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歲上北大,18個月讀完美國博士,關於開掛人生,美女學霸這樣說...
國際學校家長圈說:齊肩短髮,一襲純白色連衣裙,燦爛純真的笑容。戴韻和傳統印象中的「女博士」相差甚遠,而且看上去一點也不像那些小小年紀就考上大學,但終日與書本為伴的「神童」。
誰能想到,這個外表「小清新」的姑娘16歲就憑著裸分考進了北大,還在斬獲兩個學士學位、兩個碩士學位之後,用了僅僅18個月就讀完了美國名校的博士。如今剛剛26歲的她已經是一名博士後研究員,還在美國南加州大學擔任「世界課堂」項目經理。
當這個「別人家孩子」回憶起在北大的青春歲月,卻調侃自己其實是個「反面教材」,大學時代印象最深刻的事情則是在北大東門的「避風塘」通宵打麻將。在赴美攻讀博士期間,曾經面對畢業的不確定性和可能會隨之而來的婚戀壓力,戴韻卻笑稱自己早就開始「放飛自我」,絕不會因外界的眼光而改變自己的初心。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成長方式,最終都能找到自己,發現自我。」 對於戴韻來說,學習成績拔尖和專業上的優秀表現並非人生全部的意義,更重要的則是要擁有健全的人格,成長為會表達自我、會適應環境、會應對危機的「完整社會人」。
16歲就考上北大的「天才少女」
不是「拔苗助長」,而是「順其自然」
在媒體報道中,我們並不難找到像戴韻一樣小小年紀就考上大學的「神童」。湖南省華容縣的魏永康,13歲就以高分考入湘潭大學物理系,17歲考入中國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碩博連讀。遼寧省盤錦市的張炘煬,10歲時被天津工程師範學院錄取,16歲時考入北航成為國內年齡最小的博士生。
電影《少年班》講述的就是低齡入學「神童」的大學故事
而戴韻16歲就考上北大,並非父母看了「神童」群體的報道有意而為之,只是出於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原因——4歲時,戴韻的姐姐進入小學,她失去了玩伴。父母見狀,乾脆讓戴韻跟著姐姐一起上學,就當去「玩一玩」。在入學前,戴韻還不會寫自己的名字,媽媽想起來後才火急火燎地教她比劃。
沒想到戴韻入學後卻異常順利,雖然比同齡人小兩三歲,但課程都能跟上,因為年幼而被同學欺負的事情也從來沒有發生過。到戴韻上高中的時候,她的成績已經能夠穩定在文科第一名,於是就在填報高考志願時自然而然地選擇了北大,「因為這就是平時正常發揮的水平」。
讓小女兒4歲的時候就跟著去上學,戴韻的父母一開始就是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覺得如果女兒跟不上也沒關係,不必強求。對於戴韻的學習,爸爸媽媽也從來不會強硬地為她做好規劃,而是鼓勵戴韻自己制定目標,之後再由父母進行檢查。如果發現戴韻沒有完成自己確立的目標,爸爸媽媽才會讓她寫檢查,還會將檢查貼在家裡的牆上作為提醒。
家裡的書櫃也一直對戴韻開放,而且書架上的書籍還會隨著戴韻年齡的增長而悄悄發生改變。從《男生賈里女生賈梅》到《神秘島》再到《圍城》,戴韻在書海中汲取著養分,而父母的這份「用心良苦」也為她的語言文字能力打下了堅實基礎。
當回憶起父母對自己的教育方式,戴韻始終心懷感激:「爸爸媽媽對我的培養從來不是僅僅局限在書本和課堂上那一套,更多的是教我對這個世界進行觀察和思考,怎樣快速學習以適應全新的環境。」 在她看來,這種學習能力的培養其實遠遠比學習某個特定知識更為重要。
從北大到加州大學聖塔芭芭拉分校
「世界課堂」帶來的奇妙起點
在與「世界課堂」項目結緣之前,戴韻在北大修讀著廣播電視編導和經濟學的雙學位,夢想著有一天能夠成為一名財經記者,做經濟金融領域的報道。在機緣巧合之下,戴韻報名參加了北大與南加州大學合作舉辦的「世界課堂」項目,自此埋下了赴美攻讀教育學博士的種子。
「世界課堂」項目希望通過信息技術手段,為世界各地的學生搭建起共同學習和跨文化交流的平台。當時,北大創新研究院院長、北大「世界課堂」計劃的發起者盧志揚教授曾做出過這樣的描述:
在不遠的將來,學生在北大「世界課堂」教學大樓里,上午8點鐘的課與德國一流大學的最好學生一起上,10點是美國的,下午2點是台灣的,4點鐘又與日本一流大學學生學習共同課程…… 這將是怎樣一幅景象。
北大與南加州大學合辦的「世界課堂」項目
在完成「世界課堂」的學習後,戴韻並沒有完全放棄和這個項目的聯繫,反而從曾經的學生轉變成了這個項目的助理。
