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三部曲之一——發生在上海灘的一起案件

03-28

寫在開頭的話：

這是意念三部曲的第一部，寫於7年前的夏天，因當時了解者甚少，加上這個本身太不像小說，所以沒有引起太多共鳴，在此我要通知，本文口味略重，且不能更改，如讀者自控能力差，可自行繞道。

1980年的「裸奔，裸泳」相信就是這一類案件的真正起因，我們無法給這種案件下一個真實的定義。因為這四個字牽扯到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當然把所有的嫌疑人都釘在這上面自然體現了我們缺乏實際考查的弱點，雖然方言的差別是導致我們理解產生誤會，進而引起多起類似案件的發生的重要原因，但是我們仍然覺得幕後有一隻黑手暗中掌控著一切。男人們因為這個浮想聯翩，進而發展到上撕少女胸罩，下脫幼女短褲的惡劣地步。且更為嚴重的是，嫌疑人的年齡段已經趨向兩極發展。以前那種愣頭青式，長時間褲襠裡面痒痒導致的洩慾不計後果的作案種類已經不是我們現在所要研究的了。相反，青少年作案的比例正在成長，很顯然是願意有更多的人加入到偷吃禁果的行列中來。破處已經不是什麼骯髒的名詞，在一連串的夜來叫床聲中它已經成長為新一代青少年標榜自己生活邁入一個新台階的標誌。我們可以從一意孤行和兩廂情願的態度來分析這個問題。很顯然在現代社會萬事皆開放的大背景下，那種一意孤行一方矜持的態度已經令很多人倍感不屑，用兩個名詞來形容男女分別是「悶騷」和「裝純」，一個「悶」字，一個「裝」字。體現的不僅僅是青少年對床上快感的渴望，還有就是對反對此項活動的勢力的挑戰和不滿，對中國存在的性壓抑表示的強烈憤慨。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們不僅僅在生物課上認真學習有關此項的知識，而且在課下還額外完成了任務，用一次次開房，一個個避孕套，以及一把把的避孕藥（當然也少不了一次次墮胎啊）。完成著亞當和夏娃剛剛來到世上的神聖義務。從剛才的語言中我們不難看出，現在青少年的課外活動相當豐富多彩並且日漸成人化。兩廂情願已經是活塞運動中的主流部分。且這種大趨勢愈演愈烈，不可阻擋。而另一方面，更多的老年人也樂此不疲的針對自己的年齡段開展了豐富多彩的狂歡夜活動。他們老謀深算，他們老當益壯；在床上他們威風不減當年，在生活中他們嚴肅活潑。那真叫一個「上炕認識娘們，下炕認識鞋」。但是唯一的缺陷是，由於老年人的特殊性，導致大多數少女對其有一定的逆反心理。巧取不成的他們只能豪奪，因此多起延展性的強迫性質的案件也就隨之出現。面對著少女哭腫的雙眼，我們也只能忘其哀嘆：誰叫你長得這麼迷人呢？誰叫你一個人出來還不知道拿著鍋灰往臉上抹一把呢？人家該乾的也幹了，你不願意反正也被別人來了個霸王硬上弓。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吧！

