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文備份 01

首先聲明一下本文的主旨。本文以國家利益為出發點討論中東難民之於中國的利弊。我們先假定中東難民來華。雖然這個擔憂基本不會出現。因為中國自己都在計劃著生育,人實在太多,沒有多餘的土地承載力去接納幾十上百萬中東難民。處於發展中國家的現狀,致使我們能力有限。大涼山的孩子還在爬藤梯呢。四川懸崖上的村莊 6歲孩子上學需爬17條藤梯和崖壁[1]- 中國日報網

作為唯物主義者我對任何宗教信仰既不支持也不反對。宗教是一種客觀的歷史現象,在現有生產力發展水平下將長期存在。任何人都有選擇自己宗教信仰的權利。

對中國接收中東難民的憂慮也非空穴來風。我們不得不承認國際上有一股力量打著「人權」「大國責任」的幌子,力圖讓中國接收中東難民。實現他們禍水東引的險惡用心。

中東難民從來都不值得同情。他們沒有用自己的血汗去嘗試恢復國家的和平與穩定。而是逃避,甚至以戰亂為契機實現移民發達國家地區的小算盤。這種背國棄義的舉動充滿了怯懦與自私。看不出一點可憐。所謂的婦女兒童無辜論卻不曾考慮婦女兒童也有他們的父夫兄弟,以中東高生育率的現狀。她們並不缺少可以依靠的男性家人。但是他們男人的不作為卻要讓文明社會為之買單。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個人連生他養他的祖國都不愛,怎麼能指望他們到異國他鄉無私奉獻?愛國從來不是為了某個宗教派系而奮勇捐軀。當國家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之時,他們所做的選擇竟然是逃避!難道面對恐怖分子的屠刀,他們不能夠拿起武器「人無分老幼,地無分南北,人人皆有守土抗戰之責」,」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嗎?

中國是好客的國度,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然而他們算是客嗎?他們到任何地方都是打算落地生根做主人的。想想1700多年前的永嘉之禍,150多年前的陝甘回亂,究其肇始,無不源於中原王朝對外來民族甚至是種族的姑息。羯族白種之殘暴,冠絕古今,若非亡國滅種之際,冉閔之《殺胡令》斷難應之者眾。漢許南匈奴以河套,魏倚烏桓之鐵騎,西晉納諸胡於中原皆為禍始。以至隋唐這樣的大一統王朝早期也充盈了獨孤氏的血脈。「天可汗」之稱徒有其名,卻貽害無窮。對胡人的寬容,重用導致了安史之亂。盛唐從此成為殘唐。究其根本,諸胡的社會發展狀況與中原相去甚遠。不解仁義孝道,徒守宗教迷信。蒙昧與文明的衝突必將引發社會動蕩。先進文明與落後文明的衝突也必將如此。

如今之斯世,有人以時代變換為託詞,罔顧全體國民的安全需求。引狼入室,開門揖盜,讓整個國家為他們苟且的道德私心買單。法國巴黎空襲,比利時布魯塞爾恐襲只是這場不同發展階段文明衝突的號角而已。

有人甚至以美國的世界民族大熔爐為例,試圖證明歸化外來難民並非難事。孰不知這種教條主義的生搬硬套完全忽略了美國沒有單一主體民族的現實。對於法蘭西,德意志而言,對於日本,中國而言。中東難民的湧入必將引發主體民族的文化反彈。這是正常的社會現象與狹隘或是包容無關。當食堂為了清真,顯示對中東難民的平等尊重之時,不再提供豬肉。就已經為主體文明的反彈埋下了導火索。

中國過去接受的難民數量以印支難民為最,約計28萬。30萬印支難民在中國:做夢都想成為中國人!這些難民里90%是華人,會講廣府話,潮汕話,甚至客家話。融入雲桂閩粵贛並非難事。甚至朝鮮戰爭中流落東北的朝鮮難民也能波瀾不驚的融入東北社會。同屬東亞文化圈的優勢,讓即便是京族的印支難民在中國每逢春節如歸故里。

不過對於有著保守信仰的中東難民,其宗教的排他性,自閉性將不可避免的成為一個孤立於中國主流社會的群體。他們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社會閑散人員。看似遊手好閒,居無定所。卻因為清真寺的紐帶緊密團結在一起。任何勢力,無論秉持何種理念。只要有了組織,斷然不會逆來順受。這些難民的人生際遇稍有波折,便會以團體之力強勢反彈。一個很鮮活的例子就是敘利亞,黎巴嫩,約旦等地的巴勒斯坦難民營。同文同種同族同一信仰宗派的巴勒斯坦難民與敘利亞,黎巴嫩都有對抗,何況差異懸殊的中國人。巴勒斯坦難民營派系鬥爭:中東亂局的縮影--國際--人民網

中東難民宗派眾多。既有宗教派別又有政治派別,同一派別甚至因為支持不同的首腦也會火拚。歐洲引入中東難民所面臨的不僅僅是恐怖主義流毒。還有政治,宗教方面的潛在衝突,這是一個比恐怖主義更大的定時炸彈。

綜上,不同文化傳統,不同精神信仰的民族強行放在一起必然會引發激烈的矛盾衝突。所謂的民族大融合沒有五胡十六國這種血雨腥風的社會應力強烈釋放是不可能實現的。便是美國也有堪薩斯內戰,南北戰爭等激烈釋放種族間應力的現象,適才取得黑白融合的進展。黑人平權運動則一直延續到馬丁路德金。所以難民之於任何一個存在主體民族的國家都不能稱之為幸事,比起救助這些怯懦自私者來說,更大的國際責任是維護佔世界1/5人口地區的和平與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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