,在左邊的意識中也會如此。在這個情況中也是沒有固定步驟,它就是會發生;沒有技巧可以遵循。
潛獵
潛獵的起源非常謙遜、偶然。開始時新看見者觀察到,戰士在進行不熟悉的行為時,他們繭內未用到的放射會開始發亮,並造成配合點的波動,然後他們的配合點會以溫和而和諧的方式開始移動,那幾乎無法覺察。
普通人在日常世界的行為都是例行公事,任何打破例行公事的行為都會對我們的存在造成不尋常的影響。這種不尋常的影響是巫士所追尋的,因為它具有累積的作用。新看見者被這項發現所刺激,開始練習系統化地控制他們的行為,不尋常的行為以有系統及有智慧的方式實行,最後會迫使配合點移動。他們稱這項練習為潛獵。
「對那些巫士看見者真正的挑戰是,」唐望說,「去尋找出一套行為的系統,它不瑣碎也不反覆無常,但包含著能區分巫士看見者與凡俗的術士差別的那種道德與美感。」(PS)
潛獵是一種非常單純的過程,潛獵是遵循特殊原則的特殊行為,使行為以新的方式用於特殊目的的藝術,它是秘密的、隱匿的、欺騙的行為,目的是為了施出震撼的一擊。
潛獵的對象分為兩類,首先是潛獵自己,然後是潛獵他人。潛獵潛獵者是終極的潛獵。
潛獵是適用於處理任何事情的藝術,有四個學習步驟:無情(ruthless)、狡黠(cunning)、耐心(patient)與溫柔(sweet)。
戰士首先潛獵他自己,他不斷地「無情地、狡黠地、耐心地、溫柔地」潛獵他自己,以無情、狡黠的方式,用他的行為來震撼他自己。」
「無情」是巫術的第一個原則,也是學習潛獵的四個步驟中的首要步驟。「無憐憫之處」是配合點的一個位置,這個位置使「自憐」失去作用,在這個位置上,我們會進入一種只能被稱為「無情」的狀態。「無情」不是殘酷,而只是「自憐」的相反。自我重要感是自憐的偽裝,巫士揭開了自我重要感的假面具,發現底下隱藏的是自憐。
自我反映的位置,強迫配合點架構一個佯裝同情,實際上是非常殘酷與自我中心的世界。在那世界中,唯一真實的感覺只是隨著情況方便而自取其利。
對個體自我的過度關切,是現代人的印記,自憐是人類慘境的真正敵人,隨時為人類提供忠告,使現代人成為如此自毀性的自大狂,完全沉溺於自我形象中,使人的生命變成囚籠和地獄。人類失去了回歸萬物源頭的希望只能從他的自我中尋求慰藉。若沒有任何自憐和自我反映,配合點就能毫無預謀而移動,使人類看清和凈化自身與萬物源頭的連接。
是自我反映使人類與萬物源頭在最早先時中斷聯繫,「寂靜的知識」就是那萬物源頭。「寂靜的知識」的位置被稱為第三參考點,要先通過第二參考點才能抵達。第二參考點就是「無憐憫之處」。第一參考點是理性之處。
「無憐憫之處是無情的位置,……無情是配合點的一個特殊位置,可由巫士的眼睛中看出,像是瞳孔上一層閃亮的薄膜。巫士的眼睛十分明亮,越亮就越無情。……當配合點移動到無憐憫之處時,眼睛便開始發亮,配合點在新位置上越牢固,眼睛也越明亮。……配合點移動到憐憫消失的位置上,這個位置被稱為無憐憫之處。(PS)
巫士被分為兩大類:一類是」做夢者」;另一類是」潛獵者」。」做夢者」非常善於移動」配合點」。」潛獵者」則非常善於把」配合點」定著在新的位置上。」做夢者」與」潛獵者」相輔相成,一起合作,以各自的擅長來幫助對方。
配合點的移動是門徒入門後第一件真正發生的事,但無情才是巫術的第一個原則。
