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未火花,只是已黯然
把愛放開intro唱著我們的愛的男聲;天天夜夜中和Faye對唱的男聲;三個心愿里唱著我喜歡你的眼神溫柔又危險。這個聲音就是飛兒樂隊的吉他手阿沁,黃漢青。S.H.E的夏天的微笑、張韶涵遺失的美好、羅志祥的我不會唱歌、蔡健雅的Beautiful Love等優秀歌曲的作曲都是出自他手。2006年阿沁和Faye因為錄製《飛行部落》合唱專輯曲目天天夜夜擦出火花,並正式交往。在熱戀最高峰時期,2007年10月20日,阿沁在第十行星巡迴演唱會台北小巨蛋現場公開向Faye求婚,Faye也回應了「我願意」,可是之後卻遲遲沒有了下文。在2010年底,兩個人還是以分手告終。在一定程度上,這也是制約了樂隊音樂征程繼續再往邁進,平穩順利合作下去的一個主要原因。
2007年3月飛兒樂隊吉他手阿沁發行了個人專輯《梵谷的左耳》,梵谷也就是大畫家梵高,只是兩岸的音譯不同。這張專輯概念完整,延續了F.I.R的世界音樂氣息,整張專輯用中世紀歐洲大陸的框架,用每首歌拼出如穿越時空一般的星夜。但是阿沁最大的問題,是唱歌的換氣不穩,氣息到了高音明顯不足。
聖堂之門巧借了F.I.R第二張專輯《無限》中刺鳥的情緒,一步一步的把歌曲的氛圍推到最高。刺鳥中刻畫天上的風被誰推開,溫暖的手是你的愛,我還在等待,等待你的愛真實呼喊。聖堂之門中刻畫天上的風吹散了雲的傷痕,我才開始慢慢的學會平衡。所以說Faye和阿沁的感情也如同這兩首歌一樣,都是被動的性格,也都過於敏感纖細。就如阿沁自己所說的一樣彼此心思細膩的部分沒有交集。
同名歌曲,概念出自梵高的作品《割耳朵後的自畫像》,世界把自己的癲狂最先傳染給人類的畫師,就像曾經給他的筆端注入魔力。而人死去,耳朵卻還活著,聆聽著這個世界。歌詞里借用了《烏鴉群飛的麥田》里描繪的金黃色麥田,你離開身邊,落日的風車擦拭著我哭泣的雙眼。前奏有哥特式的陰森感,帶人走入進行午夜儀式的破敗教堂。
其實還愛你是午夜夢回懷念舊愛時,內心深處的苦苦掙扎。但是你走了才算真好,不然總擔心你要走。記得愛是很多年過後,曾經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隔空對唱的跨時空感。和李玖哲的合唱有了一個在低谷一個在山澗,兩種聲音在交匯穿插,滋生了開合併行的奇妙感。所有幸福的片段,所有我給過得答案,只要活在心裡過,就沒有遺憾。
光榮時刻是凱旋的騎士,輸給愛情面前的頹敗感。搖滾曲風結合戲曲的唱腔,蝴蝶效應、花成春泥,季節轉動不停,把愛情捧在手心打入心底,但也不低下騎士高貴的頭顱。
南極星的rap,加上Faye的配唱,讓歌曲成了《飛行部落》中北極圈的答案,我看著藍天,剎那間的永遠,往地平線尋找夢想的續篇。下一個春天,心中的花瓣綻放得很美,讓我乘著歌聲,傳到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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