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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團長我的團】三周年主題文--愛的柱石

2012.3月

  團長是一座豐碑,三年的時間沒有讓它模糊,反而成為腦中隨時會想起的一座警鐘。

  是的,警鐘。

  電視劇只拍了前半截,看團書才真正受傷,因為龍團死了,小甲小乙也都死了。

  龍團告訴炮灰說,不要悲傷,試著讓死去的人活在你們身上。三年了,播出的喧囂遠去之後,這是團長讓我常常想起的「遺言」之一。

  懷念團長,就讓團長活在自己身上,有如精神附體,這會是龍團所希望的精神傳承嗎?只不過,他對炮灰們用了這種淺白的方式來表達。

  想起團長的這句「遺言」,有時就會慢慢去想龍團想要炮灰們傳承的是哪些特點,自然不是他的猥瑣外表,而是他的精神世界,想來想去,想起龍團心裡裝的,原來是民族大愛。

  他的掙扎、努力,隱忍、悲傷,還有憤怒和眼淚,都是因為愛。

  因為對民族的愛,所以能甘心犧牲和付出,能容忍孟老爺子,能不計較得失,只在乎民族未來。

  他想傳承給炮灰們、希望一代代活下去的精神,會不會就是這種對民族的大愛呢?

  因為,有愛才能有將來。  

一、民族之愛---從香港說起

  因地鐵上吃東西引發的香港與內地遊客的矛盾,颳起好一陣風波。

  香港曾經繁榮,彈丸之地,輝煌無邊,香江兩岸,萬眾矚目。我不知道香港本地人是不是很為自己的城市自豪,他們有資格自豪,畢竟幾十年的勤奮和成績是實實在在的,畢竟在97回歸的8年前,他們曾經300萬人口有100萬人上街,很容易讓人覺得,到底是同文同種的一水同胞,是同樣的文化讓民族大愛永生不息。

  到97回歸前夜,羅湖口岸的這一邊鑼鼓喧天,那一邊有的欣然喜悅,有的凄凄惶惶,一直以為那不過是歷史的一個普通瞬間,一個儀式。

  後來看了一部電視劇《歸途如虹》,看過之後才發覺,原來香港的割讓是那樣一個傷疤,它時刻提醒著我們民族曾經怎樣的被欺侮與被損害。最後一集在羅湖口岸,看到解放軍整裝過關去接收香港,劇里的軍人們落淚了,我也落淚了。

  這就是我們飽經滄桑的祖國,曾經貧窮、骯髒,鬼憎人厭,但它是我的祖國。 

  風波還未結束,很快香港有人自費刊登了大幅廣告:「…因為明白你們教育落後,所以分享了教育資源給你們;因為了解你們看不懂正體字,所以下面用了殘體字:『來香港請尊重本地文化,要不是香港你們全完蛋了!」。

  香港人在大街上圍著大陸遊客唱蝗蟲歌,這首歌里將中國稱為「支那」。

  我一時驚詫莫名,他們,真的是我的同胞嗎?  

  我像條件反射般想起了龍文章那張雙淚長流的臉,想起煩啦自嘲的對老麥說,難道讓我們跳進怒江去洗澡?

  是啊,誰不愛乾淨,愛窗明几淨、物資充盈?老麥在「富有」的環境長大,他不知道偌大的中國大地除了城市還有廣袤的農村山野,生活條件困頓不堪,文明素質參差不齊,不是每個人都有條件養成優裕從容的生活習性。

  可是老麥心中有愛,他愛上這些炮灰士兵們,因為愛而留下來幫他們改掉缺點,融為一體,留下來與「低素質」士兵同甘共苦,同仇敵愾。

  與那幅廣告相比,老麥反而更像我們的同胞,更像是愛這個民族的自己人。  

  也許,只有一同從苦難中經歷過的群體,才會真愛這個民族,因為共過患難。

  就像華北淪陷後,百萬川娃子出川抗戰,他們沒有守在自己的天府之地偏安一隅,而是與民族共危難。

  就像傳聞中孫立人下令審問日本俘虜,凡到過中國戰場的,一律活埋。

  就像虞嘯卿所說,所有欲砍我中華民族頭顱的,我砍他們腦袋。

  每個人心中,都是對我們民族深沉的愛,這樣的,才是同胞。    

  而在此時,香港卻越來越遠,「殘體字」和「支那」的稱謂讓我感受到他們心中的恨和疏離,是近十年的經濟衰退讓港人失去了曾經的高高在上的愛,亦或是一切只是幻覺,他們的愛從來不曾存在?好像在富人家裡曾經昌盛,如今雖然回歸,卻不願被大陸的貧窮所拖累。融合是可以,只要,別失去我的繁榮優越。