那時,來自美國加州大學聖塔芭芭拉分校的Judith Green教授剛好受邀前來對此項目進行教育學層面的學術研究,作為助理的戴韻會幫忙收集和分析一些數據。Judith教授曾邀請戴韻一起參加關於項目研究的小會議,而在會上戴韻表現出的獨到見解和批判性思維,則深深吸引了Judith教授的注意。
「可能受到北大氛圍的影響,我對外界事物是比較批判的,不會盲從權威。」 戴韻說,「教授可能認為這恰恰是一個博士學生需要的品質,於是直接邀請我來美國跟著她念博士。」
面對教授的盛情邀請,戴韻不是沒有過猶豫,畢竟教育學對她來說還是一個相對陌生的領域,也和曾經的「財經記者夢」相差甚遠。不過,有過「世界課堂」親身經歷的戴韻對教育依然有著濃厚的興趣,她接下了Judith教授遞來的橄欖枝,決心先攻讀加州大學聖塔芭芭拉分校的教育學碩士,隨後再一步一步把教育學博士這條道路走完。
18個月就讀完美國名校博士
背後不是奇蹟,而是積累和努力
等戴韻到達了美國,才得知原來這個教育學博士正是全美最難讀下來的文科博士專業之一,平均8年才能畢業。戴韻驚呆了,「有種要把牢底坐穿的感覺」。不過,既然是自己做出的選擇,與其抱怨,還不如坦然接受這個選擇帶來的後果。戴韻說:「反正這個博士學位讀出來也是自己的,不會給別人。就像硬幣的正反面一樣,你要享受它給你帶來的好處,就要承受相應的壓力。」
到了美國後,戴韻聽從了導師的建議租住在美國人家裡。戴韻的房東是剛好是一對同樣在大學任教的夫妻,他們為人熱心,還會教戴韻一些有趣的英語俚語。每當戴韻學業壓力大到「crazy」的時候,夫婦倆則會開玩笑一般地告訴她,其實你還可以用「climb the walls」來形容現在崩潰的心情。
其實,在攻讀教育學博士期間,讓戴韻「climb the walls」的時刻還有很多。在準備博士資格考試的時候,四周的時間內要讀完60本書,還要寫作出三篇文獻綜述並進行答辯,「基本上準備這個考試的人就不要想睡覺了」。戴韻咬咬牙,用散步和做飯來自我調節,最終堅持了下來,交出了成果。
在知道戴韻18個月就讀完了博士後,很多人完全不相信,畢竟連寫一篇博士論文有時都需要一年半載的時間。當戴韻回顧自己讀博的這短短一年半,卻告訴我們:她的博士論文其實一直是在準備的過程中,而她的博士學習,也是一個持續積累的過程。
戴韻最後將自己的博士論文選題聚焦在「用傳播技術促進教育資源的國際化配置」,這完全是從自己曾經參與過的「世界課堂」經歷出發,從一個國際學生的角度提出問題。而在這之前,戴韻所經歷和學習過的一切都為這篇博士論文埋下了伏筆——她在「世界課堂」項目中收集和分析過的數據、碩士論文中的觀點和思辨以及博士資格考時的三篇文獻綜述,最終都能夠為博士學位的畢業論文服務。
「我去美國之前,其實就是帶著心中的問題去的。」 戴韻一直非常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也許正是因為如此,長久以來的積累才沒有辜負她的努力。
學習能力的培養和完整人格的塑造
這位美女博士到底如何看教育?
曾經還在北大念書的戴韻大概怎麼也不會想到,博士畢業後的自己會來到曾和母校有過合作的南加州大學,成為「世界課堂」項目的一名項目經理。
戴韻的目標是明確的:在致力於教育學學術研究的同時,親身參與到前沿教學實踐中,將理論與實踐相結合,從而碰撞出新的火花。
在日常生活中的戴韻保持了對新聞時事的高度關注,每當聊到國內的一些熱點事件比如薛之謙和李雨桐之間的糾葛、程序員蘇享茂跳樓自盡事件,戴韻總能給出活潑又犀利的觀點。她還在騰訊「大家」平台上擁有一個專欄,時不時會將自己從教育學層面對熱點事件的分析評判投稿到那裡,與國內讀者分享。
戴韻在騰訊「大家」平台上擁有一個專欄
當問及對下一代教育中最看重的東西,這位90後女博士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學習能力的培養和完整人格的塑造。這裡的「學習能力」,正是戴韻的父母從小到大都在教育她的事情——不僅僅要學習知識,更要學會「學習」,學會快速適應日新月異的環境。而對於完整人格的塑造,戴韻也在騰訊「大家」專欄分析蘇享茂之死的文章中提到:
教育要教人如何應對衝突、處理矛盾、表達自我、尋求幫助,要教社會能力。因為教育的終極目的,不是生產流水線上的螺絲釘,而是將孩子培養成完整的社會人。
當曾經比戴韻有名得多的「神童」們走向略微尷尬的處境:魏永康因生活無法自理被中科院勒令退學,張炘煬因要求收入一般的父母全款在北京買房而飽受批評。戴韻卻用她自身的優秀和洞見證明了真正成功的教育以及完整人格的重要性。相信她會帶著明媚的笑容在教育這條路上越走越遠,越走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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