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奧斯卡保持單純

只要是一個熱愛電影的青年,難免不對「電影手冊」,「迦太基電影節」,「聖丹尼斯電影節」之類的名詞和它背後的故事產生興趣。

奧斯卡對我來說,是一種樂趣,所以我從不談論「...是一種政治正確」、「遊說集團如何幹活...」、「預測團體紛紛選擇...」或者「...其他獲獎...背了書」。

我只為了樂趣。既然是「評委打分」,是「局外人」,是「人類操盤」。我是影迷,四手導演,不是職業影評人,那又何苦...

即便你有一天把最佳影片頒給《厲害了!...》,那時候選擇離開也不遲...

至於不同的電影節,有沒有必要攙和著統一討論?

體系不同,歷史不同,發展境遇不同,背景不同,導演的血液不同。

但我贊成看電影、學電影就要去討論日本電影、歐洲電影與好萊塢電影、美國獨立電影的異同,也喜歡研究那些歐洲導演去好萊塢之後產生的自身變化。

但是電影節、頒獎禮這些東西是另一個世界了。

我傾向於——讀「華山論劍」耍「決戰光明頂」,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但是硬要混起來談,看能力,不小心的話,味道會有點怪。

書接上文——我之前那篇《水形物語》的文章,主要是說奧斯卡本身,核心並非《水》。

當然我承認標題不是很客氣。

不評論具體的《水》呢,一是過了剛看完那股熱乎勁兒,俗稱涼了...二是劇情薄如蟬翼,下筆便破,功力問題,寫不出來。

《水》最佳男配提名理查德·詹金斯——畫師,而不是邁克爾·珊農(與希斯·萊傑小丑一起爭最佳男配來著)的反派虐魚狂魔,加上女主、女配提名,《水》的角色層次分配不平衡。

由於劇情是黑夜——工作,對應白天——生活,影片結構上是交叉剪這幾個角色的工作與生活,部分配角的戲份,特別是珊農的角色,特別單調,甚至是明顯的功能性大於劇情。不能沒有,不然影片整體會更顯「小家子氣」。

記得最後那場他出現在家裡的戲,下著雨,孩子們玩玩具,珊農的角色靠在沙發上盯著電視節目,鏡頭緩緩推進,他早已出了神,若有所思,之後出門鑽入凱迪拉克,在嫌棄完手指之後,電影轉場至女主家中,後來在基地發現他的蹤跡——將軍訓話,故事來到最後一段。

第88分鐘

如果把這一段放在「他監視博士那段戲之前」我覺得更好。

——「他整晚都呆在車內緊盯馬路對面的大門,等待博士的下一步棋——他的優勢並非棋藝更高而是悄然賭上了性命。車外下著大雨,他把車窗又往下搖了搖,自己手指發出的惡臭驅使他想更快的了結這一切。此刻嘴裡廉價薄荷糖的味道又要沒了,他很快往嘴裡扔了一顆,繼續保持自己的冷靜。」

畫師的角色問題也有,就不展開提了。總體而言,所有配角都太「刻意」,讓我感覺不舒服。

攝影呢,也有些問題。

比如實驗室里那場,將軍、虐魚男、博士、女主都在的那場,討論魚人如何處置的戲份。

3分鐘,三個搖鏡轉魚人特寫,其中倆鏡頭幾乎一模一樣。只有魚人的抽動算是「不同」。

要麼陀螺對自己設計的魚人是真愛,能多給一個鏡頭是一個,他的「戀物癖」傾向並不少見。

要麼就像新聞里大書特書陀螺的「省」,實際拍攝天數很少,所以嘛...只是苦了剪輯師!

最後一場戲,處理的也十分簡陋,細節真的是...反派好像開了閃現一般。

第113分鐘

下一個鏡頭瞬間出現。

隔了1秒之後...

影片最拿分的是第一幕與最後一幕。

其實「拿獎是風格」也好、「劇情弱是童話」也罷,從我極端個人的角度來講:

很少有奧斯卡最佳影片像《水》,竟給我一絲「敷衍的妥協」的感覺,這其實是我對《水》最大的感觸。

最後還是回到奧斯卡。

下表是我比較看重的幾個獎項,自2000年以來的實際獲獎情況,也能看出一點我對本屆奧斯卡頒獎略有想法的原因:

整理的2000-2018最佳影片、導演、劇本、影帝、影后的獲獎情況,如有錯漏請告知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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