  此時想起的卻是孟老爹,他在戰火中嚷嚷沒有一張安靜的書桌,他讓小分隊背著他的書箱跋山涉水。

  因為龍團對民族的愛,煩啦對父母的孝,他們不會捨棄孟老爹,最後以游擊隊員的生命作為代價,換回老爺子的性命和那些書箱。

  而孟老爺子覺得悔愧了嗎,沒有,他還真沒感覺。或許他覺得我本沒讓你們帶我走,我還可以在和順繼續做偽保長,養那個斷腿姑娘給日本兵洩慾也能接受,只要別失去我的書箱。 

  249才是妖孽,他總能隨手讓某個角色命中民族軟肋,好像249正在發問,那個缺點,你可有勇氣正視它?

  繁榮的香港經濟近十年日漸衰退,而大陸正在發展,此消彼長,未來終將見分曉。真可惜兩地同胞不能像主力團與炮灰團那樣真心相擁,看到這樣的族群對立和「殘體字」、「支那」的用詞,總覺得是因為他們心裡缺少了一份民族之愛,這份愛是大陸長大的人所與生俱來、自然擁有的,有了這層共同的底色,才會真的與這個民族榮辱與共,並且為她歡喜,為她痴狂。  

二、煩啦的大愛藏在心底

  第一遍看團書,看到的儘是煩啦的不美好,每個場景都有煩啦的旁白,如同充分解剖著他的內心世界,很遺憾,展現出來的世界過於狹隘,過於悲傷。最鬱悶的是,在煩啦身上每每看到的卻是自己,看到曾經的挫折、苦悶、失望,是怎樣讓一個年輕人慢慢沉淪。

  煩啦一生受盡挫折,卑微窮苦,卻又洞察一切齷齪骯髒,然後他用渣子的方式生活,掩蓋內心的絕望和希望。他恥笑一切豪言壯語,當年輕光鮮的張立憲真誠的說著豪言壯語時,煩啦報以嘲諷,心裡,又怎知不是艷羨?

  艷羨他歷經家國淪陷、千里退敗,卻還能心志澄明,艷羨他能大大方方的說出自己的心意:為國捐軀,得其所哉。

  張立憲所處的環境里,這樣的豪言不是「豪言」,是他和戰友們共同的念頭。而煩啦的環境里,他若這樣說話會不會被人看成瘋子?

  炮灰們用幽默和諷刺來解構一切崇高悲壯,除了龍團,炮灰團里其他人從不談論家國大義,只談今天的吃喝玩,這樣的劇情當然不能、又怎麼能讓廟堂諸君們感到振奮,他們甚至會覺得憤怒:竟然如此蔑視俺的崇高!  

  可我,一遍遍團書看下來,我是多麼喜歡這些滿口下九流語言的炮灰們啊,喜歡他們打小東洋的簡單,無欲則剛的快樂,質樸的愛恨情仇以及決不投降的氣節,他們的選擇是那樣涇渭分明,任別人引經據典的說出花來也不信偽龍團真的有罪,不相信投敵叛國值得原諒。

  越是簡單的人,越能堅持住簡單的道義,因為那些文人的理論忽悠根本就進不去他們的思維,因為炮灰團的人同樣也有民族摯愛,而且一點都不少。  

  煩啦是炮灰團的異類,他思維複雜,又有文化。他的文化功底反而加深了愛的程度,中日拉歌賽上,當橫瀾山雄壯整齊的歌聲在祭旗坡身後響起,煩啦哭的稀里嘩啦,軍樂、歌詞,帶著特有的中華文化底蘊,徹底擊潰了煩啦的偽裝,他在歌聲中再也無法掩飾內心的感情,他留戀這支部隊,留戀這種同仇敵愾和同生共死,因為這是民族復生的希望。

  作為文化人的煩啦無論嘴上怎樣的尖刻惡毒,都無法改變他對我們民族深切的期望和摯愛,正是因為愛的太深才會怒其不爭。

  因為懂得他才能說出「我們都在還祖上欠的債」這樣深刻的話來,因為思維複雜他才會為我們民族的過去而悲,為未來而憂,為當下的壞現象而傷心欲絕,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煩啦心底的大愛啊。  

  天天諷刺挖苦他的同袍,卻從沒有因為失望而離棄,那些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豪言,其實他是天天都在做。或許我們本就是個不愛表達的民族?