沒有自憐,戰士的無情使他把自己的慾望降至空無,他什麼都不渴望,於是最微小的事物都會成為真正的恩賜,任何微小的贈予都超過了他所能接受的程度。貧窮、欲求、憎恨、飢餓或痛苦,於他都只是想法而已,如果他要食物,他會想個辦法,因為他不飢餓,如果他的身體受到傷害,他會設法阻止,因為他不痛苦。讓自己飢餓或痛苦,便是放棄了自己,不再是個戰士,於是飢餓與痛苦的力量就會摧毀他。巫士不再屬於的日常世界的老套反映,他們已不再是自我反映的俘虜。自我重要感是一隻有三千個頭的怪物,抵達這種叫做「無憐憫之處」的神秘狀態,會慢慢地把怪物餓死,當他們沒有一絲一毫自我重要感時,完全的意識才會來臨;只有當他們什麼都不是時,他們才會成為一切。
維持自我重要感是消耗最多能量的行為,戰士使用一套策略努力除去它,這套策略包括了六個相互影響的元素,其中五個被稱為戰士的特徵,控制(control)、紀律(discipline)、忍耐(forbearance )、適時(timing)以及意願(will)。這五個元素屬於戰士本身,而第六個元素,也是其中最重要的,則來自外界,被稱為小暴君(pretty tyrant)。
無憐憫之處的抵達只能靠最低限度的幫助。NAGUAL設立情況,但門徒必須自己使配合點移動。切斷自我重要感的鎖鏈是很驚人的,但也很不受歡迎,因為沒有人想要自由。
一個完美無缺的潛獵者能把一切變成獵物,潛獵者潛獵一切,包括他的弱點。
就像潛獵動物一樣,潛獵者弄清楚他的例行習慣,直到知道了他弱點的一舉一動,然後他捕捉它們,就像捕捉籠子中的兔子,然後獵殺掉他自己的習慣和弱點。
任何習慣基本上都是一種「做」,而「做」是需要所有的成分具備,才能發生作用。如果有某部份欠缺,這個「做」就被拆散了。換句話說,一個習慣需要它的所有組成元素髮生作用,才能有效運作。用佛教的話來說就是緣起的所有支分都具足才能生成一個果,拆掉了其中的一個或數個支分,那麼就無法產生原來的結果。
以唐望的另一個門徒拉葛達的故事為例,拉葛達潛獵她的貪食習慣。拉葛達說唐望建議她首先從那習慣最大的一部份下手,就是貪食過胖。拉葛達以幫別人洗衣服為生,在她挨家挨戶運送洗好的衣服時,她會吃掉人家給她的所有食物。她期待唐望告訴她如何潛獵,但他只是笑她,開她玩笑說,一旦他告訴她該做什麼後,她就會抗拒不做。唐望說那是人類的天性,人們喜歡被告訴該做什麼事,但是人們更喜歡不做被告知的事,最後他們會憎恨那些原先告訴他們的人。
有許多年,拉葛達想不出該做什麼來潛獵她的弱點。但是有一天,她過於厭倦如此肥胖,於是她一連二十三天拒絕進食。那就是她打破她執著的第一步。然後她想出了一個主意,在她的嘴塞了棉花,使她的顧客以為她的牙齒髮炎,無法吃東西。這項欺瞞不僅對她的顧客有效,使他們停止給她食物,也對她有效,因為她咬著棉花有吃東西的感覺。拉葛達說,她嘴裡咬著棉花好幾年,直到她貪食的習慣被打破了為止。
拉葛達同時還學習像戰士般進食,還經常整天整夜的走路,最終拉葛達除去了貪食和肥胖。
潛獵的藝術也是去精通一切偽裝,而且不讓任何人知道你的偽裝。我們的自我反映之鎖鏈被切斷後,我們便不再被日常世界的關切所控制。我們仍存在於日常世界中,但已不再屬於那裡。為了能被屬於,我們必須要分享人們的關切,如果沒有鎖鏈就做不到這點。
普通人的特徵是——我們都分享著一把抽象的匕首——對自我反映的關切。我們用這把匕首割自己而流血;自我反映之鏈的功用在於給予我們一種共同流血的感覺。我們都分享著一種美妙的事物,我們的人性。但如果仔細觀察,我們會發現自己只是孤獨地流著血,我們並沒有分享到任何東西,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玩弄那不真實的、人造的、可隨意處理的自我反映。(PS)
