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斗米

圖:青年藝術家章哀製作的當代藝術「五斗米」

某種程度上從杜尚開始,藝術不再是對藝術家在技藝上追求的評判標準了,甚至也不再是對膚淺的「美」的概念的追逐。Ready-made從它備受爭議的一刻起就註定擁有無數鑒定的簇擁者,而對其不斷再演繹的藝術家也活躍於當代藝術中。

活躍在舊金山的青年藝術家章哀於今年創作的「五斗米」就是一個例子。作者巧妙地將餐叉摺疊,形成一個跪著的人的形象。餐叉齒形成了匍匐的四肢,而叉柄則高高立起。章哀說,叉柄所替代的是頭部。過去人們對於頭部的意象衍生的概念往往是學識、理性、智慧,而忽略了事實上幾乎所有主管感受的來源,耳目鼻等都陳於頭上。換句話說,頭也是一切主觀臆斷,可笑想法的源泉,用叉柄表示頭部這略顯荒謬的一幕便可引起這樣的思考。章哀也表示,許多人都如同這隻叉子所表現的形象,腦中想法許多,壘的如同叉柄一般高,卻既意識不到自己諸多想法的價值與叉柄無異,也意識不到自己如同被再次定了型的叉子一樣是只能跪著的。他們中的許多人將自己愚蠢的念頭堆積起的高長叉柄當做智者的高帽,為自己跪著的位置辯解,甚至以自己之思想深邃卻不得不「為五斗米折腰」而自憐不已。這件作品諷刺的就是這樣的人。

而作品標題「五斗米」也頗具趣味。一方面這些跪著的人之自憐,另一方面作品的原型就是作為餐具的叉子,其中象徵意義的暗合令人會心一笑。另外對於「五斗米」是否對應了「四個叉齒和一個叉柄」的總和,章哀不置可否。

好了我編不下去了,這就是我閑的沒事幹掰彎的一把一次性叉子 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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