在幕後真兇的刺激下，女同胞們也終於也邁出了劃時代的一步。所謂剛剛提到的「兩廂情願」已經不足以體現女人的主動了，因為那種高尚的性愛表演畢竟不是主流。為了平衡事業的發展，同樣也為了豐富詞語的意義。野鴨這個詞語逐漸應運而生。對此我們可以理解為在歷史對女人的壓迫下，女人在爭取平等的過程中所犯下的「左」傾錯誤。美國電影《粉紅色的火烈鳥》裡面主人公想必是每位要翻身農奴求解放的女性們追尋的對象，她每天躺在一張大床上嚷著要吃蛋，對身邊的每個男人都是用純正的大便來當食物餵養。想必這種女人才是勇敢的，偉大的吧。當然我們這篇文章談的是床上問題，我們可以說現在的床上生活女人一樣值得尊重，她們把它當成了一種職業，促進了社會的發展也加快了社會的和諧，同時緩解了社會的矛盾。同樣她們無私的奉獻也間接的為男同志們查漏補缺，找尋自己的不足，繼而繼續提高發展自己提供了有力的依據，從而又帶動了社會醫藥行業的發展，一時間男科醫院，婦科醫院以及不孕不育醫院如雨後的大蔥一樣拔地而起長得高高大大，茂盛的如一片雷打不動的森林；她們對自己身體的留戀以及對整個活動過程的痴迷又促成了促成了影視業的長足進步，一時間激情的鏡頭充斥在了大大小小的影劇中，彷彿沒有幾場吻戲這就不是戲了，女演員不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就不是演員了。對於這一些變化，我們都最應該把熱烈的掌聲獻給沒日沒夜在床上奮鬥的人們，沒有你們的辛勤耕耘就沒有今天熒幕上的艷光四射；沒有你們的開拓創新就沒有今天事業的蓬勃發展！為了表示我們最最崇高的敬意，表達我們內心難以名狀的激動之情，我們決定每人賞你一晚！就從今晚開始算啊，當然啊，您們要是一次能包圓那是最好了啊。我們也可以看看您是不是專業素質過硬的人，說不定到了將來你還是拯救國家於危難，力挽民族於水火之中的英雄人物呢！各位同志們我們一起努力，將避孕進行到底，把造人打入地獄！和諧共進，齊心協力，建造一個充滿幸福與愉悅的新社會！

綜上所述，本案件中涉案人員較多，案情錯綜複雜。究其原因，皆因男性慾火焚身，沉浸在性愛的「天堂」中不能自拔；女性過於饑渴而導致。如任其發展，勢必對社會形勢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對青少年心理健康造成終身傷害。現在據全國各大小賓館實名登記記錄顯示，18歲以下青少年開房數量已經佔到總數量的百分之二百五；而在全國目前發生的性侵害案件中，老年人作案數目也竟然高達百分之三百六。面對這個神乎其神而又明顯有假的數據我們雖不可完全相信，但也決不能輕易忽視。當一個個幼小的女娃娃用一聲聲低啞的呻吟告別她的童貞時，當一個個花季的少女用一串串眼淚控訴著強迫者的罪惡時。我們不禁要問，29年前的那場風花雪月的案件究竟是誰在背後指使？導致四個字的歌詞成了近三十年來所有花案的罪魁。翻譯成普通話，那四個字不過是「浪奔，浪流」。如此簡單，如此充滿豪情的語句竟然被人們過分的想像力整走了樣。黃霑對上海灘上的故事的精闢論斷卻被人引導了內心深處的黃色地帶。我們可以在最後的結論上面寫下什麼呢？難道僅僅是對想像力的扼殺嗎？上海灘的故事雖然血腥，但那段單純的回憶永遠刻在每個鐘情於他們的人的心底，一個簡單的「錯誤」翻譯難道只是對那個物質精神極其匱乏的年代的別樣報答嗎？當我們把自以為已經抓獲歸案的兇手押在審訊台上時，就在當想像力再次接受靈魂與道德的質問時。我們突然發現一個難以名狀的秘密。我們抓錯了！雖然想像力一直對自己的行為所造成的後果供認不諱。但是那個陰險的笑容一直像幽靈一樣盤旋在審訊室的角角落落。我們知道因為它的存在世界變得漸漸充滿罪惡，但是我們手握武器卻不能將其捉拿，因為在現在這個理智的社會裡面我們並沒有足夠的證據。

根據倫理最後法庭的判決，想像力又一次被判終身監禁。坐在一邊旁聽的我們一臉沉重，發生在上海灘的案件，長達29年的追蹤看上去就要告一段落。可真正的內幕只有我們這些參與的人才知道，坐在被告席上的不過是一個替罪羊，終身監禁會一年年的減少，直至刑滿釋放。旁聽席的一個角落我們看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就是那個真正的兇手！我們早就應該料到是它，但我們迫於壓力並沒有上前詢問，它大概知道我們的難處，沖我們抱歉一笑，低頭走出了法庭。我們追出去，能做的也只能是狠狠地捶自己腦門一下，然後頹然的回去，任由真兇逍遙法外。等到若干年後我們再一次接到別的案件，再抓一個冤大頭前來湊數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