唐望的恩人胡里安相信女人是天生的潛獵者,他的信念如此強烈,因而認為男人只有裝扮成女人,才能真正學會潛獵的藝術,他強調潛獵者要「無情而迷人,狡黠而善意,耐心而主動,溫柔而致命」。貓和女人都具備潛獵的天賦。
潛獵,是巫士一切作為的基石,是他們用來處理日常世界的人和事的唯一方法。潛獵是一種控制下的欺敵藝術,潛獵者假裝沉浸於眼前的俗事之中,沒有人能看出真偽,在一切中成為不顯眼的,隔離一切事物,同時又維持在一切事物的核心中。
潛獵是一項非常麻煩與難以學習的藝術,許多巫士無福消受,因為需要許多能量才能實行。
潛獵先於一切,戰士在能嘗試任何事之前必須先學習潛獵。潛獵的控制加上意願的控制,是新看見者的兩項法寶,象徵著現代看見者的來臨。
意願
意願是造成這個世界的力量,是移動明晰生物配合點的力量,也是引導戰士回歸萬物源頭的力量。整個宇宙中存在的所有事物都是與意願相連接的。「意願」造成了這個世界,但「意願」不是上帝。因為意願是一股無可描述的力量,不可能被具體化。意願可以被控制,被使用,但是上帝只能被談論,無法被控制和使用。
意願的知識是開放給任何人的,但使用這知識的權利則只有探索意願的人才能擁有。這知識無法被轉變成語言。這知識可以隨時供人取用,供人感覺,但無法被解釋。
使配合點移動的是意願。經過幾千年的艱苦奮鬥,巫士得到了關於意願的特殊了悟。他們把這種直接的知識的結晶代代相傳到現在。巫術的任務就是把這似乎無法了解的知識變成可以被日常意識的標準所了解的知識。
使用意願,可以移動我們的配合點,能讓我們知覺到能量本身,而不經過物質形態這一「偽裝」。它也能讓我們知覺到其它的宇宙。
意願的控制開始於自己給自己的一個命令。戰士停止對自己說話,設定新的意願,意願配合點移動到一個特定的位置。這命令被持續地重複,於是戰士的命令會變成巨鷹的命令,最後當戰士到達內在寂靜的時候,配合點就會根據命令而移動。
我們的命令會成為巨鷹的命令,那是意願控制的精粹。停頓內在對話是關鍵,一旦達到內在寂靜,一切都成為可能,正是內在對話使配合點固定於習慣位置。
「這是新看見者所發現最驚人的事情之一:我們的命令可以成為巨鷹的命令。內的對話的停頓與開始是相同的,籍著意願的行動。畢竟,我們是被那些教導我們的人所強迫開始內在對話的。當他們教導我們時,他們使用他們的意願,而我們使用我們的,但我們和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做法。當我們學著對自己說話時,我們也學會了使用意願。我們意願自己對自己說話。要停頓對自己說話也必須使用相同的手段。我們必須意願自己停頓。」(FW)
古典巫士傾向儀式,因此他們喜歡像蠟燭、黑暗的房間及黑桌子等道具,他們通常是在一個小而黑暗的隔離房間中,在一張黑桌子上點著一根蠟燭,距離眼睛只有數尺之遙,然後緩慢地朗誦意願這個字,清晰而刻意地,次數不限,聲調的高低也隨興變化。在召喚意願的過程中,不可缺少的部分是對所意願事物的全然專著。
神秘的儀式可以動配合點,飢餓、恐懼、發高燒、愛情或憎恨也可以,堅定不移的意願也可以,堅定不移的意願這是現代巫士喜愛的方式。
巫士意願他們想意願的事物時,只需要去意願。巫士把堅定不移的意願視為觸發不變之決定的催化劑,或反過來,他們不變之決定,使他們的配合點移動到新位置上,這個新位置便產生了堅定不移的意願。
意願也為戰士設下行動計劃和進化藍圖。
在古代某個時期,巫士依次嘗試專註於意願與一切的共同連接、意願與有意識生物的連接上、意願與整個人類的連接上,意願與巫士他自己單獨的連接。雖然這四種專註方式有很大差別,但失敗都是一樣的。所以最後巫士們只專註於他們與意願的單獨連接中使他們具有能自由點燃其內在之火的能力。