  煩啦的表現很像2008年,那時網路上對「官府」恨鐵不成鋼的嘲諷、咒罵不絕於耳,好像這「官府」已經被人民所拋棄,但是奧運火炬受辱,不知觸動了民族的哪一根神經,舊金山租用飛機打出的橫幅,三藩市不待召集出現的人山人海,見證了80後留學生的真愛,中國後繼有人,西方民心盡失。

  還有MSN上整齊鮮亮的紅心,曾在那個早晨讓我張口結舌,因為我的MSN聯繫人里多是不苟言笑的中年、技術人員,算的上枯燥呆板,卻在一夜之間變成同一個「紅心」,那樣的感動無以言表。

  紅心簽名一天之內達到230萬,彷彿無數點沉默的地火在奔騰,沉靜,卻重逾千斤,懼怕這地火的不止是西方,還有我們這東方古國的高高廟堂,即便是支持,他們也懼怕這突發的巨大力量。其實,地火們在意的不是那個破火炬,而是要和我的民族站在一起,要與我的國家榮辱與共。這是質樸的家國之愛,是煩啦心底藏著的靈魂,也是沉默的大多數變成紅心的心理基石,因為,真正的大愛藏在心底。  

三、愛的清晰與雜亂

  抗戰那八年是個抉擇的年代,單是政府就有三個:延安、重慶和南京。那段歷史讀起來如同冰火兩重天。冰冷,是因為南京汪偽政府也能兜售出一套曲線救國的理論,這理論讓投奔它的人活的理直氣壯,以為自己是在救中國,而偽軍人數居然達到210萬,就像明清交戰時的清屬漢軍,人數多到令人心寒。

  文人的理論太多,就足以害人,他們能用雄辯的口才論證出中國應該被日本殖民,論證出人家是在幫助中國共榮。龍文章和虞嘯卿的可貴之處就是這一點,清晰。一個要恢復事情本來的樣子,一個鐵了心要驅除韃虜,他們都不相信外族能真心幫助中國。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其實抗戰八年里,在偽軍和國軍之間還用選擇么,無論國軍多麼不堪,多麼不長進,都不能成為跟隨汪偽的理由,選擇誰,那是底線。  

  能在那時參加國軍抗敵的,都已過了第一關:底線。這底線也是抗日統一戰線的劃線分界點,界線對面的,兄弟也須割袍斷義,界線這邊的,仇人也將放下恩怨,共御外侮。

  這底線讓各黨派、各省軍閥以及各階級站在同一個戰壕,它甚至能讓廝殺正酣的兩支軍隊放下屠刀,共同編成同一個戰鬥序列,這是抗戰史中冰冷之外的烈火,我相信是這烈火造就了當年的統一戰線,這戰線能夠形成正是因為他們心中都有一個共同的家國,一份共同的愛。

  但是愛的人太少,以至抗戰初期的形勢一度艱難到要靠拉壯丁才能補充兵員,後期「十萬青年十萬軍」的號召卻又引起從軍熱潮,像是又一個冰火兩重天,其後果,則是產生了一支龐大的、成色複雜的軍隊。

  還是看看9爺筆下的遠征軍吧,此時已是抗戰後期,兵員的文化程度和純度都已經高多了。 

  團長劇中描述的人物形形色色,筆墨不拘多少,抉擇已鮮明可見,即便三言兩語,也能道盡滄桑。

  主力團的斷臂連長拒絕抗命進攻,他要留著命回家鄉,但他同時也是為國斷臂的勇士。禪達的高炮指揮長置危險於百姓,棄高炮於不顧,可他畢竟在那個年代選擇了跟隨國軍,遠征緬甸;一群痞子兵圍住迷龍想要卸胳膊卸腿,因為「上去搏不如下來拼」,總歸都是升三級,痞子們固然是為了陞官,但總還是前線士兵一分子啊。

  都說那個年代裡,甭管國共哪方,沒做漢奸的都是好漢,上述這些人也算嗎?如果他們也和煩啦董刀不辣、張立憲何書光們一起被稱為「好漢」接受後輩的敬仰,會不會是對後者的玷污?

