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斯布魯克場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03-26
維斯布魯克場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悲喜交加的高中生涯剛進入高中時,維斯布魯克的身體素質並不好,身高只有1米75的他,跳起來連籃框都碰不到。加入籃球校隊的念頭,都不曾出現在他的腦海里。他不是學校里最優秀的球員,他甚至都不是同年級中最出色的那一個。當時學校的焦點人物,是他最好的朋友,Khelcey Barrs。從各地趕來的球探關注的是Barrs,一心想著進入UCLA的,也是Barrs。在維斯布魯克的眼裡,「他就是我在那時候見過最厲害的球員了。」然而在高二時一次漫長的單挑比賽後,Barrs猝死在了球場上。維斯布魯克所戴的腕帶上印著已故好友的名字縮寫維斯布魯克說,從那之後,他的身上,肩負起了兩個人的夢想。他開始照顧Barrs奶奶的生活,做著一些親孫子才幹的雜活;在球場上,他也開始付出加倍的汗水。高三那年(註:美國高中學製為四年),他長到了1米90,他成為了加州校際聯盟南部地區的得分王,他還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的灌籃。「其實也不算真正意思上的灌籃,我的手指只是將將把球扣進籃框。」但是在那時候,依然沒有籃球名校為維斯布魯克提供獎學金。「大學的學費很貴,而我的家庭還負擔不起那些。我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能夠找到一個不用我父母掏錢就能上大學的方法。」維斯布魯克本可以考慮轉學,去名氣更大的高中里打出一番名堂,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他自己否決了。「我是在這個學校長大的,我的朋友也都在這兒,我不想要離開。高中的最後一年,當隊友相繼因為學業和其它原因退出校隊時,維斯布魯克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忘記他們。接受這個事實,然後繼續出發,我們要戰鬥到最後一刻。」那年分區的四分之一決賽上,維斯布魯克打到雙腿抽筋,但最終球隊還是敗給了對手,以25勝4負的成績結束了整個賽季。當隊友們都以為他要氣得去打人時,維斯布魯克卻出奇地平靜,「我們不可能每年都拿冠軍。這個時刻,這個過程,這些起起伏伏,對我們而言才是最特別的。我們不可能一直是贏家,但我們正在變得更好,變得離勝利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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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熟悉的畫面感不是嗎?原來衝冠失利、隊友離隊這樣的情節,十年前的維斯布魯克就已經經歷過了。遙不可及的洛城富人區終於,在高中畢業之前,維斯布魯克收到了來自UCLA的獎學金。「我實現了自己的夢想,同時也實現了Barrs的。」
雖然維斯布魯克從小就在洛杉磯長大,但在上大學以前,他還從來沒有去過UCLA所在的西部城區。「我的活動範圍就是自己家附近(洛杉磯南部),我從來沒有去過『那一邊』。」維斯布魯克所在的南部,是洛杉磯社會治安的重災區,在那裡,也鮮少看到白人的身影。而他口中的「那一邊」,有世界聞名的猶太富豪區馬裡布和比弗利山莊。維斯布魯克在UCLA棕熊隊的生涯是從坐板凳開始的,大二那年,隊友的因傷退出,使他晉陞到了首發的位置,一整個夏天的舉重、跑跳練習瞬間有了用武之地。他和凱文-樂福成為了隊友兼室友,他得到了和科比、加內特單挑比賽的機會,他遇見了自己未來的妻子妮娜,並且在一年前領了證。他的婚禮辦在了比弗利山莊酒店,在曾經被他視為遙不可及的」那一邊」,維斯布魯克已經有了自己的別墅。潔癖和強迫症在進入聯盟的第八個年頭裡,維斯布魯克依然過著簡單又古板的生活,儘管他「花枝招展」的服裝搭配經常讓球迷接受無能。他沒有紋身,沒有耳洞;他的生活極其規律,每天9點到9點半,他要進行投籃熱身;9點半到10點,是他的早餐時間。在去比賽場地的路上,他只聽同一個歌單,一定會打電話給他的父母,並在結束後回家的路上再打一次。他還有輕微的潔癖和強迫症。在雷霆的訓練館裡,他有特定的停車位、淋浴間和按摩床(還在下面放了雙拖鞋以示主權)。他看不慣被喬什-休斯蒂斯弄得髒亂差的更衣櫃,直言「我們在這兒要保持清潔」;他接受不了史蒂文-亞當斯每天不綁鞋帶就到處晃悠;和多諾萬教練一起拍照時,他要確認籃球上的logo是正對著鏡頭的。亞當斯曾經被維斯布魯克的強迫症逼到揚言要趁他不在的時候,躺在他的按摩床上,用屁股不停地蹭來蹭去。這當然是亞當斯的「氣話」。他曾經不止一次在媒體上表示,維斯布魯克是隊里最熱心的那一個。「當你遇到困難的時候,維斯布魯克一定是最先伸出援手的人;當你想要報答他時,他又是最不願意接受他人感謝的那一個。」維斯布魯克背負了太多壓力,但他卻不會輕易地將自己軟弱的一面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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