戰士的任何作為的都是用來加強他們與意願之間的聯繫或是那聯繫所引發的一種反應。因此戰士必須主動與持續地等待意願的現身,這種現象被稱為意願的信號,或簡單的說,就是徵兆。
眾人所熟知的「直覺」,是我們與意願連接的一種作用。由於戰士刻意追求了解與加強這種連接,所以可以說戰士能正確無誤地直覺一切事物。對徵兆的詮釋是戰士的家常便飯,只有當個人的情感干擾了意願的連接時,戰士才會誤解徵兆,否則他們的直接知識是完全準確有效的。戰士在詮釋徵兆時能知道徵兆的意義,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知道的。這是與意願的連接中一種奇特的現象。
整個宇宙中存在的所有事物都是與意願相連接的。戰士們所關心的是討論、了解及使用這些連接。他們尤其關心的是清理這些連接,清除由日常生活的擔憂所導致的麻木。在這個階段,巫術可被定義為清理意願連接線的步驟。
「我曾以許多方式向你描述戰士在知識道路上的不同階段,」他繼續說,「就他與意願的連接而言,戰士歷經四個階段。第一階段是他與意願的連接十分腐朽而不堪信任,第二階段是他成功地整修清理他的連接,第三階段是他學習如何控制他的連接,第四階段是他學會接受抽象的計劃。」(PW)
人類,和其它一切生物,都是」意願」的奴隸。我們是在它的掌握中。它使我們做它想要的一切。它使我們在世界上活動。它甚至使我們死亡,但是當我們成為戰士後,」意願」就成為我們的朋友。它讓我們自由一會兒;有時候它自己會降臨,彷彿它在等待我們。
意願設定計劃,拋下徵兆,引導戰士達成配合點的自由運動,通往寂靜知識之處,回歸萬物的源頭。
那寂靜的知識是我們都擁有的,對於一切事物的完全掌握,完全了解。但它無法思想,因此無法表達它的了解。巫士相信當人類察覺到他的了解而想要在理智上掌握時,他便失去了他的了解。這個無法描述的寂靜知識,當然就是意願、力量、抽象。人類的錯誤是想去直接了解它,像了解日常生活般。他越想要了解,他的了解就越短暫。這個源頭傳送給一切生物以平靜、和諧、歡樂與知識。基督教被逐出伊甸園的觀念是我們失去了這項寂靜的知識的比喻,也就是我們對於意願的知識的失落。所以,巫術便是重返天堂、回到起源的過程。
戰士這種全然的努力被稱為「第三參考點的追求」。第三參考點是知覺的自由,它就是意願,就是力量,就是意念躍進不可思議之中,超越我們的界限,碰觸那不可想像的。
意願不是容許我們使用、命令或移動的東西,但是,我們又可以隨意使用、命令或移動它。這個矛盾便是巫術的本質。對這個矛盾的誤解,給歷代巫士帶來無法想像的痛苦與悲哀。現代的nagual為避免付出同樣的代價,發展出了一套行為準則,稱為戰士的行徑或完美無缺的行動。配合點可從內在被移動,一個完美無缺的人不需要他人引導,靠自己節省能量,就能做到看見者能做到的一切,唯一需要的就是完美無缺及能量。開始時是必須要刻意而準確地維持單一的行動,如果這件行動重複得夠久,一個人就會得到堅定不移的意願,可以施用於任何事物上。如果這個目標達成了,前進便暢通無礙。一件事會導致另一件事,直到戰士了悟了他的完全潛能。戰士用意願來移動配合點,同樣的,用意願來固定它。而意願沒有技巧可言,對意願只有熟能生巧。
唐望故事真偽的爭議
奧修有提到過卡卡的唐望故事書籍,其評判摘錄如下:
「卡洛斯?卡斯塔尼達(Carlos Castaneda )的導師,唐望(Don Juan),是一個開悟的師傅嗎?