  書中的人物良莠不齊,形色多變,或許這就是現實的多元與複雜,我用簡單的愛憎根本分不清這其中的雜亂成色。  

  八年抗戰,死傷國軍以百萬計,其中又會有多少種情形、多少種抉擇?如虞嘯卿、張立憲那般愛的清晰者僅是其中一種,還有為家族勢力的唐基,為名利的李冰,為報父仇的阿譯,為雪兄弟恨的董刀,或為投機的陳大員,其中還有多少是被強拉的壯丁,無奈而成軍人,各種不同的原因雜合成一個力量。

  正是這個力量扛起血腥八年,硬扛了二十二次正面會戰,掩卷而思,我常常猜想(或者說期望),無論初始是什麼原因,面對破碎的河山,失國的百姓,殘忍的死亡,那些動機雜亂的軍人或許會被影響和改變,百死不降,百敗不屈,最後激發出民族的血性和尊嚴,以此血性,保我民族獨立,家國不亡。

  這樣的話,即便始於雜亂,最終也能愛的清晰。  

四、愛的柱石

  團長讓人悲傷的根源之一是他面對現實的無力和渺小,可是面對龐大的國家誰又能不渺小,即便家世豪華如虞嘯卿,在這幾百萬人的軍隊中也不過是塊稍微大點的礫石,我們的草莽團長再神勇,憑個人微力又能改變多少?

  龐大的國家和軍隊,撬一撬都是難事,借用工程技術的經驗來描述:凡事只要達到一定的數量級,小事也會變複雜。  

  團長和師座第一次取得共識是對將領何健的蔑視,他們和煩啦一樣都對上層鞭笞有加,他們將這種鄙夷和憤懣擱在心裡,說出來不僅於事無補,還會擾亂軍心。想讓高官們集體變成聖潔的清官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無奈的他們不再和上峰計較,對這個國家的領導層,他們鄙夷著,憤怒著,同時卻又鞠躬盡瘁著。

  該是怎樣深切分明的一種愛,才能讓他們做到這個地步啊。一句總要有人去犧牲,他們就去做了撲火的飛蛾,用無數根沉默的劈材燃出熊熊烈火。

  於是漸漸的,我愈加敬仰抗戰八年中的悲與壯。八年之中正規軍傷亡人數達到320萬,人數多到只能用數字,上百萬個姓名,不是人腦能夠記住。在廣西崑崙關,戰役紀念館門口的墓碑上刻的不是姓名,而是「姓」,周圍是巍巍群山,蔥蘢寧靜,環繞著幾十個濃縮成姓氏的墓碑,但覺安詳凄愴。英雄們的後人,大概只能按姓氏來憑弔了,真正的屍骨無存。

  國軍損失的320萬軍人中,包括17000名校尉軍官和206名少將以上軍官,這是怎樣的戰鬥意志,怎樣驚人的傷亡代價啊。八年之後,他們消耗了實力,保住了國家,卻失去了江山,同時失去的,是對抗戰老兵的後世奉養。成王敗寇,古今一同,先輩何辜,竟以百戰之身受此寂寞沉冤而至今莫白!

  奈何。除了傷痛,還是傷痛。

  煩啦對著天空問,你看到那些紙船嗎?他們都在天上看著我們呢,那些死去的袍澤弟兄們,埋在地下,飄在天上,他們還清了欠下的債。

  但是這怎麼成了他們欠的債?對煩啦那一代軍人而言,這不是債,而是匹夫之責,家國之愛,英雄之勇,民族之殤。

  整整一代軍人,用他們的表現讓我們看到了什麼才叫愛,什麼才是百折不回,寧死不屈。

  家國興亡,家鄉父老,是他們心中愛的柱石。而他們的勇氣,則是我們民族永不失傳的精神柱石,願我輩後生能將這種精神發揚光大,從今以後,遇到危難能奮勇,處於和平知悲憫,見到貧弱婦孺願伸友愛之手,面對農民兄弟不起欺侮之心,願「支那」一詞永不出於同胞之口,願香港同胞早日尋得家國真愛,回歸中華。

