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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不可缺少的時令思維

我國自古以來是農業大國,我們都是農民的後代,但曾幾何起,我們的身上失去了農人所尊崇的法則和智慧。那就是——春種、夏長、秋收、冬藏

春天,萬物初發,生機勃勃,正是下種之時。正如人年少,正是立志的黃金期。也許這時候凍土依然沒有完全融化,乍暖還寒,但這時候,不播下種子,如何期待夏日的生長,秋日的收穫?且播下什麼樣的種子也很重要,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如果種下雜草種子卻渴望稻田,那怎麼可能呢?可是,當下,我們常常在抱怨社會不公命運不濟的時候,股市虧損孩子不當勁的時候,卻沒有去反思自己是不是曾在春天播下了良種?!

夏日炎炎,萬物生長,農人們定期灌溉排水、施肥、除草、殺蟲......正如經營公司時面對人員不得力,市場開拓瓶頸,資金不足,原材料成本和租金高企等等情況,無一不需要盡心儘力。也正如養育孩子,面對成長中的各種問題和挑戰,都得毫不猶豫地付出,想法設法解決,殫精竭慮,豈是可以掉以輕心的?!

懷揣著對秋日收穫的期待,經歷了春播夏長辛勞,有個好收成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事。秋日將至,稻穗垂下,金黃飽滿。秋收,也不容大意;趕上大晴天,收割、曬穀一氣呵成,那是再好不過;一旦碰上連綿陰雨,看著穀子在地里發芽,心急如焚。同理,運作的項目都要招標了、收穫了,還得謹慎行事、處處小心,每個環節都要考慮到,確保將果實攬入囊中;不要給別人搶摘桃子的機會。

冬藏,世人容易看到別人秋收之美,未必能體會春種、夏長之苦,更容易失之於冬藏。冬藏,在當下拍照隨時發朋友圈的便利下,藏,是需要力量和心氣的,更是需要博大的心胸,長遠的眼界。做到了,就回歸了人本該有的平常心,得意不忘形,失意亦不忘形!

最近看拉里.布魯斯克的《故事工程》,以工程學的角度,講解如何寫作,認為寫作的基本模式和工程一樣,需要建構四部分,分別是布局、反應、進攻、解決。他認為寫作的第一要務是設計格局,這不就是春播立志搭建人生或文章大體框架嗎?他的反應更多指出文章要次第疊加創造豐富的人物內心,而這一切都在與另一方力量的對抗衝突中完成,這一方力量可能是外在環境的險惡,可能是身邊的敵人或者對手,也可能是自己內心的吶喊等等,是必須有的,而這,不就是夏長中需要對抗的乾涸、炎熱、病蟲、天災嗎?在進攻階段,他說,這時候有一個情節發展的關鍵點、顛覆故事的中間點,或者間歇期,從而讓人物內心真正的力量發起進攻,從而完成人物成長的歷程。而一切的解決,正如建築結構中各部分要做精準的受力設計和建設,精準化,把握好分寸,才會產生恰當好處的美感。這,恰是冬藏的奧妙所在。

寫作如此,人生很多事,細細思考,何嘗不是?!

總的來說,在人類走入信息社會的今天,春播夏長秋收冬藏,就算還有其價值,似乎周期也是極大的縮短了。一切都迭代的太快太快,很多事情,在它誕生的那一刻就已經打上了被取代的標籤。但是,不管其周期再短迭代多快,我們內心深處對這個規律的堅守和履行是不應該改變的。

沉迷網路遊戲,早戀,成年工作後從不做飯,休息時間也是叫外賣,這在新生代哪裡已經是很普及的狀態。這些可以理解為自我個體時間安排以及生活方式的不同。但沒有播種就要收穫,沒有耕耘就要豐厚的回報,收穫時節容不得不可抗力和意外,更談不上冬藏,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心理?是要逼死自己和外在環境的節奏嗎?是什麼導致了這樣的心理和態度?是優渥和嬌慣?是縱容和包辦?還是父輩從來就沒有將傳承來的智慧再用心地種在下一輩的心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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