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RLING from the FRANCE II
記住,對抗惡魔不代表播撒罪惡的種子
波西米亞在家裡醒來,今天本是一個可以渾噩度過的周六,可是按下鬧鐘時發現才剛6點半。
「又是噩夢啊,父親。」波西米亞又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可惜如今他也不是那麼容易可以等到父親回來了,畢竟家道中落,父親得擔起最重的梁子。如今法蘭西回到了這裡,估計變數也要來了。其實比起眼前的奧地利,波西米亞有個更怨恨的人。那個人也是法蘭西的敵人。
「記住,對抗惡魔不代表播撒罪惡的種子。」這是父親留給波西米亞的最後一句話。可是父親隨後卻按住了抄著菜刀的波西米亞。告訴他這是過火,不是真正的對抗惡魔。
突然喵喵喵的叫聲傳來,波西米亞意識到自己有個老爺得伺候了。迅速的收拾好自己,換上家中的休閑一套,找到貓食盆倒起貓糧來。
一隻大白貓姍姍來遲,等待著他的鏟屎官獻上最美好的早餐。
「吃吧,未來,就咱倆相依為命了。」波西米亞
「啊,起這麼早,還得趕著睡回籠覺呢。」波西米亞揉了揉臉,向著房間走去。可惜急促傳來的門鈴打碎了這一切。
波西米亞冷靜下來,趕緊跑進自己房間換好衣服。一般這個點造訪的,不是奧地利家族公司跑來耀武揚威的狗腿子,就是這裡的房東女兒,也是他們班上的班長波蘭。總之都得把自己收拾好。
波西米亞在門鈴頻率即將加速的瞬間打開了門,本來還準備像以前一樣應付波蘭擺出一副略表歉意的苦瓜臉,可是打開門式看見的是金色的長髮,鼻子里傳來熟悉的鳶尾花香。
「早安,darling。 」法蘭西一如既往的朝他這麼打招呼,雖然明白那次課堂上的遇見背後已經是兩者地位的天壤之別,不過法蘭西也並不想改正。
「早,法蘭西。」既然法蘭西這麼打招呼,波西米亞也就照舊,畢竟這裡沒有別人的耳目,既然法蘭西不嫌棄,自己還是不要強加隔閡吧。
「對了,今天起我們可能就要做室友了,你覺得怎麼樣呢?」法蘭西走進屋子,很平常的坐了下來,似乎已經宣示了這裡的主權了。
「很好啊,不過我可能會影響你休息的,我已經不是正常作息的人了。」波西米亞則老實的把法蘭西的行李拿了進來。
「啊,是未來啊,都給你喂這麼大了。」未來倒是對這位許久未見的老朋友很感興趣,敏捷的從地上撲進了法蘭西的懷裡。
「如果你知道,這些年來只有它陪著我的話,你也不會奇怪它長這麼大了。」波西米亞自嘲了一番,開始忙碌著收拾一個房間出來。
是的,這裡是波蘭家的房子,不過波蘭並不喜歡這裡,於是把這裡租給了波西米亞,與其說租倒不如說是波蘭家的人情,波蘭每次都是收點象徵性的租金,有時候甚至幫著打掃一下衛生。
「波西米亞啊,這可不想你啊,當年我面前的那個吹逼戰將呢?」法蘭西玩夠了未來,放了下來,往應該自己的房間走去。
「終於收拾好了。」波西米亞也走出房間,這就很巧了,兩人碰到了一起,不過波西米亞下意識的往房間里倒下去,而法蘭西就這樣壓在了他的身上。
時間如虛空大般凝固,空氣如冰魂大般凝結。
法蘭西的身體曲線可以說是十分别致了,這樣壓在波西米亞身上,反應肯定是有的,可是波西米亞卻沒有想到這些,他的腦海里浮現的是曾經的童年時光,曾經他兩就是這樣會扭打在地上,原因是因為爭吵誰的父親更加厲害。
「喂,darling,我回來了,你真的開心嗎?」還是法蘭西先開了口。
「挺開心的,謝謝你的解圍。」波西米亞心不在焉的接下話來。
「我覺得你在隱瞞什麼,說實話吧,波西米亞。」法蘭西語氣嚴厲了起來。
「真的,這就是我心底的實話。」波西米亞也擺起臉來。
「你原來的表情可不是這樣的,這些年你究竟遭受了什麼?」法蘭西繼續追問。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命中注定我就這麼遭罪吧。」波西米亞繼續敷衍。
「darling,吻我吧。」法蘭西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為,為什麼,我,我真的配嗎。」波西米亞也支支吾吾起來。
法蘭西沒有多想,把頭俯了下去,嘴唇對上了嘴唇。
彷彿被斷電的電燈再次照亮一般,波西米亞的內心通亮了起來,他望著這張熟悉又覺得陌生的臉,越看越覺得美麗。
「第一,如果我不堵上你的嘴,你還是要繼續爭辯。第二,如果這樣你可以回到原來的話,我會很欣慰你成為我未來的伴侶的。」
法蘭西說完這些,眼睛裡已經略帶濕潤了。
「我宣誓對您的效忠,無論何時與何地。」波西米亞說完這些,便決絕的再吻在法蘭西的唇上。
與此同時的街道上,波蘭正在忙著採購著晚飯需要的材料。
從耳機里依稀聽見了幾句歌詞。
「我甘願當副車,也是快樂著唏噓。彼此這麼了解,難怪註定是兄妹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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