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拉丁美,搶個美女,當個黑幫、搞個音樂

深入各個層次進入分析特定地區、各個領域的不同風格歌曲可以從大概上判斷一個國家地區的文化水平,然而這種判斷是武斷且沒有更加確鑿明顯的界定範圍的,也許從音樂上收集的信息只能比較準確判斷一個國家或地區的音樂文化吧,所以從更加符合大眾群體、聽眾最多的流行音樂入手就更能掌握一個國家或地區普遍群眾的心理......

而大多數中國觀眾的心理好像都糾結在輾轉反側、寢食難眠、情意綿綿、你扯我掙不斷的繁雜情愛里,還有就是懷舊情緒。不過這跟我們今天要說的話沒有任何關係。

也許吧。

然而在極度厭煩這種扯也扯不斷、情意綿綿、寢食難眠、輾轉反側的繁雜感情後,容易迅速在一樣沒有真意的事件中感到厭倦的我就會異常興奮地去嘗試各種各樣新的文化和氛圍,這就是為什麼我寫的文章中都不會輕易用「一定」或「絕對」這樣的詞,或是在自己沒有百分百把握的情況下就用一種力挽狂瀾的語氣肯定一件事的對錯,因為在我看了那麼多事物、體會到人類如此眾多的可能性之後,我覺得擅自用這些詞或者做這些事的人要麼蠢、要麼眼界小到可悲。

更何況我看的那部分事物只佔世界如此小的一部分,但只是看大觀我就能體會到人類不可思議的可能性,我又有何權利和傲慢去完全否認一件事發生的可能性呢?

但說來好笑,傲慢本來就可以做為一切否認的源頭。

一切的一切在我一天看YouTube時,一個廣告開始說起。那個廣告是一首拉丁音樂的mv,可以選擇跳過,但是mv開頭的那股海水潮濕與人類的自然氣息就在剎那間吸引到了我,不知是那穿著隨意且性感的拉丁女生引起了我的注意,還是她親吻小男孩的深情讓我感受到了人類之間那最原始的溝通,隨著音樂的節奏越來越深入骨髓,人們的起舞像是卡洛因深入我的血液開始跟節奏一起鼓動著身體和大腦沸騰,那種快感就像是一種神跡般瞬間啟發了我什麼,看著小孩跟著大人一起起舞,年輕女人親吻老人的額頭一起歡笑,然後在夜間,魅夜精靈披著一層迷黑的紗裹在誘惑之夜上,年輕的男女穿著狂野,像是在祭祀生命的歡盛般在一起隨著音樂起舞,舞步隨意、每一步都揮灑著血液中揮發的毒液香氣,一切一切的狂野好似都在一個被人類奏起的鼓點上爆發了,狂野更加狂野、歡盛更加歡盛,肆意生長的氣息蔓延出無數的藤蔓和花包裹著整間迷溺色彩的房間。根本毫無疑問,在此之後他們會做愛、會歡愉,會跟著自己喜歡的人做喜歡的事,生命就在此誕生,而令我嚮往的那一絲神聖就是,人類與自然融合地如此完美,沒有任何醜惡摻雜其中,被譽為醜惡代表的人類甚至成為了自然的凈化者,因為凈化自然的,就是他們生命的歡盛。

拉丁美洲根本不是一個非常平穩的地方,至少沒有中國平穩,但卻是一個非常低調的地方,所謂的低調也就是你在國際新聞上基本上看不見拉丁美洲的什麼事,雖然跟中國的信息對外對內方針也有一定的關係,但那個地方的確沒有什麼大新聞,離南美洲很近的北美洲南部墨西哥倒是有。那還是因為墨西哥離地球第一大國美國比較近的緣故。笑。

那裡販毒、黑幫很多,但就是這樣一個地方避開了兩次世界大戰,保留了人類中最原始的本性與和自然體會在一起的交融,這好像跟我血液中的黑幫基因共鳴了,一種膨脹的慾望好似一張黑綿的蜘蛛網籠住了我的心臟並一點點膨脹,不知是否跟我的老爺曾是黑幫頭子有關,我瞬間就產生了一種想去南美洲的衝動,一開始的想法還沒到做個黑幫如此,僅是身為旅行作家去那裡遊行,但僅是遊行又有什麼樂趣呢?我真正渴望的是融進去,真正地融入他們其中。

簡單至上,這是我人生的原則之一,倘若一個人複雜到讓我看不清他到底是誰,我絕對不會在我人生中的任何一個時刻相信他一分一秒,但倘若一個人或一件事物簡單到如此純凈,我願意且十分樂意隨時為之獻出生命去守護、證明、實踐。倘若一件事十分複雜讓人看不清其中的流程,那這件事中必定或早或遲會混雜些醜惡的事,但那裡的人好似並非如此,直接、狂野,盡情地抒發自己想做的情緒,這首歌就像是召集我歸隊的訊息,一個信息迅速在我腦中召集與此類似的信息,不斷地升級、擴散、連接、排列,最終完全激起了我對人類原始野性美好的渴望。

這是一聲承受對中國社會如此複雜的壓力的吶喊,也是一聲對血液中原始渴望的吶喊,也許你會說,只是一首歌而已,你也太天真了吧。然而天真也正是簡單的一種,正是我所崇尚的事,我非常厭惡的就是好似所有人都把天真當作一種長大的犧牲品,熟不知,只有懦弱的人才會在困難社會的成長中早早拋棄了自己的天真,真正能在生活的刀槍血雨下守護住自己天真的人,都是堅強的傢伙。

所有簡單的事都是世界從你出生時給予你的寶物,去守護吧!你會在成長中從中汲取到不可思議的事,讓你變得比普通人更加堅強,更加強大。

曾經的黑道頭子,如今其曾孫竟然變成了一個作家,也是挺搞笑的一件事,好像這種事只有在非常動蕩的時代才能發生。當然,的確是在非常動蕩的時代發生的,那個時候共產黨來到我的家鄉,於是我老爺的黑幫就搞不了了,我爸跟我講這件事的時候我好像沒有怎麼驚奇,倒是因為這件事我才逐漸明白了,自己血液中那時不時的暴躁感、時不時想擊碎這個複雜社會的衝動究竟來自哪裡。

如今的我戴個眼鏡,養了只頗有黑老大氣息的黑貓,房內貼滿海報,屋裡堆著曾經看過的書,每天最多的時間都用來進行思考,最大的渴望就是能將自己的聲音傳遞給更多的人,看起來好似與黑幫沒有任何交集,但骨子裡的那份傲慢和渴望,逐漸地溢出骨髓,融入血骨,衝進大腦,形成對世界縝密的思考和對大局靈活的判斷。也變成了對人類痛苦的嘆息、悲哀,渴望去矯正的心情。

我渴望去南美洲的一座城市,跟那裡的黑幫打成一片,盡情地跟自己喜歡的女人做愛,釋放自己的慾望擁抱自然,用自己的簡單凈化一切的醜惡,用自己的才能將自己的感受寫成歌,把這首歌放大十倍、百倍、千倍萬倍在這個世界上,變成最大、最為純粹且簡單的聲音,成為一首傳遍世界的訊息,召集我流離失所在世界各個角落的同伴。

這個想法在我腦中一經出現,以後就不會消失。

我不敢說永遠,誰知道以後呢?

但卻說不定,就會是我一生都渴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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