如果有人象唐望那樣,他就是開悟的,他就象一個佛或者一個老子——但是沒有人象唐望那樣。卡洛斯?卡斯塔尼達的書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虛構——很美,很藝術,但都是虛構。就象有科學的虛構一樣,也有心靈的虛構。有三流的心靈的虛構和一流的虛構:如果你想要三流的,那就讀勞卜桑?拉姆帕(Lobsang Rampa )的書;如果你想要一流的,那就讀卡洛斯?卡斯塔尼達的書。他是一個虛構大師。……」
奧修自說自話地假設一番後把唐望故事貼上「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虛構」的標籤,卻沒有智慧和誠意指出任何一個具體的知識點或事件進行否定。
奧修一生,眾議紛紜,甚至遭到囚禁和下毒。唐望與奧修在生活和行事風格迥異,他了解並教誨說,死亡是我們唯一勢均力敵的對手,死亡是我們的挑戰者。我們生下來就要面對這挑戰,不管是普通人或巫士。巫士了解這項挑戰,而普通人不知道。生命是死亡挑戰我們的過程,死亡是原動力,生命是競技場。而在這競技場中,永遠只有兩個參與者—自己以及死亡。在種認識下戰士才追求永遠戰略化生活,採取「戰士的行徑」才不會像奧修那樣放縱。
除了「戰士行徑」外,「看見」也可以幫助唐望避開人間和非人間的陷阱。我們所有人都有兩個心智。一個完全屬於我們,像是微弱的聲音,能帶給我們秩序,方向與目標。另一個心智則是「外來的異物」,帶給我們衝突,自大,疑惑與絕望。」我們的兩個心智,其中一個是我們的真實心智,很少發言,因為它已經被打敗,遭受壓製冷落。另一個心智是我們每天都會用到的,卻是「外來的異物」。,是一個廉價品:經濟實惠,四處通用。戰士通過完美無缺地節約能量和使用能量,使我們真正的心智浮現出來,我們開始不靠語言和思想而能了解。《沖虛經》中亢倉子曰:「我能視聽不用耳目,我體合於心,心合於氣,氣合於神,神合於無。其有介然之有,唯然之音,雖遠在八荒之外,近在眉睫之內,來干我者,我必知之。 乃不知是我七孔四支之所覺,心腹六臟之知,其自知而已矣。」《道德經》雲:「不出戶,知天下;不窺牖,見天道。其出彌遠,其知彌少。」《莊子》云:「能無卜筮而知吉凶」,易辭曰「寂然不動,感而遂通」,金剛經曰「無所住而生其心」,皆此之謂也。
唐望的知識實際而深邃,奧修評介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虛構」,其論證過程難以置信的輕浮。
如果唐望知識完全是卡卡自己編造的,那麼卡卡完全可以憑藉這樣的知識名垂青史。
唐望故事語言系統的純凈-----沒有使用佛教、道教、基督教、蘇菲、心理學、量子物理的術語,完全是體系內自我定義的專用術語,從另一個側面證明了唐望知識是一個獨立發展的文明。憑空創造一套術語系統且要與實踐相吻合,超出了任何一個現代人的能力。這些術語非常凝練,又非常複雜地互相支持構架出一個渾然一體的知識系統,其複雜程度,讓人想起《紅樓夢》的多個故事進程的互相交織,而非《西遊記》那樣的單線程前進。
唐望知識對現代人的價值
