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恐懼,請對他們心懷憐憫
我的錯,青黴起碼能提煉出青黴素,去拯救那些本應被當作生產力而消滅的那些人們。
我又錯了,大部分的那些人,也只是被救回來繼續被壓榨剩餘價值罷了。對馬克思主義有所涉獵的人都不會否認,無論一戰二戰,都是資本主義生產過剩所必然的結果。而作為戰爭主體而不斷無意義犧牲的是那些普通人,天皇沒有被推翻,女王依然above the law。哦,我還是挺懷念羅斯福總統的,我相信玄處也喜歡他,畢竟他這樣知道不能把羊殺掉而要適時退一步讓羊繼續長毛的老爺還是不多的。
遠邪眾的確是應當被警惕的。與自干五們不同,如果說自干五們懷念曾經解放過他們爺爺那一輩的一共,那麼遠邪眾便是赤裸裸的向蛻化成惡龍的後代們獻媚了。雖然我至今都在疑惑,什麼樣的組織在公開提出中下階層擁眾必然被拋棄的情況下,依然能把一個在法拉盛刷盤子的黑工捧為「滿洲國皇帝」。這樣一個在內部充滿奇妙的理論與實際的矛盾的組織依然在不斷壯大實在是匪夷所思。別誤會,我不是在黑李碩先生。李碩先生肯定是不收錢的,因為收錢起碼不至於繼續打黑工嘛。再說李先生憑自己的勞動吃飯,怎麼著也比一部分黑命貴有覺悟的多了。
遠邪眾大可以繼續宣傳自己的理論就是為老爺們服務的,也大可以鼓吹自己的理論已經被很多二代們青睞了。就好比人類終究會發明出電燈一樣,統治階級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也終究會僱傭寫手為自己背書。遠邪們何必過於沾沾自喜呢?對了,有人認為大統領也是遠邪理論的擁躉,嘛,遠邪是希拉里們的筆杆子,大統領是可能成為中國特朗普的人呀,你們這樣亂黑真的好嗎?
有些人終於對遠邪所代表的那一股思潮有所恐懼了。這很正常,這很必然,這很好。如果說自干五們是在潮流涌動的新時代里找不到方向,抓住了民族主義和過往榮耀這兩根稻草苦苦掙扎的落水者,那麼遠邪便是站在開閘放水的老爺們旁邊搖尾乞憐的哈巴狗。至於很多聰明人,比如很多嘲諷著落水者的左派們,比如很多嘲諷著落水者的外圍老爺們,你們沒有錯,希冀救世主而並不願意自己學會游泳的人們,在偶像倒塌後必然如同浮萍一般沉浮。但這意味著你們聰明人就可以放棄你們的憐憫么?但這意味著你們這些聰明人就可以高枕無憂么?但這意味著你們這些聰明人就可以在岸邊卻也不願意搭把手么?
上海的計程車司機,三線小城裡賣煎餅的大叔,深圳的向武警下跪的七子黨。這些人的確不知道馬克思主義是什麼,這些人也不知道自由主義是什麼,當然這些人更不知道更多更複雜的理論。他們只是單純的選擇了自己理解的又或是不完全理解的東西去信仰,他們的信仰最為純粹,也最為接近95年前的那群人。他們是可以被精英們嘲諷的,他們是可以被精英們踐踏的,他們當然也是可以被精英所吸引又最後被精英所背叛的。可他們,卻也是這飽經風霜,這奮發圖強,這無法被征服的土地上孕育出的無法被戰勝的人民。
假如你真的感到恐懼,請對他們心懷憐憫。
假如你真的感到恐懼,請對他們張開臂膀。
假如你真的感到恐懼,請對他們低下你高貴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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