  唯如此,才能讓我憂傷的團長得以展眉,悲痛的師長安然寬坐,才能讓小書蟲、老和尚以及一百多萬陣亡的國軍將士死得其所。  

五、愛的年輕與衰老

  如果說小書蟲是9爺對年輕的第一次描繪的話,那麼牛騰雲的出現則是「年輕」的正式登場,煩啦的旁白一遍遍強調「衰老」這個詞,強調到讀過原著的人再也無法忽視。

  北上之後,煩啦看到漫山遍野的「和他一樣衰老的同僚,黃壓壓的一片」,向年輕的牛騰雲繳械投降。

  龍文章面對小書蟲時,那「年輕」尚顯稚嫩,救亡圖存需要一直在做事的龍文章,龍團也曾抓狂而委屈的說,我一直在做事一直在做事。

  等到煩啦面對牛騰雲,這個「年輕」已經徹底戰勝衰老,一個雛兒俘虜大片國軍。

  龍團說,西進吧,不要北上。我們打不過的,我說打不過就是打不過,老頭子打不過年輕人。

  是的,當國軍將士要靠底線去維繫一份家國之愛,這個黨國已經何其衰老。而與此同時的某黨,卻正是欣欣向榮,朝氣蓬勃。

  或許某黨的成長史真的有很多羞為人言的過往,或許,或許。但在1946之後,她是真的年輕熱血,大氣磅礴啊,翻看建國史,會真心驚嘆這一代前輩的手筆。

  兩千年統治必須倚靠的農村鄉紳勢力被徹底消滅,歷來自成一統的新疆西藏有史以來第一次被真正接管,成昆鐵路第一次打通雲南境內甚至成為築路奇蹟。

  攻打上海時華野身後跟著15000人的南下幹部縱隊,一旦攻破上海立即接任全市所有科以上幹部職務,半年之後又在上海招募西南服務團,跟隨二野一路開進大西南,如法炮製,一面攻城掠地,一面改造城市。

  然後是土地收歸國有,企業公私合營,開辦掃盲識字班,赤腳醫生下鄉村,最不能想像的是居然設計了簡體字方案並成功推廣,讓底層掃盲工作突破瓶頸,一日千里。

    民智開啟,民風淳厚,消除階級壁壘,造反思想深入人心,男女平等,上下級平等,官民平等。一個新社會就這樣奇蹟一般迅速成型。

  與此同時,還在朝鮮戰場單挑十六國聯軍,美軍將勿過三八線的警告當做耳旁風,大概是沒人看得起這個只在敵後戰場閃現過的小兄弟吧,第一次出現在正面戰場的共和國軍隊讓已經衝到鴨綠江邊的美軍生生退回了三八線,從此換回敵國畏懼。此後,中國在美越戰爭時划下北緯十七度線,美國就再沒敢越雷池一步,記性可真好。

  朝鮮一役,年輕的政黨一戰成名,誰能相信,就在短短15年前,這個國家的首都南京還被日軍屠城,52年前,區區兩萬八國聯軍還曾攻陷首都北京,燒殺搶掠。國家到了雛兒手裡,三五年之後就令事情恢復該有的樣子,縱橫開闔,文武兼修,老道的不像一個年輕娃。    

  難怪這個年輕的政黨能在當年所向披靡,三年之內收編國軍,席捲中華。年輕的共和國讓人愛的熱情奔放,完全不像虞嘯卿的那個黨國,讓他們愛的無奈憤懣,傷痕纍纍。

  可是結果呢?轉眼60年過去,249借用煩啦的旁白自言自語道:他們是真年輕啊,可惜,每一個年輕都將被衰老取代。

  讀到這句話,想著想著,忍不住悲從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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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一部妖孽《團長》,半部民族憂傷。無論書中還是現實,那個栩栩如生的團長都已死掉,他想要的那個世界如同曇花一現,神奇的出現,又神奇的消亡,只留下浩如煙海的歷史塵埃,告訴我們那樣的世界曾經有過。

  但是,追往事,今不見,山川滿目淚沾衣。

  我們千年古國之夢,工業帝國之心,全在現世沉浮,努力的依舊努力,埋頭的繼續埋頭,匹夫微力,盡心而已,重建帝國,寄望後生。

  團長已經去了,他的精神還在,對他的思念還在。

  撫今追昔,傷懷弔古,行文走筆,長歌當哭,為我放不下的心中熱愛,為我的團長、我的同袍、我的國家,致上滔滔萬言,願我同胞能夠奮起,團結一心,眾志成城;願我國家能夠覺醒,捨去奢靡,不負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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