唐望解釋,人類的困境在於人能直覺到隱藏的資源,但不敢加以利用。這是為什麼巫士要說人被困在愚蠢與自大之間。他說,人類目前比以往更迫切需要與內在世界相關的新知識,巫士的知識,而不是社會化的知識。這是面對未知、面對死亡的知識。比以往更迫切需要的,是關於配合點的秘密。巫術是一趟回歸之旅。在經歷地獄之後,我們凱旋迴歸到力量。我們從地獄帶回了獎品,知識是其中一項。(PS)
現代人是如此的自我中心,不停地在自大和絕望兩個極端搖擺。唐望知識具備自我治療的作用,潛獵的藝術非常完美地解決了世間法和出世法之間的衝突。」潛獵者」是承受日常世界壓力的人。他們是商業經理,要應付他人的人。所有與日常世界有關的俗務都要透過他們。」潛獵者」是」控制下的愚行」的實踐者,就像」做夢者」是」做夢」的實踐者。換句話,」控制下的愚行」是」潛獵」的基礎,就像夢是」做夢」的基礎。唐望說,大致上,一個戰士在第二注意力中最偉大的成就是」做夢」,而在第一注意力中最偉大的成就是」潛獵」。(EG)
結 語
我們必須要先有事物值得我們去赴死,然後才能考慮追求生命中的事物。如果你沒有任何東西值得赴死,你怎麼能宣稱你在追求生命?!
每一條路都是成百上千條道路中的一條。所以你一定要知道任何一條道路都只是一條路而已。如果你的內心告訴你不該追隨這條路,那麼你必須無條件地離開它,這樣的清澈需要你過著紀律嚴明的生活。
我要告誡你,只有這樣,你才能知道任何一條道路都只是一條路而已,如果你的內心告訴你不該追隨這條路,那麼你或者任何人離開它都沒有什麼可恥的,但是不管你追隨還是拋棄這條路,都不應該受恐懼和野心的左右。
對每一條路都要仔細端詳,認真考慮。只要你認為必要,想這樣做多少次就做多少次。然後問問你自己,只問你一個人,一個問題:你對這條路有沒有情感? 所有道路都一樣,都是無旅之旅,有情感就是好路,沒有情感就是無用之路。
兩條路都是無旅之旅;但是一條路有情感,另一條沒有。有情感的路通往喜悅的旅程,只要你走在這路,你既是這路,而那沒有情感的路會使你憎恨你的生命……
所有忠於唐望故事的行者,再次聽聽戰士的華倫汀娜(La Valentina)之歌吧:
Because of my passion, they say that ill fortune is on my way.
It doesnt matter that it might be the devil himself.
I do know how to die
Valentina, Valentina.
I throw my self in your way.
If I am going to die tomorrow, why not, once and for all, today?
因為我鬥志昂揚,他們說我要走背運。
最好是魔鬼本人親自來吧,那才叫無可擔憂。
我知道如何奔赴死亡
華倫汀娜,華倫汀娜。
我置身魔鬼的往來路。
如果我將來終歸一死,為什麼不在今天一勞永逸地奔向死亡?
唐望的書是啟發人發現真相的系列叢書,做夢只是尋找真相的一種手段。
抱歉,我不知道唐望是什麼,通過百度得知是有關神秘學系列的書籍,評價貌似不錯,有閱讀的興趣,已列入書單,待拜讀後,再來作答。
謝邀,但是不知道啥是唐望。是清醒夢控夢之類的嗎?自娛自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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